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本关于心理的书《我们内心的冲突》
书上自有黄金屋,这句话很经典,说得很对。带着问题在书上找答案,是一种乐趣,同时也会给你带来满足感。想要寻找内心的安定吗?想要寻找人与人之间行为的差异吗?看完这本书,或许你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以下为这次分享的书名以及节选内容: 《我们内心的冲突》(作者:卡伦·霍妮)P204 被绝望所支配的神经症患者,为了支撑自己生活下去,会尝试各种各样的应对策略。如果神经症尚未完全摧毁他的创造力,他可能会将注意力集中在能够给他带来收获的事情上,并以此应对生活的残忍。有的人可能会全身心投入某项集体性工作当中,有的人则可能投身于宗教活动或社交活动当中。虽然他们不可能再工作中表现出太高的热情,但不会对工作造成坏的影响,他们的工作是有价值的。 还有一些人会选择适应某种特定的生活方式,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既不会期望过高,也不会否定这种生活方式。再约翰·马昆特的小说《时间太少》中,就有对这种生活方式的描述。艾利希·弗洛姆将它与神经症区别看待,将它描述为“缺失”状态。但是我认为这种单调正是有神经症造成的。 除了这几种应对方式外,还有一些人会选择将自己边缘化,在生活的边缘寻觅零星的乐趣。他们可能会放弃自己的人生抱负以及一切认真对待的东西。他们可能会从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这一类的事情中寻找偶然的快乐。他们可能不再坚持自己的立场和原则,得过且过,自暴自弃,最后完全失去生活的乐趣。他们无法安稳地工作和生活,只能不断追求短暂的刺激。酗酒成瘾就是这种状态症状的一种较为严重的表现,查尔斯·杰克逊的《失去的周末》一书将其描写得淋漓尽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肺结核和癌症等这类慢性疾病,是不是在患者无意识地让自己四分五裂的过程中埋下病根的? 最后,绝望还可以导致患者的破坏欲增强,为了在心里上获得补偿,于是他才过上了这种“假装正常”的生活。我认为施虐倾向的心理机制就在与此。 分析师将精神分析的重点放在“施虐倒错”上,因为弗洛伊德认为施虐倾向是人的一种本能。虽然分析师们认识了患者在日航生活中的施虐倾向的表现形式,但是并没有严格界定它,以至于将一切专横跋扈的行为或攻击性的行为都视为对施虐倾向这种本能的修正或者升华。比如争夺权力,弗洛伊德就将其视为对“施虐本能”的一种升华。追逐权力固然有可能让人的施虐倾向更加赤裸,可是它也有可能只是基于生存竞争的一种表现,而与神经症完全没有关联。比如,一个人将生活当成战场,那么他会认为所有人都是这个战场上的竞争对手。没有明确的界定,就意味着我们不知道该拿什么标准来判断施虐行为,也不知道施虐倾向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表现出来。我们只能凭借个人直觉来判断哪些是施虐倾向,哪些不是。这对分析观察毫无助益。比如伤害他人这种行为,该行为本身并不能成为判定一个人有施虐倾向的证据。 在大范围的竞争中,或者在私人恩怨上,一个人伤害他的对手甚至同伴其实是一种迫不得已。他有可能是出于保护自己的原因而对他人抱有敌意,也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或者伤害,所以要进行反击。尽管这种做法可能有些过激,但他在主观上会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不过,很多时候,我们也可能是打着“理所应当”的幌子来为施虐倾向做掩护。我们很难清晰无误地将二者区分开来。不过,这不能否认敌意有可能只是一种应激反应。对抗型患者认为自己在为生存做斗争,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攻击他人,这种情况我同样不准备将其归为施虐行为。尽管事实上有人的确受了伤,但是这种伤害的初衷并不是伤害本身,只是斗争的一种结果。说得简单点,这里所谈的攻击行为尽管也是基于敌意,但是并不是为了从伤害他人的行为中获得快感,行为的出发点,并不是一种病态的目的。 接下来我们就探究一些常见的施虐态度。