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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仁疑云二创】帕瓦尔失踪案(4)

2023-04-08 12:45 作者:时刻跑路的修勾  | 我要投稿

第四章   慕尼黑当地时间3月12日凌晨2点。   等帕瓦尔从头痛和幻觉中清醒过来,自己正坐在一个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一束刺眼的灯光由头顶打下,将他装扮成舞台上供人观赏的尤物。“这里是……我为什么……”四周寂静无声,他竭尽全力想要思考出来点什么,却发现迟钝的大脑里只剩一片空白,侧颈的某处似乎在隐隐作痛。   是针扎一般的疼,帕瓦尔禁不住又皱起了眉,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的脖颈。然而一条两指粗的麻绳把他的手腕缠得结结实实,两条手臂背在身后,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脚还挨着地面,也许能连人带椅子站起来。帕瓦尔刚伸直腿,铐在脚腕上的银色金属就叮铃铛啷地响起来。该死的,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脯起起伏伏,帕瓦尔试图努力摩擦手腕的内侧从绳子里滑脱,白皙的皮肤被勒出了条条醒目的红痕。   绑架他的人竟然细致到了要在椅子脚上套好棉垫,任帕瓦尔怎么努力挪动都发不出一点噪音,房间里只有帕瓦尔气到骂人的声音和手铐在椅腿滑动的脆响。   “亲爱的Benji,不要白费力气了。”熟悉的声音从对面响起,帕瓦尔震惊地停下了挣扎,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门把手吱呀转开的门口。“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是你?”他红着眼眶,无助地注视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微微摇晃着卷发脑袋,似乎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将头垂向一侧。   指腹微凉,抚过帕瓦尔被泪水洇湿的眼尾,帕瓦尔厌恶地把头狠狠朝另一侧扭转过去,甩开那只手。男人似乎被帕瓦尔的举动吓到了,手掌在空中尴尬地停留一瞬,还是强硬地按住了帕瓦尔的卷发揉弄着。   他叹了口气:“可惜你现在生我的气也罢,都没有用。”   眼前突然被丝绸冰凉光滑的触感紧紧勒住,像是毒蛇盘踞,帕瓦尔惊慌失措地向后仰,抻直脖颈张口就要呼救。一个绵密的吻覆盖唇上,压抑的情感在此刻火山喷发,帕瓦尔呜呜地低声哀鸣,却也阻止不了这个吻侵略般的强占和深入。   欲望将阿佛洛狄忒拖入无止境的深渊,反抗的意识逐渐消融在罪恶的快感和沉沦中,身体失重地向下不断坠落,理智被野兽不留情面地撕扯成碎片,散落一地。   神将不会宽恕祂堕落的信徒。   “这次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了。”   慕尼黑当地时间3月12日下午5点。   坐在格雷茨卡家的沙发上,基米希慵懒地翘起双腿,把脚搭在格雷茨卡健壮的大腿根,淡淡地问:“和我绑在一起对你有什么好处,莱昂。这真的值得吗?”格雷茨卡没有回答,手掌不住摩挲着基米希白色长袜没有遮住的小腿肌肉。   “说话。”中场指挥官改不了自己的暴脾气,脚后跟猛然蹬了一下格雷茨卡,高大的德国人轻声地“嘶”了一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基米希的脚腕:“约书亚,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   感知到格雷茨卡搭在自己踝关节的手指不安分地按压着,基米希勉强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拉下脸问:“为什么要我说谎?你就不怕警局查出你做了什么?”他求证般盯着格雷茨卡垂下的眼眸。   拜仁中场顿时凌厉地抬眼:“嗯?你什么意思?”   这人还在装什么傻,基米希气急败坏,但又碍于自己对格雷茨卡的暧昧不忍心说得太重,只好压低了声音:“录口供前故意找我,我现在总得知道你干了什么吧?”   格雷茨卡脸上的表情急遽转换着,最后停留在了疑惑上,他嚅动了两下嘴唇,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口。