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白色的秘密 | 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秘密 第六卷第一骨 ~ 挖土的女人(3/8)

叁
原田小姐跟内谷婆婆平安无事的回到老人院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虽然血压有点高,不过好像挺精神的。之后也跟祖父家联络了。内谷婆婆——内谷初江婆婆在几个月前就这样子,有时逃出老人院,在庭院用手乱挖,做些令人担心的行为。因此也令职员很困扰。她既是单身亲,兄弟们也已经去世了,所以身边好像没有可依赖的人物。虽然只能拜托老人院的人,但是祖母她「果然,她是想回家了吧。」这样寂寞的说着。在那之后过了三周,我又再次去了永山祖父的家。因为换了新的网络连接,所以想我帮忙弄一下电脑还有无线路由器的设定。虽然我不是太了解电脑,不过幸好那样的设定我还是能跟着说明书轻松搞好。多半我自己就能搞定吧。但是在星期六祖母她打电话过来了。「小正,我们今天有点不太方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祖母那略带慌张的声音,令我感觉有点害怕。他们两人也一把年纪了,是随时会令我担心是不是有什么病或者受了伤的年龄了。「谷内婆婆又不见了的说。」「咦?又不见了?」并不是两人有什么事,令我松了一口气。但谷内婆婆又不见了,绝不是什么好事。「祖母我们现在打算去找她。」「啊,等等!我也。。」当我打算说出口之前,电话已经挂掉了。并不是想无视我,而是单纯他们很急吧。我感到有点烦恼,最后还是踩着自行车出发了。不过很可惜,这次谷内婆婆并不在永山神社的范围内。「。。。。」不过说起也是,毕竟老人院的人也应该第一时间会找这里吧。那,这次究竟会在哪里呢?那样想着并观察周围。然后突然,在我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位白色女性的身姿。

虽然我打了个寒颤,但还是鼓起勇气,踏着自行车向那座白色宅子前进了。打开门后,我偷偷的溜了进去怯生生地偷看那广大的庭院。偷看别人家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是无法抑制我的好奇心。那个广大的庭院好像并没有很好的被照顾,树木生长茂密。从青绿色的到茶色,逐渐开始失去色彩的秋色庭院。在那中央,阳光从树叶间洒落地面。最大的那棵樱花树下,有位同样是穿着白色衬衫的,那位美丽的女性在。

图片仅供参考,实际情况以文章为准
她用木柴在金属桶里煮着什么。附近飘着跟之前一样令人难受的臭味,我直接把鼻子按着。刚好那个时候,她在桶里面用厨房用的钳子钳着什么出来了。她用着两只手弄,看起来很重的样子。「伊——」我赶快的把嘴按着,吞下快要叫出来的惨叫声。淡淡微笑的她,在开水里拿出来的是骨头,还是相当大的骨头。像是大型动物的,对了,如果有的话,那就像人类的骨头。我被吓得不轻,骂着自己乏力的膝盖并跑了出去。每当我呼吸,喘息声也在我喉咙里发出,我知道自己现在因为恐惧而半哭着。又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东西。果然毫无疑问那个女人是不正常的。如果是梦就好了,不过这不是梦,也不是幽灵作祟。天还亮着,我用颤抖着的手联络警察了。报警是我人生以来第一次。因为紧张,没有很好的传达正确的地址,所以花了点时间,即便如此警察也说他们很快就到。