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博士想在干员腿上写满正字——德克萨斯篇
我又来了
这波是拿自己老婆开刀(bushi)
前篇指路:

烂活
不喜勿喷
求求审核大大,别再锁我了(哭)
下面正文


“咳咳”
凯尔希的办公室里,阴暗的环境下,那块硕大的花白屏幕时不时闪出些模糊的画面。因设备老化,画面中只能依稀看见部分博士和W的那些“举动”。
凯尔希无视博士的抵抗,将他硬压在椅子上,强迫他看完这段他在自己办公室里调戏W的录像。
随时间推移,直到一个凯尔希刻意安排的节点——画面里的两人放肆到一定程度,他的动作也大胆起来。
凯尔希果断地将其关掉。
泛着淡绿的屏幕反映着他那双窘迫的眼,以及他那想要钻进地缝而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是,你还真在我办公室里安摄像头啊!?”他使劲挣脱开凯尔希的束缚,起身离开那把怎么坐都不舒服的椅子。
“这是重点?”她放下遥控器,无意的皱眉充斥着不满。“第二次了,你对这种恶趣味行为很感兴趣吗?”
“怎么会。我敢保证,如果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个我,那么就有千千万万个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更何况,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他将右臂弯曲,右手又握紧地靠近胸口,一副正经宣誓的模样。
“......你还想怎么解释,假装是因为真心话大冒险?其实是自己想的吧,禽兽。”她气得脸红,又将头摆向另一边,实在看不起这个打着深入了解的幌子来调戏干员的家伙。
“你...”
“你?”
“我...”
“我?”
“你有本事再犯一次,代班都不用你来,我就有本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录像公之于众。你想好,是保持沉默,还是臭名昭著(社会性死亡)...”
“......”
他沉默着,好像已经回答了她的致命问题。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他不顾凯尔希的阻拦,只是往门外走。
从门缝透进的一缕阳光,在门被狠狠扣上的那一刻,在她的眼边悄然逃离。
“哎...”
“啊...”
办公室里,博士独自坐在那张舒适的旋转椅上,边发牢骚,边把画着一小坨麻乱的黑色圈圈的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板上。
他已经翻找了整个办公室,却依然不见摄像头的踪影,但明明就存在。
他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针对自己。明明可以像以前那样以代班这种物理性的惩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却非要像吃醋似的较真,莫非,她喜欢...
“笃笃”
敲门声打断他那连绵的粉色思绪。
“在吗?博士。”
“在,进。”
华法琳夹带着几份报告,从门后走进。
“博士,这是今天医疗部的体检报告,请过目。”说着,她将那份有些厚重的文件夹递给他。
“啊?”他迟了迟,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不知所措,但在下一秒又自然地收回手。“是凯尔希让你来的吧。”
看他没反应还特地安排了如此厚重且本不属于他的工作来加以报复。真有你的,凯尔希。
“...是的。”她顿了顿,回答道,疑惑的眼神透露出一种不可思议。
“拿回去,告诉凯尔希。我没说话,不代表我没给她答案...快回去吧,我现在可没心思工作...”
她没说话,迟疑后将递出的手收回,又缓慢地转身离开。
门被关上。
“笃笃”
“不是说了快回去吗...”
“在吗?博士。”
“...在”
“我进来了。”
那会是...谁。
他微低着的头随着开门的缓慢而缓慢抬起。那是双时尚的运动鞋,往上看,是修长的双腿,和几近完美的身材,再往上,是她——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你来干嘛...”
博士停下手中写字的动作,抬头看向她。
“听说你被凯尔希训了,怎么了...”她也没顾忌些什么,关上门,靠在一边那个木制的储物柜旁。
“没什么,只是些意见不合而已,这和你无关...”
“那看来专门为你准备的那些安慰的话也不需要说咯...”
“啊?别,快说...”
他激动地放下手中的笔,期待地搓了搓手。
“没什么,只是些陈词滥调而已,这和你无关...”
“又嘴贫,能不能正经点,像以往一样...”
“哼~”
她轻笑着,转移位置,转身靠在博士身前的办公桌旁。
“因为你对我来说很特别,所以我也要特别对待你啊...”
他听不出来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但毋庸置疑的是,她现在的语言,表情,无一不是在挑逗他。
他现在身处自己的办公室,却如身处在地狱一般,这里的他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谨慎,因为他知道在自己房间的某个角落,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当想起这些时,哪怕让他独处也会有些不自然,更何况现在这种情景,他哪怕有半点欲望,也只能被那角落里的眼扼杀在摇篮之中。
“语言的安慰,我没有准备...”
“所以...”
“身...”
“身体的话...不行...”
他急忙摆手拒绝,头又不安地摇动。
“噗,又不是你的身体,担心什么。”
“这...”
她不懂的,他不愿说透。
作罢,他终究是无法摆脱的。
“那我在你腿上写个正字?行不...”
他也不敢提出些过分要求,只能这样,也只许这样。
她默许道,又坐在了桌上,两腿微张。
他拿起刚才那支用来乱画的笔,却不知从何下笔。面对那双白嫩的腿,那双好像丁点痕迹就会被毁掉的腿,他更是比以往要谨慎许多。笔尖慢慢靠近大腿内侧,他只敢轻微一点,好像再重点力就会刺破皮肤。
“唔”她双手撑住桌面,闭上眼,期待又紧张。
“不舒服吗?”
“我还不至于那么娇气...继续,别停。”
他继续写,每一笔,都极轻,但也会手抖得厉害。
直到他合拢笔盖,终于写完,留下了一个还算立正的正字。也直到她从桌上移下,他的眼神才从那个艺术体上挪开。
“谢谢,你的安慰。”
“没事,应该的,
谁让你是博士呢~”

“那个,对不起。”
“怎么了,突然说对不起。”
“昨天我和德克萨斯...”
“啥?我昨天在看摄像的时候才发现坏了,昨天的都没录到...”
“那华法琳...”
“她说那天只有她一个人去了你办公室,不是吗?”
(华法琳刚关上门德克萨斯就敲门了,她们不可能没相见啊...)
“怎么了?”
“啊,没,没事...我昨天和德克萨斯一起探讨人体构造学呢,没事我先走了...”
(华法琳,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莫名其妙。”
完(这次是真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