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2021年新年新更新的第一章，所以与去年的章节格式不太一样，必竟新年新气象嘛，还望各位看官老爷海涵！

本文为中V同人文，但不是衍生。

注意！！！

如果你看到了中Ⅴ良曲的影子，请细品本系列“三体预告”标题。

另外，如果有什么历史不对的，敬请评论指出。

好了，废话少说，更文！

总第七章

【往昔第一4】泛黄

将泛黄的老胶卷，拨回到十年更前。

——题记

上回说到，洛天依失忆的直接原因，另有一事。

那么，是什么直接导致了天依失忆？

那年，她目睹了X先生和乐正天禄勾结在一块儿所做的第一件坏事儿——“绫彩音的洗礼”（“绫”是名字，“彩音”是乳名，即雅音宫羽的“青梅竹马”），而且是全部过程。十多年后的现在，当洛天依对摩柯讲述当初的心情时，她是这样跟摩柯说的：

虽然心里边十分心疼阿绫，但我却无法出手相救……心好痛，想靠吹笛子发泄却又怕被发觉……

而与洛天依目击这一切（也不能算是一切，顶多算是催眠的主要过程吧）的，正是他徵羽摩柯。

那天，他因有求于绫而来到乐正府，碰巧看到天依（宫羽）趴在绫闺房的窗沿看着什么。

出于礼貌，他走上前要给天依打个招呼，但一会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本以为天依在偷看（什么偷看，两个女孩子那能叫偷看吗？这叫欣赏！——摩柯语）阿绫洗澡，便想靠打招呼（拍肩膀）的方法吓天依一机灵；但就在他走近窗前时，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般“美好”——

只见洛天依（雅音宫羽）正安安静静地趴在乐正大小姐闺房的小窗沿上看着摩柯所想的“阿绫洗澡”，眼角却不争气地涌出了两道泪水，它们滑过天依那洁白无瑕的脸颊，在她下巴那儿汇成一滴滴的，击打在她衣袖上的，碎成一朵朵白花的泪珠。出于好奇，摩柯也趴在窗前，小心翼翼地探头入窗内一看，才知道天依落泪的原因。

“我去救绫姐出来！”

摩柯看不下去了，不甘在窗边观望，决定出手。但身为长者的洛天依转身拉住了他，并把食指竖在嘴唇前，警示他别冲动、别说话。

但是宫羽拉人，为时已晚

• 晚上，

“天依姐，别难过了。”摩柯不知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前来安慰心痛彻底的“女主角”，居然天真地说什么，“那都是为了绫姐好”。

“呵呵，”洛天依冷笑两声，不淡定了，语无伦次道：“口口声声说‘为了阿绫好，绝无恶意’，还不是想巴结我们洛家！

“龍牙哥走了，就拿阿绫下手。但是，阿绫她必竟是女儿身，又岂会变成男的？

“说什么，阿绫‘打小就喜欢男装’，还‘喜欢撩人’，尤其是对我，他乐正天禄可真能编！”

说着说着，她仰起头来望了望天花板，长叹道：“上帝啊，你听听这童言无忌——他居然信了乐正天禄那个老狐狸的鬼话！”

“话说回来，”她低下上仰的头，转身对着镜子痴笑，道：“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跟我雅音宫羽脱不了干系吧？

“如果是，我要这盛世美颜有何用！”

一旁的八九岁的摩柯惊呆了，他不敢去相信，面前的是她认识的天依姐。回想黄昏时的见闻，他才明白，为什么乐正天禄要叫他来安慰“女主角”，而不是叫别人。——都怪自己的天真和冲动，让乐正天禄知道他自己所谓的“秘密洗礼”被他们发现了。

“摩柯啊，”洛天依仰天长叹道，“我刚刚失态了，还真是抱歉啊。”

“不，”望着天依那凝重的背影，他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是我错了，信了他乐正天禄的一面之辞。

“对不起，天依姐。”

说完后，他就离开了洛家大院，留天依一人在镜前深思……

离开洛府后，摩柯转头向言府冲去，去找他心目中的“圣人”。不一会儿——

“摩柯啊，”言君则听到“威堂”的院子里有人喊他“老威叔”，便料到是他来了。“你来啦？”

“嗯，来了。”摩柯走进了“大收藏家仓库”，见到了言府的二把手。

“你一个人来的？”言君则注意到摩柯身边少了两三个人，忙问道。“天依呢？阿绫呢？”

