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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殓】手缝玫瑰

2023-10-28 16:14 作者:驱魔人是俏美人  | 我要投稿

*文笔渣,致歉

*cp大乱炖

*都是一些很短的段子




(1)


某天月下绅士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用一种食物来形容你的恋人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我觉得应该是芝麻汤圆吧。”


“为什么呢?”


月下绅士嘴角露出一丝轻笑,说道:


“因为他和芝麻汤圆一样,表面是白的,切开是黑的,尝起来是甜的。”


“哦~~细说怎么尝的。”


驱魔脸色阴沉地站在月下绅士的身后,早在月下绅士回答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就在他的不远处听着了。当他听到月下绅士形容他尝起来很甜,甚至还打算进一步扩展细节。


“当然是用嘴......"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背后凉凉的......


可能是狼天生具有的警惕性,月下绅士止住了话头。他下意识回过头,正好对上了驱魔幽怨的眼神。


”驱魔,我.......“


驱魔没说话,只是转身就走。但是显然这要更加的可怕。


”伊索,你等等我。“


(2)En ligne


比赛场上,闪着银光的剑与剑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En ligne调转剑头,毫不客气地刺向对手的腹部。宣告胜利的信号响起,一滴汗顺着En ligne的下颚线滴落,他摘下了闷热的面具。


这位刚刚获得胜利容貌又极其俊美的绅士在裁判的允许下,第一时间跳下了站台,比起场内的恭维和喝彩,他更想听到那个人的评价。


推开名牌上写着自己名字的休息室,En ligne看见伊索穿着一件袖口饰有荷叶边的休闲衬衣,正背对着自己站着。


“伊索。”


他快步走上前,正在为对方整理物品的英国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看着他。


En ligne张开双臂,想要给对方一个大而结实的拥抱。伊索灵敏地嗅到他身上的汗臭味,刺鼻又难闻,于是毫不犹豫地避开了他的拥抱。冷淡的英国人自然不知道这个动作给予了对方多么大的打击,但他看到En ligne眼中原本因为胜利而鲜活起来的湖蓝色一瞬间暗淡了下来。


En ligne感到委屈,自己一结束比赛就来找对方,结果却收到了对方的嫌弃,虽然伊索没有把嫌弃写在脸上,但是他已经用行动表达出来了。明明在确定关系之前,自己训练地多么累多么脏他都不会嫌弃,确认关系后反而像个陌生人一样。


他不服气地向伊索靠去,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将对方牢牢地抱紧在怀中。


冷血的英国人!En ligne在心中唾弃道,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点。


伊索小心翼翼将双手落在对方因为抱紧自己而微微拱起的背上,最后又无奈地回抱住闹起脾气的法国人。


唉,今天也得洗两件衣服了。


(3)


游戏局内,地图,军工厂。


伊索蹲在地上召唤出缠绕着黄玫瑰的灵柩,为正在被追击的队友化好替身人偶。迷你约瑟夫仰着头,盯着伊索手上的动作。见他如此乖巧,伊索从玫瑰上摘下一朵较小的花蕊,别在他的胸襟上。


“给你的。”


末了,伊索还摸了摸他柔软的头顶,以示对他表现的鼓励。


迷你约瑟夫有一瞬的受宠若惊,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心想一定要让人看看这朵被伊索亲手别上的玫瑰,但是找谁呢。


嗯.......他突然之间有了想法。


约瑟夫踩了一块板子,正打算继续追击求生者。余光瞥见和自己有一样外形的布偶随从正在靠近,而且脸颊两侧带着一片骄傲的粉红。迷你约瑟夫以为他的视线是嫉妒,于是把胸口又挺了挺,好让他注意到此行的目的。


嗯?


约瑟夫有些疑惑,他凑近了些才看到对方鹅黄色的胸襟上别着一朵黄玫瑰,他伸手给摘了下来。整场游戏里面,只有伊索才会带着这家伙到处跑,所以这肯定是伊索给他的。既然是伊索的,那就是我的。约瑟夫心安理得地想着,顺手把玫瑰饰在自己的西洋剑上,又开始继续追击。


约瑟夫思考的时间不过三秒,三秒过后,迷你约瑟夫就失去了他心爱的玫瑰。他迈着小腿,气急败坏地追上早已走远的约瑟夫。


可恶的坏人,他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和抢劫!


伊索来到大门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随从出去玩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幻视四周,正好看见迷你约瑟夫追着约瑟夫跑,而且还用自己手上的西洋剑敲着对方的小腿,而自己的黄玫瑰已经到了约瑟夫的手里。


他们的关系可真好啊,伊索感叹着,是因为都是约瑟夫吗?



游戏结束后,迷你约瑟夫抓着自己的胸襟,委屈巴巴地跟伊索控诉着约瑟夫的恶行。


伊索有点无奈,只好把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脑袋安慰。


(4)


月下绅士:伊索,我好喜欢你。


驱魔:抱歉,我有女朋友了。(只是拒绝对方的说辞)


月下绅士: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


驱魔:......


