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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十二)

2019-09-18 02:48 作者:摸鱼MoYuLee  | 我要投稿

前言:写完番外头都大了,我也懒得管了。各位博士看个开头开心开心就可以退出啦,那么长一篇1W9K多字中间还省略了很多,我很好奇是不是真的有谁能看完⁽⁽꜀(:3꜂ ꜆)꜄

前面那篇番外其实基本属于草稿,写了一大堆就混字数用的=͟͟͞͞ʕ•̫͡•ʔ好多地方我自己都看得不明不白的

我后来看到某位阿婆视频下面一位大佬在评论区写的短篇小同人后,他的文笔就真的惊艳到我了,然后我就想为什么我的文笔没他那么好?结果又想了一下,我写的是剧情向同人,是大长篇,如果全按照他的那种散文式写作风格来写同人的话我还没写完就得猝死了,不可取(:3_ヽ)_

我再厚颜无耻地推荐一位老哥好了,微博博主@三角三白鹿,不过我不知道这位博主性别是啥,就先按男的处理。之前是从b站一位阿婆那看见他画的漫画,后面去找了一下发现原来那位老哥是霜叶和霜星的CP厨,感兴趣的博士可以去看看。

哦我的天哪要不我也去写双霜的百合文好了(不)

摸鱼摸得爽死了_(XD)∠)_






几个月前的切尔若伯格城郊某处水库——

夜生蹲在水库旁,用手舀起一捧水看了看,水从手掌的两边流去,重新滴落进水库中。夜生闻了闻手里残存的水,稍微皱起眉毛看了看四周,抬头看向水库又甩着手将水抖干。

今天天气很好,抬头看去只有几团云在慢悠悠地飘着,太阳孤零零地挂在天上发光发热发亮。水库中的水在太阳的照耀下晃眼地反射着太阳光,风吹过湖面泛起阵阵波光粼粼。水很清澈,清澈到让人用肉眼就能看见水面下成群结队的、或大或小的源石块,这里的水库已经被严重污染了,水库不远处的一块陆地上,成片的源石丛正懒洋洋地在岸边吹着风晒太阳,就差给几副躺椅再加几副太阳镜了。

“夜生大人,水库的情况如何?”之前在自来水厂碰见面的那名负责人站在夜生身后看见夜生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恭敬地问道,他的身后除了其他几名水厂的工作人员和贴身保护的近卫外还有一些护卫的士兵正分散在附近警戒着。

夜生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水库沉吟了一会,转过身看着满脸期待的负责人:“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他又看向水库,指着水面下扎堆的源石块说:“这些玩意如果能早点来清理的话情况会好很多。”

负责人听到后就有些失望地说:“那现在清理还来得及吗?”

“清理?我给你看个东西。”夜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负责人面前晃了晃,然后往水库里轻轻一扎,提起来后的样子令负责人吸了一口凉气:树枝从浸入水面的那一截开始全部变成了不规则的长条形源石体,没有浸入水面的那段树枝上甚至也在慢慢长着源石块。

夜生把手中已经彻底源石化的树枝往水库里一丢,树枝在水面上打了个圈便慢慢往水底沉去。他拍了拍手:“看到了吧?如果你也想变成一块人形的源石块,我建议你下去游个泳啥的。”

负责人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苦笑了一声,摆摆手说:“还请不要打趣了。”

“我可没在开玩笑,鬼知道这下面还藏了多少这些东西。”夜生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霜星也蹲在水库旁边盯着水底下的源石想着什么,半眯着眼睛看着她说:“可别离水面太近了,你要掉下去我可救不了你。”

霜星听到夜生的调侃后只是稍微抖了一下长耳,并没显得多少耐烦。

“那你自己小心点。”夜生看见霜星压根不想理他,知趣地走开了。

“那您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负责人用敬语的时候夜生皱了一下眉头,也没说什么,看了看负责人又看了看水库,问道:“这是最后一个水库了吧?”

“是的,而且这个水库也是最大的一个,而且它还直接给总水厂供水,也就是昨天下午您去的那个水厂。”

“直接供水?”

