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远征跑团——混沌的仆从
“谁宣誓效忠?
战帅。
我们凭信仰侍奉谁?
战帅。
我们的名字来自谁?
战帅。
谁被我们拒绝了?
战帅。
但我们要重塑谁?
战帅。
谁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战帅。“
——黑色军团教义问答
帝国是强大的,它的范围很广,但无限的混沌领域更大。即使在物质宇宙中,帝皇的追随者也只能控制黑暗海洋中的光明之岛。有许多人不想要帝国的保护,他们藐视帝国的法律并试图破坏帝国的事业。即使在帝国内部,反叛者和分离主义者也不断地为摆脱压迫的枷锁而斗争,尤其是在泰拉祭司创造的最下层阶级中。
这些人没有忘记自由的滋味,他们宁愿效忠冷漠的毁灭力量,也不愿在遥远泰拉的尸皇面前卑躬屈膝。有些人寻求摆脱束缚并竭尽全力争取自己的释放。其他人抗拒帝国的权力,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仅仅是出于他们必须与它所代表的暴政作斗争的信念。所有这些人都是混沌的仆从,他们有意或无意地继续着荷鲁斯在一万年前开始的长期战争中战斗。
生活在帝国之外的人
第一群被帝国打上“异端”烙印的人是那些生活在帝国之外而不受帝国控制的人。尽管帝国幅员辽阔,其权威从银河系的边缘延伸到另一端,但实际上还有人类帝国未知的广阔空间。这些区域有很多名称,包括但不限于“外域”、“荒芜领域”和“光晕群星(The Halo Stars)”。在它们内部,整个文明可以崛起、繁荣和衰落,而无需了解它们周围更广阔的帝国。
正如帝国浩瀚到超出理解范围一样,反叛的战帮也是如此之多且种类繁多,以至于无法正确分类或定义。有些可能是野蛮部落,存在于那些被认为不足以获得帝国关注的世界上,他们唯一的联系仅限于雄心勃勃的传教士和路过巡逻队进行的定期轨道调查。其他可能是独立的船只、采矿作业,以及存在于帝国船只难以到达的地区的整个殖民地。有时被亚空间风暴隔离了几个世纪的整个星系会重新与宇宙建立联系,并明智地选择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被帝国发现。
卡利西斯星区(Calixis Sector)存在于银河系的边缘,是帝国在模糊边界中建立的控制堡垒。因此,它被不受帝国控制的空间包围。最突出的是光晕群星中的克洛诺斯扩张区(Koronus Expanse),它通过波动的亚空间通道与卡利西斯星区相连。在这条通道之外,帝国的统治就结束,各种人类文明的存在都是未知的和未被发现的。然而,卡利西斯星区周围还有其他外域,包括哈洗录深渊(Hazeroth Abyss)、德鲁斯边境(Drusus Marches)的边缘,以及卡利西斯星区和伊克萨尼亚德星区(Ixaniad Sector)边界之间的游牧空间。
这些反叛者与其占据的空间一样多种多样。有些来自克洛诺斯扩张区的野蛮世界,例如那杜许(Naduesh)和瓦波利乌斯(Vaporius)。其他人来自游牧民族或异端氏族,例如梅拉泰克海盗氏族(Meratech Pirate Clan),他们对卡利西斯星区发动战争,并在许多世纪前被灭绝。
许多居住在这些地区的外域氏族认为,他们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是因为他们学会了尊重毁灭力量,坚信他们对众神的牺牲会给他们原本贫瘠的生活带来恩惠。强大的灵能者王朝控制着其中一些团体,而其他团体则声称是当帝皇还在生者中行走时他们的祖先所缔结的恶魔契约的一方。这些人经常采取扩展氏族的形式,仅通过他们的血亲分享他们的知识,保持一定水平的古代技术或当地亚空间条件的专业知识,令外人震惊。机械教对这种异端的存在特别敏感(其中那些在梅拉泰克氏族中的异端是一个特别令人震惊的例子)并敦促其他帝国当局动员和捕获或杀死他们作为优先事项。
尽管这些团体中的一些可以追溯出一个完整的先祖链,一直追溯到纷争时代,但帝国当局将他们都视为走私者、海盗和叛徒。卡利西斯战斗舰队和帝国海军的其他分遣队(例如伊克萨尼亚德战斗舰队)理所当然地摧毁未登记的船只,并尽可能消灭已知的“海盗出没地”。结果,许多反叛氏族学会了极度警惕的采取行动,以免向帝国暴露他们的存在,并且当他们必须这样做时,他们通常会使用精心设计的措施来掩饰他们的活动。
