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特利迦奥特曼】第十四章:Young and Beautiful(5)
奶奶:哎呦喂,终于到了。
安娜:奶奶休息一下吧,我给您剥点橘子。

午后的太阳算不上很热,是个登山的好天气。和往年一样,两人坐在小山丘顶的几个石头上,安娜很喜欢和奶奶相处,登山,自然成了两人独处的好时机。但因为奶奶身体的原因,这种美好时光只限每年的秋季。
奶奶:安娜,最近怎么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安娜:咦?没有吧?
奶奶:你这小丫头,还瞒得过我啊?你算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有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清楚的很。
安娜:嘻嘻,奶奶~
安娜抱着奶奶撒娇。
奶奶:安娜呀,我总感觉你变了,变的陌生了。
安娜:奶奶你又在开玩笑了,哼!我再七十二变也是您的孙女啊。
奶奶:我的乖孙女呀,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轻易放弃,她不会放弃别人,更不会放弃自己,敢于和命运作斗争,她温柔不失坚强,勇敢,我相信,那个孩子也是因为这点爱上你的。
安娜:奶奶,我……
奶奶:你还记得那个孩子追求你的那段日子吗?他有想过自己是否配的上你,能够给你幸福吗?他肯定想过,因为他爱你,他才会想办法战胜这些困难,实现你们的约定。你说你忘了他,但在这个世界上啊,有时候人一旦相爱,就再也分不开了。你再也不想见到他,这是否是你的真心呢?安娜,你失去的并非爱情和幸福那么简单,你失去的是真正的自我。如果是以前,就算患上什么绝症,都是无法阻止你前进的。
安娜:是啊!好奇怪哦!明明我,以前是那么坚强。可为什么,究竟是从何开始,我把自己藏起来了,这一点都不是我啊……
奶奶:看来,我的乖孙女回来了。
安娜:抱歉奶奶,我……我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完成。
奶奶:是那个孩子吧?去吧,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吧!
安娜如同重生一般,捏着拳头,看着远方的海岸沿下坡路冲回家。
奶奶:哎呀真是的,居然把我一个老婆子甩在这,只能打个电话让玛丽来接我了。不过,哈哈,年轻真好啊!是吧?老头子。
奶奶意味深长的说道,拍了拍旁边的石头。
安娜:阿贝多坐的油轮还有30分钟开动,可恶,来不及了!
待安娜收拾完东西,刚出房间就和约瑟夫撞个正着,约瑟夫右手提着一包大袋子,表情还是和以往一样冷若冰霜。但这次,她不会妥协。
约瑟夫:你要去哪儿?
安娜:老头子,那天你和阿贝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抱歉,果然我还是做不到控制自己,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变,不想违背自己的真心啊。
约瑟夫:但你没有想过自己的病会拖累他吗?
安娜:是啊!怎么会没有想过呢?可那样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在逃避,没有什么能比我想追求的东西更重要,过去也好,痛苦也罢。要说现实的,或许我真的总有一天会离去,他会因此为我哭泣,会绝望。但,重要的是我能在陪伴他的这些日子里留下什么,我想在他的心里留下我们美好的时光,留下我美好的一面,让他记住我,让他幸福。这是我对自己生命的领悟,今后,我希望他能明白其中的意义,继续活下去,并将它带给更多因生活绝望的人。
约瑟夫:为什么呢?
安娜:因为我爱他。而且,这就是爱,父亲。
约瑟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同时,他在自己女儿学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此刻,自己脸上也透露一丝欣慰。
约瑟夫:既然如此,把这个带上吧。这是你母亲的婚纱,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件重要的宝物。你母亲,生前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看到你能穿上,可惜啊。不过,带着她的那一份祝福,好好的活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安娜:谢谢。
约瑟夫:安娜。
约瑟夫叫住了要走的安娜。
约瑟夫:对不起我的孩子,这些年,我让你受苦了,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所以,我想给你道歉。
安娜:不,我也是。我没能走进您的心,试着去理解您。对不起,这些年来给您添麻烦了。
安娜看着内疚的父亲,自己也说出了心里话,一个鞠躬后,安娜和约瑟夫道别了。路上,安娜不停的奔跑,但因为东西多,她不得不慢下脚步。
嘀嘀——
索尼克:安娜!
