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二百四十三章 杨九郎，我要批评你
EP，EP有什么好聊？
张云雷问杨九郎：“是随便聊还是认真开会？”
杨九郎想想，确定：“开会。”
张队长很有架势地安排杨九郎：去，把桌子收拾了，白板什么的弄弄好，要开会你就好好开，这随随便便浮皮潦草的态度哪学来的？下次不许这样，再这样我要批评你了！
张云雷坐沙发上翘着腿玩着手机等着杨九郎做会议准备，杨九郎鼓着小眼睛站了站，千百个主意排着队在他面前游行，喊着跳着要他好好收拾张云雷，然而最终，杨九郎只能挥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去收拾。
白板推出来，烟灰缸恭恭敬敬摆在张云雷顺手的位置，烟也再拿出来两根上贡，再倒点酒吧，也许张云雷喝高兴了，就会好说话呢？
绞尽脑汁铺排好，杨九郎恭请队长挪动大驾，可以开会了。
张云雷挑刺儿：“你这是开会还是吃喝？”
杨九郎不耐烦：“差不多得了！”
好，有出息！张云雷扭身就走。你爱跟谁开会你开去，爷不惯你这毛病！
半个小时后，张云雷趾高气扬地从卧室出来，杨九郎跟在他身后不断地作揖打躬，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犯毛病，再也不把工作当儿戏，再也不开会的时候耍脾气，再也不……
“队长，您上座！”
检讨过自己工作上的失误和态度上的不自觉，杨九郎心惊胆战抛出正题：我给您汇报汇报我近期工作，请您给个批示。
张云雷：“不是聊我EP吗？”
杨九郎谄媚：“您就是我的工作呀！我这不是给您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吗？您前方征战，小的在后头给你缝补洗涮，这种小事情，哪能让您操心呢？您闲暇之余，听小的给您汇报一二，顺便指点一下小的的工作方向，好吗？哈哈，哈哈哈。”
“笑个屁！这开会呢你笑得跟河马似的干什么？严肃点儿！”
在心里猛打一通张云雷的小人，杨九郎开始汇报工作。
上次在师父书房和鹤英哥谈话后，鹤英哥让他提交书面材料。他找了通哥和脑袋哥集思广益，前后写了几稿，修改定稿后提交上去，然后，开会讨论。
德云社的发展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后相声、影视、戏剧、综艺都会是德云社的主营业务。
版图扩展、进入别人的领域之后，如何保持方向的正确？如何平衡德云社的原则和内娱现有的规则？
遵守内娱规则，省事、省力、好挣钱。
如果张云雷只想当偶像，市场已经有一套稳定的运行机制，照做就行。
发单曲、发EP，粉丝打榜集资，粉头虐粉催销量，平台、公司、艺人、粉头挣钱，粉丝为满足感买单，各全其美。
这么做，当然也有坏处。
虐粉不是那么好虐的，得把张云雷的人设做得凄惨落魄，得让粉丝确信自己才是张云雷的底气，只有销量、只有粉丝的钱才能给张云雷争得资源、争得地位。
从去年开始，已经有粉头在这么做。经过去年的三庆园事件、黄牛事件，以及今年五月份的一系列事情，很多粉丝对此已经深信不疑。
德云社没有办法解释，因为世上本就没有一尘不染的事情。剖粉自证，从来都不是最佳选择。
张云雷认真解释了，然而，粉丝不信。
或者说，很多粉丝相信，但是，她们不是舆论的主流，她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一直和那些人掰扯，于是，她们越来越没了声音。
话语权的争夺就是利益的争夺，当话语权旁落，张云雷就沦为了资本和粉头牟利的工具。
粉丝们总说德云社进军内娱就要守内娱的规矩，然而，内娱的规矩是谁定的？谁的利益最大化？
他们学习到的，是要合理设置反映市场接受程度的发行量、收视率、点击率、票房收入等量化指标，既不能忽视和否定这些指标，又不能把这些指标绝对化，被市场牵着鼻子走。
不同的方向，遵守哪个？
“停！”张云雷打断杨九郎的汇报，“你们开会就说这些？这还要讨论吗？”
杨九郎赔笑：“角儿，知易行难，说正确的话、漂亮的话容易，可讨论出具体做法难啊！咱这么大摊子，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哪哪都是事儿，这您还不知道吗？”
张云雷犹豫：我知道吗？
张云雷不犹豫了：杨九郎说我知道，那我肯定是知道，我准知道。
张云雷：“嗯，我当然知道。”
杨九郎试探：“那咱就不集资、不打榜、不催销量，低调发行？”
张云雷：“不然呢？”
杨九郎：“不然我们就能多挣好些钱。”
张云雷骂：“掉钱眼儿里了你？”
杨九郎委屈地缩一缩：我为了谁呀？谁那身体是个不知道得花多少钱的无底洞啊？谁天天抠搜的算计我那点工资、那点份儿、那点私房钱……
张云雷像要摩顶赐福一样朝杨九郎伸手，杨九郎乖顺地把脑袋伸过去。
张云雷摸狗一样摸杨九郎：“你要乖，要懂事。钱以后我们还能挣，名声不能坏。我们现下是要出国门说相声的角儿，不要争那仨瓜俩枣的，眼光放长远一点。”
杨九郎顺势坐在张云雷跟前，把头靠在张云雷大腿上。
他睡醒了吗？
睡醒了吧？
那是张云雷没睡醒？现在跟他说话的，是张云雷吗？
杨九郎抬头：“你是张云雷吗？”
啪。
是。
感谢红镯儿给我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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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兵荒马乱的一天。
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做好防护，勤消毒勤洗手勤换口罩。
希望这一波能快点儿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