但是就这样交给警察便走也不是太好,所以我在附近寺庙的院子里的草丛藏着了。在女性毁灭证据之前,我拼命地盼望他们快点到来。直到警察到来其实只过了十分钟左右,但在等待的期间感觉过了比那长几倍的时间。终于有两到三辆警车来了,八个警察前去白色宅子里去了。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他们应该赶上了。像那样期盼着望向宅子,比想象中更快就从里面出来了。是要找更多人手吗,她要被警察带走吗——?但是只见一辆警车开走了,之后的陆续也开走了。警察们回去了。究竟是什么回事?「那,那个!」我慌忙地从草丛跳出来叫停打算坐上最后一辆警车的警察。穿着好像很重的外套,腰边挂着警棍的警察两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那家的人,怎么了?」「什么怎么。。」他们一瞬面对面说不出话。我向那两位还很年轻,像二三十岁的警察叔叔说明我是报警的人后,他们突然很困扰的苦笑了。「这是个人隐私,虽然不能说,不过你可以放心,那并不是与犯罪有关的人哦。」「嗯?但是!」「也完全没有犯罪行为,放心就好,感谢你的协力。」警察叔叔他们好像觉得很麻烦似的,不过还是仔细的跟我说明了,然后坐进车子里了。怎么会。。我哑然的目送着远远那黑白双色的车,暂时无法动弹。但是,那个白衣女子不可能正常。警察真的有认真调查吗?有好好看庭院吗?我意识到自己身体在摇摇晃晃。我是真的有看见的,把那个人就这样放着是绝对不行的。虽然我并不是特别有正义感,但即便那样也不为曾祖父传下的名字感到羞耻。即使不说是光明正大·庄严诚实,但也为那样认真地活着而自豪。也不是想成为英雄,更不是想惹人瞩目。我讨厌事后才后悔,令自己伤心,还是别人伤心也是。还是中三的我,也知道人活着就一定有无法避免的悲伤这个道理。但无法避免的话那至少也不想留下后悔的心情。之后怎么传达也无法传达成功的话语也是有的。那样的后悔心情,对自己;还是对陌生人也不想让他们尝到。如果真的是那个奇怪的人对谷内婆婆出手了——?不对,可能那个骨头是其他人的,谷内婆婆还没被抓到也说不定。我鼓起所有勇气,再次在白色宅子的门前站着。我斜着看庭院,她并没在那里。是警察来了之后回家里了吧。我还是逃吧?与这样的冲动争斗着时,我穿过杂草从岩石缝隙里冒出来的鹅卵石路,到达了老式的门前。门上方的玻璃窗像是彩绘玻璃来的,做工精美。历史悠久的、美丽的家来的吧。但是里面潜伏着一只怪物。我用颤抖的手指按响了门铃。哔—、哔—这样响着,跟近代的门铃声有点不同地响着。过了一会儿,「又有什么事啊?」用着被激怒的语气,并伴随着白衣女子粗暴的开门了。「啊。。」实在是太突然了,令我不由自主的畏缩了。「什么嘛。还想说是谁,这不是之前的那个少年吗。」哼,这样用鼻子发出声音,她在我面前站着,个子比我还高,腿也纤长。该说是气势磅礴,或者应该是满满的压迫感和存在感。「那个,我是有话要跟妳说而来的。」「有话?」「呃呃。。」「请问是谁呢?」在我们那样对话时,我发现后面有一位声音沙哑的老妇人。「不是警察哦,嫲嫲。」「哈。。」被白衣女子叫作嫲嫲的老妇女,有穿着厨师围裙的温馨老人姿态。头发花白,有着深层的皱纹。年龄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比祖父们更年长,恐怕比谷内婆婆更年老。老妇女看着我,惊愕的吓了一跳,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像我这样的来客很稀少吗?「话还没说完呢,退下吧。」被女人那样说了后,老妇女「哈」这样回去并呼了一口气,然后好像不满一样把脸皱了起来。