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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元节,我突然接到前男友发来的视频通话……

2023-03-10 11:06 作者:穆子涵吖  | 我要投稿

今天是中元节

我突然接到前男友发来的视频通话视频中的他还是那么帅

可他已经去世一年

当时法医做过鉴定我亲眼看着他被火化

最近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我接连两个星期都在公司加班

这会儿已经晚上 1133宽敞的办公室内只有我这块工位还亮着灯

我正忙着做最后的设计修改突然手机传来 V 信视频通话声

我没仔细看是谁打过来的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太阳穴直接按了接听眼睛还盯着屏幕上繁琐的设计稿

涵涵我好想你 

我猛然打了个颤这声音很熟悉恍如隔世

我下意识看向视频视频那头光线有些昏暗但仍能看清男人的长相

视频中的男人跟我前男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两人左眼角下都有一颗醒目的红色小痣

我一脸不可置信嘴微张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时竟说不出话

涵涵我等你很久了

视频被突然中断

与此同时我工位上头的灯开始闪烁仅仅几秒间整个办公室陷入黑暗

我的电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屏

不由吓得惊呼出声手忙脚乱下打开手机手电筒

这时公司外过道处传来保安大叔的声音

还有没下班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快速收拾东西跑出办公室

并在公司楼下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副驾驶位置

一路上我碰到好几个地方在烧纸我才想起今天是中元节

我看着车窗外惊疑不定

这时耳边传来司机阿姨的声音

姑娘

我神情恍惚回头看去一时间心脏剧烈跳动惊叫出声啊......鬼

那阿姨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我的身前身子半弯脖子奇怪的向上半仰眼袋深重双眼眼白分明瞳仁很小木着一张脸的死死盯着我

昏黄的路灯下那张脸白的渗人几缕鲜血自额头上滑下顺着那张略显苍老的脸上缓缓流淌

你喊什么喊安全带没系好要是再出了点什么事我可赔不起

司机阿姨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脸上血迹嘴里不断骂骂咧咧

真是倒霉透顶前两天才出了点车祸伤还没好彻底呢要不是看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不好打车老娘才懒得拉你呢

我白着一张脸低声道歉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等回到家门口从包里准备拿钥匙时突然摸出一部多余的黑色手机

颜色手感质地都那么熟悉

这分明就是我前男友生前使用整整两年的手机

他家境不好这部手机还是他用奖学金买的

一年前他去世后我整理了他所有遗物包括这部手机随着骨灰盒一起埋葬

想到那一则视频通话我浑身发寒手一颤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骤亮

那上面突然出现一行血色大字以及一张格外熟悉的底图照片

涵涵你还是那么的冒冒失失

那张照片是我前男友去世时的遗容照

我心跳加速抱头大叫出声身体颤抖不再看地上那部手机快速打开房门将其反锁

进门后我直接瘫软在地嘴里大喘粗气捏紧手机抖着手输入报警号码

刚要拨打时那已经被尘封一年的 V 信又发来一条语音

   

我大叫出声将手机丢开那条语音竟然自动播放

涵涵听话不要报警也不要联系你的父母来白景峪找我我在等你

这条语音播完后下面紧接着又出现一条消息是我们两人的婚纱照

我看着这张照片泪如雨下

2

是的我跟我前男友准确来说是我前未婚夫

我们于两年前订婚并且拍了婚纱照但还没有领证

曾是大学同学相恋五年彼此感情很深

我父母本来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他们看不上他的家境

但是拗不过我最终勉强答应我和他订婚

我前未婚夫出生在一处偏远的小山村生父母外出务工不慎伤亡自小由奶奶抚养长大

我们俩订婚后不久他奶奶便去世了

挺遗憾的我从没有见过那老太太

那天他孤身一人回家料理后事我原本要跟着一起回去但是被他多次劝阻

他这一走便是半年

起初我们联系的还比较频繁第五个月时仅仅联系了 1-2 次

第六个月我联系不到他

正当我买了票准备去找他时他总算回来了

整个人消瘦不堪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自那以后我发现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我当时还以为可能唯一的血脉亲人去世他内心承受不了才会变得如此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醒来……

大冬天外面下着大雪我看到他裸着上半身站在阳台

我心疼拿着毯子走过去刚要唤他

他猛然转过身脸色铁青双目爆睁眼里透着我从来没见过的凶狠光芒

我看到他的上半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密密麻麻的青黑色纹路那些纹路自腹部一直蔓延至胸口形成一个诡异兽形图案

那图案像是......

