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花 其三

我低着头从雾中回到了小区，一路上都没见着人……而这就是我想要的，之前的都让我对雾产生阴影了，匆匆走进楼道，打开电梯，我只想早点回家……不过，路途意外的顺利，也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开门的一瞬，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是真的被弄怕了，搬出家里所有的花瓶，把怀里的花每一朵都插好，摆在家的各个角落，忙完这个，我终于有一丝安全感……我瘫倒在沙发上，细想着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但我能如此平静的接受，它也是挺不可思议的。但今天的事让我发觉我的确是忘了很多东西，让很多事变得陌生而又理所当然……什么时候忘记的，就像睡了一觉，被重启了一样，我明白那种缺失的是记忆里的空白造成的不适，我一定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有记起……我只觉得越想越头疼，干脆不去想了……会记起来吧，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大家干了些啥？，打开群聊，大家在讨论着什么？我向上翻看记录：

冰冰（对门的小姐姐）：今天实在是太可怕了，怎么会在引灵节遇上这种事情啊？

张伯（楼下大爷）：怎么了？给大伙说说

阿花（楼上夫妇中女的）：对，让咱们都知道了，不就好多了吗？

阿勇（楼上夫妻中男的）：对呀

冰冰：我在城边公园散步，看见了一具尸体，被分尸了，太可怕了，我只是觉得本群绕一圈而已，怎么会碰上这种事？你们自己看吧！

〔图片〕

张伯：闺女啊，你怎么会去那儿？别怕

冰冰：不是那公园离我们这儿不远啊，也就一公里而已，想在那边环境好就走过去了，早知道就在家里了。

阿勇：我的天呐，这也太残忍了吧？完全是被撕碎的呀，你看，应该是只兽人吧？

阿花：怎么会在这两天呀？警局在这几天也是绝对不会出动的，估计得让那人逃了吧？

张伯：@小花   看来这个人还很精呀，被他这样钻空子。唉，他这样不仅有机会逃走，甚至还断掉了警察的一条线

冰冰：张伯你说的对

阿花：我也觉得

阿勇：你能看图片，那毛发的颜色，是不是很像流素?

阿花：别瞎说〔巴掌〕〔巴掌〕〔巴掌〕流素人那么好，怎么可能被别人杀？

冰冰：对啊，流素哥真不可能和谁有仇啊

张伯：对，上次搬柜子还是让他帮忙才完成的，他可是兽人，又身强力壮的，能打过他的，也只有兽人吧。但是我今早还听着他家有人走动，不可能是他。

阿勇：不对，你们看那里有几段碎掉的手链，你看那花纹和流素的那一串一模一样。你们自己看〔图片〕〔图片〕

冰冰：啊，别吓我……真的一样

阿花：会不会是碰巧是一样的呢？

冰冰：我刚去敲门，流素哥不在，不会吧，明天就是他生日了……

张伯：会不会是他睡过了？现在才十点，他上班回来通宵打游戏了吧……

后面他们就聊的越来越离谱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猜测都有，最后已经打算给我办追悼会了，虽然这个方案立马被否决了，他们还是不相信我已经死了，我哭笑不得，赶忙发了条消息

小素：刚刚出去回来，你们在聊什么呀？〔笑哭〕你们真的是让我在不经意之间眼前一黑

很快，他们回复消息了

冰冰：流素哥，原来你在呀，吓死我了

阿花：流素你怎么大半天都不回消息？还有我们白担心呢

阿勇：幸亏我是错的……

张伯：没事就好

我赶忙又发了一条：@全体成员   要不你们到我家来玩吧，我可屯了不少吃的

为了过这几天我买了几乎半头牛冻在冰箱里，还有两麻袋菜以及不少的零食，搞得我好像在躲避灾难一样，但这些我是打算吃挺长一段时间的，既然他们这么关心我，不如请他们吃一顿饭……果然没有一个人拒绝……

