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我(贺深海)做梦素材】兄妹?

除夕夜,鞭炮声如惊雷一般响彻云霄,随之而来的是绚丽的烟花照亮夜空,电视机前的小人儿却对烟花不感兴趣,而是紧紧的盯着电视上的砍砍而谈的主持人——贺峻霖 这不禁让我忆起了三十年前的往事。那时候,我和贺峻霖在除夕夜的时候会准时准点的看春晚,那时候,贺峻霖信誓旦旦的和我说:“等哥哥长大以后,就去学主持争取登上春晚的舞台!”我满眼期待。 我和贺峻霖从小一起长大,我管他的父母也叫爸妈,于是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双生兄妹。可事实并非这么简单。 儿时的我和哥哥的感情很纯粹,每次上街哥哥都会用他的小手紧紧的牵着我的小手,生怕我走丢。我也会紧紧的跟着哥哥的步伐。有时一些多嘴的亲戚会窃窃私语:“贺家的男娃儿长得俊,可这女娃儿黑黑瘦瘦的,到像是捡的。” 这时,我忍不住了,泪眼婆娑的问哥哥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捡的。哥哥会温柔的拭干我的眼泪,用方言说:“莫听辣(那)些人瞎扯,我妹儿最阔爱滴幺幺,是蝈蝈(哥哥)最亲最亲的妹儿,晓得不?” 我点点头,在朦胧中睡去。 后来,我们上了初中,哥哥还是会十指相扣的牵着我上学放学,而我们从未发现任何端倪。以至于全校师生都以为我们是情侣。直到一次班主任叫了我们家长,我们的误会才解开。 贺峻霖十二岁那年被一家娱乐公司签约了,他为了出道位,没日没夜的训练,跳舞跳到大汗淋漓,唱歌唱到嗓音沙哑,演戏演到忘我之境。我问他累吗,他却笑了笑:“不累,我的队友们都在加倍努力着,我又有什么资格休息?而且啊,哥哥的梦想就是登上聚光灯的舞台,得更优秀才行。” 可惜天意弄人,哥哥在第一次出道之战被淘汰了,次日哥哥被遣送回家。在他回到家的那一刻,我如闪电一般的扑到哥哥身上,像他平时抚摸我一样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此时无声胜有声。 “吃饭饭咯,幺幺们。”妈妈端着热乎乎的汤从厨房走到餐厅。我拉着哥哥的手,走到餐桌旁,给哥哥准备好了碗筷。哥哥客气的说:“谢谢深海。”我回应道:“跟我客气啥。” 深夜,我走到了哥哥的卧室,我把刚刚热好的牛奶递给哥哥,嘱咐到:“趁热喝。” 哥哥还是那么客气:“谢谢深海。”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我那么客气,是不是落选了……” “没有。”贺峻霖打断我的话,“是我不够优秀,不够努力。” “没关系,哥,以后我做你的观众,不管你在不在舞台上,我都是你的观众。你要相信你自己。” “好。” “那哥哥,我今天可不可以在你这屋睡?”我撒娇地问道。 “都多大了,羞不羞啊,还跟哥哥睡?” “我又不睡你床上,我睡吊床,这儿舒服着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摆弄这我的吊床。 “好,你开学就好。” 一年的时间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时隔一年,公司又将哥哥召回,本以为又是陪跑,可意外的是哥哥成团出道了。 然而好景不长,一条荆棘再次刺穿了我们美好的生活——我们的父母失踪了。 失踪前他们给哥哥留下了一封信,我逃也似的从成都跑到北京。 一见到哥哥我便抱着他狠狠的哭起来,告诉哥哥父母失踪的事,并把信交给了他。 信上写着: 霖霖: 爸爸妈妈因为工作原因,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你们别着急也别难过,也别打电话别发信息了,我们不会回复的,也千万别报警,没有必要。 千万要照顾好深海,哦还有,深海不是你的妹妹,是咱们家的童养媳。你们要是不相爱的话,就拿着这份假的DNA报告单做着假兄妹;你们要是相爱的话,就直接结婚吧,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这封信如晴天霹雳。 我们就那样傻傻的坐了一晚。 十年之后,我们在北京和成都买了房,我们终于不用再四海为家了。而哥哥当上了梦寐以求的央视主持人,而我也成了一名骨干语文教师。 “哥哥,我结婚的时候收人家多少彩礼啊?”我坐在沙发上,试探性的问了问。 “一分不收。” 贺峻霖回答。 “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嫁妆啊?” “没准备。” “为什么?” “因为你只能是我的,咱俩结婚要什么彩礼嫁妆。”说着,贺峻霖一把按住了我的后颈,强势的吻住我的唇,愈吻愈激烈。直到我被他吻的快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口,得意的说:“我养大的妹妹当然就该是我的。” 一阵燥热传到我的脸上,顿时心跳加速:“你可真够霸道的。” 贺峻霖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挑衅的说:“又看上哪个野男人啦!” “什么野男人啊,没有喜欢的。” 贺峻霖又将我公主抱起来,抱回卧室,一把把我扔在床上,坏笑道:“乖乖今天和哥哥睡好不好。” “我都这么大了,才不和你睡呢。”我缓缓的起身。没想到他一把把我按了回去,“不早了,休息吧。” 四年后,我们结婚了。好巧不巧,贺父贺母也回来了。十四年的分别后重聚让我喜出望外,喜极而泣,抱着妈妈便大嚎起来,似乎要把我十四年来受的委屈一点一点的哭出来。妈妈拍着我的肩膀,“不哭咯幺幺。” 十四年前,他们去支援非洲,但是由于工作相当隐蔽,便没有告诉我们原因。 而我的亲生父母与贺父贺母是战友,恰巧两家人都姓贺,便取了峻霖(峻岭)深海这样相似的名字。我的父母因为工作,便把我托付给了贺父贺母,而这时贺母说了句玩笑话:“我们可不帮人白养女儿,长大了就过了门做我家的媳妇。”我的母亲也应和道:“好好好,你就当养了个‘童养媳’怎么样?”就这样,我成了贺家的“童养媳”。 婚礼当天,贺峻霖租了一座庄园。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坐着如梦如幻般的南瓜车,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大厅,迎接我的是温文尔雅的贺峻霖。他依旧与我十指相扣,穿过人群的视线,走到殿堂中央。司仪缓缓开口,欲说出那番经典台词,却被贺峻霖打断了,“不好意思,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在此刻,我只想对我的妻子说一句话——栉风沐雨,我陪你。” 我立刻回应了他:“往后余生,都是你。” 所有人都在为我们的爱情鼓掌,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一场超越亲情友情爱情的盛宴狂欢。 新年的钟声敲响,将我从回忆中唤醒,我对电视前的女儿说到:“走吧幺幺,我们去接爸爸回家。” “好~”女儿奶声奶气地说。 我牵着女儿的手来到中央电视台,大约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看到了贺峻霖的身影,我笑着向他招手,他亦认出我来,狂跑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大冷天的你咋来了!” 我说到:“新年快乐!亲爱的。” “新年快乐!宝贝儿。” “爸爸妈妈,新年快乐!”女儿软软糯糯的向我们说道。 “哎呦,我的大臭宝。”贺峻霖抱起了女儿。大摇大摆的走着。 在烟花升停的星夜,我们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END ——贺盐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