都要死的谁也逃不掉

他转动眼珠盯着我突然诡异一笑手中出现一把刀径自捅向自己的胸口

不要

我大惊连忙过去拦他

不想一阵强烈的剧痛传来那把刀竟转而刺入我的腹部

我下意识推开他这一推我并没有用多少力气

可是他突然倒地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我失血过多再也坚持不住晕倒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母亲抹着眼泪父亲一脸沉重的坐在一旁不断抽烟

小涵唉……

我未婚夫死了他死在了昨夜

警察前来调查过法医也做过鉴定

给出结论我未婚夫由于长期服用安眠药过量导致呼吸衰竭不治身亡

而我看到的那个诡异兽形图腾医生解释由于我长期忧思过度神经严重衰弱产生了幻觉

幻觉吗

不对

3

第二天早上

我醒来时发现那部黑色手机竟然出现在我的床头

手机下方还压着一个白色信封

昨晚的诡异事件再次浮现脑海我起身连忙翻查这套房子

房间门锁窗户一切如常找不到外人进来的痕迹

我有些崩溃给父母拨打电话多次提示关机

我跌坐回床上眼泪不断往下掉

拿过那个信封里面一张绘制着青黑色图腾的半页折痕纸掉落在我眼前

那图腾竟跟我前未婚夫身上曾出现的图腾一模一样

图腾下有一行熟悉的字体

要想知道答案尽快来白景峪找我

答案

我呆愣片刻随后连忙起身打车去了公墓

墓碑上照片里的男人笑颜依旧墓碑下面放着几束干枯的黑色玫瑰

那是我一个月前放的

祭奠我死亡的爱情

我每月都会来扫墓这里一年四季除了墓碑上照片有些泛旧外似乎并没什么太大变化

来的次数多了便跟守墓人混的有点熟了

我问了他几个问题这一年来除了我父母和我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盯着墓碑良久我决定订票前往白景峪

我走后没过多久守墓人走了过来

守墓人是一位 60 多岁的老头他常年戴着一副复古的黑框老花镜那副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奇怪的是令人看不清他具体的长相

老头摇着手编扇黑框老花镜下那饱含沧桑的眼里藏着一抹淡淡的阴邪

他看着手中多出的那部黑色手机沉笑出声

4

前往白景峪的途中我想要再次拿出那部黑色手机时发现手机已经不见踪影

难道不小心被丢在墓地里了

心里正慌乱时我突然接到父母的回电

原来他们夫妻俩所在的单位针对 40-59 岁以上的老员工举办一场为期半个月的团建活动

有国外游也有国内其他的旅游项目

他们刚下飞机注意到手机上有我的多次未接来电连忙给我打了过来

我这才恍然母亲她两个月前给我提到此事当时还问我要不要去带我出去散散心

都怪我记性太差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看着路边不断消失在眼前的景物我沉默数秒

最终没有同父母提起我已经前往白景峪的事他们一直都很反对我来这里

白景峪是一座还未开发的山峪

我前未婚夫的老家就在白景峪山内一个小村里

村名藤家村

5

这次其实是我第二次来藤家村

这一次与上一次完全不一样

临近黄昏村口一个人都没有

放眼望去村内两边的木质房屋大门全部紧闭每一处露天院落杂草丛生

我走进一处似曾相识的小院里

院落主屋木门裂开数道裂缝门框上两角各有一个蜘蛛网两只拇指大小的黑蜘蛛在网上来回攀爬着

看着蜘蛛网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我抬手按了按有些酸疼的太阳穴脚下趔趄身子往后栽去

