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Desert march 262 无知，会付出代价。

  第262章 无知，会付出代价。

  剑刃在战士的手中颤抖着，他的眼神非常惊惧的看着面前的这位看似非常普通的老人，他根本不知道这位身穿着粗布衣服、头戴斗笠的老人是怎么回事。挣扎着站起身子，他惊魂未定的警惕着这位老人的一举一动。

  白发苍苍，已经步入耄耋之年的老人并没有回头，甚至他的背影较之寻常老人来说要更加的瘦弱。干股的双手轻轻握住手中的钓竿，用带着点点微光望向因为船舶停靠产生泉泉水纹的湖面，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年轻人。

  至少，在一位船夫眼中，是这样。

  身体健壮的船夫出于好心，朗声提醒道：“老人家，您的身后，好像有人再找您啊。”

  本来因为水声噪杂，加之岸边人声鼎沸。没指望着老人能够听到的船夫忽然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和蔼的声音：“多谢小友提醒老朽，感激不尽。”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位老者的声音会传到这里？船夫刹那间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随即本能的看向那位老人。却看见他双眼微闭，和蔼的冲着自己点头。这个船夫就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多管闲事了啊，按照这样的反应，应该不会是耳目毛病啊。

  充斥着疑惑的船夫上岸，拉船，系绳，下锚。然后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位老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不过，那位年轻人的装扮，是不是奇怪了点呢？

  白色的服饰和周围之人显得格格不入，紧紧扎住的袖口像极了为了不影响行动的官吏，而他的脸，船夫并没有看清楚，原因是在她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面具，不知道为什么，船夫总觉得这位年轻人有一些危险.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望着远处的船夫离开了，老者叹了口气，声音暗哑的说：“小友，趁此机会，收手如何？老朽虽无用，但与今天，于此地，不想再见血光。”

  年轻人默默的做好了战斗准备，他明白，这位老人很强。但是强大是一回事，杀不杀人，是另外一回事。他接受的是教皇的命令，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而放弃呢？

  握紧了手中的那把剑，年轻人申请谨慎的盯着老人的后背，想看出任何的破绽。但是他失败了，因为老人根本不准备进行防御，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破绽不破绽，直接来个人都可以杀了他。

  不能在犹豫了，年轻人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他非常快速的右手持剑，就朝着老者的背后斩击而去。

  老者的后背是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殷红的鲜血顺着码头滑落于水，溶解于水。

  但是，耳旁却传来一声轻声呢喃，将年轻人的梦境击碎。

  “年轻之辈，总有些许错觉。认为其能成不可能之事，其极易之事。然，世界之大、江湖之广岂是井中之天地？今日老朽不愿见血，可汝等小辈却要以死相逼。既如此，今日断你一臂，回去吧。”

  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老者挥了挥手，在原地，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会回头去看一下那位年轻人现在的情况，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些自信：“请阁下回去告诉汝主，身处陌世，老朽不愿过多干涉世事，只作为一山野村夫尔。这次纷争定会分出胜负，若，他能活到最后，老朽自然会现身，还他一个明白。”

  年轻人愕然的看着面前动也未动的老者，在低下头，茫然无措的眼神倒映着的是，一条拿着剑刃的臂膀，上面的手指，竟然还微微在弯曲。

  ·······无知，不是罪。

  但是面对无知，不知悔改，不知推敛，非常抱歉，你必须为你的无知、你的懒惰付出沉重的代价。

  

 真是难受啊，这种感觉。

  汉尼拔本来有一些天然卷的头发，到了现在，已经不见了当初那位汉尼拔将军的元素和威严。剩下的只是一味曼联疲惫之色、睁着发红双眼的极度需要休息的男人，远远的望着自己深爱的城镇。

  那是他的城，身后，是他的战士。

  回首，一道醒目的疤痕出现在他的眼前。马哈巴尔的左眼已经失明了，那时他在掩护战士们撤退的时候，被哥奇拉袭击的伤口。而现在的马哈巴尔，却是仍然积极的在帮助那些男人处理身上的伤势。

  这次的袭击，不是胜了，也不是败了。他们的对手，并不是罗马的精锐战士们，而是在撤退路途旁遇上的那些野兽，它们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根本不是想吃了他们，而是，碾碎他们。对，哥奇拉这种动物，抑或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它们，厌恶人类，仇视人类。