「有话的话,请不要在外面说。会给邻居带来困扰的。」那样说了后,她再一次看向我。是觉得我是危险人物吗?是不知道女人的真面目吗,也有可能是老妇女也是共犯,在警戒着我。我紧张的牙齿发抖。对啊,好像会很长,进来就好。|嗯?白衣女子目送着老妇女后,有点烦恼的把头偏向一边跟我说。怎么会!这里就行了!|在外面吵闹会很困扰,至少把门关上。不然我不就会被嫲嫲骂了吗。|女人耸耸肩地跟我说。说的好像老妇女真的我可怕一样。被断绝退路会很麻烦。。那样想的同时,她真的向老妇女消失的方向看去,焦急地扫视四周。所以我只好不情愿地进去并把门关上了。那,有话要说是?|女人问了。我吞了一口唾液后深呼吸了一下并看向她。盯着看,像宣布战斗一样。「妳把谷内藏哪儿去了?」「之前的老妇女吗。什么嘛,又不见了吗?」「请等等!」看她厚颜无耻的回答了,所以我也加强语气了。「我。。看到了哦。」「什么看到?」「妳把金属桶放在庭院,在煮着什么。。」「吼。」我低着声音说后,她扬起一条眉毛。「刚刚警察来了果然是你搞的鬼啊。。算了。那你觉得那是什么?」「骨头。。来的。」咕,我的喉咙再次发出声响。「很大的骨头,妳把它拿出来了。我认为。。很可能是人的。」我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突然,她好像抗拒不了地大笑了。「为什么要笑啊?」「抱歉。。但是太好笑了。骨头是真的,但是那并不是人类的。」库库库的笑着,她这样说了。真的好像搞笑的难以忍受一样。「对了。。稍微等等。」女人边笑着边跟我说,高姿态地从正面的楼梯上去了。过了一会,她抱着一个很大的纸箱回来了。「跟人搞错了,是因为它的相当大的骨头吧。」女人好像很重地“邦”的一声把纸箱放在地上,打开了盖子,好像在选玩具中的小孩般欢快地看着里面,然后终于把一条白色、很大的骨头抓出来了。「对了,是这个吧?」「就,就是这个!」她把正是从很重的金属桶里拿出来的东西很像的骨头给我看了。虽然是雪白的,一丝肉也没有连着的骨头,但它让我感到发凉。「是大腿骨哦,北海道梅花鹿的。」「诶?北海道梅花鹿?」「对,北海道梅花鹿。考虑一下它的粗度吧——啊啊,说明很麻烦啊,你,进来吧。」哼,她又用鼻子发出这样的声音,并向我招手。「但是!」「不要担心,不会吃掉你的。」那样说了后,她好像有点受到激怒一样,在敲打地面。我没有办法只能怯生生地脱了鞋子。女人像带我参观一样向走廊前进。走廊的尽头是起居室的样子,我通过那天花板稍微有点矮、富有历史的老旧宅子抵达了起居室。「呜。。」「怎样,很美吧?」我不由自主的憋气的原因,绝对不是它很美。「这。。这。。这是?」「全部都是我制作的骨骼标本。」「她鼻子充气,很骄傲地说了。」「骨骼,标本。。?」起居室里有着众多,真的众多的『骨头』作为装饰。架子上、暖炉上、电视上、书柜、墙壁。。盒子里装着、或者以光秃秃的样子,以动物的骨头在装饰着。虽然说是准确的组装着,但老实说哪个是什么骨头就不知道了,最多只能判别出鱼和蛇,鸟等。之后是什么并不晓得,四足动物的骨头,大和小都在屋子里摆放着。真的是异样的情景。「姑且,我职业是标本士来的。不过没什么收入就是了。从已经死去的动物,取出骨头做成标本是我的工作。」「骨头的,标本?」「对,当然用树脂铸造和矽胶树脂做的模型也有呢。但是在学校和动物园看到的标本,其实都是像这样经于谁的手做出来的。」「那。。那时也是。。」「那时?你都偷看我工作多少次了啊?真是坏孩子啊。但是小孩对知识的好奇心是好的,多少次也让你来帮手吧,下次跟我说就行。」女人很开心的说了。别说她因为我擅自偷看庭院而责备我了,她像接受我的行为般把双手张开并点头了。「从车收取的。。