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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推文《嫁宦官当媳妇》

2023-08-09 11:06 作者:bili_93744722057  | 我要投稿

> 宦官当道,作为小小京城县令的亲爹为了升官发财,派人抬着一顶软轿,将我从教坊司赎身,送给了权势滔天的陆掌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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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阉人都是同民间话本子里写的那般阴气极重,面相枯槁如鬼,却不想陆长明生得尤其俊美,男身女相,比女子都还要好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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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奇怪的是,入府后陆长明从不宠幸于我,也不爱丫鬟伺候,身边都是男人,还总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内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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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般,我倒也乐得清闲自在,只当他是多疑古怪,生性不爱女色,或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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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天,听闻陆长明受了重伤卧床,我端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外,无意间看见他在房内褪下衣物,竟发现了惊天秘密……


1


景国先帝生性多疑,忌惮朝臣世族,执政十八年,专宠宦官阉人,为了杜绝外戚干政,驾崩时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拉着先皇后和宫妃陪葬,留下四大掌事太监摄政。


此等荒唐的举动,无疑是自毁根基,年幼的储君景安在四大掌监的扶持下即位后,朝政和兵权被逐步吞并,彻底沦为一介傀儡皇帝。


而陆长明便是排行第三的掌案监,原本负责掌办文书案卷,此刻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以莫须有的罪名和狠厉手段,铲除朝野内外的异己。


我从县令家中被抬出来那日,京城正值初夏时节,天空下起了微雨,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轿子路过熟悉的教坊司时,我偶然瞥见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穿着素净雅致的青衫衣袍,骨节分明的手,抬着一柄印有几尾红鲤的淡黄油纸伞站在楼阁勾栏之上。


烟雨朦胧,我怎么也瞧不清楚那人的样貌,可不知为何,他被伞檐遮住的半张白如玉的脸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直到朝廷查封陆府,我颤颤巍巍地从陆长明的书房里找到一卷女子端坐轿中探头的丹青,才发觉那竟是我和他初见之时。


一路颠簸起伏,车夫将轿子放在了陆府侧门后,便慌不择路地落荒而逃。


如今四大掌监在京城一手遮天,推崇酷刑,上到迟暮老人,下到襁褓婴儿,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谁也不敢同这些失了人性的索命阎罗沾染上分毫干系,可父亲却为了仕途,靠着上下打点关系,将我送给了陆长明。


这是他除辜负我娘以外,此生所犯下的第二大错,因为沈家很快便会迎来灭顶之灾。


小门缓缓打开,一位老门房佝偻着背露出头来,那扭曲至极的容貌吓得我险些失声惊叫。


老人脸上遍布着状如蜈蚣的痕迹,延伸至脖颈之间,语气苍老呆滞:“娘子自行入内,这门不出半刻钟便会关上。”


按照规矩,妾室入门,不会有宾客宴席,以及长辈祝福,何况我是被充数塞进来的,属于无名五分,连丫鬟都不如。


第一次出嫁,未免过于凄凉,但我没得选,比起嫁给那些纨绔子弟和贪官污吏做妾沦为玩物,我倒不如进陆府碰碰运气。


若能傍上掌案陆长明,便一朝飞上枝头逆天改命,若是败露惹得他厌恶,便拉上整个沈家陪葬,贱命一条,左右我都不亏。


我深吸一口气,穿着母亲缝制的月白缕金薄纱衣裙下轿,心绪不宁地入了陆家门。


刚进去,门就吱呀一声关上了,老门房的声音冷不丁地出现在我身后。


“陆家所有规矩都以掌监为准,娘子往后便住在后院,会有专人侍奉打扫,女眷非传唤不得去前院。”


我强装镇定地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金子,转身递给他,“身外之物,不成敬意。”


听先前嫁到林长史家中做妾的秋菊姐姐说过,不论到了何处,有钱能使鬼推磨,但陆府有泼天富贵,便是连小小马夫都能在京郊买上几亩良田,打赏定要大方,否则会让人耻笑。


老门房抬起头,看着我诡异地笑了笑,果然伸出阴白枯瘦的双手接过了金子。


我适才有机会看清,他那浑浊老态的眼底尽显贪婪:“最好的厢房在这条路尽头左拐第一间,那里离掌案的书房就隔了一处荒僻院落。”


“多谢提点。”我惊魂未定,提起裙摆,孤身往巷子深处走去。


这陆家气氛怪异,似乎不太正常。


2


入府两个月,我始终没有机会见到陆长明,但至少也算摸清了些许门道。


陆长明虽在四大掌监里排行老三,手段却是最高明的主儿。


不同于大掌司陆长青的心狠手辣,赶尽杀绝的行事风格,也不似二掌香陆长庭那般,有玩弄人性的阴鸷病态,更没有四掌印陆长岳那样笑里藏刀的玲珑心思,三掌案陆长明常年抱病不喜外出,令人捉摸不透。


传闻,这陆长明屠人全家从不杀十二岁以下的稚子和满头白发的老者,也不杀怀胎临近足月的妇人,这无疑是给自己留下了无穷无尽的恩怨祸患,可数年来,从未有人上陆家寻仇,这其中缘由无从可知。


整个陆府住着不下数十位各地官员送来的才女佳人,可见陆长明是来者不拒,也难怪外界说他好女色。


但我入府以来,陆长明从未踏入后院半步,反倒是日日和许多男人窝在书房,这也就意味着,他目前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位女子,且极有可能是个断袖,我也算乐得清闲,陆府里日子,可比教坊司好过多了。