  为什么？抱歉，不知道。

  为什么？抱歉，不知情。

  男人现在无法回答自己面对的一切，能够给他解释的，只是这一份精致的地图而已。拿出地图，男人的眼神当中是庆幸的。秦星这样一张地图，能够在自己身边，透过男人的眼睛，可以看到这张地图的清晰全貌。

  每一根线条就相当于一段地形的线路图，它们完美、灵巧的被人勾勒到一张拥有局限性的地图当中。沙漠、河流、草原、村庄、城镇直截了当的被标注了地理位置和名称，沙俄帝国、罗马、迦太基、卡美洛，还有一处存在于沙漠深处的城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竟然显得迷雾重重。

  “情报啊·······”

  男人叹了口气，他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啊。

  人类在得知通往捷径的时候，在不考虑代价的情况下，都是会冲动的。而汉尼拔所碰到的东西，就是这种差不多一致的情况。

  因为地图上已经表明了详细的路标，也非常安全的通过了那条道路。可是汉尼拔忘了，这并不是游戏，没有固定的套路。

  当一个人在迷茫中遇到一个独一无二的假象时，他所认为的，也一定是真相。

  这次的远征，带回来的并没有胜利，而是一次教训。汉尼拔回首再次看了看那些脸色疲惫、甚至带着伤痕的战士，心中有些疼痛啊。

  “元帅，您是不是太过自责了？其实，您完全美誉必要自责。谁能想到，罗马的部队会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拉近与我们距离呢？”马哈巴尔闲暇之中，拍了拍汉尼拔的肩膀，神情轻松的安慰道，似乎完全没有将败北的事情放在心上。

  汉尼拔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老部下，以他的了解，这个男人是最为爱兵如子的哪一个了。但这次失去了那么多优秀的战士，这个男人竟然一点情绪都没有？

  “您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元帅。”声音虽然是非常轻松的，但是汉尼拔稍微一听，就可以感觉到这个坚强汉子话语中蕴含的颤抖，抬头，轻轻看了一眼马哈巴尔的眼睛和面庞，充血的眼神中，带着沉痛，带着哀伤，因为强装笑颜，已经僵硬的嘴角肌肉微微抖动着。

  马哈巴尔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将面庞转向让汉尼拔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轻松之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回答：“我们的士兵都在看着我们，您可以自责，可以悲伤，我也可以。但是我们不能同时处于一种消极的状态中，不能把这些情绪带给其他人。”

  然后马哈巴尔就和一位负责统计损失的军官去处理一些事物了。汉尼拔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老部下离去的背影，欣慰的笑笑，有些自嘲的说：“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以前都是我怎么开导你的，玛哈尔，没想到你竟然使用我的话来安慰我，不错，真是不错。”

  深深的呼吸，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露出一些微笑，便追了上去。

  

  ········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对，我到底是什么人？

  人？现在的我还是一个人类吗？

  （欢迎你回家，我的朋友。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这是我的名字吗？你是什么人？

  （哦，抱歉，我亲爱的菲尼克斯先生。我似乎还没做自我介绍啊。真是失礼。我的名字·······你们人类管我叫，心魔？嗯，总之就是这个名字。在我还未成型的时候，我记得我们见过面，你是我的母亲，不是吗？）

  无法看清面容，无法辨别真伪。是啊，在这里的一切，皆如黑暗。一个人影，两个人影，或者说，无数人影在这里列队。它们的身躯，都是残缺不齐的。

  它们是残次品，它们是被抛弃的、没人需要的存在。

  一排排、一阵阵，无穷无尽。它们当中有的是身穿礼服的绅士面孔，有的却是身披铠甲的战士脸庞；有的是体格健壮的男人，同样有的却是体格纤弱的女性。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目的是什么？

  是呢，是什么呢？

  从四下传来一阵嘲笑声，烦操、震耳欲聋、毛骨悚然，最后竟然奇迹般的回归了平静。

  “是呢，是为了实现你们，应该实现的愿望。不是吗？”

  PS：笔者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俄里翁，说好的俊美男子呢？啊？既然你这么做，那么月神归我啦！归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