(5)

(很久之前爆料的,但是就是很想写)


小心!他无处不在。




地图,湖景村,小船。


怦——怦——怦,伊索清晰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心跳声。


……


危险正在悄悄逼近,却带来了一片良久的寂静。带着白色手套的掌心沁出汗水,伊索合拢指尖轻轻摁了摁胸口,试图缓解心脏猛烈跳动所带来的心悸。不安的情绪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之中蔓延,远处的乌鸦被惊起,他猛地回头,危险的行踪无处可寻。


伊索不得不中断破译密码机的任务,将自己的身形藏在窗后,危险隐匿在暗处,而他则被暴露在猎物的视野之中。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灰色的眸中第一次出现了不解的情绪,他警惕地环顾四周,荒芜的杂草被一阵冷风拨动,环境安静得出奇。


“是在找我吗?“


突兀的话语伴随着呼出的热气打在伊索的耳后,他的身体迅速地震颤了一下。如丝绸质地般的白发打着卷从肩头垂落,得意志满的猎人拥有足够的耐心,他们酷爱隐藏自己的气息,观察猎物的逃与藏,尤其是猎物在放松警惕后的惊讶和恐惧......


(6)


“伊索,我先走了。”


……


约瑟夫把他的外套遗留在了沙发上,盲区想要送还给他时,他已经登上马车行驶到了外面的大路上。伊索告诉他,让约瑟夫下次来家里时再还。


“好吧。”


盲区语气里有些遗憾。他把外套铺平在沙发上,打算给他折叠好放进柜子里面。


贵族的外套面料昂贵,做工精致,柔软的料子摸起来丝滑柔顺,就连领口和下摆都绣着精美的刺绣。这都是盲区以前从未见过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在外套的右侧胸口位置,破了一个手指那么粗的小洞,这无疑是对这件衣服的致命打击。知晓这件衣服有多么昂贵的盲区有些不知所措,是自己弄坏的吗?他有些怀疑,怎么办呢?如果被约瑟夫知道他会不会怪罪自己,这样子就会给伊索他们添麻烦……


一想到他们会因为自己产生不必要的矛盾,盲区迫切地在脑海里想要寻找到一个补救的好方法。


忽然,他想到了,他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东西如果破了一个洞,妈妈就会缝制出漂亮的补丁填上那一块破损的地方。只要补丁足够漂亮,坏掉的旧衣服就会像新衣服一样。


想到怎么办的盲区小心地把衣服叠好,逃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要赶在没有人发现这件事之前完成补救,这样子就不会有人生气了。





约瑟夫回到宅邸,发觉到自己的外套没有带回来。不过也无所谓,那件衣服本来就是想扔掉的。


盲区翻出了针线箱,他拿起一卷和衣服颜色十分相配的鹅黄色线团。一边解开线头一边思索着该做个什么样子的补丁,他的目光瞥见桌上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支黄色的玫瑰,是伊索早上叫他起床时带进来的。灰蒙蒙的墓园里,这朵黄色的玫瑰是唯一鲜明的色彩,也是盲区最喜欢的色彩,他决定缝一朵玫瑰。




优雅的法国人天生自带着一种不易亲近的贵气,约瑟夫喝了一口杯中的红茶,茶叶不算昂贵,器皿也不是上乘,但胜在泡茶的那个人。盲区忐忑不安地躲在门外注视着背对他坐在椅子上的白色身影,他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正相反,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寡言少语十分沉闷。


“对了,你上次落在这里的外套,盲区一直帮你收着。”


伊索起身从沙发上把外套拿了过来,约瑟夫顺手接过。


“哦,那个啊,那件衣服破了一个洞,我原本想将它扔掉,但是忘在你们这儿了。”


手工缝制的黄玫瑰在阳光下绽放出光彩,很显然,这件衣服已经不是约瑟夫之前落在这里的那件衣服了,它被某位细心的小绅士装饰成了一件特别的礼物。


伊索也注意到了这小小的变化,他开口说道


“盲区是一个腼腆的孩子。”


约瑟夫心情颇好地勾起嘴角,对于这一点他也十分赞同。




盲区早在约瑟夫接过衣服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回到房间摆弄着自己的布偶,想着如果自己再活泼一点是不是就能更讨人喜欢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改变,他畏惧与人交流。


约瑟夫从伊索那问到了盲区的房间号,他发现自己有点太漠视这位小绅士了。


推开房间的那一刻阳光倾斜而进,盲区在逆光之中看到了令他有些不安的身影。


“是你帮我缝的花吗?"


