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父:“你咋不上天呢?”子:“你咋还不入土呢?”
子学成毕业,归家。 将入社会。

子欲往南,南行一步,其父曰:“南有大山,高不可攀,汝往何为?”子返,北行一步,其父曰:“北有大河,汝往将溺。”子回,东行一里,其父曰:“咄。东有悬崖,深不见底,去而返,恒也。”

子欲往东,问,其父曰:“东有大泽,汝年幼,不可度也。”子曰:“东有师友,不独,不孤,或可渡之。”父怒:“汝若能度,岂非能上天?何不待时邪?”

诸事不协,无果。 两月后,时不我待。子东行,往见师友。师友赁船,助子渡泽。子返,以事告父;及返,舟行无影。
子恸,思之:“何之难也?诸同窗均有职也。有何之难?”欲于家中,静思内省数日。 乃返,告之于父。父怒:“时已逝。汝年岁已长,何必返以告?”
子无言以对,家中盘桓数日,静思己过。
其父曰:“汝当好自思量,时不我待。待明年,汝时运必不如今!”
子怒:“东西南北,均不能行;上天无路,当入土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