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闷油瓶的吻
文by伯贤妻起灵妾✨
由于我最近重温盗笔发现了好多糖点,这就斗胆来改一下原著为瓶邪爱情打通任督二脉
改自原著第一部海底墓部分情节
我没想到还有这么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一下子不知所措。这时候突然有人拉我的裤子,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闷油瓶。他正示意我快下去,我看到这海猴子身躯庞大,马上知道了他的用意,也忙往下爬去。我下面的盗洞是一个斜坡,本来我就跟闷油瓶挤在一起,行动非常不便了,我跟他面对面挤在甬道里,几乎到了一种往下滑也不是爬也不是的尴尬境地,两个大男人贴着身体完全分不开,这种紧急的时刻我脑子里完全一团乱,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把摸在闷油瓶腹部上,随即摸到了他紧绷着的腹肌。他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热乎乎的,我无奈地盯着他看有些焦急:“小哥,我们挤在这动不了。”
闷油瓶紧皱着眉,似乎也在思考着如何解决。我盯着他小子一张俊脸,注意力集中的一霎那,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极其异样的感觉,心脏砰砰的加快,这种加快不是被海猴子吓的,而是看这闷油瓶看的,虽然我们现在狼狈不堪但依旧不影响他的颜值,他的目光一会朝上死盯着海猴子,用眼神威慑它,一会朝下看看如何解决我们这种境地。我眼神飘到他淡淡水红的唇,有些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吴邪啊吴邪,你怎么对一男的都能……
我们手忙脚乱地难以避免碰到对方的身体,我一碰到他就感觉自己两颊火燎燎的,他碰到我时我竟感觉他摸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烫,导致动作慢了好几拍,好不容易下去几步,海猴子“咕噜”了一声,猛地探下头来。我看到那张狰狞的猴脸直逼着我就来了,吓得大叫:“小哥!小哥!”,闷油瓶马上争取挡在我上面,不想他一低头,我脚下一滑抬头就跟他亲了上去,瞬间我能感到他浑身一僵,我自己也懵了。然而还不等我过多感受闷油瓶嘴巴的感觉,我就一屁股撞在盗洞壁上。
这一下子虽然屁股剧痛,但是我顺势滑了下去,立马就跟闷油瓶唇瓣分开了,这时候我也来不及失落那么多,心说天助我也,这样就能迅速回到盗洞里面,那海猴子体积那么大,打死都钻不进来,这一下子至少可以缓一下心跳。我那时候想得很美,甚至还在回味刚刚那个短暂的吻,可天不遂人愿,才滑下去半米,突然就发现胖子堵在下面,正一个劲地往上钻,大叫:“上去上去,那禁婆又爬上来了!”我一听大吃一惊,忙往他身后看去,只见一大团头发已经爬上了最后一个“之”字的转弯处,心里骂了一句,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怕什么来什么。
后面我被海猴子咬住肩膀直愣愣地甩飞出去,再到闷油瓶直接拧断它脖子废了不少时间。我和胖子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闷油瓶身体素质要比我们俩好,他只是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胸口有些起伏。
这一安静下来,我先是仔细打量了一圈这个地方,跟闷油瓶述说的一模一样,但再宏伟也比不上刚才闷油瓶那双膝夹住海猴子的脑袋,腰部用力一拧,清脆的一声咔嚓咔嚓,海猴子的脑袋不自然地被拧成180度的动作让我震惊。想着,我忍不住悄悄瞥一眼闷油瓶,看向他的腰部,不禁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闷油瓶发现了我目光似的,也转头过来淡淡看我,我心脏一抖,像是做坏事被当事人抓包了一样心虚地别过眼睛。闷油瓶没理我,他走到了东南边的角落里,我忙跟了过去,那里的镜子已经被移开了,墙上果然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只有半人高,里面看上去非常深邃,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勘察一圈四周,又仔细看完壁画后,发现这些提示应该和墙角的洞没有关系,看样子所有的问题只有进了那个洞,才有机会找到答案。我回到那个洞口,看到闷油瓶仍旧看着,眼睛里出现了少有的犹豫,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他看到我走过来,突然对我说道:“我可能还得进去一趟。”
“不行。”我听了大吃一惊,“你这不是去送死吗?如果你再失忆二十年,一切都没意义了。”
他淡淡道:“我和你们不同,对你们来说,这里的事情只是一段离奇的经历而已,而对于我,是一个巨大的心结。如果不解开,就算我什么都记得,这辈子也不会好过。”
我听了心里急起来,连说不行,其实我并不是不能理解他,但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容许节外生枝,尽快出去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不然就算我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秘密又怎么样,空气耗尽,所有的人都会窒息而死,这些秘密也会随之马上失去价值。
我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说,他也表现得有点儿矛盾,问我:“那你有多少把握,我们能够出去?”