安娜:索尼克,呼呼——哎呀好巧啊,呼——你这是?
索尼克:别问了,快上车!我送你过去!时间快来不及了。
安娜:安娜坐上车,索尼克将油门踩到底,一声引擎的轰鸣声后,车子向港湾飞驰而去。油轮上,阿贝多坐在窗前望着海上的那轮红日。
艾什莉:阿贝多哥哥你说句话啊好不好?
阿贝多: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贝多打开对方的手,随后走了出去。
艾什莉:哎等等我啊阿贝多哥哥!
索尼克:咳,该死!还是晚了一步吗?
看着远去的油轮,索尼克踢了旁边的石头说道。
安娜:索尼克,我记得你车子后备箱有个降落伞吧?
索尼克:有的。等等!难道你?不行,这太危险了!
安娜:现在只能这样做了,而且,我以前练过滑伞的,放心吧。
索尼克:好吧,愿圣光诺亚之神保佑你。
安娜:谢谢你,索尼克。
索尼克:只要你幸福,我做什么都值得。
待一起准备就绪,她向索尼克招了招手,接着从悬崖上向大海冲刺,拉开了扳机,一朵大蘑菇带着安娜飞翔。
安娜:阿贝多!阿贝多!
安娜大声呼喊着,此时对面阿贝多还沉在过去的伤痛中,他看了看天空,一股力量驱使着他向海湾的悬崖边望去。
阿贝多:等等,那里有个人。
彭斯:看到了,玩的挺花的那人。
阿贝多:不!不对!拿望远镜给我。
阿贝多:用望远镜看到了滑伞的人,那人嘴里不知念着什么东西,当她摘下头盔时,露出了绿色的长发。
阿贝多:安娜?这怎么可能?不!这种熟悉的感觉,就是她没错!
彭斯:等一下,这个距离。喂!太乱来了吧?
阿贝多:这个笨蛋,究竟在想什么!
说罢,阿贝多脱去上衣,快速驾着快艇向安娜方向驶去。
安娜:阿贝多!
阿贝多:安娜!
两人互相呼喊着对方的名字,阿贝多向前扔了个救生圈,安娜解开绳索落入水中,及时抓住了救生圈。
阿贝多:你不要命了吗?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阿贝多着急的吼着对方,不料安娜抓着他哭了起来。
安娜:对不起阿贝多……我和索尼克在一起是骗你的……
阿贝多:为什么……
安娜:嘶嘶……因为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你……
阿贝多:安娜……
安娜:这对我来说太难了,无论如何……呜呜……我再怎么去掩盖,再怎么伪装,也敌不过我真实的内心。是啊,患有绝症又怎么样?那只不过是我想逃避的借口。因为……我爱你,不光是你让我幸福,我也想让你幸福,想陪着你一起到宇宙的天涯海角……对不起呜呜呜……
阿贝多:安娜,曾经因为你的出现,让我得到了救赎,让我改变。我也害怕自己配不上你,但我没办法,因为对你来说我是个笨蛋,我做不到妥协,做不到放弃,我是如此,你也是。
接着,阿贝多从中掏出一只黑色小盒子并打开,里面沉睡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钻戒,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阿贝多:安娜—乔小姐,请问您愿意嫁给眼前这个想和你白头偕老,与你度过一生的男人吗?
安娜:笨蛋,你小说看多了吧?当然愿意啦!
安娜激动的止不住泪水,微笑着答应,嘴唇直接靠了上去。夕阳下,两道身影融为一体。是啊,这段普通的爱情故事对我们这些听众而言千篇一律。这段感情无非就是一个笨蛋遇上了另一个笨蛋,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相爱。可哪些故事中的情侣能像他们一样,明白生命,幸福的意义,敢和命运对抗?虽平凡,但却活的如此风华正茂,伟大。


艾什莉:阿贝多哥哥,她是谁?
艾什莉见阿贝多带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女生上船,生气的质问道。
阿贝多:哦?她吗?啊请容我为您介绍一下艾什莉小姐,安娜—乔,我的妻子。而且你们之前是见过的。
艾什莉:不!这不可能!阿贝多哥哥,你怎么能娶一个低贱的下人做你的妻子?我哪点不比她好?这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阿贝多:不管她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阿贝多看着安娜微笑着。
安娜:嘻嘻。
艾什莉:不!我不能接受!你!从他身边离开!