右臂被人从身后一把拽住那只大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我心惊有些费力的睁开眼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涵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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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人带到村子东边的一个院落里

他将我带到房间后便出去了

房子里除了一张小床外便只剩下一张破旧的书桌还有一个掉了一扇门的木柜

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打量完房内布置走到门口撞上推门进来的那个男人

他手里端着一碗饭菜和一碗水

你有些低血糖村里的条件简陋这些东西凑合吃一些

我扫了眼饭菜白米饭上面除了几片发黄的菜叶外还有几块弥漫着淡淡腐烂气味的血色碎肉

我忙移开目光胃里一阵翻涌

谢谢我这会不饿

见我拒绝他也没说什么反而将那碗水端到我面前

我看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强忍住眼眶中的酸涩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我引到这里

男人原本带笑的脸突然凝滞

他紧紧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涵涵我是你未婚夫藤予

不可能你不是他已经死了

地上男人的影子与我的影子愈发靠近

我白着一张脸往后退去几步

藤予逼近我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心疼与隐忍的痛楚

涵涵你听我说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

我抱着头大声反驳

我明明亲眼看到他被火化他的葬礼是我亲自筹办的

藤予见我情绪激动抿唇不语

他将那碗水递到我的唇边声音轻柔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你以前来例假时总是嚷着让我给你准备柠檬冰糖水你习惯睡前喝一杯有时候觉得甜度不够还喜欢往里面加槐花蜂蜜

我眉头微动虽然是件不起眼的事但是只有我和藤予知道

因为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才形成的习惯

可是.......

头好晕

为什么

从进入这个村子后我便开始出现头晕

这个症状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

我晃了晃脑袋眼前的男人身影出现重影

涵涵

眼睛闭起身子一晃我被藤予揽进怀里

我感觉到他把那碗水喂进我嘴里

涵涵喝吧喝了你能好受点

那碗水不仅不甜还有一股难言的怪味

又腥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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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身上仍穿着昨天的衣服上面沾染些污渍衣服下摆有褶皱

我一向爱干净有些难以忍受的拧眉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位穿着麻布长裙的大婶走了进来她的发髻上别着一支银蛇发簪

见我看她她笑眯了一双眼眼角深弯皱纹很明显

将手中包袱递向我丫头你醒啦我姓张村长家的这是你家那口子托我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

我忙伸手拒绝谢谢张婶不过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就要回省城了

大婶一听我要回去原本带笑的脸突然沉了下去

那双细长的眼睛像打量货物一般将我从头看到脚

回去丫头别跟婶开玩笑了你家那口子还在这里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我被她那诡异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僵笑道我想你误会......

涵涵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藤予突然走了进来

大婶见藤予回来将包袱放到桌上随口调侃了他几句便离开了

原本有些窄小的房间里此刻剩下我跟藤予两人

我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头不去看他

嗫嚅道我今天要离开这里你能不能送我离开

我知道藤予不会同意

果然他直接拒绝了

涵涵你信我等过段时间我会送你离开的

我心里很慌乱很是后悔贸然来到这个村子

这里的一切都不可控且诡异

为什么

藤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侧眸看我

你刚来这儿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我带你出去走走认认路以免你自己后面走错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藤予话里似乎有话