负责人点点头,说:“现在其他水厂已经可以凭借原先储备的淡水资源恢复供水,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一直持续下去还得靠总水厂的供水。夜生大人,这也是我急着找您的一个主要原因。”

夜生摆摆手说:“对我就用不着一口一个‘您’地叫唤了,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用不着给我的名字加后缀,我还没那么老。”

“可是这是梅菲斯特大人的规定啊,我们也是按规定......”

“我说了不用。”

夜生打断负责人的话看着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还是让负责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他低着头做着心理挣扎,过了一会才颤巍巍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夜生......大人?”

“啊,都说了用不着加后缀了。”夜生意识到他的名字要变成四个字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有些发抖的负责人说:“既然如此你爱叫我大人就叫吧,我也无所谓了。”

夜生的眼角余光注意到霜星脸虽然朝着湖面但是眼睛却转过来在偷偷地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着,就问:“笑什么?我看起来很老吗?”

“哼。”被发现后霜星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地重新看向水面。

夜生摩挲着下巴,盯着明镜般平静的水面沉思着。

“你们退后。”夜生取下腰旁的长剑却没有拔出来,提在手中看着身后等候着的负责人和其他水厂的工作人员。

“夜生大人,您、你想到办法了吗?”负责人看见夜生转向他后便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地问。

“退后就是了。”夜生看起来相当有自信,看着负责护卫的士兵和其他人退到距离他有几十米的地方后,他举起手中的剑小声地说:“那么,就辛苦你一次了。”

“......”

“......”

“噗......”

“啧。”

夜生拉着脸将剑放下看向一边。霜星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只手撑住脸一只手抱住屈起的腿,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夜生:“哎呀呀,我们的小夜生刚刚的表现可真像一个小术士在祈祷他的法杖不要失灵呢~”

“你准备在那坐到什么时候?”夜生向霜星投去鄙视的目光,“等会出了什么事我可管不了你。”

“同样的话你刚刚也说了一遍。”霜星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脏物,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看向水库:“看起来你有对付它的办法呢。”

夜生无视了霜星的调侃,重新将剑举起竖立在半空中,将剑向前轻轻推去。长剑离开夜生的手后并没有按照物理常识那样掉落在地上,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般气死牛顿地悬浮于空中。夜生对着长剑指向水库中央的地方,长剑便稳稳当当地飘去,带起的风沿着水面留下一个个水圈。

长剑越飘越远,直到它到达夜生指示的地方后已经连个点都看不见了。夜生闭上眼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后一抹黑紫色的光芒闪过他的眼睛,他伸出右手,左手背在身后,侧着身指向早已看不见的长剑,开始了吟唱:

“生,为人所欲望的;而死......”

话音刚落,远处的长剑突然闪过一阵耀眼的光芒,其刺眼程度甚至能比肩太阳,可和阳光带给人的感觉不同的是,长剑爆发出的光芒让人感觉到一瞬的阴寒。水面随着夜生的吟唱开始躁动不安地一阵又一阵地冲上岸边,平静的湖面也开始变得波涛汹涌。

“为人所畏惧的!”

(好尴尬,我是怎么想出这种文段的......哦~原来我也是个中二病(つд⊂))

一声巨响,远处的水面突然炸开了花,一道巨大的水柱“腾”地从水底窜起在空中炸裂向四周落下,不断冲激中的水柱犹如喷泉般屹立在水面上,水柱下的泉眼逆反着地心引力持续不断地向上涌动维持着水柱的突兀。夜生的剑四平八稳地耸立在水柱的最顶端俯视着一切,它的身下是远处的人所不了解的规模的巨大喷泉。

向四处散落的水花滴溅在开始狂躁的水面上后引爆起一片又一片的浪花,一层又一层像被大风吹开的书本一样地向岸边席卷而来,冲上岸边后又默默地倒退回去。

“暗流涌动。”

夜生两臂舒张向两边奋力展开,远处的水柱应声般从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倒下,拍起两道巨大的水墙,但他的剑却这样漂浮在半空中维持着自己的原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闪光,水库的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然向下退去好几个水位。

紧接着,又是一道道相较之前要小得多的水柱从水面窜起,交叉螺旋着汇聚到长剑附近,水柱前端逐渐削尖汇入长剑剑身,它们下面的水面则以长剑为中心向外扩散着一道又一道巨大的波澜,更有水流悬浮在长剑附近。霜星看向水底,原先大又多的不规则源石块正一点点地随着运动中的水流慢慢流逝着,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连一丁点源石块都看不见,露出水库的坝体。