突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到家了吗？

而这个消息的注备是花灵，我什么时候加他好友了？

你怎么成我好友了？

我回了她一条消息

怎么很失望吗？

她回复我

不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我回复到

好了，我只是用了点小方法，拿到密码给你加了个好友而已，既然确认你安全了，那就到这吧

她说完就下线了

我一耸肩开始想该做什么好？

做个肘子吧，我喜欢吃，再炒一份腰片，楼上的那一对爱吃的肉圆汤，对门小姐姐爱吃的酿青椒和酿茄子，楼下大爷喜欢吃的小排骨炖香菇，材料充足这就开工，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小时过去，我拴着围裙坐在沙发上看书很快，门铃声响起，我打开门，他们到了，我连忙迎进门来，请他们坐下……

或许是因为他们之前聊的内容吧，气氛有些沉闷，幸亏只是个误会，还得靠我来活跃气氛。

不知怎么的？我对之后的过程没有了任何一项，我只知道他们玩了很久，然后我就送他们离开，这期间，我甚至连他们的样子都不记得，那种缺失感再度袭来，不知为何，有种想哭的感觉

如果林在就好了，他总是给我打气，可以说是除了勿欣以外，唯一一个伙伴……他是一只异瞳的白化虎，右边那只苍白色的眼眸，虽然有些吓人，却总是温柔的相反，那只黄色的眼眸，反而显出一丝杀气，也是因为这双眼，他被父母抛弃，他是璃沽人……在这儿，白眼被认为是灾厄，在引灵节会被亡灵附身，幸好他还是长大了，据他说是一个叫亚婆的老人收留了他，并把他养大，我们在同一所大学认识……他很沉默，学习很认真，我在他身上看到一丝熟悉，便主动去搭讪，后来才发现她是个很开朗，但是害羞的人，所以说才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最后我发现他是个憨老虎……不过的确，这几天他都会请假，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样……但平时他是个从不生气的人……我突然记起这些，感到有些头晕……我想要休息一下，耳边你越有奇怪的声音，就像之前梦中的那首童谣，我想起来了，他叫白花姚氏给我渡灵的那个老人念给我听过的，我好困，倒沙发上睡过去

“回去吧！”语音听到一声“带上渡灵去见无心”……等到我醒来，却发现是凌晨四点……窗外是浓雾说不出的压抑感弥散在空气中，我看见渡灵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光，我没有见过它发光的样子，去见无心，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回响，无心指的是花灵吧，花灵说过，去花蕊找她……她指的花蕊是什么？我不明白，但我心中有种直觉，我必须去见一面，我隐约感到窗外有看着自己，可我不敢去看，莫名的恐惧窜上心头，像是某种东西被遗忘了，但非常重要，但是它又不该被知晓，太可怕了，仿佛灵魂深处的站立，让我长吁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想着花灵的话，这座城就是这么建的。我明白了，打开地图，一对比……果然，城市的旧城区呈现出花瓣形状，而花蕊就在白花广场。

我知道我不能犹豫……一定要去，我立马出发了，昨天的那朵渡灵已经变成水消失了，我将花灵送给我的那朵干花别在胸口向着广场赶去，不知为何这次再也没遇到人，应该是花灵给的花起作用了吧？

我拿出手机向她发消息：你在哪儿啊？我正在赶往你所说的花蕊。

她回复了消息：只有白花的歌可以打开通路，我在路的尽头等你。

看起来她似乎在给我打迷。我有种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呢，我赶到广场，虽然心中有些许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我其实一眼就看出了白花的歌，指的是我梦里的白花谣吧，我不知道梦里的调子对不对，但得唱了才知道，希望五音不全的我可以唱对吧……我轻轻唱着，四处吹来朵朵白花凋零成片片，花瓣风吹动着雾，一种模糊的声音响起，是其他唱白花谣的声音，有老有少，而且越来越清晰，我唱完后，那种声音却没有停下，调变了，变成了万人共同歌唱的一种奇异的音律，花与雾纠缠在一起，打开一扇门，向地下通出，我才发现地面已经变成了泥土，歌声停下了，但却又隐约回响着 我走进地道里面，自动亮起了火把，当我完全进入后，入口关上了，里面有很稀薄的雾气。