我脸色沉了沉不发一言跟着他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到院门口站了不少村民

那些人看到我神色难掩激动有人擦了擦口水

藤子媳妇真漂亮啊比咱村里的姑娘俊多了

是啊不但漂亮而且看起来还很......美味

说这句话的那人又擦了擦口水

我看向他对方头小身子壮

两只眼不对称左眼眼珠格外凸出右眼眼白多眼仁少看起来很畸形

我神色僵硬默默移开视线强忍心里不适

藤予嘴角含笑跟村民寒暄片刻后他带着我离去

我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男人的背影眉头紧蹙

这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人存在吗

难道有人整容成他的样子

8

藤予带我在村子里转悠一个来回

我盯着昨天来过的那处小院子

这里已经没有杂草地面上有些零散的草根

那扇裂缝的木门上面蜘蛛网已经被清理了个干净

怎么了

藤予见我紧盯着木门不禁问出声

我昨天来过这儿明明没有现在这么干净门也上着锁

藤予闻言目光微闪

这是村里一个独居阿婶的老房子她嫁到了外村早上她儿子和老公过来了做了清洁

似是要验证藤予的话那扇木门被人从内打开

一位皮肤黝黑的年轻小伙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拎着一柄锄头

小伙看到我脸上露出一脸憨笑随后同藤予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村子干净整洁的街头心里沉了沉

走了这么长的路我竟然没有再出现头晕

想到昨晚晕倒前他给我喝的那碗味道奇怪的水

那到底是什么水

我们走到村子最西边这里种植了大片果树

藤予摘下一颗还没长熟的青涩苹果递给我有些酸你尝尝

盯着手里的那颗小果子没有吃

犹豫良久我指了指果树南边方向

那里有一个……山洞

诡异的似曾相识我应当去过那里

但在我记忆中上次来这个村子时并没有去过那里

那边有个山洞能去那边看看吗

藤予看向我手指的方向脸上的笑意敛去

他面无表情那边虫蚁毒蛇不少偶尔也会有野猪出没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也没强求心里寻思着找个机会偷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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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躺在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再次看了看手机信号依旧很弱

自进入这个村子后电话打不出去短信也发不出

我坐起身盯着房门咬了咬唇

犹豫片刻后我打开房门

对上一张渗白的脸

我猛然打了个颤声音带着颤意你怎么又来了

藤予面无表情的举了举手里的碗他低头盯着我不错过我脸上任何表情

我担心你晚上起来口渴给你倒了一碗温水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我抚了抚胸口佯怒道你吓死我了我准备去上厕所要不你带我去吧天太黑了我一个人去上旱厕有点害怕

藤予盯着我片刻沉默不语

我捏了捏衣角怎么不愿意吗

他突然笑出声那一口白牙在夜里看着有些渗人

没有

我知道今晚没有跑出去的机会了上完厕所便跟着藤予进了屋

时间不早了喝完这碗水睡吧

看到他脸上不容拒绝的神态我颓然点点头

在男人的注视下我忍着心头不安喝完这碗水末了还将空碗翻过来给他看了看

藤予转身离开房间

我贴着门感觉他走远了

忙走到床边半蹲着身子开始抠喉咙嘴里直接吐出一口泛酸的水

涵涵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僵硬着身子扭头看向床边的窗户

藤予的脸贴在窗户上那张带血的脸阴沉的可怖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刀上沾染着血色肉沫最恐怖的是还有一只缺了眼珠的蛇头竟然粘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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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心脏紧紧揪起指甲狠狠掐了掐手心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脑中灵光一闪我突然晃了晃身子嘴里低吟出声好疼怎么回事......

我微侧身朝着窗口的方向又猛然吐出一口水水里夹杂着血丝

藤予贴着窗户盯着我的动作不为所动

我咬了咬牙方才咬破了口腔内膜嘴里血腥味浓郁

抬手狠狠捶打头部两眼微阖终是承受不住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许久后我感觉到窗户上藤予那诡异的注视消失似乎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

直到房门被推开我连忙闭紧双眼屏住呼吸

藤予走了过来他凑到我面前手里举起那把菜刀猛然朝我的脖子砍下

死亡距离我仅有一步之遥在这场生死危机之际我选择了装晕博弈

这一刻我的心仿佛跳在嗓子眼我听到自己不自然的心脏跳动声

物体落地声

我被人抱起放回床上那动作不算轻柔

他倾身压下我手指沿着我的额头一点点往下移那几根手指冰凉刺骨带着一丝诡异的黏意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只已经抚向我脖颈的手突然顿住我听到男人鬼魅般阴冷的声音