见基米希要暴起给他一拳了,格雷茨卡这才解释说:“你不是跟他吵架了吗,我以为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既然我们都有嫌疑,不如把你和我绑在一起。”   我清楚你面临的风险会因此提高,但甘愿替你分担。   “什么?我没绑架他,Benji失踪我完全不知情,我还以为你这么做是因为自己喜欢他就动手了呢。那天走得晚一点是因为,你知道的。”基米希眨眨眼,足尖轻轻蹭了蹭格雷茨卡的腰腹。格雷茨卡愣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误会彼此了,但意思却都是一样的。”   两人相视一笑。   片刻之后,基米希从格雷茨卡的怀抱里缓过气来,忧心忡忡地说:“可是他真的失踪了,会被谁绑架呢……这对拜仁不是好事。”然而格雷茨卡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把脸又埋进了怀里人温热的颈窝,含糊不清地回答:“警局的人鼻子都那么灵,你不如在乎在乎我呢。”   “你就不担心警局查到点什么?”   鼻息缓缓打在基米希颈间,格雷茨卡久久地沉醉于搭档身上清冽的古龙水气息,嘴角在暗中不经意地抽搐了一下。“让他们去查。”做鬼的人当然不会是他们,只不过相比起来,他并不担心帕瓦尔的安危。   毕竟都是熟人作案,也不会是冲着身外之物去的吧?   这事完了还得好好感谢一下好兄弟哈弗茨和布兰特。格雷茨卡一边想着,加了点力气揽住基米希,他好像又想要从自己怀里溜出去。   此时卢卡斯的家中,住宅的主人刚刚客气地送走了前来调查的专案组。克洛泽虽然倍感疑惑和奇怪,直觉告诉老警员这里似乎氛围不对,但他的确暂时无法从卢卡斯的家里发现什么异常。   “这个是帕瓦尔常用的梳子吗?”克洛泽随手拿起一柄木梳放在卢卡斯眼前,后者认真地点点头:“是我亲自给他买的,他很多生活用品都是由我安排。”这一点倒是和他与托尼挺像的,克洛泽微笑起来,示意身后的警员过来采集证物。   在客厅里走动的时候,克洛泽总觉得有只眼睛在哪里盯着自己,他抬头朝墙壁的一角望去,复古壁纸花纹精致,很符合卢卡斯和帕瓦尔的口味。这时克洛泽注意到茶几上的两个玻璃杯,像是一直没有收走的样子:“家里之前有来过客人吗?”   卢卡斯愣了一下,然后挠挠头解释道:“没有,这是我和Benji的习惯而已。”他顺手收走了玻璃杯,倒掉杯底所剩无几的水,仔细放好在厨房的餐具架上。回到客厅,卢卡斯发现克洛泽正盯着玻璃橱柜里摆放的镜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一张摆在正中的三人合照。   “哦,这是我、Benji还有我弟弟的合影。”他微笑着解释道,温情地凝视里面帕瓦尔的照片。克洛泽瞧了一眼卢卡斯,随口赞美道:“看上去真是和谐的一家,你弟弟和你长得很像。”   如遭雷殛,卢卡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并没有接着克洛泽的话说下去,而是生硬地附和了两声。取证组长也没有继续盘问,转身离开,他需要去卢卡斯家的车库看一眼。   错过了站在橱柜前的卢卡斯半侧头投过来的一个眼神。   家里的车都好好地停在里面,克洛泽四处走动看了看,其他的警员则检查着卢卡斯的座驾。“有什么发现吗?”“报告,没有发现异常。”上衣口袋里的震动实在是无法忽视,克洛泽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了好几个来电,备注无一例外都是“托尼学弟”。   唉,不是已经说了在现场调查吗,又不会跑丢。克洛泽无奈地笑了笑,按灭了手机,大概金渐层警员查到了什么想和他说上两句,要么就是单纯想他回来了。   而克罗斯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一会儿被诺伊尔要求查一下安联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和门禁,一会儿被穆勒支派着要核对磁鸡的车牌和行车轨迹,他脑袋都要炸掉了。索性把手头的工作先扔到了一边,克罗斯给克洛泽打了好几个电话想问问他怎么还不回来,进展的怎么样了。   “烦死了,安联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权限,破摄像头拍出来的清晰度还不如上世纪的胶卷……”炸毛的金渐层气哼哼地咬了一口面包,自言自语地抱怨了两句,还得注意别被隔壁那个受不了别人讲拜仁一句坏话的家伙听到。   门禁信息里只记录有格雷茨卡的车牌,不过引人注目的是在格雷茨卡的车显示离开之后,明显是卢卡斯的车进入了安联停车场。可惜车开入的地方恰好就卡在监控坏掉的盲区,他也判断不出位置,这也是为什么克罗斯打算先缓一缓查磁鸡行车相关的信息。   事情变得奇怪起来了。   