不知道这路有多长，我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尽头，静静的墙上变成了石板，因为雾气有些湿润了，我看像两边狭窄的空间，让人有些不安，那些惊悚电影也经常用压抑的空间来创造出幽闭恐惧的感觉，我现在的确是这样，深入地下，已经没有网络了……无法联系，更加让人忧心，但两边墙上开始出现壁画，在一个圈中有一朵花，这朵花有着八片花瓣，其中不相邻的四片呈现出尖端分叉的样子，剩下的四片花瓣呈现出根部开裂的样子，就像渡灵与花灵送我的那朵合在一起的样子……所有的花都生长在一棵巨大的花树上，花周围生长着万物，然后出现了人，是红色的，一个人倒下了，变成了白色，白色的人被吸进了四片尖端开裂的花瓣中，花瓣带着他们飞到了一个产妇的边上，新生命就此诞生，而四片花瓣是根部开裂的做不到。所以尖端开裂的花瓣变得越来越少，后来根部不开裂的花瓣换了一种形式，它会选择进入尖端开裂花瓣的灵魂。时间久了，秩序恢复了，而花却开始凋零……一天天上睁开一只眼，一块球形物体飞出，被彩色的光辉所包裹，山崩地裂，花树一分为二两种，不同的花瓣就此分开，而有一个光球，从花树中产生分裂成了两半之后，另一半消失了，两棵花树纠缠在一起，叶片变得透明起来，地面被抬起，花树坠入底下，地面重归于好，地下花树的枝桠不断地生长，拖着整块大陆，大雾从花蕊中散出，从此，花树失去了花蕊。所有的白色花瓣在空中拼成一条通路，通向一个裂口。而被尖端开裂的花瓣包裹的人，就会飞向那个球体出现的天空之眼，眼的对面是一幅奇异的光景，人们在地上又建立起了新的住所，而有一个黑衣人，手握住一只白花招呼前来的人，并将白花交给他们，而这些人最终都去了那只天空之眼……壁画到这儿就结束了，是在讲一个故事，里面的两种花应该就是渡灵和无心。也就是说，两种花本是同源的，是被天外之物分为了两半，如果按照壁画所说，大雾就是它们的花蕊，在这种雾气中，又可以让死去的人拥有形体，但是那个裂口与天眼是什么？却并没有描述清楚，还有那个光球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奇怪，为什么欢迎要我走这儿？他是想让我看这个吗？我只觉得头疼，我只是觉得不要找她，却不知为何，而她就像知道我一定会来一样，提前告诉了我该到哪。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说她是世界上唯一一只妖，那么，比华山的花树之一就是她了，而且是根部开裂的那一种，叫做无心，而另一株就是她的双生体。我向下至少又走了一个小时，依旧不见底只有火焰燃烧的声音，我的脚步声与呼吸声，很奇怪，这的氧气就像用不完一样，而且这的火把燃烧起来没有一丝烟尘，我的脚有些发酸了，这条路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我怀疑自己会走穿地壳，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见到一块平地，上面还摆着一张桌子和椅子，上面有一碗面还在冒着烟……我奇怪的走过去，上面有一张纸条：走累了就休息一下吧，你走到这儿也该吃早饭了，后面石墙是以前开路的人用来解决内急的地方

备注：花灵

我看完放心的坐下，转动着我的脚，想不到他还准备了这些，不过似乎少了什么……筷子呢，或者叉子，勺子也行啊！……我尝试找了一下，果然没有，是故意的吧？这下尴尬了，我的确很饿，而且那碗面真的好香啊，那么大一碗不吃，好可惜啊，我竖起耳朵像是周望了几下，怎么可能有人？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同时，眼睛看向四周，好好吃，我停下来，不知道是否会有危险，这种小空间想跑都几乎不可能，可是真的好香啊！过进来以后一直很安全，那种恐惧感也在进来的时候就消失了，大半吃还是不吃？我内心纠结着，反正也没有人到，要不直接上嘴啃，我能想象到自己把脸伸到碗里啃的样子，而且面条的话一口下去，绝对会像长一圈胡子，许久，我妥协了。一口咬下去，有什么东西搁着我的牙，我把它拿出来，一把叉子被埋在了面里面，嗯……确定了，是故意的，我也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满足的吃下这一大碗……打了个饱嗝，我解决了下个人问题，继续寻找着出口，很快见到了，是一个新的向下的通路，与之前的方向相反，不会是要走回去吧？我走进后内心不免思索，但那本就没有意义。相同的路，让我有些厌倦了，但走着走着出现了壁画，是全新的。