这种态度在那些不加掩饰的施虐倾向的人身上表现得很明显,尽管他们有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施虐倾向。如果之后我提到了“施虐狂”一词,意指这个人经常有虐待他人的病态需求。 最后,绝望还可以导致患者的破坏欲增强,为了在心里上获得补偿,于是他才过上了这种“假装正常”的生活。我认为施虐倾向的心理机制就在与此。 分析师将精神分析的重点放在“施虐倒错”上,因为弗洛伊德认为施虐倾向是人的一种本能。虽然分析师们认识了患者在日航生活中的施虐倾向的表现形式,但是并没有严格界定它,以至于将一切专横跋扈的行为或攻击性的行为都视为对施虐倾向这种本能的修正或者升华。比如争夺权力,弗洛伊德就将其视为对“施虐本能”的一种升华。追逐权力固然有可能让人的施虐倾向更加赤裸,可是它也有可能只是基于生存竞争的一种表现,而与神经症完全没有关联。比如,一个人将生活当成战场,那么他会认为所有人都是这个战场上的竞争对手。没有明确的界定,就意味着我们不知道该拿什么标准来判断施虐行为,也不知道施虐倾向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表现出来。我们只能凭借个人直觉来判断哪些是施虐倾向,哪些不是。这对分析观察毫无助益。比如伤害他人这种行为,该行为本身并不能成为判定一个人有施虐倾向的证据。 在大范围的竞争中,或者在私人恩怨上,一个人伤害他的对手甚至同伴其实是一种迫不得已。他有可能是出于保护自己的原因而对他人抱有敌意,也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或者伤害,所以要进行反击。尽管这种做法可能有些过激,但他在主观上会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不过,很多时候,我们也可能是打着“理所应当”的幌子来为施虐倾向做掩护。我们很难清晰无误地将二者区分开来。不过,这不能否认敌意有可能只是一种应激反应。对抗型患者认为自己在为生存做斗争,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攻击他人,这种情况我同样不准备将其归为施虐行为。尽管事实上有人的确受了伤,但是这种伤害的初衷并不是伤害本身,只是斗争的一种结果。说得简单点,这里所谈的攻击行为尽管也是基于敌意,但是并不是为了从伤害他人的行为中获得快感,行为的出发点,并不是一种病态的目的。 接下来我们就探究一些常见的施虐态度。这种态度在那些不加掩饰的施虐倾向的人身上表现得很明显,尽管他们有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施虐倾向。如果之后我提到了“施虐狂”一词,意指这个人经常有虐待他人的病态需求。 这种类型的人有奴役他人的心理需求,通常而言,他的理想奴役对象多为他的伴侣。他会挑选一个没有自己理想、较为麻木和被动的人作为他理想的奴隶,一般这样的对方不会对施虐者有什么要求。这种施虐倾向可能表现为施虐者以自己的意愿来塑造或培养受虐者。在《皮格马利翁》一书中,希金斯教授对伊莉莎的塑造就是一种施虐行径。这种培养塑造可能有一定的正面作用,像老师教育学生、父母培养孩子等,甚至在性关系中也可能存在这种正面作用,特别是施虐者较受虐者更加成熟一些时。有时候在同性恋关系中也可能存在这种正面作用,比如一方为年轻的男人,另一方为年长的男人时。不过,因为这种塑造培养的真面目是肆虐,终究会露出狐狸尾巴。当受虐的“奴隶”游乐自己的兴趣点,想脱离关系,或者自行交友时,施虐者就会露出他邪恶的一面。通常施虐者会陷入自己的嫉妒,这种嫉妒一方面赋予他强烈的占有欲,一方面又深深地折磨着他,进而他又反过来用这种手段折磨自己的“奴隶”。虐待者以主人自居,他对控制“奴隶”的兴趣远超过对自己生活的兴趣。换句话说,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伴侣脱离他,为此他宁愿放弃其他人际关系所能带来的好处和乐趣,也可以抛弃自己的事业。 施虐者奴役伴侣的方式非常相近,具有明显的特征,这是由双方的性格结构决定的。施虐者会努力维持这份关系,并且要让伴侣看到这份关系值得继续下去,因此他会对伴侣足够好;为了让伴侣明白他的好,他会满足伴侣某些需求,但他只会满足对方最低标准的精神需求;他会对伴侣说,除了他以外,别人不可能带给她这么大的快乐和性满足,也不会像他这么理解和包容她,他会说:“相信我,除了我没有人受得了你。”