涵涵你在装晕是吗

我心里骇然双眼仍然紧闭

时间仿佛停止藤予依旧压在我的身上虽不再对我有所动作

但我感觉到那阴冷如毒蛇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最终他从我身上起身似乎走到门边脚步声有些奇怪像是踮着脚在走路

咯吱

房门关闭声片刻后我感觉不到房内的其他动静

但是有了方才惊悚的一幕我不敢贸然睁开眼即便我的额头和手心已经凝聚出不少汗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被该死的尿意憋的忍受不了

忍不住睁开双眼脖子剧痛传来这一眼我心脏停止跳动

藤予提着刀猩红的舌头伸的很长像极了蛇信子

他舔舐着溅在脸颊的血迹笑的一脸邪恶

刀再次落下我的头颅滚在地上

我站在一侧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

我这是死了

藤予拽着我的长发将我的头颅提起他突然转身阴冷的盯着我站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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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额头冷汗密布脑海里方才那一幕场景迟迟不散

涵涵你怎么了

藤予从外面跑了进来打开房间灯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惊魂未定盯着藤予那张英俊的脸心里只剩下恐惧

他坐到床边拿出一块毛巾抬手欲给我擦汗被我躲了过去

我盯着他那微变的脸心里恐惧更甚下意识往床角缩了缩

藤予凝视着我良久轻声叹了口气

涵涵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没有说话神色紧张的看着他

藤予将毛巾放到床边欲言又止转身走了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窗外发现天光微亮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忙爬到床另一头颤颤巍巍的从包里翻出手机

手机电量不足好在信号比之前多了一格

我强装镇定给母亲拨了一通电话

这次电话竟然能拨通听到母亲的声音我神色微松刚要开口

母亲温和的声音传来涵涵我这会和你爸有点不方便晚点给你回啊

我……喂

手机突然没了信号再试几次接连拨通失败

我有些绝望将手机扔回床上

天色逐渐大亮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悲戚的唢呐声心下一紧

连忙爬下床整理好衣服背着包打开房门

一行穿着黑色大褂头戴黑色兜帽的人藤予家的院落前经过

我看到藤予从侧屋走了出来他身上的穿着跟那些人一样不同的是他没有带兜帽

他看到我走到我身前目光从我的背包上移开

涵涵村里昨晚死了人今天举办葬礼我得过去帮忙村里最近不太平你别乱跑锅里热了饭你自己盛些吃

我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外面那一行行人点点头

藤予见我有意躲他抿了抿唇

他刚转身我看着他的背影声音微哑

死的什么人

藤予侧身看我神色凝重

昨天你去过的那户院子阿婶的丈夫昨晚没了

我心里一咯噔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藤予刚走我假装回房间

上回给我送衣服的张婶突然来了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哎哟丫头你今天怎么还在屋里呢

我紧捏着包的手指泛白看来今天要逃跑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

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啊村里这么大的动静你没看到啊

我佯装不知什么事呀

张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出带

今天是村里难得一见的祭祀你呀之前在城里恐怕都没有看到这种场面你跟藤子这关系等后面嫁到我们村这些是必须要了解的

祭祀难道不是葬礼吗

虽然有些奇怪昨夜人刚没了今天就举办葬礼

我跟着张婶一路往所谓的祭祀方向赶去

12

祭祀的地方在村子以南正是我上回想让藤予带我去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遮掩洞口的杂草有被清理过的痕迹

洞内别有洞天里面足足可以容纳上千人

最里面设立一顶古老的祭祀高台

高台上香炉浓烟缭绕似乎在供奉着什么东西

最醒目的一只雕刻着诡异腾纹的黑匣那只黑匣子足有 2 米多高

高台周边挂满了系着红线的黑色木牌

今天是我来这个村子几日内见到人数最多的一次

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一起最里面的八名身穿黑色大褂头戴兜帽的壮汉将一口黑棺高举头顶

他们嘴里低声不断念叨着什么仔细听来像是奇怪的经文

名:《通话后怕》,知hu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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