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风光25
本节飒炸
前排提醒：1.有CP乱炖！！！有大三角！！！介意勿入
2.理智看文，圈地自萌，请勿上升
“老板看我们就像在菜市场挑鱼”，须须这么说，卷也想象得到。冷着脸一个小孩一个小孩扫过去，看谁的表情都是一副要打人样子，小朋友不被吓哭都不错了。壳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扮鬼脸逗孩子们开心？
“他把我们全都看了一遍，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看完就去跟园长说话，壳哥留下来给我们发了糖和蛋糕”
卷不知道一般的领养家庭是怎样，凭眼缘或是细致观察。但像飒这样挑选商品一样的大概不多。小孩印象深刻一点也是理所应当，说不定还会留下心理阴影：被一个奇怪的大人像看猪一样看过去，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草草浏览
那为什么是须须，这孩子在那时候展现出什么非同寻常的天赋了吗
“壳哥后来跟我说老板看我的时候我也一直看他，别的小孩都不看”，原来是因为胆子大，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须须这样的小孩被一对好心的爱人收养然后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你就被他带走了？”，卷终于在故事中途插了一句话。这个故事很有意思，讲故事的人也比他想象的擅长聊天。他不需要推进，只需要聆听
“嗯，我跟着壳哥回去了，也一直是他照顾我。我那时候应该十一二岁？总之过去了好久啊，都快记不清了”
和自己算的差不多。时间上没什么问题，那目的呢。须须的出现就只是为了给壳多一个好用的帮手？那为什么飒也在，如果须须从一开始归属于壳，飒不会插手的。他会亲自去的原因就只剩下一个——须须早晚会直接听飒指挥，他需要亲自确认这把刀趁手。就是说壳的离开从一开始就是计划之中的？
可是为什么
回去路上卷没说话。其实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法就是他给壳打个电话问清楚。但是不可能，且不说壳肯定会插科打诨糊弄过去，飒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做。他不想被那人记一笔。那个冷血动物可以把事情做得很绝，对他而言没有不可替代的东西。如果须须是壳的替代品，那飒也可以找到他的。时间问题而已
“卷哥再见”
“再见”
他以为须须会说点叮嘱性的话，但那男孩就只是简单地道了别。也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清楚从他主动开口的时候两人就是共犯
共犯？这个词很不错。说得难听点叫死的时候可以拉个垫背的。临走前他把壳的号码给了须须，希望那孩子知道点分寸
当天夜里壳就给他发消息问他是不是把联系方式给了须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有多自信那小孩能绕过自己和飒的眼睛找到他。这两个人真的傻到一个地方
【壳：你有病？你不怕飒知道？】
飒可能骨子里是个变态控制狂。比如壳没走的时候手机里甚至有定位，也不排除须须手机里有类似的玩意儿。如果飒知道了会怎么做呢，他不知道
【卷：问了他点事情，算是回礼】
【壳：他能知道什么】
【卷：飒的八卦，和你的】
壳在另一块大陆上差点把手机砸了。飒能有什么八卦值得卷去好奇的，还和他有关。就那点子过去居然还会成为某个人想要挖掘出来的秘密，壳想想就好笑
【壳：飒你还是别打听了，对你没好处】
【卷：好啊，那你直接告诉我】
【卷：反正你之前一直和他在一起吧，你告诉我也省得我做无用功】
虽然壳也很想把这些当个笑话讲出来乐一乐，但是不行。至少目前不行。何况他也不喜欢讨论过去。过去就该死在过去
【壳：你想太多了】
【卷：我想得可一点都不多】
能从学生时代起钻研试卷上压轴大题的人在这种时刻产生了和近十年前相同的倔强来。禁忌为什么是禁忌的答案本身也是禁忌。但他偏要知道。偏偏对面那人一个电话打过来。哈，为了把好奇心扼杀在摇篮里都直接打电话了，卷越想越觉得好笑
“我说你有病是不是”，对面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太久没有听过，甚至有些陌生
“你给我打电话你才是有病”，卷很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要不是刚回家他甚至想给自己倒杯红酒装装样子，“不怕被监听啊”
“他要监听你明天死了你可别怪我”，对面那人那边吵得很，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上班时间给你打这个电话已经很爱你了”
“所以我才接电话啊”，卷故意放长声音，像沾了蜜糖，“明天我要是死了后天就是你。愿意跟你一起死我已经很爱你了”
“妈的，我要给几个人陪葬。我的命不是命是吧”，壳在电话那边骂人，卷这次听清楚背景音是小孩在说话。壳好像在那边当老师来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把好好的孩子带沟里去
