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化后7(上)
本篇是我作为一个新人up第一次在B站大家庭上发文,若有不好请多多指教,感谢您的阅读。本文含有大量Furry元素,不喜欢可以自行退出,不喜勿喷谢谢。
好的废话不多说让我们开始吧
在一间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个婴儿呱呱落地,一位成年兽人眉头不禁一紧,轻轻感叹:“这孩子生得真不是时候啊。”管家抱着婴儿快步走到这位兽人身前,卑微地问:“姥爷,这孩子您起什么名字呢?”“这不是你该问的,退下,好好去服侍我妻子。”说着,他从管家爪中夺过婴儿。他尖锐的爪尖轻轻滑过婴儿细细的绒毛,惹得婴儿咯咯地笑,他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严肃地对怀中的婴儿说:“记住,你的名字就叫烈焰,我是你的父亲飞火。”飞火抱着烈焰向妻子所在的房间走去,渐渐消失在幽深的走廊中。
年与时驰,转眼烈焰已有6岁,烈焰这六年一直生活在压抑、沉重的家中,每天都被严苛的飞火强迫习武或向老师星火学习枯燥乏味的知识,毫无自由可言,至于母亲,也只是残存在记忆深处模糊的色块罢了,父亲从来不愿提起她。同时家中繁杂的家规更是如一把刻刀,雕刻着烈焰的灵魂和习惯,慢慢的,他开始变得麻木,唯有每天夜间点点繁星才能唤醒他的心灵。
今天飞火恰好赴约而星火因有事没来,烈焰获得了难得的自由。烈焰漫无目的地在庞大的宫殿内转悠,不知不觉间来到一扇门旁,看着这扇门,烈焰仿佛感到里面有东西在呼唤自己。用力推,沉重的木门毫无反应。烈焰调动内力,怒吼一声全力推门,沉重的木门惨叫着,缓缓转动身子,映入眼前的一幕令烈焰难以置信。只见一只雌性兽人四肢锁着沉重冰冷的铁链,躺在破旧肮脏的木床上,肚子几乎没有起伏,昏暗的房间内唯有点点烛火轻轻摆动,四周弥漫着恶臭的味道,污渍和垃圾掩盖了其原本光亮昂贵的瓷砖,点点黑影在房间中乱窜,仿佛是这里的主人。
烈焰小心地绕过地面上的垃圾和污渍,静静伫立在床前,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兽人,烈焰心中莫名涌起一种熟悉感,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红色睫毛,同样火红的毛发,眼前浮现出母亲模糊的身影,渐渐与眼前的兽人重叠、相融,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痕却令烈焰陌生。烈焰颤抖地轻声呼唤:“妈,是您吗?”她的眼眶颤抖着,艰难地扯开了眼皮,火红的牟子若隐若现,她嘴唇抖动,沙哑的嗓子痛苦地振动,轻声给予回应:“烈焰,我的孩子,是你吗?”“是的,是我。”烈焰哽噎了,他没想到骨肉的分离会以这种方式重逢,烈焰紧紧抱着母亲,弱小的身躯贴着母亲瘦弱的、血迹斑斑的身子,脸埋进母亲杂乱、脏兮兮的胸毛中,舔去母亲胸口的血迹,泣不成声。久别之苦和重逢的喜悦在此刻尽情宣泄,母亲用力睁开眼,用她那深邃的红色牟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烈焰,当她的视线扫过烈焰手臂上的伤疤时,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长叹一声,闭上了眼,轻声自言自语:“他还是没有放过你,是吗?他可真是无信。”
两只兽人就这么相拥在一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忽然,母亲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赶紧问烈焰:“飞火呢?他怎么把你放进来了?”“父亲带着我哥哥们去参加宴会了,留我一个兽,我在宫殿内随意转悠就来这里了。”母亲瞳孔骤然收缩,挣扎着推开烈焰,严肃地命令他:“你现在赶紧走,等飞火回来你的下场会很惨的……”“太晚了。”一声低吼在门口炸开,巨大的身影阻挡了明亮的阳光,飞火回来了,眼神充斥着浓浓杀气,爪子用力握着一柄长剑,全身血红色的毛发根根竖立,身体周围弥漫着点点火苗,飞火动杀心了。母亲挣扎着,从床上滚落,身上铁链叮当作响,演奏着压抑的歌曲,她吃力地爬到烈焰身前,死死盯着飞火,内力开始翻涌,撑起她的身体,一只遍布伤痕的爪子抓过地上的烛台,倔强地颤抖地对着飞火,眼神坚毅,另一只爪子将烈焰护在身后,呼呼的热风抽打在烈焰的脸上,很疼,指责他为何不敢站出来保护母亲。烈焰的内心也被这烈风搅动。