听他这样一问,我才想起我还没有仔细看过这里的宝顶部,忙抬头仔细瞧。接着我把我的发现跟推论都和闷油瓶说了一遍,我和他强调,其实我们出去的机会非常大,只不过一出去这个墓就要彻底完蛋了。但是这个墓并不会消失,里面该有的东西还会有,他大可以过几天备好装备再来,并不急于这一时。
他点点头,终于被我说服了。我往旁边一看,胖子还在蹲着研究那堆瓷罐,我不禁看向闷油瓶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吻,突然有些嘴痒痒。那个吻确实太短暂也特别意外,我现在想不起任何触感,只感觉到闷油瓶的嘴唇有点凉凉的全部覆上来了一瞬间而后便分开了,我现在怀疑到底是吻了没有。我拉住闷油瓶的手臂,把他拉到胖子看不见的地方,低声问:“小哥,我们刚才在盗洞里是不是亲嘴了。”
闷油瓶眉毛一挑,不得不说有点帅,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有些发慌。这事说大也不大,就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一个男人突然产生那种想法,接吻就是个意外,我现在突然问他,他要是不觉得奇怪才有鬼了,别觉得我有神经病都算好的。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我索性一鼓作气也盯着他看。
他无奈似的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盯着他抿着的唇又忍不住升起一种强烈吻上去的欲望,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快要渴死了的人,看见一汪清泉,明明就在眼前又突然不会喝水了一样,可望而不可即。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想再亲一次试试,只得拉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闷油瓶果然疑惑地打量着我,似乎在确定我是不是还正常。
我们诡异地对视了一会,直到我听见胖子站起来的声音,他喊了声:“吴邪,小哥?”
我在这边结巴着回了他一句:“你,你先看着我们马上过来。”
“行。”
我转而看向闷油瓶,他还是一张扑克脸,好看归好看,就是太冷了点。怎么开口说呢?我现在拽着他,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眼珠子转了转,又听见胖子走路的声音,不说的话一会胖子就过来了,我心下一横,往闷油瓶面前又凑了凑,“再亲一次好不好?”
闷油瓶愣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里竟然有些惊讶。我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急忙往后退了几步,立即松开了他的手腕,摆摆手我就准备落荒而逃。真是太荒唐了,两个大男人……不等我迈出几步就立马被人拽回怀里,闷油瓶搂住我的腰把我禁锢在他怀中,他贴着我耳朵道:“要亲还跑什么?”,气流暖烘烘地钻进我耳朵里,有些酥酥麻麻的。他声音很好听十分磁性,是姑娘们常说的低音炮那种的,却又不至于特别浑厚,属于比较清澈的那种低音炮,总之是很撩人的。
果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逐渐失去控制,整个人都绷紧了不知道怎么办。闷油瓶把我转了个面,我跟他面对面地站着,他很快就又搂上我的腰,另一只手摁在我后脑勺上,就吻了上来。
他只是唇瓣贴上来,没有多余的动作。闷油瓶的唇果然很软,像果冻一样,我就这么闭上眼跟他唇对着唇,心里竟然极度地安稳,手也不自觉抱上他腰间,他的腰肌肉含量很足,没有多余的脂肪,抱起来又瘦又紧,很有安全感。他身上有种淡淡的冷香,应该是他的体香,特别好闻,比禁婆骨香要让人舒服得多,不会让人有酣睡的欲望,倒是很能让人安下心来。
闷油瓶一直保持着吻我的姿势,就这么下去有些无聊,我忍不住蹭了蹭示意他继续。这是我初吻,没想到给了个男的,不过长得这么好看也值了。闷油瓶明白我的意思他探索着往更深层次去,我想起来刚才被海猴子打吐了口血,现在嘴里肯定都是血腥味,立马把他推开了。
他明显愣住了,看得出来他比较惊讶。闷油瓶疑惑地看向我,用眼神问我怎么了。
“我,我刚才吐血了,嘴里都,都是血腥味。”我莫名有些结巴。
闷油瓶走过来安慰似的顺了顺我的背,他凑上来刚要再吻的时候,胖子的脚步声愈发近了,“你俩干啥呢?这么久。”手电筒的光也隐隐朝我们打来。他只好止住了将要吻我的动作,又自顾自地走到了我前面。我站在原地发愣,不知道做什么好。
我眼光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那个洞的深处,暂时放弃了跟闷油瓶接吻的事情,现在触感我记得深刻,便盘算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个洞口堵住,随即我想到,可以把那些模型堆在一起,我估计着这洞口的高度和宽度,想着怎么来堵合适。
然而在我注意力集中的那一霎,我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极其异样的感觉。