约瑟夫蹲下身,抱着盲区的双肩。


“嗯。”


盲区低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回应,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温和香甜。妈妈缝制的布偶紧张地攥在手中,他想他的表现一定很差劲。


“谢谢你。”


热情的法国人表达感谢的方式总是如此直白,他在盲区额头落下一个吻,轻柔地如同被一片羽毛碰了一下。


“不用谢......”


盲区害羞地抱紧手中的布偶,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原来他并不是一个被人讨厌的孩子,也有人会喜欢这样子的他。


(7)


平日沉稳的法国人今日不知犯了什么毛病,逢人便展示他胸口的特殊变化。


“你怎么知道盲区给我缝了一朵玫瑰?”


玛丽表示,谢谢不是很想知道。


这朵玫瑰缝制地堪称幼稚,杰克并不明白有什么好得意的。


约瑟夫只是淡淡一笑,回道:


“你嫉妒我。”


杰克表示无语,鬼才想要嫉妒你!


(8)


这里没有阳光,只有微弱的烛火。


细长的手指勾起奶白的发丝在指尖摩擦环绕,伊索垂眸盯着案板上熟睡的法国人,睫毛的阴影没能遮住他眼中狂热的痴迷。


他比自己以往的任何一件作品都要更加美丽,他不适合躺在棺材里,更适合躺在铺着红丝绒软垫的礼盒之中。像是一件美丽脆弱的蝴蝶标本,被主人挂在观赏的最佳位置。


白蜡烛燃烧落下一滴蜡油,灰色口罩下的嘴角翘起一抹小幅度的微笑又迅速消失,白皙的手指弯曲成形,越过案台伸进工具箱内,夹起一管装有淡白色液体的针筒。


约瑟夫艰难地睁开眼睛,头部传来的剧烈阵痛使他清醒了许多,但并不足以反应当前的处境。他从恍惚之中恢复了眼中的清明,瞳孔聚焦在逐渐清晰的灰色身影上,可没等他看清,接踵而至的窒息感快速包裹住了他的神经,他本能地抬起双臂想要抓住身边的依赖,意想不到地摸到了往日熟悉的臂弯,他终于看清了,矢车菊蓝的眸中带着点不可思议。


伊索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作品清醒地不合时宜和强烈的挣扎都使他感到不悦。手上的力度渐渐加重,他联想到了蝴蝶的翅膀和触须。在杀死蝴蝶之前,你能从指尖感受到它们的挣扎和绝望,就像是现在一样。


他终于安静了,烛光的中心晃了晃,无力的双臂从案台边缘垂落,蝴蝶的翅膀被图钉固定。伊索终于能安心地完成自己的作品了,他抬手扯平了手套的褶皱,又重新拿起旁边放置的针管。


蝴蝶的触须被钉住,接着是调整他的姿势.......


(9)


伊索清醒后仍有些疲惫,身旁的爱人在七月的清晨中睡的酣甜,眉眼被阳光照的朦胧。简单地给自己收拾了一下,伊索就前往了自己的工作间。


工作间内没有什么灯光,仅靠着一盏置于案台侧面的蜡烛台灯维持着光线,环境冰冷地不像话。伊索却独爱这与世隔绝的氛围,他一丝不苟地为客人服务,独享这段属于自己的时光。


长时间专注工作的英国人觉得今日的时间走的有些过于快了,他扶着额头努力保持脑中的清醒,身体的劳累让他眼前出现了幻影,眼皮也沉重地不像话。工作室什么时候这么冷了,他喃喃道,手上又重新拿起化妆刷。


还没等他继续进行自己的工作,身体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伊索抬头看见约瑟夫那张有些怒意的脸,又想起他早晨浸泡在阳光之中的模样。


“一晚上后还去工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


对方责备的口气传进伊索的耳朵里,让他脑中的睡意又加深了一点,他下意识地缩进对方温热的怀里。


“现在是什么时候,约瑟夫?”


“上午九点多,跟我回去休息。“


“嗯,好。”


原来才过了这么久嘛,伊索几乎是被对方拖住往回走。他又重新回到了被窝里,只是太阳偏移,阳光照射的更加热烈。


“好好睡一觉,我会在旁边守着你。”


伊索身后靠着两个抱枕,手中被塞入一杯热红茶,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困意更加,他缩小身体往被窝里钻,身侧出现一团热源,他忍不住向那靠近,呼吸逐渐平稳。约瑟夫靠在爱人的身侧,替他盖好身上的被子,看见他重新陷入睡眠,眉眼被阳光照的朦胧。


(10)


“约瑟夫,你记录了多少人?”


伊索手上拿着相片,上面记录了一位年轻的白发绅士,窗外的阳光模糊了那位绅士的脸。


“不记得了,只记得有很多人。”


约瑟夫坐在幕布后摆弄着自己的相机,他的声音被隔绝在外。


“真可惜……”


纤细的指尖摩擦着相片的质感,伊索的语气遗憾,冷淡的灰眸之中跳跃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危险。


“他们原本有一种更好的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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