飞火嘲笑烈焰的母亲:“温,你真是不知死活,你知道你打不过我,何必垂死挣扎呢?吧烈焰给我,我保证你安然无恙。”“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哦~”飞火饶有兴趣地看着温,“何出此言。”“你可知我们之间关于烈焰的交易,你做到了吗?”这句话如一个火星,点燃了飞火,他手中长剑直刺温的胸口,温推开烈焰,大喊一声:“你快逃离这个家啊!别再回来了!”然后她拖着沉重的铁链,与飞火殊死搏斗。烈焰眼前清晰的画面渐渐变成模糊的色块,恍惚间,烈焰看到了温的背后浮现出一个形似翅膀的白色影像,然后束缚她的条条黑蛇瞬间碎裂。战斗进入白热化,两团色块相互交织、缠绕,血红色的玫瑰在色块中绽放,又凋落,铁器碰撞的声音为这场战斗奏响了悲壮的交响乐,惹得烛火激情舞蹈。
烈焰呆坐在一旁,任凭片片玫瑰花瓣飘落在身上,他还在犹豫,犹豫是逃离还是参战。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转瞬之间温爪中的烛台就被飞火挑飞,一脚把温踹倒,踩在她的背上,利剑挥向温脆弱的咽喉。
铛,一把短刀横空出现,挡在寒光前,两兵器撞在一起,擦出火花。飞火看着挡住自己剑的短刀,嘴角浮现耐人寻味的笑。飞火的剑顺着短刀,划向烈焰,瞬间就划开烈焰脸上皮肉,血泉冒出,染红了半边脸,也染红了烈焰的双眼。烈焰短刀连续刺出,逼得飞火从温的身上退下。飞火边防守边赞叹:“烈焰,你学的很好,不愧是我重点教导的对象。”“少废话,看招。”短兵相接,飞火的长剑优势尽失,飞火只能被动防守。烈焰的攻势越发犀利,飞火身上被划开道道伤口,一点点抽走飞火的体力。
突然,飞火的一边肩膀被一坚硬的物体狠狠砸中,飞火吃痛,用力向后跳去,捂着疼痛难耐的肩膀,恶狠狠地凝视着烈焰和温,“你们等着。”说罢拖着剑,踉踉跄跄地逃走了。
烈焰母子也快速撤离。(写得好水,若有不妥,敬请指教)
几天后,在密林中的一间茅房内,烈焰正一口大锅前伴着清晨鸟鸣忙碌,身上汗如雨下,几天前战斗留下的伤早已结痂,大锅内的汤水翻滚,大锅上腾起的水雾是它呼出的,不断冒出的气泡是它的一张一合的嘴巴,吞云吐雾。山间的清晨格外凉爽,晶莹剔透的露珠挂在草尖、叶边,星星点点的素馨花藏在繁枝绿叶间,探出淡黄的脸庞,与绿叶相得益彰,花香四溢,与青草香交织、融合,共同装点了清晨树林间的舞台。而台上的表演者则是各种鸟,只可惜这些表演者比较害羞,躲在帷幕后面不敢露面,但悠扬婉转的歌声还是传遍了森林的各个角落,它们在合唱一首山涧清晨之歌。睡梦中的温被这歌声唤醒,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闭上眼,享受着免费的音乐会,情不自禁地吹起口哨加入了合唱。听到口哨声,烈焰慌张地跑进茅房,吧坐起来的温重新推倒在床上,叮嘱道:“您现在很虚弱,而且受伤也很严重,您就别瞎折腾了,好好休息吧,我去给您拿饭哦。”“什么时候能改掉以前的作风,怪不适应的。”温嘟囔一声,听话地躺在床上,烈焰抛回一句话:“等您好了后。”然后掀开兽皮,身影随着兽皮落下而消失。茅房外响起清脆的碰撞声,很快兽皮再次被掀开,烈焰端着一碗药走来,药汤时不时从碗沿的豁口逃出,烈焰轻轻吹拂药汤,一爪托起温的头,另一爪把药汤凑到温的嘴边,苦涩的药汤顺着温喉咙流下,温眉头紧皱,大口大口吞食,药汤温暖着腹部,血液奔腾,传递着温暖。随着最后一滴被温吞入,温一抹嘴,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烈焰连忙给温倒了碗水,温一口气吞下,长出一口气,推开烈焰的爪子,嘟囔道:“我不用你的照顾,我多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让别的兽知道了多不好啊。”“你就别装了,医生说了您伤势很重,尤其是内伤,再说儿子孝顺母亲有什么羞耻的吗?”“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温倒在床上,背过身,用被子捂住头。烈焰看着耍小脾气的温,心中涌现一股暖意,亲情总能给这贫苦的生活增添一丝色彩。烈焰笑了。“你笑什么?”温忽然质问烈焰,烈焰赶忙收起笑容,支支吾吾:“没什么,我去集市上换点东西,在家等我。”说罢飞速逃离,温对着烈焰的背影骂骂咧咧,慢慢的她也笑了。
求指点,谢谢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