在帝国政策的驱使下,反叛者的队伍不断壮大;被废黜的贵族、战败的战士、幻灭幻想的神权统治者、失败的商人、变种人和灵能者都在荒芜领域中找到了避难所。这是一种野蛮的生活。许多人理所当然地夺取其所有者无法保护的东西,尽管他们尊重武装力量并且知道如何交易以实现互利。一个聪明且装备精良的反叛者可以很快在一个与当地海盗氏族有联系的野蛮世界中自立为王,从那里他的野心可能会把他带回帝国进行烧杀抢掠。像这样的叛徒是帝国眼中尤其令人憎恶,因为他们利用他们对帝国防御的了解来领导对脆弱的贸易路线和殖民地的攻击。
某些叛徒社区与外星种族合作以谋取共同利益,尤其是在共同反对帝国的情况下。兽人雇佣兵、灵族海盗或斯特里西斯(Stryxis)商人(在克洛诺斯扩张区内的定居点中)可能是一些叛徒定居点的常客。在一些外星帝国中,整个人类飞地都由异形霸主统治,因为他们的忠诚给与他们自由。要说服外星人与人类合作,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礼物和讨价还价是不可能,尽管对某些人来说仅仅诅咒帝皇和他的帝国可能就足够了。然而,所有人类身上的狂热和仇外心理仍然很强烈,导致一些喜欢恐吓客户的外星商人需要他们作保镖。
将异形科技与其他非法商品一起走私到帝国是一项有利可图的活动,而在审判庭的卡利西斯修会(Ordo Calixis)眼中,从光晕群星到卡利西斯和邻近星区的所谓冷贸易是危险的有利可图的行为。行商浪人和 特许商船长可以通过在偏远的星系中与叛徒会面来赚取巨额利润。在那里,他们可以交易商品,这些商品在帝国中的价格会大幅上涨。风险很高,不仅因为帝国当局可能会在他们抓住他们时试图扣押他们的船只并吊销他们的执照。掠夺者海盗氏族有时会简单地跳过中间人并在会合点夺取商人的货物。与叛徒打交道总是一件冒险的事情,因为与一个团体的良好关系不会保护他们免受所有人的伤害。
个别叛徒有时会潜入帝国空间从事他们的贸易,但他们发现这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如果被抓获并被认出,他们将受到审判庭无情的折磨和处决。一些团体(尤其是德鲁斯边境外围的异端沃尔氏族(Vaol Clan))使用记忆块和突触篡改来保护他们的特工——或者,更准确地说,如果他们被俘,会将自己的家人和爱人处于危险之中。
生活在帝国之内的人
对于那些不喜欢帝皇法律的人来说,帝国内生活的每天都是危险的。在一个无辜者经常受到迫害的制度中,有罪的人如果希望生存,就必须特别提高警惕。对于大多数公民来说,帝国不过是压迫和恐惧的源泉,并非所有呼喊反对其权威枷锁的人都是混沌的忠实仆人。国教的宗教独权迫害了整个信仰体系,哪怕是最轻微的偏离帝国信条的行为,都会被打上异端和恶魔崇拜的标签。灵能者和变种人在帝国手中面临着可怕的命运,充其量只是作为一个东躲西藏的下层阶级,在那里他们不会被人看到就被处决。政党、劳工运动、行会甚至曾经被群众指责的犯罪组织,在当局加强控制的情况下,有时会成为他们反帝情绪的发泄口。
对审判庭的恐惧很快将这些不同的团体驱使到地下,形成一个隐藏的小团体和集会网络,致力于推翻帝国统治。崇拜者的秘密教团在暗中供奉他们古老神灵的神龛,同时在公开场合表现出对帝皇温和的虔诚。卑微的工人一边在计划革命和推翻他们讨厌的老板,一边在工厂辛勤工作。哪里有煽动和异议,哪里就是混沌微妙传播的理想环境。
奥术知识和超自然力量的诱惑对雄心勃勃和绝望的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在整个银河系,甚至在火星和古代泰拉上,都有人愿意涉足他们无法理解的事物。并非所有这些人都意识到他们正在与混沌力量打交道,无辜地通过武士社会或看似表面温和的知识分子社区参与其中。通常,混沌力量以不同的伪装和看似无关的名字受到崇敬,许多恶魔王子和次级神受到不同教派的崇拜,其热情与那些献身于恐虐、奸奇、纳垢或色孽的人一样。