(原谅我,我景物描写真的是个渣( ‘-ωก '))

这般景象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聚集在长剑附近的水直挺挺地向下砸去,掀起一座十几米高的浪潮朝岸边扑来,精准地拍在水库的岸边。大大小小的水滴陆陆续续地降落在水面上滴落出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水圈,“哗啦啦”的滴水声此起彼伏。

夜生向远处的长剑一伸手,长剑便呼啸着向它飞来,稳稳当当地被夜生接住,却不见一丝冲击力的影响,他使劲握了一下沾满水滴的长剑,有股还能忍受的剧烫立刻传上手心。夜生将剑挂回腰间,对站在远处目瞪口呆的负责人一行招招手表示搞定。

一旁的霜星显然见过大场面,此时正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盯着夜生在想着些什么。

负责人目光呆滞地走了过来,无语地看了看风暴过后的水面又看了看淡淡看着他的夜生,看了看一边盯着夜生的霜星最后又看了看夜生。他身后的士兵和其他工作人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明显是给刚刚的场景刺激到了。

负责人语无伦次地说:“夜生大人......刚刚那、那是什......什么?”

“你用不着知道。”夜生看了一眼再次平静的水面,在负责人眼前打了一个响指让他缓一下神,“水库里的那些源石我处理干净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水厂工作了。”

负责人听到后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迅速看向水库,嘴唇一张一张的,说:“怎么可能?这个水库可有几百平方千米的面积啊!”

“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刚刚的‘喷泉’到底有多大。”夜生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你口中那个切尔若伯格总水厂也是时候重新运转了。”

“好......好......”负责人一时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呆若木鸡地点点头向他的手下招呼着。负责警戒的士兵也慢悠悠地从其他地方聚集过来,他们的眼里同样充满了惊愕和恐惧。负责人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朝原路往回走。

夜生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才皱着眉头痛苦地捂着刚才握剑的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从他的手掌心延伸到小臂的位置正往外淌着血。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动脉,但其对于夜生的疼痛影响程度可想而知,甚至能直接看见血管在皮肤下的鼓动。

“嘶——”夜生使劲抿着嘴检查着伤口,将原本悄悄握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舒展开来,但还是疼得他一哆嗦。

“以后可不能随便用了啊。”夜生擦去额头上冒出的细汗,突然瞥见霜星在看着他,就将手臂朝外小心地将伤口藏起来,看着她说:“我们也该走了。”

霜星:“......”

几个月后的切尔若伯格城——

霜星紧张地看着面前放在桌子上的两块湛蓝色的源石水晶,小心翼翼地用法术向里面注入着什么。额头上的汗流过她的面颊都忘了擦拭,流到下巴上滴落在桌子上,被斑斑点点的汗渍所点缀。桌子的另一边,是一个精致小巧的黑色十字架,一条黑色的绳子穿过十字架的顶部将它串了起来。

直到最后一股寒气慢慢汇入水晶后,霜星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伸出疲劳过度导致有些发抖的手将水晶捧了起来,仔细端详着——

两块一模一样的湛蓝色的水晶呈立体的棱形在灯光下透着一股深寒的气息,幽郁地发着寒光。如果能仔细点看甚至能看见有细微的寒气正往外冒着。霜星将水晶悬浮在空中,两块水晶以不规则运动的轨迹在空中慢悠悠运动着,霜星试着将张开的手往下移动,水晶也按照她的预想顺着她的手往下移动,不过还是在我行我素地漂浮着。

“呼——终于做完了。”霜星用纸擦去额头上的汗,欣赏着自己花了巨大心血做成的东西。水晶慢悠悠地降落到霜星手里就没动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要......”霜星半耷拉着耳朵开始想入非非,眼神逐渐迷离。

“砰!”W又一次破开房门,兴高采烈地高呼着霜星的名字扑了过来:

“霜星!我—又—来—找—你—啦!”

