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的灾难和刻画——以核泄漏事件为例
灾即水、火、荒等造成的祸害,难即做起来费劲的事,而灾难一词不仅仅指天灾人祸中造成的影响,更直指破坏力与苦难,中断的日常生活和未来的未知,刻意制造的紧张感成为这一类影片的共同特点,灾难下人性的放大和关于人性的思考,也成为灾难电影受欢迎的原因。但是相比《2012》、《后天》,在8月24日,日本正式宣布核污水排放海中后,似乎真实的灾难已经向每一个人席卷而来,而影片中默不作声的人们似乎正在从电影走向现实。
灾难影片与意识形态的裹挟
《不要抬头》是去年美国一部政治讽刺片,他讲述了当一个科学家算出了一枚流星将砸向地球时,他企图向美国总统通知消息时,政府的不作为。一个人是无法拯救一个国家的,当最初明明采用导弹拦截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最后非得搭上全球人的姓名共同祈祷,每个人在濒死面前走一遭才可,最后政府还非要装出一副为群众思考共存亡的样子,前后的讽刺不言而喻。而事实上,在灾难中关于意识形态的抨击与对撞并不少见。
《切尔诺贝利》中,最初核反应事件似乎并不应该发生,影片拍摄时不断强调的便是,在核反应初期,每个人想做的便是隐瞒信息,无论是切尔诺贝利的厂长,还是当地的市长,甚至当市长提出直接阻端当地小镇通讯时,每个人开始鼓掌,小镇的孩子在一个看似安全但非常危险的环境下嬉戏打闹,当地的高层在安全屋中思考如何阻断信息的传播,在屏幕前的我们不仅仅感受到恐惧,更是深深的无奈。
《核灾日月》于今年6月上线,他向我们讲述了2011年3月福岛事故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在今天演变成今天的这样的结果,从政府到社会上小,最初关于福岛的事故的通报倒是选择了和《切尔诺贝利》相似的表现手法——伪纪录片式,缓慢的叙事节奏不断重复着现场每一次行动中上层的僵化和麻木,不断的、层层的上报并没有缓解事故,“不知道”和“道歉”的不同重复,上层的层层责任并无法解决问题,创作者的谨慎态度无法消解的仍旧是所谓上层处于自己是否需要承担责任而不断创造的谎言。
不同的意识形态下,媒体用这样的灾难向我们潜移默化的展现着政治的残酷。个人反抗的无奈照进现实的不得不提到最近的日本核污水的排海,今天李在明的绝世抗议已、进行第11天,当我们在今天已经看清了资产阶级所谓自由民族下虚伪的外衣后,灾难与意识形态少深深的裹挟在一起,当灾难来临时,所有人的获为了自己期待的理想王国在奋斗,或为了成为灾难中的领跑者而努力。“所有形式的自由,不管是已经获得还是正在要求的,所有人们珍视的权利,甚至是那些涉及最微不足道的事情的权利,无疑都会在反抗中找到最后的定位点,这是一个比“自然权利”更坚固、更切身的定位点。如果有些社会能够坚定不移,能够生存,也就是说,如果存在不是那么“绝对地绝对”(absolutely absolute)的权力,这是因为在所有的屈服和高压政治后面,在恐吓、暴力、说服之外,仍然可能出现这样一个时刻:生命不再出卖自己,权力不再为所欲为,面对恐吓与机枪,人们反抗了。”
灾难中小人物的书写
《切尔诺贝利》中严肃的旁观感与对于生命的漠视,很大程度在于官僚阶级的隐瞒,他们以为被隐瞒的民众懦弱胆小,但事实上,总有人会为了整个人类的幸福,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核反应堆泄漏后,因为机器失去反应,需要几名工人在核反应堆的侧面转孔注入液氮,实现降温。工人并没有反对,只是逼问煤炭部部长:“我们需要知道真相。”,知道真相后工人并没有逃走,甚至没有任何遗言,只是轻轻在煤炭部部长脸上轻拍,那是属于工人阶级的勇敢和骄傲。作为
比起《切尔诺贝利》的悲壮,似乎是因为现在日本的做法实在令人诟病,以至于本应该感动的给反应堆注水这个环节,工作人员的主动请缨和老年人的自我牺牲显得无奈许多。但依旧值得肯动的是,小人物在灾难面前的无可奈何,加之《核灾日月》本、就是小成本的网剧,,最后的减压方案也只能是军用直升机参与救援和其他工作人员的云梯入水,比起社会主义国家举全国之力,为了降低危害,一夜之间运来整个国家的液氮,也似乎少了很多悲壮和无奈。
以前从未如此的认同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看法,苏联已经用解体的巨大代价,向全体人类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灾难不仅仅是对于一个国家的考验,更是对整个世界所有人类的考验, 苏联用真实数据告诉我们他们的灾难究竟导致了多少伤亡,而日本的《核灾日月》从某种程度展现了更多的严谨、合理和自我,第一时间减少的伤亡是用核反应堆的升级换来的,3级到7级,直指排海,不仅仅是他们的民族之殇,更是整个世界之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