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灵防御战
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也许是上一次战争?不过这不重要了。我在安克雷奇撤出之后便随陆战一师到科奈半岛的斯特灵休整,现在仍旧忠诚的国民警卫队们正在跟叛徒们浴血奋战、殊死搏杀;而本该出击的我们缺躲在斯特灵市区内就地征兵和等待家人寄来的物品。
在安克雷奇战役中我把随身携带的一盒香烟给抽完了,于是我便让我女儿去我家的地下室里拿我在上一次战争中缴获的50根Alhambra牌雪茄寄过来(我也就只有这50根了,虽然我家里还有320根从列日要塞里缴获的其它雪茄以及共计60盒缴获的满包香烟),虽然空军能免费空运家中寄来的物件但是最快也要2天(因为要检查之类的),而可怜的士兵们只能等着慢吞吞的海运了。但是就当前机场的受袭程度,能不能保证安全着陆都是问题。
第七舰队在离开库克湾的时候驶过一片神圣阿拉斯加共和国布下的雷区,虽然水雷密度并不高但陕西号武库舰还是不幸的连吃3发水雷、弹药库殉爆后沉没(而一旁的诺福克号护卫舰也被冲击波重创了)。不过舰队最终还是成功逃到科迪亚克岛。但是舰队的离开使得国民警卫队的信心有所下滑,敌人越来越逼近:自从惠尔蒂战役后敌军便兵分两路突进,希沃德因为地形复杂所以坚守的比较久,而斯特灵一马平川、敌人很快就沿着斯特灵公路突进到驼鹿河附近的桥。我们的防守压力并不小。
3月9日,当我收到了女儿寄来的50根Alhambra雪茄后,我便高兴的抽起来。当我刚点着雪茄长吸一口后吐出浓郁时,忽然听见了猛烈的爆炸声。敌人已经开始进攻了,我连忙跑到桥上一边抽烟一边指挥着我的连进行反击。
“dong dong dong——!”“da da da da da!”熟悉的枪声又再次响起,炮弹不断的落到阵地上。士兵们慌忙跑到各自的阵位上做着战斗准备,有的架好了机枪、有的拿起了起爆器、有的扛起了反坦克导弹发射器。各位都在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在经历了1个小时的炮击和空袭后,敌军便发起冲击。敌方主战坦克和步战车正一并冲锋,坦克主炮和步战车的机炮不停的扫射着,反坦克兵顶着猛烈火力攻击着敌军。由于敌方步兵现在尚未展开所以反坦克兵们优先攻击敌方步战车以便使得敌人丧失步坦协同能力,这一方法果然奏效。敌方步兵为了避免被全歼纷纷下车作战,我便指挥着迫击炮猛烈轰击着步战车附近,机枪和OICW也开始猛烈射击;那些充当碉堡的T80A主战坦克也猛烈的枪炮齐射。子弹和炮弹在战场上交织着,我指挥着新补充的4辆T80A不停的敲掉敌方的主战坦克和步战车,并指挥着4辆激光防空车进行反步兵作战。我让机枪手都躲在碉堡里火力压制并让步兵反复更换位置用子弹和高爆弹压制敌人,但敌人还是成功的突破到了布满炸药的地区。我便命令工兵引爆了埋设在C区的金属氢炸药把闯入C区的2辆坦克和16名步兵给炸上天,而A区也有几十名敌军步兵死于定向反步兵地雷的爆炸下。但敌人还在不停进攻,师属炮兵的155毫米70倍径自行火炮在精确的倒计时下进行着4秒一轮的完全同步的齐射。但是敌军还是无惧死亡的冲击,直到20分钟后敌人伤亡惨重,被迫撤退。
在第一波冲击结束之后,我们便开始重新收集尸体、补充弹药、维护装备,准备迎接着下一轮进攻。这一周下来几乎日日如是,我坐在桥附近的小指挥室内,每日一边抽雪茄一边给部队下达着各种命令、研究着应该怎么部署兵力去防御自己的阵位。虽然坐在指挥室内指挥很安全,但是我对外边战局的了解很少,全靠各排的指挥官向我汇报情况,然而前线瞒报战况这种事情我是很难察觉不过好在防线还没崩溃,我的部队直到3月17日也才伤亡了22%。但是敌军很快便改变了进攻策略:敌方开始向以Kenai Dr为基础,向Sara St方向架渡桥以进行包围。我此时Sara St的守军尽管不停的火力压制以试图阻止敌方架桥,但敌方从Robbie Way开始架桥渡河,这让守军措手不及。结果国民警卫队的人又双叒叕的溃退了,真晦气!我们不得不要把驼鹿河上的桥炸断,但是敌军此时也发起了又一次猛烈进攻。
