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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流年(番外)聪明宠妻叽x大智若愚羡,先婚后爱,ABO双洁

2022-12-18 00:43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




        近来,要说雍京最津津乐道的事,都与云亭侯府有关,这样一门突然冒出来的新贵,一家子还在进京路上,与他们相关的事都传开了——首先云亭侯本人称得上年轻有为,他是因战功显赫封侯,如今不过二十余岁,而这个岁数的其他雍京世家子弟,大多数不是遛狗斗鸡之徒就是眠花宿柳之辈,他们最大的战绩或许是撒重金拿下了哪家花魁娘子的芳心……其次便是他的媳夫是江丞相外甥,那魏氏虽无父无母,舅家却是丞相府,如今谁不知江丞相铁杆帝党,但亲生一子一女,都与皇室结亲,权势滔天。

        蓝湛这侯爷之位的来历,勋贵们猜什么的都有——即便他军功赫赫,是幽北有名战神,在雍京这里,都抵不过丞相府的影响力。能让一个悭吝的皇帝大方封侯,足见丞相府的能耐了。

        所以在云亭侯奉旨入京后,直接大车小车地把媳夫送去丞相府小住的行为,雍京高门都只叹:不怪人家能年轻封侯呢!这笼络人心的本事,哪个刚得侯位的有他那般八面玲珑?

        不提江老夫人看到魏婴有多高兴,丞相夫人看到那几大车孝敬,也难得对魏婴软了语气。

        清蔚县主的贴身奴婢去取酸梅汤,路过库房看到抬东西的下人来来往往,回到院子仍咋舌不已:“那些百金难买的紫参就有十几匣子……

        清蔚县主眉间笼着轻愁,想到在江老夫人那看到的魏婴,真应了那句眼里藏星河,笑里带月亮,漂亮似仙君,难怪让江澄恋恋不忘,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脸庞:“人家夫君是快把王庭打穿的战神,从敌人那收缴的战利品数不胜数,十几匣紫参算什么……

        嬷嬷清楚清蔚县主是因怀孕后容色大减钻了牛角尖,忙让婢子们把魏婴刚派人送来的问候礼全收了下去,亲自将酸梅汤捧过来:“县主得淑妃娘娘看重,别说紫参,百年人参都不缺。眼下最要紧的是您肚子里的孩子,等您平安生下小少爷,别说丞相府,宫里娘娘都开怀。”只要淑妃娘娘满意,什么好参要不来?所以县主如今最重要的是生下这个有皇室血脉的丞相嫡孙——有了他,丞相府才会更靠拢三王爷。说来也是三王妃无用,她自己进府快满一年了,却是怀了两胎都护不住,碍于丞相府的面子,三王爷也不好主动说要停了几个侧室的避子汤。

        “嬷嬷说的,我都知道。”清蔚县主虽是皇亲之女,但她父亲不过是一个备受安平帝打压的王爷,为了拉拢三王爷和淑妃娘娘,才把她嫁来丞相府。江澄是丞相唯一嫡子,如今入了吏部做事,有家世有能力容貌也不差,对她这个嫡妻亦很尊重,除了十分听从丞相夫人虞氏的话,以及心里有人……

        “妾室才需要靠容色取悦郎君,我是相府少爷正妻,孝顺公婆、贤惠持家,早日为夫君开枝散叶才是正理。”清蔚县主笑了笑,“我先小憩一会儿,下晌再去陪祖母和表弟说说话。”

        嬷嬷扶她躺下:“县主这样想就对了!”

        江老夫人看魏婴休息了半日脸色仍旧憔悴,有些忧心:“可是路上那些拦路匪徒把你吓着了?要说也是侯爷马虎,怎当着你面处置那帮人?还把车队给扔下,带着人就去捣匪窝了!”

        魏婴摇头:“侯爷有留下一队亲卫守着,那途县县令亲自说情,他不好不理,才去帮一把……这黑眼圈也不是惊神,主要是路上遇了一场急雨,小病了一场。”这段时日惊心动魄的事情太多,魏婴嘴上不说,心里跟崩了根弦似的,这乍然一松,就发了一场热,加上赶路颠簸,不能好好修养,才尖了下巴。

        至于那群不长眼的山匪,一盘散沙小喽喽,哪里是蓝湛对手?不过半日便被收拾了。按蓝湛自己话说,上一趟山的事,却是白捡了几车宝贝。

        但这事儿却不能这么讲,太得罪人了,蓝湛有自己打算,提前安排人传回雍京,却是云亭侯硬要出面,这伤又重了几分之类的消息。不过不管他伤有多重、脸色多苍白,回京第一件事便是入宫觐见。