艾什莉激动的准备向安娜动手,一巴掌过去被对方用手接住。
安娜:抱歉啊这位小姐,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的道理吧?更何况比起你,我更有味儿不是吗?
安娜对艾什莉讪笑着,推开了她。接着毫不犹豫的搂着阿贝多,捏着他的下巴,深深接吻,最后转过头邪魅一笑。
安娜:他啊,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哦顺便说一下我可不是什么处。之前有一晚他可是让我超满足的,嗯哼~
艾什莉:不——
这薄纱直接让艾什莉重创,她像失去了魂一样,楞坐在地上。她把无助的目光转向身旁的彭斯。
艾什莉:彭斯,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帮帮我吧!
艾什莉委屈巴巴的抱着彭斯,但他也只是推了推眼镜,无奈的叹气。
彭斯:哎呀这不行吧?我一个管家总不能和自己的夫人过不去吧?
艾什莉:你!你们!唔啊啊啊啊我记住了!我要去父亲那里告你们的状。
三人:哈哈哈哈哈哈……
艾什莉:笑什么笑?不许笑啊啊啊!

几个月后,两人在他们之前一起工作的那个酒吧举办了一场浪漫但不奢侈的婚礼。之前有许多人建议他们的婚礼要盛大,且要闻名于众,但两人只是笑了笑,用低调回应,且重要的,是这里承载了他们曾经许多的美好时光,如此普通不失浪漫,对于二人而言,就已经知足了。
那一夜是雪树节,深邃的夜空中飘洒着大雪,为这个城市装饰了一下,同时这片洁白也是老天爷送给这两新人的祝福礼。不起眼的店里,伴郎伴娘各自为两人打扮,阿贝多先出来,和彭斯商量着婚宴的安排,不一会儿,安娜也走了出来,纯白的裙摆被裁制成无数皱褶的裙子,一层柔柔轻纱为其蒙上裙子,双露肩式体现出优美,粉紫色的口红,玫瑰花朵状的丸子头上带着蒙蒙细纱,如同一位绝世美人,让阿贝多楞了半天。
安娜:我……漂亮吗?

安娜羞答答的别过头。
阿贝多:好……好美!
阿贝多一时找不到任何可形容的词语,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安娜。
安娜:哼哼,谢谢老公!
酒吧陆续来了许多人,都是亲朋好友,待阿贝多视线扫到外面时,看到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人,那老人杵着拐杖。阿贝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安娜,接着出门向老人那里走去,貌似知道阿贝多察觉到了自己,老人急促起身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就被叫住。
阿贝多:确定不去和您女儿打个招呼吗?叔叔。不,我现在应该叫你爸了。
约瑟夫吃力的转过身子,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内疚。
约瑟夫:不用了,都是我害的她。只要看到她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阿贝多:其实安娜对我说过,过去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未来,她挺想找个时间回去,和您和好。那张请帖是她写的,她说,她希望您能看到她穿上母亲的婚纱,看见她幸福的笑容。算了不说了,爸,外面冷,我们一起进去吧,去面对您的女儿。
约瑟夫:好!
阿贝多搀扶着约瑟夫进入酒吧。
阿贝多:安娜,看谁来了。
安娜:!
看到自己今晚最想见到的人,她的父亲,人与人消除了彼此之间的隔阂,就会放下过去,直面未来。面对自己的父亲,安娜没有以往的排斥和厌恶,反之呈现在约瑟夫面前的,是一个充满笑容的年轻女子。
安娜:爸爸,我今天美吗?
约瑟夫:美!我的女儿穿什么都美!等等,安娜你刚才叫我什么?
约瑟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娜:嘻嘻,爸爸!
