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 第70章 迷雾重重
“呼，终于回来了啊。果然，还是这个时代最舒服啊。”
“行了，小识，卡莲，我们先走吧。”我叫上卡莲和小识，随后看向奥托，“想必你和她有很多故事要说。我们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随后，我们便离开了实验室。离开实验室以后，我让卡莲和小识先回去报个平安，以免舰上的大家担心。随后，我回到休息室开始与自己脑海内的另一个意识沟通。
“那个奇怪的表盘，究竟有什么用处？”
“那个你可以理解为时空定位装置，有了它，你可以不依靠神之键直接穿越时空。”
“所以就这用处？”
“也许有其他用法，但是我并不知道，你可以自己研究。哦对了，如果不是在律者状态下，千万不要使用它的力量。”
“非律者状态不可使用？为什么？”
“用完你就会死，就这么简单。你不会真以为时间的力量那么容易就可以掌握吧。严格来说，你只是是盗取了那个虚数神骸的权限罢了。虚数空间的生命不受时间流动影响，但是你在正常状态下是必然会有影响的。律者状态下，你算半个虚数空间的人，勉强可以使用，但是同样不能频繁或者持续使用，不然一样会脱力。”
“这东西限制还真是够多啊。啧，看来不是很好用的样子。”
“好用不好用取决于怎么用。另外，我很意外，我以为你会选择获得虚空万藏的知识或者拟态其他神之键的能力，但是你居然会选择它的解析能力。”
“我所有的战斗经验都是凭借已有的数据，如果是未知的敌人也许根本没机会给我收集足够的数据。既然如此，那么我只能选择提高数据的获取速度了。只可惜，这个解析能力也不能持续使用，不然会导致大脑超负荷。”
“你就知足吧，如果说你全开解析能力，只怕除了终焉律者，其他律者都不一定能拦住你。”
“小心驶得万年船，任何时候都不能大意与麻痹不是么。”
“确实是你的风格呢，那么接下来，你又准备去做什么呢？”
“还用说吗，当然是接着救人。”
“无量塔姬子？”
“没错。然后还有个事情我一直很在意。之前我昏迷时候听到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崩坏的意志，它为何不趁机用律者意志侵占我的身体，而是放任我呢？而且，它说的那些奇怪的话我很在意。甚至，直接让我去虚数空间找它。”
“你该不会，真的觉得崩坏意志会好心复活无量塔姬子吧？”
“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但是，姬子现在就在虚数空间，我不去也得去啊。而且，它说的资格又是指什么，以及远古驱逐之人即将回归，好像，崩坏似乎是为了它们做铺垫一般。”
“也许，在更早的时代，还有着其他的故事也说不定，只是这一切，都已经彻底埋藏在过去的流沙之下了。”
“话说，你真的不知道怎么让我在律者形态和普通人形态之间切换吗？”我挠了挠头，“这搞得我很尴尬了，我现在一出去怕不是就要被世界蛇或者逆熵的人给盯上啊。”
“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同样也是重要的一部分不是么。你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是却不会运用的话，这股力量迟早有一天也会反噬你自己的。”
“行行行，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我已经拥有了理之律者，空之律者，岩之律者以及约束之律者的力量了，差不多是1/3律者的力量了吧。如果算上奥托约定我的，应该还有黒渊白花的死之律者的力量。说起来，明明没有律者核心，却能动用律者的力量，我这到底算啥？是拟似律者？”
“不能算，也许，称之为编外律者更合适？”
“编外律者？有意思的说法。”
就在这时，房间内出现空间大门，随后摆渡人走了进来。
“首先，恭喜你，通过了考核，你的表现比我想象的更加出色。”
“所以这个考核到底有什么意义吗？”
“如果你过不去这道坎，也许你就该重新开始轮回了。另外，给你个好东西。”摆渡人伸出手，手中是一块红色的宝石。
“这是，疫疾宝石？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已经不是这个时空的疫疾宝石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它会扰乱正常时空流动。你不是要去救无量塔姬子吗，你一定会用得上这个的。当然，你可以先和疫疾宝石共鸣获得新的力量。”
“好吧，那我先收下了，”我小心收下了疫疾宝石，“崩坏意志让我去虚数空间找它，我该不该去？”
“这一趟你可以去，不过，以后这种问题不要问我，你不觉得随便剧透的未来会很无聊吗？”
“啧，不过，崩坏意志所说的远古驱逐之人究竟指什么？”
“那是要等你们战胜崩坏以后的事情了，现阶段你不用考虑。而且到时候，也许牵涉的就不只是这个世界泡，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都会牵扯进来了。”
“好吧。”我听了摆渡人的话立刻明白这事儿估计远得很，毕竟，崩坏都没看到头。不过，他还真是有信心我们能战胜崩坏啊。
“既然你走出了新的未来，那么接下来的路会比任何时候都要艰难，不管何时，请不要放弃。放弃一次，就是放弃一切。”
“摆渡人，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之前曾看到未来的光景，我还是感到迷茫。
“什么问题。”
“我曾经看到过未来的一角，空之律者最终还是消失了，你说我，到底该不该救她？”
“有意思的问题。答案，其实不应该早就在你的心里有了吗？”
“答案，在我的心里？”
“绝对的理性只会造就可怕的怪物，上个文明纪元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所以，偶尔顺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也不坏。你感到迷茫，是因为你害怕你所做的选择会与这个世界的正义，道德起冲突不是么。那么，如何让它不发生冲突，不正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么？”说完，摆渡人走进了空间大门，再次消失了。
而我，则细细回忆刚才摆渡人所说的那一番话。
是啊，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正确的，也不是温柔的世界。上个文明纪元的律者，是根本无法沟通的存在，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消灭他们。但是这个文明纪元，理之律者，空之律者，雷之律者，风之律者，识之律者，她们并非不可沟通，甚至，不少与我有着深刻的羁绊。那么，我为何不能救她们。可是空之律者曾经造就了无数的惨剧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我又该如何做才能让世人接收她呢？
目前看来，也许毫无办法。但是我相信，我一定能想到完美的解决办法的。而且，真正造成惨剧的不正是崩坏趁虚而入吗？如果没有崩坏，或许她本不会变成这样。过去既然已经无法改变，那么，我能做的，也唯有改变她的未来。尽自己所能拯救尽可能多的生命，正是我应该做的。现在所获得的力量，正是为了尽可能拯救更多的生命。
“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呢？”
“是啊，有些事情，与其在此冥思苦想。不如做了再说。”
“你的选择，只怕是从来没人敢这么做的吧？”
“正是因为没人敢选，所以我更要去尝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