        “现在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你们,丞相府也不好多留,你早些回侯府去,待孝期结束再来看外祖母,如此能清静几月也好。”江老夫人想了想,还是忍住不舍劝道。

        “外祖母放心,阿羡晓得轻重。侯爷知我想念您,特地送我来小住几日,无碍。”魏婴感念老太太慈悲,想来江丞相是希望他能多住几日的,如此在安平帝等人眼里,云亭侯府与丞相府便是“一股绳”了。

        以蓝湛的心机,自然明白这等选择的后果,不过他也说了,这雍京水深,他先搅混池水再来摸鱼,更方便些。

        江老夫人叹:“他们那些朝堂的事,咱们是管不了,也不稀得管他们——阿羡该好好养身,出了孝给侯爷添个小世子小闺女,才是美满。”

        “阿羡累外祖母操心了。”魏婴靠在老太太胳膊上撒娇。

        “老太婆就留你这么一个外孙子,也没个亲兄弟照拂,我不操心,谁操心?乖羡宝,千万别听一些有的没的,反跟姑爷离了心,他便是封侯封公,也是陪你相伴到老的枕边人,谁也代替不了,老话说得好——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外祖母~”老太太一番掏心窝子的话,听得魏婴心里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她这是交待他,若是将来丞相府和云亭侯府分了道,只管选夫婿蓝湛呢!

        江老夫人无奈地摸着他的脑袋:“儿孙自有儿孙福,路都是自己选的,谁也帮不了。”

        “阿羡知道了。”

        过了两日,蓝湛亲自来接魏婴归家,这回丞相府的下人看他,都是一脸敬畏表情——毕竟就算是江丞相自己,也没本事让当今松口封了一众成年皇子为王,还准他们个个进六部办差。

        不管在哪里,大家都佩服自身有能力的人,如今在雍京人眼里,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云亭侯做成了他们一直想做的事,即便只算一半……那也是个有大才之人了。

        江丞相都亲自赶回来与蓝湛喝了几杯酒,饭后又与他去书房聊了许久,江澄一道作陪。

        魏婴便与江家女眷待在一起说话,清蔚县主这回倒没急着走,魏婴看她挺着肚子辛苦,都想劝她回去休息了——六个月的肚子,不知是不是孕相不好,清蔚县主脸上的汗已晕湿了重重的脂粉,露出的皮肤上都生了斑。

        不过清蔚县主只把他投过来的目光视为羡慕,反而更来精神,手时不时抚摸着肚子。

        故而众人说着,又说到了孩子身上。虞氏重嫡庶,一直到清蔚县主怀了孕,她才送了两个漂亮奴婢到江澄房里伺候。清蔚县主自怀孕便跟江澄分了房,但没有让夫君旷着的道理,婆母给的人,再难受也捏着鼻子开了脸。

        “阿羡也该做些准备,等有了孕好安排……”算起来魏婴出阁比她一双儿女还早,厌离虽然没保住抬但至少怀过,江澄的孩子也快出生了,魏婴却啥消息也没有,她不由庆幸当初坚决反对儿子娶他。不过现在么,丞相府要拉拢蓝忘机,魏婴能尽早有个孩子是好事。

        江老夫人微笑不语,这种催生小事她信魏婴处理得来。

        魏婴对虞氏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抽空才回三言两语,被逼得急了,才做羞涩状地红着脸,“多谢舅母关心,阿羡会与侯爷说的。”

        虞氏撇嘴:“羡哥儿也莫作搪塞之词,内宅不都是坤做主?”

        “夫婿不同,内宅都是他管,我做不了主的,他素日不喜太多伺候的人……”这话说得没毛病——自蓝湛从战场上回来后,整日养伤不能练武,闲得发慌,便随手接管了静明院。短短几天,便无情裁掉了大半奴婢,还与魏婴说,平时不知道,原来院里居然养了那么多吃白饭的人。

        魏婴没告诉他,他刚到郡守府,静明院就有那么多下人了,有蓝夫人安排去服侍蓝湛的,也有后来蓝湛娶妻时新添置的,估计也有为了盯住他这个新媳夫的……但郡守府毕竟不是二房当家做主,所以他也没多事,只费了些心思把每个人安置好了。但人多是非多,兼之对蓝湛上心后,魏婴发现府里还有不少下人对他夫婿有意的,寻机会故意放了一个野心家进屋试探,然后没几下就被蓝湛扫出了门,转头还把静明院的内务抢了过去。

        虞氏是不信这话的,还想再劝说时江丞相几人便过来了,看神色聊得不错。

        蓝湛练武之人耳聪目明,进门问过安后,便看着虞氏道:“有劳舅母挂心晚辈院里的事了,不过一来侯府要守孝,二来我身上伤重未好,之前请了大夫来看,专门提醒我一滴精十滴血,不好操劳太过,保命要紧!”