霜星又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水晶又磕到了桌子上,“啪”的一声脆响。

“捣蛋鬼,你又想做什么?”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霜星成功闪过W的拥抱,双手捧住W的脸使劲向内压着。

“呜噗噗,霜星难得有这么认真的一面呢,呜噗噗。”W的脸被霜星压着却一点也不在意,嘟着嘴嘴硬着,“能不能先松一下手,讲话很困难的。”

“你还好意思说?”霜星转手开始使劲捏着W的脸向两边拉伸。

“好了好了不闹了,有正经事。”W揉着被霜星松开的手正色道,“首领有任务了。”

霜星一脸鄙夷地看着她,手又伸了过来。

W向旁边一躲,严肃地说:“这次是认真的了,上次首领还没说就突然被那个人渣终止了,还害你被他吃了豆腐,但是这任务又相当重要。首领看那家伙现在不在,就急忙叫我来找你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不明不白的?”霜星一头雾水。

W也发现自己不知为何这么语无伦次,难为情地双手捂住脸嘀嘀咕咕了一阵,随后从掩盖自己脸的手里探出半张红通通的脸,咬着牙说:“总之你跟我来就对了。”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

“?”霜星摇摇头,看了看身后桌子上的水晶和十字架,考虑再三后,拿起了黑色的十字架戴在脖子上朝在门口等着的W走去,W朝她点点头便开始带路。

霜星跟在W身后,看她火急火燎赶路的样子感到有些意外,便试探地问她:“到底什么任务这么紧急?”

W头也不回地走着,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那个问题:“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分城吗?”

“你是指我之前伏击罗德岛小队的那个分城吗?”

“对,就是那个。”

“那边怎么了?”

“你们离开那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把你埋下的那些源石清理掉?”

“怎么了?”霜星心头闪过一丝不安。

“那边的源石气体泄露了,再加上你在那布置的寒气,现在整个分城全是那种气体。”

霜星停下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同样停下来的W。

“怎么会?”

“这也是首领和我急着找你的原因,霜星。”

(emmm写这段的时候基本没思路,就只能随便编了几句"(º Д º*))



罗德岛——

夜生孤身一人地走在走廊上。

陪伴着他的依旧只有身边那把长剑。他带着众多的疑问和某些人的回忆孤身一人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正因如此他和罗德岛上的干员们甚少交谈,再加上自己总是神出鬼没的。尽管闪灵尽力向其他人保证夜生不会给罗德岛带来任何威胁,可对于他的好奇和怀疑仍旧凝聚成一股看不见的雾气蔓延在整个罗德岛。

目前也就只有使徒的那几位会与他时不时地进行交谈,即便如此夜生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甲板上晒太阳或者看月亮度过的,但他对此并没有多少不满。由于自身一些原因他有时候会在甲板上突然睡着,醒来的时候总会伴随着一小会的头疼。博士闲暇时也常常会去找他聊天,用博士的话来说,夜生是个很被动的人,除非你自己主动去找他,不然他可能一个人在甲板上待上一整天。但是和他聊天却非常有意思,你很难想象外表看起来这么高冷的一个人内心却相当火热。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很多事要做我倒想尝试着和他待上一整天。

“嗯?”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健硕高大的老者,身高甚至比夜生要高出许多,他脸上布满的风霜和沧桑证明着他的命运多舛,踏步的自信和果断从背后看去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名老人该有的步伐。他和夜生擦肩而过的时候,老者感受到对方身上有一种难喻的气场,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背对着他一直在走的夜生,想了想,开口叫住他:“小兄弟尚且留步。”

夜生听到老者的叫唤后也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面前神采奕奕的老者,看了他一下就说:“请问有何贵干?”

老者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点了点头,嘴角浮现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微笑:“小兄弟看起来很面生啊,是最近才加入这里的吗?”

夜生半眯起眼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老者手里一直提着的长刀,只是稍微放松了下来,暗地里按住剑的手也顺势叉在腰上,挺直了背说:“加入不算,只能算作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在这死乞白赖地待着罢了。”

“来即是客,何故如此贬低自己?”

“亦友亦敌,其他人不防备不行。”

老者看起来对夜生充满了兴趣,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须,又打量了他几眼,从自己的大衣下友好地朝夜生伸出手,说:“不介意的话可否与老夫稍微交谈交谈?”