“所以啊，为了让你的命值钱一点你赶紧说正事”，卷不耐烦地催促。他承认接这通电话让他心跳有点加快。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总之肾上腺素在飙升
“你想听什么”
“你们的故事，越多越好”，为了听点陈年八卦还得付出点代价，怎么看都是亏本买卖。但卷就是想做，也许这点好奇心源自打破规则的刺激。吸引力不大，但对一个一直生活在规则里的人很致命
“他是个混蛋，我也是个混蛋。讲完了，高兴了？”
“嗯，我很满意，多谢”
“我挂了，晚安”。壳挂电话从来都直接。说完告别的话就立刻没了消息，从不在意再见是否能再见。也许是在意的，所以临走前说的是后会无期，所以再联系的时候也没说过再见
卷挑眉，这个人时差记得比他还清楚。为什么，难道他在新西兰还得给远在国内的飒打工吗。卷不是生性多疑的那一类，但是如果和这两个人有关，多动点脑子不会有错
所以他得到了什么，他们两个都是混蛋。这种浅显的道理用得着壳来说吗，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但是至少壳也不希望他去查他们两个人的过去。有什么好听不得的，这俩人过去谈过恋爱互相有对方的床照吗，就是有像壳那种性格自己也早就看到过了
“喂”，飒是在临睡前接到电话的，卷一般不喜欢这个点给他打电话弄得他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对面那人只是慢悠悠地像在念诗：“我跟壳打了个电话”
“你跟壳打了个电话来给我汇报什么”，飒身边是叙利亚战场，时不时还有调戏傻白甜小男孩的胡话往外蹦。这边又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不心烦也要心烦了
“你不知道？”，那边人像是意有所指。飒的确是在壳手机上做了点手脚的，但是卷那边他什么也没做，也不知道这个人只是想拿腔拿调的说话还是真的想说点什么
“我为什么知道”。他的确知道。壳的手机他监视得很全面。至少自己身边人和他联系是一定会被看到的。他不想去计较须须找他做什么，小男孩粘人而已，多半是卷告诉他的。壳给卷打电话他也没那么想计较，打一个电话证明不了什么，卷能知道的东西也是他能让他知道的东西。至于别的，他不介意看小朋友玩探索世界的游戏
没有回应，似乎是被气到的人把电话挂了。炸眼睛都没斜一下，动手把麦关了：“壳是你新西兰那边那个朋友？”
“嗯”
炸还记得那个人，长得像个高中生。和十有点像，但是看得出和十那种单纯不一样。至少当着自己的面把飒拐走是有挑衅的目的在的，但挑衅的是自己还是飒就不好说了。飒的人际交往比他还可怜，不过想也知道这个人留不住什么朋友，所以电话对面的人多半是卷
原来卷是认识壳的
飒是一个很有趣的迷，一个被谜团包裹的畸形的怪物，对炸来说也是一幅画布。他把对这个人所有的印象与感受一点一点涂抹上去，最后就会变成一个旋涡。抽象而怪异
“我打完这把就不玩啦”，他换了个懒懒的声调跟十说话， 听上去像是在犯困。对方也这么认为，跟他说早点休息
“你喜欢他？”，飒放下手机，靠着枕头看着炸退出游戏又发了几条消息。脑海中又一点一点勾勒那少年的形象，画出的却是壳的脸。一个看上去简简单单脑子也不一定很灵光的男孩，炸喜欢的是这样的类型吗
“嗯”，那人用与刚刚同样的笑意看着他，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喜欢”
喜欢是什么感觉。像炸这样找理由见面再没事调戏调戏？那小孩喜欢炸吗，他没地方问。好像也只能问炸。所以他问了：“他喜欢你吗”
“应该也喜欢”。男孩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是什么都藏不住。炸喜欢这点笨笨的不坦诚
相互喜欢，似乎是很美妙的事。“那为什么他还不是你男朋友”
“因为你在啊”，炸侧过身面对他。只有床头灯开着，炸脸上光暗交错，说着责怪的话，语气却温柔，“因为我们结婚了”
的确，他们结婚了。但是他们约定好的那些里也包括双方感情方面互不干涉。炸有喜欢的人想要在一起他也不会拦着。这不是理由
“我当然无所谓，但是小十不一样。你信吗，就算你我都在，告诉他我们的婚姻无关乎情感，我可以爱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炸说到这语气里有些欢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还是会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然后说点推脱的话”
“为什么”
“你好笨”，炸不笑了，“都说过因为我们结婚了”
“那不也跟他说过你恋爱自由吗”，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炸理解飒的不理解，毕竟人与人的道德水平不能一概而论。飒觉得无所谓，但十会纠结会犹豫会拒绝。无论怎样他都会认为自己插足了别人的婚姻，更何况爱会产生占有欲，恋人每天与别人共枕而眠大约也会让人不大开心。恋爱嘛，就要开开心心谈
“你不理解很正常，你是坏人嘛”
飒抓住炸打算在他身上指指点点的手亲吻指尖，“那你呢”
“我也是坏人”
“亲爱的坏人先生”，炸反握住飒的手，“圣诞快乐”
一点点碎碎念
啊，飒炸好甜，比我想象的还甜，好甜好谈。本来这个文就是一开始口嗨，嗨着嗨着觉得有意思就写了，是飒卷人想激情建设飒卷来着。但是吧，飒卷还挺虐的，至少我觉得很虐。好怪，为什么会这样，好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