“他们今天来不了了。”摩柯有些沮丧的回答，“绫姐被歹人下药，并被乐正天禄‘救’回去‘洗礼’，不出今天将会彻底忘了我们这些‘局外人’；天依姐因为心疼她却没法出手相救，内心十分混乱，甚至还说出了像‘我要这盛世美颜有何用’这样的丧气话，所以也没来。”

“还能有这样的事儿？”听完摩柯有关南北不之原因的这番话，“圣人”很是震惊。语气里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态度，脸上表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转而，他细细想来，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他最终选择相信摩柯。

“只可惜，你哥和龙牙他们不在。”言君则无奈地长叹道。发生这样的变故，他也无可奈何——因为他那得力的助手们都不在上海。

“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管。”摩柯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言君则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看，不必请徵羽大少爷、乐正大公子出面。”摩柯早已成竹在胸，“只要威叔别慌，就行。”

几天后的那一天，X先生——汉奸唐家三少爷唐靖国，纠集上海青帮几十余人，秘密潜入言府，于当天夜里蛮横无耻地放火烧了言宅。言宅失火当夜，不知是何种原因，大火居然蔓延到了隔着一条小河的乐正府。宗主乐正天禄因徒手救火，被严重烧伤。——要知道，当初大火蔓延到他的乐正府宅时，是先烧到他的寝室“天禄堂”。而那时候，他还沉浸在自己美妙的睡梦之中；相反，先遭殃的言家人连上床的时间都没有，刚洗漱完就抛弃一切辎重逃命去了。

• 不出十日，来了个半仙。

“你们别拦着我，让我进去！我要见乐正宗主！”半仙被几个家丁无情地堵在了门外，不服气的他说明了来此的目的。

“我就是。”乐正天禄恰巧从外面赶回来，碰见了被家丁们堵在门外的半仙。

“拜见乐正老爷。”半仙转身给乐正天禄作了个揖。“这位是？”他指了指乐正天禄身旁杵着的一个人模狗样的男子。

“咳！”乐正天禄回应，“这位是唐大仙——唐家三少爷靖国。”

“哦哦。”半仙点了点头，然后细细端详了会儿乐正天禄。“看您这副模样，准是遭了什么祸害。”——此时，乐正天禄手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脸上还贴着膏药儿。

“当然。”乐正天禄道。与此同时，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这人不会用脑子想想吗？我都伤成这样了，还用他说？——他怀疑这半仙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来骗他钱财的江湖骗子。于是他将计就计，继续说道：“近来邻居走水，殃及我族之基业，天禄舍身救火，身先士卒。不料火势太猛，虽功成但不免灼伤些许，其他并无大碍。”

“这样啊，”半仙捋了捋胡子，“不知老爷您近来是否遭遇了什么怪事儿，或是做了什么大事儿？”

“也没什么大事儿。”乐正天禄退一步说，“不过是向邻居学习‘望女成龙’罢了。”

“可鄙人却听说，老爷，您为了给亲友拉票，讨好洛老爷，并和他约定儿女亲家

“为此，您先是迫令侄乐正龙牙入赘洛府；不成，反望侄女成龙。为达此目的，您还用上了西洋手段来抹去其儿时记忆，可有此事？”

“实不相瞒，确有此事。”

“那就对了。”半仙道，“正因此事，老爷，您才会遭此祸殃！”

“此话当真？”乐正天禄有些觉得难以置信，但还是心虚了，连忙甩锅：“此计乃唐大仙所出，天禄不过是按计划协助。”

“唐大仙？”半仙这才想起唐家三少爷也在场，于是掂量了一番。“不过是邪教头子一个。

“我说的是吧，三少？”

“说咱邪教，你确定？！”唐靖国听到半仙敢这么说他，很是来气。

“呵，”半仙冷笑一声，道：“我敬太上老君，你小子敬谁？”

“你他娘的还敬太上老君这等虚无之物，竟他妈的有脸骂咱是邪教？！”

“虚无之物？”半仙听罢，很是惊讶。“老君乃我道祖师——老子李聃，岂可谬称之虚无？

“换句话来说，我敬祖先。”

“敬他做甚？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唐靖国连说了两句连不上的话，表示他对半仙敬祖一事的态度是：觉得他“不可理喻”。为迫使半仙至于无话可说的境地，他开始放大招了，尽说些阴阳怪气之语：

“死者，尽入阿鼻地狱，不得轮回转世。”

“敬之，无益；不敬之，无害。”

“故而敬之，何用？不敬之，亦何错？”

“什么？”乐正天禄听不下去了，“你居然说人死后皆入阿鼻地狱，还说不能轮回？”

