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刀客塔的死亡(二)

前排提醒:ooc警告!而且本人的文笔不好,敬请见谅!
封面侵删!!!
准备好了吗?
那么...linkstart!
鸟鸣啾啾,流水声声,庭院之中,竹筒作响。
“叮,咚。”流水顺着竹筒流入桶中,但桶已经满了,水溅出桶外,洒到了凯尔希的脸上。
“啧,谁往我脸上泼水。”随着一声嘟囔,凯尔希睁开了眼睛。
我刚刚不是在罗德岛的吗?这是哪里?她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庭院,院中有一个小景观,还有一条引水的路径从外面进来,而刚刚她刚好就躺在那下面,所以才被溅到了。
正在她站在当中百思不得其解时,她又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她醒了过来,在病床上。老吴坐在旁边。
“信呢?”她问道。
老吴没有说话,指了指旁边的柜子。
她看到那封信静静地躺在那里,封口还是完好的。小心翼翼的将封口拆开,抽出里面薄薄的一张纸,但为什么,它看起来那么轻,拿出来却那么重?以至于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慢慢展开信纸,上面的笔迹还是那么杂乱,时不时的错别字,有过一些涂改的痕迹,但她对此再也熟悉不过了。
凯尔希:
嗯...好了,终于你肯认真看一次我写的东西了,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多看两遍就全部木大了,对了,信纸用的是防水的,防止你个爱哭包哭出来。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十有八九已经不在人世,最终还是没能抗拒命运的来临,我的尸体可能...是哪半边会有成群的结晶呢?我好好奇啊,要不你明年烧张试验报告给我看看?
好了,说正事,矿石病的解药研发出来了,大家终于不再纠结于这个*龙门粗口*病了,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普通的解药对我木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既是矿石病,这个复杂的理论你可以叫老吴解释,因为再写我可能就没力了,我现在已经一只手完全源石化,三天出头我就差不多了。还有啊,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救人很重要,但这不是你72个小时不下手术台的原因,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半夜泡面吃的,你每天只睡两个钟吗?这是不行哒!
想要表达的太多太多,当到嘴边时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凯尔希,我们认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记得在某个时候,我和你打过一个赌,比谁命长,能研究出解药,能为殿下做点什么。
看来这个赌是我输了,到头来,只留得一个“恶灵”的名号,可惜了。
最后说这句话有些...算了,不说了,言多必失。
对了,我大衣里好像有个东西我一直忘记给你了,应该挂在我办公室的衣帽架上,你去找吧。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再见,凯尔希
BY—Dr.L
阅毕,凯尔希将信纸放回桌上,微风吹过,纸没有任何动的痕迹,上面早已泪迹斑斑。
她回想着有关于他的一切。
初次见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和当时的她同读一所学校。
那天在大课室,她看到他在编写文章,而她对其中的知识很有兴趣,上前去问他。
他也回答了她的问题,这就是一次偶然之间的相识。
时间悄悄走过,到了毕业的时候,那天晚会他明明说要来,可是当人都散去,她一个人在会场外独自等待,他还是没有来。
后来她知道是因为他家中发生了某些事情,所以才没有来。
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穿上了一套黑色的大衣,名字变成了“博士”。
她很想问一问那些年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很少说话,自己连句话都无法和他说上,他只是布置,指挥,胜利。
但当旗帜倒下,一切自然烟消云散。
再次相见,已是几年之后,让她高兴的是,他变的开朗,不幸的是,他失忆了。
她走下床,来到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依旧有被人清扫过,干员们都保持着这个习惯,但经常工作很久的人不在这里。
衣帽架上挂着一件大衣,她把它拿下来,翻看着这件大衣。
“啊...凯尔希啊,有针线吗?”
“没有,而且你要针线做什么?”
“你这没有啊,那没事了,我去找一下柏喙。”
她翻看着大衣,上面有一些缝缝补补的痕迹,尤其是两肘的地方,上面多缝了两块皮,看起来是为了防止摩擦。她往大衣的内口袋探去,摸出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她为他整理衣服的相片,有些事情总是感伤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又抹了抹眼角,这是第几次了?她问她自己·。
只要一想到他,重复的去想自己已经再也见不到这个人,早上的日常问候也成了奢望。工作间隙也不会有人来和她讲一些虽然很没必要但有时又很有趣的生活中的小日常。在各种闲暇时间经常在罗德岛上下窜来窜去的身影。
她起先认为这些都没有意义,但直到这一切被无情的剥夺后才去回想。
自己是否太多情了?她想到。
人,从来不能成为一台机器。没有人。
她坐在那张椅子上,拉开抽屉,右手第一个抽屉,里面经常有些小玩意,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几颗还未拆封的硬糖,当然她早就发现,在尽头还有一个盒子。
里面装着一个戒指。而在里面还有一张小字条。
“凯尔希,要是你发现了这个,就拿去吧,或者你等我亲手帮你戴上。”
“我真的希望我会有鼓起勇气的那一天。”
“笨蛋,我现在戴上这个,给谁看呢?”她喃喃自语。
她将戒指拿到手中,看着它闪现出银色的光芒,和周围黄昏的气氛格格不入。
她将它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
“很好看”声音细小却清晰可闻,仿佛是晚风带来的消息。同时她感觉到熟悉的触感。
她抬起头,那里什么都没有。
似乎远去的不止晚风,还有一声轻轻的龙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