夜生也打量了他几眼,带着些许防备地握住老者向他伸出的手:“还请指教一番。”

两人的手刚一握住,一股强硬的劲道就从两人握住的手分别经过各自的手传向全身。夜生感受到面前这位老者有着常人所无法企及的力量,老者也同样感受到面前这位年轻人可能不单单只是所谓的“客人”那么简单。

“好小子,来头不小啊。”老者松开握住的手,心里暗暗想着。

“不知老先生有什么想指教后辈的,请尽管说。”夜生将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老者,刚刚的试探让他对老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老夫赫拉格,很久以前是乌萨斯帝国近卫军的一名士兵。可能是我年纪比较大的缘故这里的年轻人都喜欢称呼我为‘将军’,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老者开始自我介绍起来,顿了顿便接着说:“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从何而来?”

“原来是名将军,多有失礼。”夜生听见老者的话后变得肃穆起来,将叉着腰的手放下,立正站好便也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夜生,原萨卡兹中央军一名士兵,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好一个普通人啊,哈哈哈。”赫拉格笑了起来,也将手背在身后,“小兄弟,看你刚才的样子,可能不单单只是一名士兵那么简单吧?”

夜生也礼貌地对赫拉格笑笑,说:“不愧能被这里的人称呼为将军,老先生眼力不一般啊。”

赫拉格摊了一下手,眼里带着笑意地说:“不知小兄弟在军队中是不是有什么职务,可否告知老夫一二?”

夜生闭上眼想了想,睁开眼的时候语气也不像刚刚那般警戒:“也就脑子好使一些混了个一官半职,小小地管几个人罢了,职务什么的实在上不了台面。”

赫拉格听出夜生话中有话,也没多说什么。

“不知老将军还有什么话想和后辈交谈的?”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既然你来到这里了,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多关照了。”赫拉格朝夜生行了个礼。

夜生回礼,但他很快就注意到走廊外闪过一个小小的蓝色身影。

“不知小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啊,我打算接着去甲板上晒太阳,不知老先生有没有意向一起去享受阳光的温暖?”

“我就敬谢不敏了。”

“那好吧,后辈先行告退。”

“告辞。”

‍‍‍赫拉格看着夜生离去的背影,喃喃着。

甲板上,一只蓝色的小鸟停留在夜生的手指上欢快地叫着,时不时地再绕着夜生飞上几圈。小鸟慢悠悠地降落在夜生张开的手掌上梳理着自己蓝色的羽毛,丝毫不担心夜生突然一个用劲将它生擒,随后又趾高气昂地飞到夜生头顶上叽叽喳喳地歌唱着。

夜生默默忍受着小鸟对他的无理取闹,却没有一点不耐烦,好像小鸟只是他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在随便折腾着他。他将手伸向在他头顶开演唱会的小鸟,小鸟便蹦跶着跳上他的手心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他将小鸟捧在手心里举到面前看着它,小鸟则自顾自地半眯起眼小憩了起来。

“又长胖了。”看着手里的这个小生命夜生轻声说着,小鸟便啄了他的手一下。

“还挺有脾气。”夜生摇摇头。

“啾~”小鸟有些不开心地张开翅膀飞到夜生头上坐了下来示威般打起盹。

“......”夜生无奈地眯起眼。

“请问......”娇滴滴的一声将夜生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脸上依旧是那副高冷神秘的表情。

夜莺站在他身边几米远,抱着她的法杖怯生生地看着夜生,目光时不时地移向夜生头顶的那只蓝色小鸟上。

“有什么事吗?”

“呜......”夜莺被夜生这冷冰冰的语气吓了一跳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哭了出来,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那只......小鸟......”结果没说几个字就紧紧抱着法杖可怜巴巴地看着夜生。

“你是说这只吗?”夜生将手张开伸向头顶的小鸟,小鸟则听话地跳到他手上。

“看起来是你养的,抱歉了。”夜生将小鸟托举到夜莺面前,小鸟有些疑惑地看向夜生,后者则朝它细微地点了点头,小鸟便心领神会般飞到夜莺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脸,逗得夜莺“咯咯”地笑着,便飞到夜莺的帽子上开始欢唱起来。

夜莺朝夜生似乎是道歉又像是在感谢一样行了个礼,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去。夜生目送着她的离去,一股淡然的忧伤在他脸上转瞬即逝。

“唉。”夜生扶着栏杆看着天空中逐渐消沉的夕阳感慨着:

“又是无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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