约瑟夫不能自己,泪流满面的抱着安娜。
那之后,两人过的很幸福,在阿贝多的带领下,米兰诺陆续打败了许多竞争对手,成了唯一一个能和荒坂抗衡的公司。阿贝多也慢慢坐上了萨克市首富的宝座。而据说安娜的绝症在长时间治疗下,得以好转。两人终成眷属,阿贝多自然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的约定和他们的梦想。
安娜:哎呀亲爱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
阿贝多:别急嘛,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阿贝多说是要给个大惊喜,就给安娜带上眼罩,驾着车来到了一座小山丘上,这里屹立着一座城堡。
阿贝多:OK,我们到了。
阿贝多为安娜取下眼罩,眼前的一切让安娜感到诧异。
安娜:这里是?
阿贝多:我们的新家。
阿贝多从后保住安娜,这句话让她大吃一惊。
安娜:家家家?阿贝多!你没发烧吧?
安娜摸了摸阿贝多的头。
阿贝多:怎么说,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安娜:但这,未必也太夸张了吧?建造花费的金额是个天文数字,我们俩住别墅不是很好吗?你干嘛要花这个钱?
阿贝多:安娜,还记得五年前你在流星下许下的那个愿望吗?我答应过你的,也没有忘记这个约定。
安娜:喂喂!那时只是我说着玩啊,难道我要天上的月亮你也要真给我摘下来啊?
阿贝多:摘是不可能的,但我能把它买下来。
安娜:别别别,我只需要你能一直对我好就行了。
阿贝多带安娜参观了城堡的所有。一砖一瓦都是昂贵的,装修请的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工匠,雕塑和画作是阿贝多这几年来的非卖品,千金难买。
彭斯:老爷,夫人,午餐时间到了。
彭斯推着餐车,将饭菜摆在餐桌上,并向台阶上的二人招呼道。
饭后,阿贝多带着安娜来到地下实验室,考虑要当场测试飞行设备的机能,以及让引擎的实验空间更大,整个场地占地面积很大。各数据线密布,桌上陈列着许多化学药剂和器材,旁边摆放着大小各异的电脑设备和千百张设计蓝图纸和零部件,另一边的格纳库放着几架由许多铁链捆住的飞船金属骨架,最显眼的那个白色大家伙是阿贝多重新设计的zero初号机。
阿贝多:喏!这里就是咱两的游乐园。
安娜:那是初号机?
阿贝多:对,不过不是航天局的那个,这是我重新弄的。
安娜:哇哈哈哈,太好了阿贝多!
安娜激动的抱着阿贝多,接着去抚摸那些飞船骨架,如同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
夕阳下,两人躺在城堡的露天台上,拥抱在一起,一起看着夕阳慢慢落下。
安娜:呐,亲爱的。
阿贝多:嗯?
安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阿贝多:……
阿贝多皱眉,心里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娜:不过,这样也好。不管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老天给我的恩赐,我安娜乔一生所爱的人。
安娜看着阿贝多深情的说道,将头埋到他的怀中。
阿贝多:谢谢你,安娜。
安娜偶然看到阿贝多脖子上的星星图案,挑逗着摸了摸。
阿贝多:唉别弄,好痒啊哈哈哈!
安娜:你应该习惯了,我以前一直这样挠你痒痒。
阿贝多:说起来也是的,以前我们俩打闹你每次挠痒痒挠不过我就摸我的星星。
安娜:嗯哼~那怪我咯?
阿贝多:对,怪你。所以你要补偿我。
说着,阿贝多抱起安娜走向房间,把她按在床上,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安娜:你这家伙,今天是危险期啊喂!
阿贝多:啊,你这一说,那我还是戴上吧!
趁阿贝多转身的时间,安娜直接从后一抱把阿贝多用力甩上床,位置互换,安娜占据了优势。
安娜:嘻嘻骗你的,其实我早就想要个宝宝了。
阿贝多:好啊,你比我都狠。
安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太迟啦!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吧!呵呵!
月光照进了屋子里,被窝里似乎有什么在互相纠缠着。

是啊,太美好了。要是这个美好的故事能继续下去就好了,直至结尾。可惜,老天这辈子跟我开了一个最致命的玩笑,就是把她从我身边带走,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的夜晚。
阿贝多:我说,你挺着个大肚子就应该好好在床上待着,跑实验室来干什么?
安娜:这不是看你辛苦,一天到晚在公司忙再回家照顾我,还要在实验室忙到很晚,担心你身体专门给你做了些好吃的嘛。看着我老公这样我做老婆的也心疼啊。
阿贝多:好好好,我亲爱的老婆大人,知道你心疼我,我休息好吗?