慕尼黑当地时间3月13日晚上10点。   深夜的慕尼黑警局灯火通明,专案组的成员们不停地对比和分析着已经收集到的资料与线索,亮如白昼的会议室,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夜幕。他们在与即将浮出水面的邪恶争分夺秒地比拼着。   现场取证组在安联内部的一间休息室里,发现墙壁上的剪切板处黏着一些卷曲的毛发,克洛泽比对了一下高度,认为很有可能是来自于帕瓦尔,于是同样安排警员在卢卡斯家收集帕瓦尔的毛发进行DNA比对。   休息室?帕瓦尔为什么会靠着墙?而且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用于粘贴照片和海报的,一般人知道上面有强力胶,帕瓦尔没理由专门在那里留下毛发。穆勒听着其他警员的讨论,猛然回忆起了诺伊尔下午撞到坎塞洛的事情。   以他的身高,难道坎塞洛真的强迫了帕瓦尔吗?他才刚来拜仁不久,这样的举动未免太过于冲动和夸张了,但这也恰恰不容易被人发现,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刻板印象也许会成为他的挡箭牌。   这一想法的提出顿时引燃了专案组,所有人立刻搜寻起来手上和坎塞洛有关的资料,证物科的检查报告明天才出,但现有的东西也足够让这名葡萄牙球员再来警局走一趟。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过于简单的答案让诺伊尔在参与了讨论之后逐渐冷静,他把问询的目光投向并没有跟随其他人一起研究葡萄牙球员的克罗斯,没想到克罗斯也在朝他看过去。两个人仿佛心电感应了一瞬间,克罗斯紧紧捏着手里的几张纸。   他在等诺伊尔想要说出来的一句话。   “为什么没人去怀疑那个丈夫?” 明明是卢卡斯的疑点被大家忽略得最多。   片刻的死寂,紧随其后而来的是一阵质疑和嘲笑:“哪里有自己的丈夫绑架妻子的?”“而且自己报案,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说曼努,你的脑洞有些过分了吧?”   然而克罗斯给出的门禁信息再一次惊讶了所有人。这下也唤醒了克洛泽调查卢卡斯车库的回忆,他当时注意到那辆车前头的车牌仿佛是挂歪了的,前后的车牌也有着不同痕迹的泥点,只不过并不醒目,被忽视掉了。   “以及,我在卢卡斯的家里看到,他有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弟弟。”克洛泽补充说道,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诺伊尔,刑侦队长觉察到了他的目光,于是附和道:“没错,也是个法国后卫球员,叫特奥·埃尔南德斯。兄弟俩关系很好,特奥现在效力于AC米兰。”   此话一出,克罗斯就知道自己又有活要干了。   经过各位组员的缜密讨论和研究,他们将最后的结论简单总结了出来,上交给局长拉姆和副局长施魏因施泰格,申请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和再次传唤嫌疑球员。至于证物科的检测报告,大概会和他们预测的结论保持一致吧,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临近半夜,专案组的会议走向尾声,穆勒突然一激灵,揪住克罗斯的头发问:“托尼,我要你查的那两个人的信息呢?就这么点?”狠狠打掉穆勒破坏自己发型的手,克罗斯没好气地回答:“这里只有一个托尼克罗斯,你觉得我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怎样,都告诉你了查到的东西和那两个人的口供吻合!”   好奇磁鸡两人究竟有没有共度一晚的穆勒只好作罢,摇晃着脑袋说“好吧好吧”,被站在外面等急了的诺伊尔一把拽住了胳膊往停车场走。   真该让他改改这要命的毛病!诺伊尔哭笑不得。   荧光屏幕前,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发来的私信消息,手指按在弹窗上,却始终没有点开。界面显示出的内容是:“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他沉吟良久,眼前闪过无数瞬间和片段,最后咧开了嘴角,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还是有聪明人的嘛,无人欣赏的表演终究是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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