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整活练笔造谣,ntr gl预警:玛雷玛雷的真面目(不是)已获得狗哥本人同意
建议不要往下翻了,与角色和现实无关,纯粹整活练笔。写点情绪激烈的尝试进步,本人坚定支持纯爱。(看不下去别看,别在评论区影响我心情。)

你还有机会跑。
行吧。
“父亲……”
米莉森蜷缩在墙角,烛火一阵颤抖。父亲玛雷玛雷的影子缓缓覆盖上她的身体,紧接其后是他迫不及待的躯体。
“嘘——不要吵醒你妈妈。”他咬着女儿耳朵叮嘱。
米莉森在父亲动作的空隙中看向房门。她多希望母亲玛莲妮亚能奇迹般地出现。不,不,母亲知道了真相会多难过,她已经失去了舅舅和芬雷阿姨,不能再失去父亲。
童年里,父亲的偏爱带来的快乐已经遥远,她勉强以回忆逃避现实的残酷。小时候即便因偏爱招致姐姐们的欺凌,米莉森也依旧乐观。直到一个午夜,父亲玛雷玛雷站在了她的床前。
“你今天很乖,爸爸来单独指导你剑术。”父亲笑着,摁住她的肩膀。额外关爱的代价是无穷无尽的梦魇。为遮住伤痕,五个姐妹不约而同地戴上围巾,她庆幸母亲一无所知。
隔着单薄的墙壁,姐妹的呜咽在寂静深夜里痛苦得清晰。卡利亚来的骑士洛蕾塔也不堪玛雷玛雷骚扰,选择与马为伴,申请镇守露台。
姐姐们同样害怕被父亲单独指导,但她们总能想到各种理由推脱,父亲也乐于多指导米莉森。他总是会耐心地寻找躲藏的米莉森,推开障碍物,对蜷缩在床底、怯懦的双眼微笑着说一句:
“找到你了,乖女儿。”
某天,一名尊腐骑士和玛雷玛雷说了些什么,他急匆匆赶回日荫城。米莉森顾不上带任何物品,逃出了圣树。
冰天雪地,暗藏黑刀刺客与白金之子。飞矢连续破空,黑色火焰包裹的刀刃切开皮肤。米莉森蹒跚前行,滴落的鲜血引领着群狼,幽幽绿光包围了无路可逃的她。
马蹄声急促靠近,一匹白马载着骑手轻盈略过,米莉森身体一轻。来人精准地单手勒住了她的腰,马匹疾驰,她听见了狼犬齿咬空的撞击声。
景物快速后退,米莉森被托着横放那人身前,撞见了一只亮过夜空星月的金色眼眸。
她在安全地带放下米莉森,自我介绍后,梅琳娜为她着急救人的鲁莽致歉。
“它叫托雷特。”栗色头发的少女抚摸长角马儿的雪白鬃毛,后者嘶鸣一声作为回应。“你是一匹好马儿。”米莉森搜肠刮肚也没有想出夸一匹马的词语,梅琳娜眼中带上笑意。
梅琳娜会温柔地治疗米莉森伤口,“还疼吗?”她紧张地攥紧沾湿血液的红发,心里连梅琳娜未来可能的错误一并原谅。
长久的冷眼与暴力,米莉森几乎忘记何为没有敌意或欲望的接触。上一次这样单纯出于爱怜的抚摸,可以追溯到芬雷阿姨失踪前。她慈爱地抚摸自己头顶,和母亲一起欢笑、摘下头盔拥吻。可自己父亲出现后,芬雷和米凯拉一样变成了不可提起的名字。母亲玛莲妮亚总是穿戴整齐,长久坐在树下。父亲玛雷玛雷跪倒,虔诚地亲吻她的脚。
半夜他就进入自己房间,以各种各样的蹩脚理由。似乎找理由和在房间里找米莉森一样,是乐趣的一部分。
米莉森躲开父亲的手,猛地惊醒。这才回过神自己逃离了魔窟,在和梅琳娜一起游历交界地。梅琳娜起身拂去她的眼泪,“做噩梦了?”米莉森没有回答,而是抱住了她。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是的。”
红发和栗发交织,不分彼此,米莉森第一次感受到了带着爱的触摸。
她们一起走过腐败湖,崎岖山崖。路过草丛惊飞了蝴蝶,看着黄金树光辉洒向大地,风吹乱了米莉森一头红色长发,梅琳娜笑着帮她扎好。
夜晚不再可怕,每每被噩梦惊醒,米莉森都会陷入温暖的怀抱。
“别怕,我在。”
但是父亲还是找到了她。
当时米莉森和梅琳娜正在拥吻,就像母亲玛莲妮亚和芬雷阿姨。
“找到你了,乖女儿。”玛雷玛雷笑着踢翻了桌子。
使命短刀和捡来的赛施尔长刀不敌高速旋转的行刑剑。这次米莉森带上了沉重的镣铐,锁在她常蜷缩的房间角落。玛雷玛雷提出放过米莉森的条件,梅琳娜依言褪去衣衫。
交易完成,但他食言了。玛雷玛雷没有想过放任何一人自由。
梅琳娜一身疲惫,再次出现在米莉森面前。她们拥抱着,互相汲取残余的温暖。
“抱歉,米莉森,我要食言了。”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附带一滴温热的泪珠。
米莉森陡然升起不祥预感,但是已经太迟。梅琳娜靠着圣树树干组成的墙壁,笑得很灿烂。使命短刀冒着金色火焰,刺入心脏,随即被拔出扔给米莉森。
“鹰隼注定属于天空,去追寻你的自由吧,我的爱人——”火焰熊熊燃烧吞没了她和未出口的话语,沿着墙壁四散攀爬。
“着火了!着火了!”圣树骑士和尊腐骑士乱作一团,大声叫嚷。
米莉森颤抖着捡起掉落在地的使命短刀,砍向金属链。特制的枷锁毫发无伤,于是她咬牙切断了自己的手臂。
“失去一只翅膀的鹰,也可以高飞。梅琳娜,我会尽一切追求自由。”
“哪里来的马?”“好像是客人的,别管了,赶紧救火!”
托雷特速度依旧是这么快,它克服了畏火的天性,义无反顾冲入大火。这次没能救人,它低头贴着梅琳娜烧焦的躯体,陪她一并被焚尽。
第二次逃离圣树,这次,再严重的伤势也不能阻拦米莉森。一路冲出雪原,手里的使命短刀越来越沉,疼痛让它脱手坠入升降梯夹层。米莉森只剩那把和梅琳娜同行时获得的赛施尔长刀,原本使用的仿制义手刀留在了圣树,为苦难的过去陪葬。
再次相见,梅琳娜只剩灵体,跟在褪色者身后,手上遍布烧伤。
“你好,我是梅琳娜。”
她介绍自己,比起初次见面时少了温柔,多了迷茫。化为灵马的托雷特熏成了棕色,专心致志地啃草。
米莉森捂住断臂伤口,也咽下了久别重逢的狂喜,用力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梅琳娜的记忆与肉体一并被焚毁,这何尝不是一种好事。米莉森决定独自承受过去的痛苦。
这次,你去追寻自由吧,梅琳娜。
(坏了,给自己整泪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