“岂有此理！”他无法容忍唐靖国的“离经叛道”言论，甩下了这两句话：

“我不赞同。”

“唐靖国，你走吧，绝交。”

然后，就是——

“送客！”

“天禄兄，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天禄兄！”

……

……

唐靖国不甘心被抛弃，喊乐正天禄喊到声嘶力竭，都无济于事。“大仙”唐家三少就这样被“主公”扫地出门了。——他走时，“主公”没有回首目送他的离去，只有乐正府的家丁们“好心”以言语赠别——哄他出去。

事后，“主公”像个没事人一样，到感激起半仙来了：“多亏大仙提醒，我才得识破这个‘邪教头子’，才没忘本。天禄在此多谢您前来府上为我消灾解难。”

“老爷谬赞了。”半仙推辞道，“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罢了。”

“请问大仙，我何以走出不幸？”谢过半仙后，乐正天禄道出了心中所虑，转移了话题。

“这简单。”半仙答，“既然贵侄女已经被洋术抹去记忆，何不让她先和洛小姐培养培养感情。

“待成年之后，任其二人自作打算，决定姻缘。”

说完，半仙怕乐正天禄“不解其中奥妙”，又用上了些算命术语，道：

“也就是说，顺应时代发展这一天时，在利用其二人在沪同街的地利，去达到自由恋爱、自由婚配的人和。

“正所谓，‘无为而治’！”

“好吧。”乐正天禄勉强采纳了半仙的建议，因为他不想再因为这件事遭到祸殃，想收手了。

• 快进，1928年。

“徵羽昭和——我的亲弟弟，”乐正天禄一手扶额，摇了摇头道，“我真是太相信你了！”

“前一秒叫我帮你拉关系，后一秒就引火烧我乐正府，你是有多舍不得你家大少爷？

“可以啊，兄弟！”

“哥，你消消气，听我解释嘛！”昭和（即徵羽昭和，下同）急了。

“好，你说。”天禄（即乐正天禄，下同）忍住了怒气，允许“亲弟弟”解释。

“我其实也不知道是谁引的火，说不定是谁想嫁祸于我和徵羽家。”昭和的话听上去像是要“甩锅”，“或是，报复乐正府。”

“比方说呢？”

“比方说……，言家人。”

“理由是？”

“言家人之所以有嫌疑，是因为他们可能会报复大哥您，毕竟大哥您的下属——唐靖国，那可是火焚言宅的主谋。”

“此外，”昭和又提出了第二种设想，“那些想嫁祸我和徵羽家的，唐（即唐靖国，下同）也难以排除在外。因为……”昭和说到这，一旁的天禄打断了他：“噢，我天真的弟弟！刚才你说第一种设想时，我就想让你闭嘴了。

“你说言家会想要报复我，这实在是可笑。因为言家压根就不知道唐是我这边的人。其次，你说是唐引的火，为了嫁祸你和徵羽家，而在现场留下"Ta"花纹

的佩饰。

“但事实上，唐在言府点了火后就来我府上看‘洗礼’后的阿绫了。直到火势蔓延到我乐正府，他才在我的许可下离开，哪有时间去言家引火，还想烧我乐正府？

“他又不是傻子，怎会引火烧自己？”

“既然大哥你不愿信我，那就从此绝交吧！”昭和不想再和天禄斤斤计较，果断地选择了放手。

“不愧是我乐正天禄的亲弟弟，跟我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一样。”天禄听到昭和要跟他“绝交”，苦笑道。“只是不得不问，你不想竞选沪市市长了吗？”

“是的，不想竞选了。”昭和答，因为他在“大哥”那儿的“筹码”，被某个人趁去年之乱救走了。

而且，我将离沪去平，不复归来。

就这样，年近中年的徵羽昭和带着包括侄子—徵羽摩柯在内的族人们一块“北迁帝都，永别魔都”了。

摩柯走前，曾去洛家跟【天依姐】道别，以示心中仍有“老街南北”。

而那时，天依正被两大绯闻婚姻和目睹阿绫“洗礼”一事，折腾得死去话来。摩柯的离开，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久后，饱经沧桑的少女天依得了选择性失忆，渐渐忘记了摩柯和这些伤心过往。到后来，竞只记得“青梅竹马”乐正绫，忘记了“当年之事”，忘记了“当年之人”——包括白发少女在内的“外人”。此时，她内心的“胶卷”上，有一个时间段的内容已经改变，有个时间段正在逐渐泛黄……

回忆中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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