依旧是两棵花树，一建立的秩序从未混乱，一天一个白色的人从天空之眼坠落，然后四周涌出黑雾，将它染黑，黑色的人周围没有一个红色的人，白色的人与远远的躲着他，红色的人被黑市的人思睡，并做白色的人，两种花竟然没有作用，那个黑色的人来到花树前，破坏花树。然后那个花树诞生的光球应该是代表着花树的智慧了，他以人的身姿出现，被轻松的击败。最终，尖端开裂的那一株花树几乎被折断了，花束的智慧无法制服它……由于花树损毁，地面开始崩解，这时又是那个圆球话说被破坏的地方，被他用透明的物质修补，带上浅浅的白色，而那个黑色的人被他用白色的花瓣包围变做雕像。从此以后，两株花树中的一株变得脆弱，花变得更少了，而滞留于世间的灵魂变得更多，花树变化了，产生的雾气是白色的人忘记了许多，大部分渐渐消散在雾气中。一株花树的智慧，并照料着另一株没有智慧的花树，你可能得让它多开花，之后那个球化为黑衣老人，而那雕像被花树的树根永远封存，永远被白花所封印。我看见那个人明白了那就是花灵，而那个黑衣老人竟然和说我渡灵的一模一样，这种传说中的一切，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我虽然有预料，但仍然有些诧异，很快，我的耳边传来了水声，又过了几分钟，路到了尽头，浓郁的花香传来，前面是浅浅的不及脚踝深的水，我一走进水中刹那间，我听到轻声回响的歌声，这歌声如同我打开门时听到的一样，四处亮起光芒幽暗的光，照亮了前路，四周是缠绕的古白色的花藤，开放着雪白的无心。而发光的就是无心本身。声音开始变声了，等到及腰申时，一只小船从水底浮起，四周的光芒更亮了，就是个巨大的洞穴，而支撑这个洞穴的是巨大的枝干，歌声变大了一些，就像摇篮曲一样，让人放松……我知道我得上船，我知道上船后到尽头就能见到花灵了。但心里真的有一丝紧张，坐上船没有桨，我才发觉船也是白色的藤蔓，船自己动了向前飘着不算快，但我可以欣赏十周的奇景。这些几人合抱粗的枝丫是花树的尖端，那主干得多么雄伟，不需要光也可以生长的植物，简直闻所未闻，水面渐渐变得宽阔，洞口却开始有些逼仄了，就在我伸手可以摸到洞顶时，船进入了一片广阔的空间，水在这儿垂直向下坠落，是瀑布！四面墙上的花点亮了整片空间，一个数百米宽的巨大的竖直空间，向上是看不到顶的枝叶开着白花，乡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而我要掉下去了，我才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最边上，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听见瀑布的声音，这不科学！然而我大概知道我不会掉下去的……果然，几根树藤吊着船向中间行进，中间有两根巨大的树干其中一根就是几百米的直径。他们相互纠缠着，可以看到根部有水晶一样的填充物，雾气从树上散发而出，带着花瓣。百米的路程就快到了，但我手上树根组成的地面时，我看到了花灵……，她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她也向我走来。

“全想起来了”她问道。

“想起什么？”我很奇怪，她似乎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那你不会是为了来看我吧？还是有什么问题？”她问到

“对……这个给你”我从怀里摸出钱包，点了300块钱交给她，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许久才反应过来“我是不知为何，觉得一定要见你才行，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作为妖怪钱对你来说有用吗？”我到最后就格外的安心，有种想扯家常的感觉，不过这个问题我的确很奇怪，干什么呢？