在门洞的黑暗中,有一股力量,正在强烈地吸引着我的视线。这种力量不仅强烈,还有一定的强迫性。我想转过头去,却发现脖子怎么动也动不了,就连眼珠都没有办法转动。
同时,我立即就感觉到焦躁,这种焦躁很难形容,就好像一个饥饿到了极点的人,拿到一包食物,却怎么也撕不开包装一样。这种焦躁,很快又在我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进这个门里去看看。
这一切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一点儿也没有预兆,他们感觉到不妥时已经晚了。我一下子推开面前的闷油瓶,向洞里冲去。因为我那时里洞口非常的近,所以几步便冲进了黑暗里面,他想拉也来不及。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一心只想跑到这个洞的最深处去看看,我连手电都没有打,就在黑暗里向前狂奔,根本不管自己脚下,也没有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追上来。
可才跑了几步,突然身后一阵劲风,随即左脚的膝关节一阵剧痛,整只脚使不上力气,扑倒在地上。
这一跤摔得非常厉害,我的额头撞到了地板,疼得我脑子嗡嗡直叫,鼻子都磕出了血来。但是这样跌出了一步之后,我心里的焦躁突然就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我回头一看,闷油瓶跟胖子都追了上来,他们两个走到我边上,二话不说架着我就往外拖,但是我一只膝盖受了伤,站也站不起来,他们拖了几下竟然没能抬动,加上这里又暗,场面混乱至极。
待我们发现阿宁,走进去观察了一会的珊瑚树后,闷油瓶才发觉我一瘸一拐地走不了道,于是走过来把我往背上一背,让我打着手电他往外走。胖子看了看地上傻愣愣的阿宁惊诧地朝我们吼了一声:“你们俩不会要胖爷背这女人吧?”
我趴在闷油瓶背上,这一下子精神缓下来,身上的痛觉便开始作妖,我搂着他脖颈直哼哼腿疼,额头疼,鼻子也疼,也没管胖子,反正他肯定会背的。
“我刚才打重了。”闷油瓶背着我道。
“小哥,疼。”我不知怎的,不依不饶地抱着他哼哼。
闷油瓶没说话,只是背着我往前走,我哼哼着四个人已经走出了那个矮洞,闷油瓶把我轻轻放坐在地上,胖子也把阿宁放到地上,就说道:“现在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们怎么样也该动手了。”
我点点头,不想闷油瓶却坐下来抚上我打伤的左膝盖从边缘开始揉按起来。疼得我皱眉头直丝丝地吸气,胖子一看这急了:“你这小哥要宠媳妇咱出去宠行不行?”
“不把他腿弄好一会做什么都不方便。”闷油瓶依旧为我按摩着被他打伤的腿。
胖子一听有理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打的时候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儿。”,说着他坐到地上难得地休息起来。
胖子的话虽然是埋怨的牢骚打趣的话,可落在我这个刚刚跟闷油瓶接吻过没多久的人的耳朵里,却激起千层浪,我忍不住又悄悄看向认真低着头的闷油瓶。不得不说他对于此道也十分在行,我不禁对他又多了分好感,自己似乎是发现了冰山美男的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他按了一会,我便感到膝盖好多了,不似刚才那种剧烈的疼,我就凑过去轻声道“小哥,我没事了。”
闷油瓶这才停下按摩的动作也坐到我旁边,十分自然地搂上我肩膀,低头又吻了上来。我有些慌张,毕竟胖子就在旁边闭目养神,我轻轻地推着他,他却不以为然,这次他撬开我牙关,明显感到他的吻技也非常青涩,跟我比起来好不到哪去,几乎是尝试着慢慢推进更深的层次,每尝试一次我们就不可避免地磕碰到对方,讲道理,还是有点儿疼的。不过这点疼痛跟闷油瓶接吻比起来算不得什么,我自然而然地搂上他后颈享受着。
良久闷油瓶才舍得松开,他轻轻摸过我摔红了的额头,目光里竟然有几分心疼,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只有很短的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很疼?”闷油瓶用气音问我。
我点了点头。
“怎么才能不疼?”他又问。
“要你亲。”我还在回味刚才的吻,很香很甜。
闷油瓶淡淡一笑,又吻上来,这一次驾轻就熟了些,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磕碰很顺利地进行着对我来说又是非常甜的一个吻,吻到一半我突然想起闷油瓶告诉我霍玲亲他的事,我一下子轻轻推开他,他有点儿迷茫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谁都亲啊?”我悄声问,心里莫名有点酸。
闷油瓶摇摇头,“不是。”
“谁给你要亲,你都给吗?”
“其他人不给。”闷油瓶又是轻轻一笑。
“只给我吗?”我勾着他脖子,看着他。
“嗯。”闷油瓶子应完吻不够似的又抱着我亲。
只给我,我忍不住在心里笑,连着嘴角也止不住地扯了扯,边吻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