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巨考察】最终季复盘——艾伦到底为什么要灭世

最终季(或者说马莱篇)简直就是一个推理故事,众多复杂的人物关系、派系斗争、各种插叙倒序,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只能看个大概跟感觉走,现在总算能理清楚了一些,就以“艾伦到底为什么要灭世”这条主轴,我们来复盘整个故事:
复盘第一步当然是要理清人物关系啦,简单概括出现的几个派别:
【人类之敌】艾伦、希丝特里亚
【耶派】以弗洛克为首的组织,成员大多数是新兵,不仅在调查兵团,在驻屯兵团、宪兵团都有内应,得到帕岛的民众支持(虽然耶派是“艾伦耶格尔”的名义,但实际上基本都是弗洛克以“艾伦继承者”之名执行所有行动)
【韩派】调查兵团分裂后,以韩吉为首的104调查兵团成员,一直寻找“最优方案”,结局时立场是“阻止艾伦、拯救世界”
【旧兵团组织】包括总统领、皮克西斯司令、宪兵团……虽然内部也有争执,但在最终季的时候还是立场基本一致的。
【义勇兵】以吉克、伊蕾娜为首的组织,目的是“安乐死”计划
【马来战士】以马加特为首的马来战士队
【马来军队组织】一百多年来马来军国主义的中枢,利用艾尔迪亚人对帕岛和各国实施侵略统治
【世界各国】基本没登场,反正知道除了马来、日出国还有其他各国就行了
好,了解上这么多个主要派别后就可以进行复盘了:
850年
王宫政变
政变后,帕岛实际上实行兵政制——即兵团组织统治全岛,总统领扎克雷下分三个兵团,代表分别是调查兵团团长韩吉,驻屯团长皮克西斯,宪兵团长奈尔。
玛利亚之墙夺回
地下室得到三本手记,兵团召开紧急会议怎么应对来自“世界”再次进攻、实行种族灭绝的危机:

因为帕岛落后科技100年,兵团目前只能依靠“始祖巨人”艾伦·耶格尔。
但目前的问题是艾伦无法自由发挥始祖之力,只有之前偶然一次发动过,最后的关键还是在于怎么找到具体方法,当然此时艾伦其实已经猜到了方法——让他和王血巨人接触即可。
但为了不牺牲希丝这个私人原因艾伦决定将情报隐瞒:



会议最后,大家争论要不要把真相公布给帕岛民众,最后是希丝决断应该公布:

授勋仪式、艾伦看到未来记忆

艾伦并非看到了来自未来的所有记忆,只是一些碎片,但是根据后面的剧情他最起码知道会发生:
①父亲是他洗脑的
②自己会灭世
851年
帕岛巨人斩杀殆尽
调查兵团看到了海,三人组开始隔阂。
义勇兵来访
实际上是马来派出第一艘调查船,而潜伏在船上的伊蕾娜枪杀了船长,并带来吉克的“密策”邀请:


兵团会议
出现了义勇兵这么重磅的情报,兵团立刻召开会议,讨论是否接受吉克的合作:



宪兵团是首先激烈反对的,认为吉克不可信,然后韩吉读到了吉克的方案——说白了其实就是艾伦1年前的猜想:始祖巨人和王血巨人。


这次终于有个王血巨人可以用不用牺牲希丝了,艾伦立刻把和戴娜接触过的事吐了出来:



韩吉认为吉克的秘策有戏。
宪兵团还是激烈反对,但韩吉认为如果没有义勇兵,以帕岛的落后技术无法截获马来的调查船,所以最终结果还是让义勇兵留在了帕岛上,并把马来派出的21艘调查船全部俘虏了:


在一开始,就埋下了兵团(尤其是宪兵团为主)对吉克、伊蕾娜不信任的伏笔。
港口建设
接下来就是义勇兵帮忙建设帕岛的港口,让帕岛繁荣发展,马来俘虏在帕岛停留,比如尼克洛当了厨子并喜欢上莎夏。
这一插入了三人组的态度,与阿尔敏和三笠的态度乐观相反,艾伦只是埋头练枪,因为未来的记忆,虽然现在有吉克的“秘策”和义勇兵的帮助,艾伦还是认为战争一触即发。
不仅如此,承接看海时的无法共享心情,三人组的隔阂在继续深化,艾伦对两位青梅竹马语气变得冷淡:

852年 日出国来使
帕岛港口完工,并引来第一个外交过——日出国。
是吉克出面说服了日出国,以帕岛的资源为诱饵拉清美入局,但当然清美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找到将军继承者三笠。

五十年计划→兵团分裂
上一次伊蕾娜只提到了吉克有一个“秘策”,但这个“秘策”到底是什么,直到日出国来使才真正揭露,因为“秘策”第二步需要日出国的介入,两国的重要人物一起开会,揭露“五十年计划”:







五十年说起来也简单,也就3个步骤:
1、艾伦和吉克接触,发动小范围地鸣威慑世界
2、日出国介入,帮帕岛提高军事科技
3、始祖和王血巨人的维持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真的不得不叹一口气,其实“五十年计划”确实就是最优解,这个计划可以牺牲最少的人数实现和平,也难怪一直都是调查兵团(韩派)的默认最终选项。
而在这个会议上兵团分裂已经出现了,艾伦反对“五十年计划”→后面衍生出耶派,韩派支持“五十年计划”,宪兵团和驻屯兵团总体上是支持“五十年计划”的,只是他们不信任吉克,所以早早就安排让希丝继承野兽巨人。
而义勇兵更不用说了,实际操作推进的是“安乐死计划”。
是不是绕晕了,有点碟中谍的味道23333333。



因为这个考察的主轴是“为什么艾伦要灭世”,所以我们还是先注意艾伦,无论漫画还是动画都十分明显,让艾伦怒气值炸裂的是第三步,更具体来说反对“牺牲希丝”,虽然他自己公开的说法是“把帕岛的运气寄托在地鸣很危险”,但实际上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拍桌发飙就是因为涉及牺牲希丝的私人感情,要不然干嘛发飙、好好说话就是了,这种态度和他之前为了保护希丝隐瞒情报一年是吻合的。
而这种“私人感情”我们先姑且当做是“同伴情”好了,继续往后看。
因为始祖巨人艾伦反对嘛,而且一副谁敢有意见喷谁的态度,在场众人能怎么办,只能先搁置,摸索其他“替代方案”咯。
“替代方案”① 通过日出国促进外交——失败



这里艾伦和其他104的分歧又出现了,韩吉说日出国交涉失败,艾伦在乎的是希丝会不会被牺牲,其他104在乎的是为什么大家不能和平地谈话呢:


大家不要觉得这一点不重要,这一点超级超级超级关键——因为这就是为什么韩派后面和艾伦分裂的原因,因为不管是韩吉、兵长还是阿尔敏、三笠、让,其他104,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艾伦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受过五十年计划,但是恰恰五十年计划就是韩派的默认最终方案。
哪怕在马来突袭之后,仍然还在一厢情愿地推进五十年计划,所以即使是曾经最了解艾伦的阿尔敏直到最后都没猜中艾伦的想法,灭世计划便启动了。
“替代方案”②壁外调查——失败


通过阿尔敏这里已经表现的很清楚,和平道路失败韩派就会选择五十年计划,牺牲希丝。
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唯人数论的话,五十年计划确确实实是最优解,更何况希丝还是自愿牺牲,所以不难理解韩派的选择。
“艾尔迪亚人保护团体大会”上,和平道路显然也失败了,于是韩派选择了五十年计划,而艾伦独自消失、选择推进灭世计划。
853年 地鸣十个月前
其实在timeskip之后一直用倒序插叙的手法,事件的时间概念其实很模糊,只知道是一年前、两年前这样的年份,具体到月份都很困难,但是谏山唯独有两个时间点给出了十分清晰的月份,一个是地鸣前十个月,一个是地鸣前一个月。
十个月这个时间真的很有毒,至于为什么有毒,请问大家听到十个月这个时间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什么呢?
因为作者是日本人嘛,那就谷歌日文搜一下咯:

看来谷歌搜索算法出现的前几名,主要都是“宝宝成长”和“妊娠期”。
所以真的不能怪为什么不管是中文圈、日文圈还是英文圈在漫画连载时期就出现了“艾伦父亲说”,这个绝对是谏山老师自己故意带节奏的。
地鸣十个月前 艾伦与伊蕾娜密会