“当然是买肥料给自己施肥呀”她耸了耸肩膀

“嗯”我一愣，似乎没什么问题

“不得不说，你们的肥料可真好用，肥力很足”她笑道

“原来是这样，可你为什么不抢呢？你可是妖啊，人可打不过”我问道，能有更快的方法，为什么要去赚钱呢？

“你觉得一个大伊万下来，我受得了吗？而且只有一个妖怪而已，这是人的社会，我应该融入其中，一个人虽然是很脆弱的，可你们有着与我等同的智慧，总体之上我是打不过你们的，我又不傻”她白了我一眼，我仔细一想，的确是我决定不问这些了，我想问她关于壁画的事

“我来的时候见到了很多壁画，我看到了你或者是你们？”我问道，她看了我一眼

“对我是其中之一的无心，渡灵是我的另一半只不过它快死了，被砍的快要断掉了”她看向巨大的花树。我知道那是黑色的人干的。

“是一个黑色的人干的吧？我在壁画上看见了”她却瞪大了眼睛。

“你见到了，那么你已经遇见了”她急切的问到，什么东西？遇见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被弄得蒙了，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着急的样子，她很快又冷静下来

“那一段壁画是处理过的，一般是看不见的，你跟我来”她拉住我向树干中走去，那苍白的树干就像残骸一样，但却是活的，根部有一个洞，她带我走进去里面的景象更加奇异，一切都在发光，像日光灯一样一样。我看下时钟在树上绑着一个个形态扭曲的雕像，诡异的让我有些发毛。歌声，空灵的歌声在这儿回想着这些歌声是花发出来的！正中一座黑色的雕像被花瓣缠绕，四周全是白花，这个和壁画上一样，是那个黑色的人。他没有你肢体以奇怪的方式扭曲着，我才怕他一种熟悉的恐惧感

“这些是什么？”这人像种奇怪的祭祀场。

“那个黑色的叫涤灵，来源于灵魂留下的残渣，由一个坠落的灵魂被这些残渣侵蚀而成，他是永无法往生者，它会毁灭一切，有灵魂者也许是因为无法往生的愤恨，他没有智慧是本能的冲动。”她这么说到，我想，或许他始终更极端的存在呢

“所以他为什么会这样？”我问到，她看看我

“因为他想破坏我们，只要没有我们这个世界的灵魂，就无法往生了，而且我打不过他，当时是创世之物，将它变成了这样，而且嚷白花拥有了封印他的能力，现在他却漏出来了”花灵指着那个黑色的雕像，我才发现他的脸上有一条裂痕

“他不会跑了吧？”我问道，花灵却摇了摇头，并不完全是，只是有一块碎片不见了而已，你应当知道雾气是花蕊吧！原本雾气可以让已经死去的人们在这天与亲人们重逢，而且不会遗忘过去，也不会存在侵蚀的问题，本来是能够在见面一次之后就快速送死者往生的，可自从它破裂以来这2000年的雾气被他污染成了这个样子，引灵节也从快乐的日子变成了鬼节。也是那时才需要带着白花，原本等待一年就可以往生的灵魂终究无法再离开，以至于灵魂一同身体腐朽

“那么有解决的方法吗？”我问到我希望这个雾能变回原来的那样

“有的，那就是回收所有的碎片，涤灵的碎片会侵占眼睛是白瞳的人，融入他们的灵魂，在起雾的时候就可以反客为主，猎杀灵魂为本体的逃离准备力量”我惊讶了，林就是白瞳啊！花灵看了看我，叹了口气。

“你还是先回去吧，我的一枝也给你，只要你同时带上渡灵的那一枝，我就能立马找到你，可惜，渡灵只能为一人所拥有”她从边上折下一枝花来，递到我的手中，我知道她是让我走，可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你的花会唱歌？”

“就是镇压涤灵的曲子，若被纠缠，他会有用的那位教给我的，我也只会这么多了，唱吧，雾与花之门要打开了”

我知道还会再见，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唱了，与之前一样打开了一扇门，直通广场，我手中的那一枝无心突然开放，我轻嗅了一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