阿贝多摸了摸安娜的脸。
安娜:这还差不多嘛,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阿贝多:我先收拾收拾。
安娜:呃……嘶啊!呃啊啊!
阿贝多:怎么了安娜?
安娜痛苦的捂着胸口,阿贝多赶紧上前搀扶。
安娜:心!心好痛!
阿贝多:彭斯!彭斯!叫救护车!快!
救护车迅速将三人拉往了医院,安娜被推进手术室,与命运做斗争,外面的阿贝多在不停地祈祷,彭斯在一旁不停的安慰他。可是,最后却……
嘀——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二人,特别是阿贝多,慢慢低下了头。
阿贝多: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
阿贝多:医生,你……说……说句话……话啊……啊?怎么样了,告诉我!!!
医生:阿贝多先生,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夫人她,是死于心病。
彭斯:不可能,夫人的心病早痊愈了。
医生:但这是事实先生。
彭斯:那孩子呢!
医生摇了摇头。
医生:夫人的孩子……随夫人一起走了……
啪——
阿贝多呆滞的瘫在地上。
阿贝多:说什么呢医生?呵呵,哈哈哈哈,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哦对了……今天就是愚人节,你们和安娜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啊!你们都想给我一个惊喜,那个才不是什么心病呢哈哈哈哈完全是,安娜生了!我的老婆生了,还是一个大胖小子啊呵呵哈哈哈!
彭斯:老爷,呜呜呜呜振作,要振作啊呜呜!
医生:哎,节哀顺便阿贝多先生……
随后,医生们从手术室里推车推出了一具尸体,全身被白布覆盖着,看见了对方那熟悉的绿色长发。
阿贝多:不不不不!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快醒来!快给我醒过来啊啊啊啊!
阿贝多疯狂的用头使劲撞地,鲜血止不住的流淌。
彭斯:快住手啊老爷!
阿贝多: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彭斯:老爷!
阿贝多向着出口冲了出去,他,疯了。
嘀嘀嘀——
司机:喂!该死的!不要命啦!
阿贝多任由司机的谩骂,直接躺在公路上。司机见状认为他是疯子,便转弯绕走。没有人关心,只有大雨无情的冲击在自己身上。
阿贝多:老天爷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呜为什么要把安娜和我的孩子带走?告诉我啊!tm的出生!呃啊啊啊啊啊!
阿贝多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他只希望这完全是一场噩梦,等他醒来,是在自己家的床上,身旁是自己的妻子安娜,夹在中间的是他俩的孩子。只可惜,当他再一次睁开眼时,自己和一群底层的流浪汉躺在一块儿,双手拿着两瓶啤酒瓶,醉醺醺的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在大街上如同电影里的丧尸一样行走着,彭斯已经找了他几天。
路人:唉你看,那不是阿贝多吗?,那个萨克市首富……你眼花了吧?首富怎么会长这样……错不了,就是他……那他怎么跟个流浪汉一样?破产了吗……哦不不不,你没看昨天的新闻吗?他老婆和儿子死了……真的假的?唉!他也真是的,像他这种大人物重新找一个就好了嘛,有钱人不都是这样吗?像上次那个叫什么啊?葬礼哭的稀里哗啦的,第二天又找了一个,还有那个谁,出轨反把自己妻子陷害死了,自己在媒体面前哭哭啼啼的,有钱人就是会玩啊哈哈哈哈!
阿贝多:钱钱钱!你们这群人整天就知道钱!钱要是有用安娜就不会死了呜呜呜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我的爱人,我的孩子!我的一切……全都没了啊啊啊啊!
路人:神经病吧……走走走……嘁!你们这些资本家都这么虚伪吗?承认自己是人渣有那么难吗……快闭嘴吧!小心我们一会儿被冷处理,这些布尔乔亚是怎样的面孔我们心知肚明就行了……
阿贝多没有理会,只是捡起酒瓶边喝边走,彭斯循着线索终于找到了阿贝多。
彭斯:老爷,快跟我回家。
阿贝多:……别……别拦我彭斯,今天……我要和老天同归于尽……
啪——
彭斯一击将阿贝多拍晕。
彭斯:对不住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