敌方的炮火又一次落在了桥头堡上,我连忙组织步兵排在大桥上安装金属氢炸药,步兵排的武器班和装甲排、炮兵排正在不停的对冲上来的敌人猛烈射击。敌方又黑压压的靠了上来,而且这一次他们是在支援火炮的掩护下靠上来的。我为了指挥部队躲避炮击只能让步兵先撤回来把现有安装的那些炸药给引爆。“boom——!boom——!”炮弹不停的落在了大桥上我方控制的一侧,他们似乎是想阻断步兵撤回,但是他们这下倒是帮我完成了任务:猛烈的炮火炸断了我方控制的一侧,我这下只能让还在桥上的步兵把剩下的炸药都装上去,然后让他们游回来。不过他们显然是来不及了。敌方的步兵和步战车在不停的扫射着在桥上的步兵,士兵们不得不原地抵抗以完成剩下的安装作业。但显然他们只是在螳臂当车,敌方已经顶着步枪和机枪的扫射开到桥上了!我见状便狠下心来用备用引爆器把装好的炸药引爆,并呼叫师属炮兵对大桥剩余部分进行猛烈轰击以确保敌方短时间内无法修复。
在摧毁大桥之后,我们便又陷入了互相隔岸对射的拉锯战中。但我们很清楚这样是难以持续的:因为斯特林沿河而建,敌人可以用登陆艇突袭我们的右翼,但是目前来看敌人似乎没有利用登陆艇突袭的意思。在接连不断的败仗下很需要有些什么来提升士气,正好它就来了:3月20日,莫嘉颖小姐便来到前线慰问演出,这对那些因为接连不断的失败而垂头丧气的士兵们感到振奋。除了慰问了那些普通士兵们,还对我这位老战友进行了特殊慰问;她对我的特殊慰问让我一下子发泄了憋了一周多的性欲。不得不说她的技术真不错。但是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到了第二天,我就又要回到那个枯燥且危险的阵地上了。
虽然在激光拦截系统的保护下敌方的炮弹都没落到阵地上,但是敌方开始使用穿甲弹轰击己方防空阵地了。879门160毫米迫击炮+630门203毫米自行加农炮如今要尽可能集中起来使用才能突破敌方的拦截系统了,这在8年前难以想象。不过因为激光拦截系统的掩护,我们再也不用像8年前的那慕尔要塞守军那样在雨点般的炮弹下瑟瑟发抖、等待着死神降临。然而敌人就是在不停的跟我们隔河互射数周,就是没有见他们有任何动作,这令人感到不安。果不其然,在4月20日这天,他们重要沿河而下展开进攻了。
他们在上个月就一直在上游造炮艇和登陆艇,没想到这么快就造了少说也有30艘的规模。这些炮艇上装着从T39、斐迪南和BMP-70、ZSU-30-7上拆下来的炮塔,不停的轰击着沿岸的我方阵地,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部署在后面的炮兵排和防空排被密集的炮火给摧毁了。而敌方的登陆艇把一批批步兵放了上去则宣告着部署在前面的一个营被切断了退路,虽然敌人只是步兵但他们有炮艇支援而且他们也携带了反载具武器,更别说对岸的敌军也在不停的轰击着我们,我们这下腹背受敌了。
我连忙指挥着部队节节撤退,我先安排脆弱的步兵先行撤退,坚固的主战坦克负责殿后。步兵很快便乘上步战车一边对着登陆的敌军扫射一边后撤,但是主战坦克只能原地挨炸了。我不得不忍痛选择撤退,让坦克排被密集的炮火化为废铁......
然而陆战一师的指挥官此时已经丧失斗志,我们便一路放弃了沿途城市逃跑到了喀什马克,但是陆战一师指挥官就因为一路逃跑而被解了职,而且由于战线的极度缩小加上敌方并没有制海权,喀什马克成为了威胁敌方的一个重要据点,我也就在这里指挥着我的连一直抵抗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直到10月我被调走前去接受新的任务,在抵达喀什马克之后,我便让我女儿把我家中的70盒满包香烟都寄过来,因为漫长而无聊的防御战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