但三日后,迎来了转机。


陆家新来了一位叫宋桃的,听说她是宋老太尉家在南方的远房侄女,出生于九月初九阳旺之时,八字与陆长明甚是相配。


这次陆长明一反常态,不仅破例让宋桃的轿子从正门进入,还勒令后院所有女眷到前院迎接,给足了体面和荣宠,不过他本人依旧没露面。


不同于后院的清冷破落,前院被工匠精心修缮过,不仅守卫森严,景观雅致,草木布局更是与五行之势相关。


“见过各位姐妹,宋桃初来乍到,规矩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大家提点一二。”


我站在一堆莺莺燕燕里抬眸看去,那女子的容貌算不上惊艳,倒是生得眉目清秀,气质温婉可人。


陆长明这般大张旗鼓地迎宋桃入府,自会引起不满,那些权贵为了讨好陆长明,纷纷往陆家送美人,住在后院的女子个个都有背景。


一位头戴珠翠,衣着华美的女子更是首单其冲,言语放肆。


“哟,新来的,这长相真是磕碜,周老,你怎么什么人都能往掌案院子里送?”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老门房这才上前道:“锦娘子莫气,这正是掌案的意思,我等照做便是。”


先前他为我开门时,看起来其貌不扬,没想到竟是陆府的管家周老,我不由得一阵心悸。


听说这周老原是在冷宫里服侍弃妃的,熟知许多专门用来惩治妇人的宫廷酷吏,也难怪陆长明的后院美人无数,却从未生过争端。


出神间,站在我身旁的绿衣女子忽而开了口:“她叫锦绣,之前是大掌司身边的一等侍女,仗着自己服侍过几次掌案,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忙收敛思绪,拘礼道:“敢问姐姐是?”


那女子扶住我,淡淡道:“不必多礼,我叫月奴,是从四掌印府上过来的。”


看来,这陆长青和陆长岳都在陆长明身边安插了眼线,也不知陆长庭的眼线又是哪一位。


我不动声色答:“我叫沈书墨,请多指教。”


月奴的脸上扬起明媚笑意:“指教谈不上,我认识你,是从京城沈县令家中来的人,刚过及笄之年,算起来比我小五岁,往后就以姐妹相称吧。”


我脸上波澜不惊,心底却是慌乱:这女子对我的来历了如指掌,那我进过教坊司的事,极有可能是瞒不住了。


锦绣刚在周老那儿吃了瘪,这会儿便接了话茬:“和一介六品芝麻官的女儿称姐妹,月奴啊,你可真会自降身份,怪不得你我同是入府五年,掌案都没瞧过你一眼。”


听闻此话,月奴原本温和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暗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语气却是不咸不淡道:“姐妹们都是来伺候掌案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唯有抱团取暖熬过这蹉跎的日子。”


锦绣冷笑一声,转头故意对着我,讽刺道:“你月奴姐姐熬了这么久也没能得偿所愿,你可别学她那套假模假样的做派,宋桃来了,我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说完,她便甩着帕子扬长而去。


月奴无奈摇头,又拉起我的手,暖心道:“别把锦娘的话放在心上,姐姐就住在你隔壁的兰花院,有事可以随时喊我。”


我颔首致谢:“多谢月奴姐姐关怀。”


陆长明执掌案宗,也就等同于抓着朝中所有官员的命脉,各路势力献上的美人中也不乏细作,那锦绣性子张扬,这月奴却是处事低调。


3


当天夜里,前院传来阵阵女子的哀嚎声,让人迟迟不敢入眠。


我从小在教坊司长大,见过无数冤死之人,有吊死的,溺水的,吞金的,服毒的,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不安过。


那叫声似是不入地府的孤魂女鬼发出来的,绝望而又凄厉,像是无常鬼的钩子一般揪着我的心头。


好不容易撑到天亮,月奴便登门拜访了。


她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昨晚侍寝的宋桃死了,宋老太傅家一夜之间被灭门。”


我追问道:“怎么死的?”


月奴面色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又小声道:“说是触了掌案的逆鳞,被活活剔肉刮骨,早上周老让人拿席子裹着尸骨,送给大掌司喂了府上养的恶狼,这是第九个,之前到前院去侍寝的女人,除锦绣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能活着回到后院,久而久之,掌案也就对我们失去兴致,好不容易隔了半年,没想到这个宋桃来了。”


我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她们都知道宋桃会死,锦绣也并非争风吃醋,而是话中有话。


民间话本子里都说,阉人大多阴邪极重,厄运缠身,行房之时,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特殊怪癖,或虐待,或殴打,又或杀人。


这样看来,这掌案陆长明岂不是比疯名在外的掌香陆长庭还要变态?


还没来得及细细询问探究,周老已经进了院子,我顿感不安。


他不疾不徐道:“沈娘子,今夜掌案点了你到前院服侍,子时,老奴会派人来接娘子过去。”


霎那间,我脸色发白,陆长明之所以不动锦绣,是因为她有大掌司撑腰,但我不一样,一介县令庶女的命,在他们眼中,犹如草芥。


4


入夜子时,夜色浓如黑墨,我穿着周老提前准备好的绛纱衣裙,跟着来人进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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