那个尸体,那么那也是为此而收取的吧。」「车?。。啊啊,那是蜘蛛猴的尸骸,帮忙带来的是我的熟人,他是在旭山动物园的员工,在那里制作展示用的骨骼标本的人呢。」「无论怎样那些标本被紫外线照射就会恶化。而因为坏掉了,所以想迅速地做一个新的,但是他是忙着做事的人,所以那样的话就让我来代替他了。」有很好地看着呐,她微笑着说。「原来如此。就是说我对你来说,是个需要注意的奇怪人物呢。然后你看到我在庭院把北海道梅花鹿骨头去肉的过程,以为我带走了之前那位老妇女吧。」说到那份上,她大声的笑了,好像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般。那个笑颜像吓一跳般纯真,让我不经意有一瞬觉得她甚至有点可爱。「真是的。我就知道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了!」那样说的,是手上拿着盘子的老妇女。「没啥问题。我也没有犯任何罪。」「流言蜚语者可不会这么认为。能理解大小姐您的学术性兴趣的人,真的只有很少数的,请有点自觉。」被称作嫲嫲的,是帮手还是啥吧,但是老妇女好像用骂女人般的语气,看来权力上是老妇女在上。老妇女说着「吓到您了,真的很抱歉。」的同时,为我泡了红茶。感觉被下毒了的我,被撅着嘴的老妇女劝了坐到沙发上,看着标本的同时享用着红茶。「这些。。全都是妳自己制作的吗?」「并不只有这些哦。但是没错,全都是我做的。去除皮肉,把骨头漂亮地煮的不带肉后,再脱脂,用药料作涂料。程序本身是很单纯,但是是精工细作哦。」虽然是无意中听见的,但是应该是不碰为妙的部分。她快乐的开始说明关于标本的东西,我还是觉得她很诡异,然后把放在膝上的袋在胸前抱着听她讲话。「不觉得很美丽吗?这强韧和温文尔雅同在的骨头,在支撑着生物。即便说是支撑着生命也不为过。然后死后,这骨头也依然留下。骨头既是生命的象征,也是死亡的体现。」热血地谈吐着的她,让我知道她究竟有多沉溺于骨头。但是「不觉得吗?」这样征求着同感,老实说是不觉得的。骨头什么的很美丽,丁点也没想过。再说令我想起已故的奶奶,心情也变差了。苗条的身体完全被烧没,只剩下骨头的奶奶。那样的风俗,说是文化的话也就那样了。为什么能让遗留下来的人们,去捡那白色脆弱的碎片呢。为什么能让家族,去做那么残忍的东西呢。骨头是死亡,是尸体。我怎么也喜欢不上,像那样把悲伤的事简直当成玩具般而开心的女子,而且即使不是奇怪的杀人犯,也该说是犯罪者的胚子吧,怎么也无法想象她是正人君子。是因为那样的厌恶感和愤怒直接显现在我脸上吧,她突然愁眉苦脸的样子,「。。嘛,虽然遗憾,但是并没有怎么被理解呢。」地小声说道。「故此,虽然遗憾但是叫谷内的女性不在这儿。我那天真的只是碰巧遇到她而已。不信的话,随你在家里找。让嫲嫲带路吧。。」。老式陈设之中,在异质的近代设计安乐椅上坐着,女性用傲慢的语调说着。像是没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般的态度。我一脸茫然,在只有女性居住的家中四处找,还是有点抗拒,虽然并不是说完全相信她的言语,至少感觉她们不是绑架犯。「嘛算了。来都来了,喝茶吧。你,名字是?」她向不由自主沉默了的我,哼的用鼻子发出声响并向我问道。「我叫正太郎。」虽然红茶很热,加了牛奶却变成刚刚好的温度,所以得以滋润我干渴的喉咙。我边喝着红茶,边向女性报导自己名字。总感觉不想连姓名也泄露出去,所以只说了名字「。。。什么?」