他为了蛊惑伴侣保持这份关系,还可能勾勒一个美好的未来,比如他会明着说或者暗示将来会与她结婚,并会爱她一辈子,让她更加幸福,有更多钱可以花。他偶尔会讨好她,说他很需要她。施虐者通过占有和贬低自己的伴侣,将她孤立起来,使得他的任何策略都非常管用。如果伴侣对他的依赖程度足够高,他还可能以离开她作为威胁她的手段。施虐者威胁伴侣的方法还有很多,考虑到它们都有各自的特点,我们将会分开讨论。不过,我们想要理解这份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就必须先搞清楚伴侣的性格特点。作为伴侣的受虐者一般都是顺从型的人。他们害怕被抛弃,或者是因为压抑了施虐倾向而非常绝望。这种情况我们会放在后面讨论。 实际上,在这份关系中,无论是受虐者还是施虐者,都会痛恨彼此的依赖。如果施虐者还有一定的疏离倾向,那么会觉得他在伴侣身上所花的情感和精力都是不值当的。他可能责怪伴侣太过依赖他,而根本没有意识到正是他的控制造成了这种后果。他在表达对伴侣的不满,扬言要离开对方时,一方面的确有自己的不满和恐惧在内,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在通过恐吓更进一步地控制伴侣。 渴望奴役他人并不代表所有施虐狂,还有一类施虐狂以玩弄他人感情为乐。这种行径带给他的快感,就像乐师玩弄乐器时一样。索伦·克尔凯郭尔的小说《引诱者日记》中,就讲述了这样一个人,他沉迷在这种游戏中不可自拔,而对自己的生活完全持冷漠态度。什么时候该表现出兴趣,什么时候该表现出冷漠,他控制得得心应手。他在观察和预估女孩们对他的反应时可谓准确得出神入化,他总有办法来激起和控制她们的情欲。他从来不关心他的行径会对那些女孩的生活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只有在玩弄她们以满足自己的施虐需求时才拥有这种敏感。索伦·克尔凯郭尔的小说所描述的玩弄人心的阴谋诡计,全都是无意识的。所有这些阴谋和手段都有如下的共同点:抬高和贬损,吸引和拒绝,激奋并痛苦,迷醉而又失望。 施虐狂的另一个特点就是,他们是自私的,伴侣只是他们利用的对象。有时候,除了施虐的目的外,这种利用也可能是为了从对方身上获得某些好处,图谋好处也是目的之一,但这种所谓的好处,往往只是一种幻觉,他所付出的实际上远远超过他所得到的。不过,即使是毫无回报的利用,也能让施虐狂无比亢奋,这种快感和从别人那里占到便宜是一样的。施虐者直接或间接地控制住受虐者,而后永不知足地向受虐者提出各种各样的高要求,如果受虐者没有做到他所要求的,他就会设法让对方感到愧疚和羞惭,这种利用他人的手段将施虐特性暴露无遗。施虐者有无穷无尽的理由让自己感觉受到了不公正对待,继而理直气壮地提出更多的要求。即便施虐者提出的所有要求都得到了满足,他也不可能心存一丝感激,在易卜生的戏剧《海达·高布乐》中,就很好地描述了这一点。另外,这部戏剧还表现出了施虐狂如何用这些要求一边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一边伤害别人。这些要求可以是任何方面的,如性、职位、财物、受虐者的另眼相看、不离不弃和无限忍耐等。它们在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仅仅是施虐者千方百计、花样百出地利用受虐者来填补他精神世界的空虚。海达·高布乐身上也有这种特征,她的生活缺乏激情,于是不断地寻求刺激,又永无休止地抱怨生活无趣,再像吸血鬼一样从伴侣身上榨取活力来填补她自己的空虚。这种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无意识的精神需求,很可能是施虐者利用他人和要求他人的根本原因。 施虐者还有一种想要挫败他人的倾向,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后,就更加明白利用的本质了。并不是说施虐者从来不愿意付出,吝啬绝不是施虐者的一种无意识冲动,但这种冲动带给他的往往是快乐的进一步丧失,以及绝望和失去生的乐趣。他不愿看到受虐者有任何的满足和快乐,这会让他格外愤怒,因此他不惜采取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挫败或毁灭受虐者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