一些文化献身于混沌不结盟的荣耀,并将混沌力量视为诸神的万神殿,这是许多部落宗教中常见的多神论观点。国教传教士通常试图将帝皇纳入此类信仰体系,声称他比其他人更强大,但变化发生的很慢,恶魔崇拜的最后残余是出了名的难以根除。即使是看似虔诚的僧侣和神圣之人也可能是“圣人“的追随者,仔细观察后,这些“圣人“显然具有恶魔般的一面。
那些真正渴望改变的人有时会为了获得影响改变所需的力量而不择手段。当武器和炸弹无法产生影响时,禁忌学识、被封印的知识和古老的契约可能会为一个热情的自由斗士或革命者提供通往胜利的途径。在一些世界上,法律和工业的普及激起了无政府主义者和疯子的反对,在另一些世界上,急于控制自己土地的士绅贵族可能会转向他们的祖先在更早、更黑暗的时代使用的方法。即使是最先进和最强大的帝国世界也有他们自己的秘密教团,这些教团已经隐藏了几个世纪,而他们的成员不知疲倦地努力让自己进入权力和权威的位置。此类教派是审判庭非常关注的一个来源,尤其是那些实际上设法与恶魔直接沟通或——更糟糕的是——从亚空间召唤它们的教派。
生活在远方的人
一个根深蒂固的邪教有可能使整个世界从字面意义上陷入混沌。他们最伟大的魔法作品可以打开地狱之门并释放毁灭力量的恶魔军团。随着混沌的变异力量浸透世界,它变成了一个不完全属于物质宇宙也不完全属于亚空间的领域:一个自然法则和理性法则已被混沌力量的奇想完全篡改的恶魔世界。在这里,恶魔们自由地游荡,不断地被扭曲的魔法之风滋养,凡人成为他们的玩物,只有作为冠军或奴隶的价值。恶魔世界是混沌崇拜者的避难所,他们有办法和勇气逃到他们那里。审判庭从不停止消灭毁灭力量信徒的努力,但恶魔世界甚至无视他们的阴影。
没有人知道银河系中恶魔世界的确切数量,也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否真的存在于银河系中。帝国导航者报告说,这些世界在距离星系数光年之外的非物质世界的潮汐中,据说严重的亚空间风暴已经改变了整个行星的时空。当然,恶魔世界最集中的地方似乎是被称为恐惧之眼的地区,混沌力量色孽的诞生地,但在银河系不同地方的神话和传说中也提到了许多其他恶魔世界。一些人认为,每一场大型亚空间风暴的中心都有一个或多个恶魔世界,这是维持它亚空间能量洪流的源头。
恶魔世界上生活着数以亿计的凡人,他们的生活完全服从于毁灭力量,他们的身体被混沌所标记。许多人注定要组成战帮,为取悦他们的主人而战斗,一边互相攻击,一边尖叫着赞美他们的黑暗之神。其他人则被安排成缓慢的祈祷团,这些祈祷团追踪着只有从太空才能看到的巨大符文的路径;另一些人可能会在广阔的沙漠中筛选、称重和分类沙粒,或者无休止地建造然后摧毁违背理智和科学的纪念碑。在恶魔世界上以如此活力和热情进行的活动通常本质上是荒谬和矛盾的——并且很容易在一瞬间发生变化。
一些恶魔世界由曾经跟随荷鲁斯的叛徒军团的残余势力所统治。它们已成为军团继续进行漫长战争的训练场、熔炉和军械库。整个兵团在他们的残酷统治下被征召和摧毁,经验丰富的幸存者一次又一次地被改造并投入战斗,在战争的熔炉中锻造他们。在这些地狱般的世界中,任何人都有能力从奴隶炮灰中爬升,通过顽强的老兵成为具有足够技能和锐气的有价值的精英。最坚强和最专注的人可能有一天会在军团中赢得一席之地,他们的身体会被黑暗的外科医生打碎,然后被重塑为比人类更伟大的东西。
叛徒军团教导他们的奴隶憎恨帝国,并以邪恶的热情蔑视帝皇。恶魔世界的时间运行方式不同,站在荷鲁斯身边的经验丰富的星际战士在恐惧之眼和其他黑暗的地方生活了一百个世纪。他们痛恨的回忆着自己在皇宫面前的失败,并发誓要向黄金王座上的伪帝复仇。自荷鲁斯叛乱以来的数千年里,叛徒军团给帝国带来了无法估量的灾难。这些所谓的“黑色远征”已经蹂躏了恐惧之眼周围的地区,并破坏了帝国其他大片地区的稳定。
即使帝国集结了巨大的资源来重新征服因黑色远征而失去的领土,混沌那不可磨灭的污点仍然被留下了。在重新夺回的世界里,被解放的人群中灵能者和变种人的发生率急剧上升,邪教团体总是特别活跃。叛徒军团一有机会就试图削弱帝国的力量,有些叛徒军团专门利用反叛者和地下分子作为更大阴谋的一部分。帝国审判官特别警惕邪教或海盗活动,因为这可能预示着叛徒军团更大规模的入侵,但要在保护数百万个世界的任务中,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