但女性拿着红茶的手却停下来了,疑问地问回来了。「正太郎,我叫馆胁正太郎。」没办法,我只好再说一遍。「正,太郎?」女性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很特别的语言一样,十分动摇地重复说了一遍。名字有这么稀有吗?的确是比较老式,而且简单的感觉,但我却因为这样而很喜欢自己名字。「请问有这么奇怪吗?」我问道。在我意识到时,嫲嫲也用滚动的目光看着我。气氛感觉很奇怪,让我感到不舒服。「那个。。什么事?」「没有,没事。只是觉得这名字真好。我是九条樱子,这家的主人。那里的嫲嫲是照顾我起居饮食的。只有我们俩住在这宅子里。所以不需要有拘束感。」女性慌张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叫九条。看来是欢迎我的吧?她那样说着,然后喝着准备给自己的红茶。她用着纯白的茶杯。记得好像。。这样的杯子,应该是叫做骨瓷。骨瓷的骨,果然还是骨头的意思吧?边想着的同时,我喝完了红茶。「那个。。我不能这样悠闲着。不得不去找谷内婆婆。感谢妳们的红茶。」我把很贵的样子的杯子放回小碟子上,起来鞠了个躬。「已经要回去了吗?」貌似有点失望的嫲嫲那样说了。我感觉这是来客应该很少的家吧。不过也是,这样的家不能叫一般客人来吧。「嘛等等。」向嫲嫲也鞠躬后,打算离开的我被九条小姐抓住了手腕。「我有点赶时间。」「我知道,但是毫无头绪的怎么找?尤其是因为不知道她在哪,才来我这里的吧?」被说中了。她咧嘴一笑。「就把我的智慧借你吧。」「智慧?」「啊啊对。那个老妇女,在永山神社跟我说了鸟居的东西。」的确那时候,两人好像在说些什么。我把袋子放在沙发上,决定听听心急如焚,现在就等不及想说话的她。「那,妳究竟想说鸟居什么?」「那就不清楚了。但看到鸟居后,她就说颜色被再刷了。说不是那颜色呢。这是我主观看法。。她好像把永山神社搞错成其他地方的鸟居了。」「不同颜色的鸟居?永山神社的鸟居记得是。。红褐色的吧。」虽然不是很明确记得,但应该是很平凡的鸟居颜色来的。「啊啊,对了——嫲嫲,帮我拿旭川的地图过来。好像最近买了新的吧?」「妳说永山的周围,为什么妳会知道?」「她的睡衣上有着付费老人院的名字。她能由那里出来走到目的地,应该距离不远吧。」这样说好像真的。她并不像我骑着单车。「上述女性是弯着腰走路的,高龄者前倾的姿势包括脊柱关节炎、肌肉萎缩、椎管变窄和楔形变形(注:组成脊柱的脊椎骨头变形导致脊柱弯曲)等众多原因。但是有一项能够确定的是,长距离走路会很困难。步行速度也会变慢,所以范围能收窄。」一阵子过后,嫲嫲便拿着地图出现了。因为是全新的折叠式的地图,我跟九条小姐把它摊在餐桌上。「诶嗯,永山。。在这里。」那样说着,并指向永山神社。从那里的周围以画圆圈般的用手指扫着,她盯着地图。「对呢。。她现在住的老人院跟公寓周边的神社,除了永山神社有两个。」「妳是指这里有谷内婆婆嘛?」「不知道。但,不是有一试的价值吗?她好像在找什么的样子。」「感。。感谢妳。就用这个作为线索去找。」我毫不隐藏惊讶向九条小姐致谢了。

真不可思议。本以为是杀人狂的她,居然会这样帮忙。「嘛等等,我也去。」「诶?」「妳为了找不见了的老妇女,来找上我了。甚至把我当成了杀人狂也选择了这样做。看着你那勇气的份上就帮你一把吧。」「但,但是。。」并不想她帮到这个份上,老实说我也没有百分百相信她不是杀人狂。至少她是收集骨头的怪人是准没错。我客气婉转的传达了我想一个人去找的想法,可惜的是看来并没有成功。「来吧一起走吧,少年。」满脸笑容的九条小姐说了。

那个笑脸就像有玩具在面前般的小孩,我即便察觉到被那脸容吸引着,最后也没能说出这样会很困扰的所以请不要来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