        把虞氏惊了个目瞪口呆,清蔚县主也愣了。

        马车出了街口,魏婴终于止不住笑:“侯爷也太促狭,我舅母脸都气红了。”

        “她这人奇怪,本侯好心解释,她反不领情。”蓝湛倒挺平静,只扶稳了笑得愈发开怀的小媳夫,“小心别摔了。”

        魏婴揩去泪花,“侯爷到底跟那位说了什么?怎就所有成年皇子都放出来了?”以前恨不得把住所有权柄,现在一朝放开,大方得朝堂上下都震惊了。

        “他故作试探,问我有何良策,我便进谏,对所有皇子一视同仁,以作考察。”

        “侯爷反其道而行之,却是破了局。”魏婴又化身夸夸羡,把蓝湛从头到脚夸了一轮。

        蓝湛享受完媳夫的崇拜,才云淡风轻道:“这算什么局?他随便问问,我随便说说。自古能者上庸者下,他不该早明白这个理么?只他瞧不起我是武将出身,觉得武将行事必定磊落公允,不似那些文臣总爱弄权谋私……这,却是看错我了。”他这个人,最明白一个道理,解决问题要用最有效的法子。在幽云,他面对的是拿着兵器的强敌,唯刀枪可破,自然就得挽弓提枪;而对待文质彬彬的政敌,明知这一套行不通,他肯定不会用啊!又不傻。

        “那是,夫君入雍京,正如那蛟龙入海,定要闹个翻天覆地才罢休的!只看那些皇子龙孙,如何过这阳谋关!”

        “夫郎何必看他们?那些过不去的坎,只怪他们腿太短。”

        ……咳咳!”蓝侯爷,自恋了!

        “不过今日在宫里听到风声,淑妃要给三王爷娶一门侧妃,出身也高贵,你那表姐在王府怕是不安生了。”却完全忘了江厌离曾是他前未婚妻的身份,语气比谈论一个陌生人还不如。

        若非对方是魏婴表姐,蓝湛还真不会记那么一耳朵。魏婴明白他既然说了,那这事应是定了的。

        “表姐肯定难受,她是真心喜爱三王爷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想法设法嫁入王府了。

        蓝湛不以为意,“勋贵也好,世家也罢,子孙婚姻本质上就是资源置换,可笑的是,总有人喜欢以爱情为名。”说到这个,蓝湛突然想到,若是从内宅出手,或许能兵不血刃……

        猛地察觉魏婴正从他怀里轻轻退出去,蓝湛急忙把人按回去:“哪像你我,相敬如宾走至相濡以沫……婚姻在前爱情在后,比他俩算计来算计去的,简单得多。”

        魏婴抠着蓝湛的衣扣,叹道:“夫君说得对极,别看他们总论什么嫡庶之别,实则不然,只要利益相当,家世差几分……仍是天作之和。”他与蓝湛的婚姻,其实也是这般开头,庆幸的是,他们磨出了爱情,虽然来得晚些,却也真挚缠绵。

        我比她幸运。魏婴温柔看着一边思索一边默默给自己揉后腰的蓝湛——这是进京途中因他整日呆在马车里腰酸背痛,蓝湛逐渐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怕是改不掉了……想起去幽州途中,自己给他踩背,真是一报还一报’~

        趴进蓝湛怀里,魏婴听着他低低地说着话,眼睛已经眯了起来……“几个皇子都进六部,人人都会竞相表现自己,接下来几个月雍京不会平静了,我已跟陛下呈情,要为祖父守足一年孝。”只要皇子们蹦跶起来,既能为百姓做些实务,清平郡王也能坐山观虎斗。

        ……好,全听你的……”魏婴带着浓浓睡意的回答吞吐不清。

        蓝湛低头一看,魏婴已揪着自己的宫绦睡过去了,小嘴微张,还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若以后的小柿子,像他坤父这样傻乎乎可怎么是好?”蓝湛突然有些苦恼,过了一会儿又说服了自己,“不过若长得出挑倒没必要担心了,可以娶个精明能干的夫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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