在兵团的调查角度,自从十个月前开始,艾伦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白,没人知道他九个月里到底干了什么——不仅是兵团,同时还是阿尔敏、三笠、104的视角,包括我们这些观众的上帝视角。
没有人知道艾伦九个月里的空白期到底干了什么。
在兵团的角度,他们推测艾伦九个月都呆在马来,但是艾伦在和马尔科碰面的时候连袖章都戴反,怎么看都是不像是待了九个月的样子。
噢,我们这些上帝视角最起码有一点信息差优势的,那就是我们知道十个月前艾伦还和希丝私下见面过:




从艾伦决定灭世计划开始,希丝和他就是同一个阵营,可以暂称之为“人类之敌”阵营——这一点104所有人都不知道、兵团不知道,吉克伊蕾娜不知道,唯一有可能知道的是弗洛克。
而事实上艾伦成功瞒过了兵团、韩派、吉克等等,最后启动了灭世计划,是艾伦赢了。
854年
地鸣一个月前 马来突袭

短短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一件件来把。
首先是艾伦认识了法尔科潜入医院,这期间和吉克碰面:


当晚,马来突袭:

马来突袭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效应:
1、莎夏便当、艾伦和韩派成员相互不信任;
2、同一时间,艾伦单独行动让兵团感到了威胁,被逮回去牢里蹲了一个月,总统领扎克雷暗暗推进艾伦被吞的计划;
3、马来军国主义的中枢团灭,战士队队长马加特继任元帅;
4、世界各国之前和马来撕的死去活来,马来突袭之后吓破胆,和马来一起合作组成世界联合军进攻帕岛。
莎夏便当、艾伦和韩派成员相互不信任;
针对艾伦的单独行动104内部有一场讨论,最终季我真的感觉可能让才是最清醒的那个人:
阿尔敏反应:我们谈谈吧。
三笠反应:肯定都是为了我们。
科尼反应:莎夏是因为他才死的。
让反应:为了我们?他这明明是让我们去送死诶……




地鸣前夕——兵团内乱
总统领扎克雷暗暗推进艾伦被吞的计划,但被艾伦和耶派掌握到情报,先一步被炸死、艾伦逃狱和耶派汇合:
艾伦在牢里老老实实戴了一个月,吉克也在树林里老老实实呆了一个月,然后同一天发起了逃亡,因为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而三笠和阿尔敏差点被爆炸波及,在被怀疑是不是也是耶派的时候三笠愤而反驳“我们也差点被炸好不好”,可是被问到艾伦的问题时又立刻带上滤镜“肯定都是为了我们,因为他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至于马加特统领世界联合军就没什么特别的了,原作也是一笔带过。
爆炸事件之后,兵团再次内讧,韩吉的态度是继续推进五十年计划:

韩吉:虽然这样那样发生了很多,但不都是因为你们宪兵想找人继承艾伦害的吗,现在也只能按照原计划进行让他们两个人接触发动地鸣了。
而宪兵团认为应该立刻清除耶派,并按照原计划找人继承艾伦的始祖巨人,和韩吉对峙十分紧张:

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是皮克西斯出来镇场,他赶紧确认两件事:
1、确定吉克的位置
2、确认女王是否安全


他的推论很清晰,认为艾伦第一时间会先找吉克,而万一艾伦找不到吉克就会找替代方案、即拥有王血的希丝——这就是当时在场人的感觉,认为艾伦已经疯狂到什么都做得出了,对104期同伴的希丝出手都不是没可能的。
最搞笑的就是牺牲希丝这个选项明明是艾伦最优先排除的,这个场景可以清除地对比出来,艾伦十分了解对手,而对手对艾伦却一无所知——皮克西斯表面说要对艾伦交涉安抚韩派,却偷偷安排在路上埋伏安排人吃掉他,而这一点早早就被艾伦看穿,因为他知道皮克西斯的性格不会做赌博:



说真的倒回来重新看这段兵团内乱真的很精彩,这么多派势力大乱斗,艾伦是唯一一个知己知彼、领先所有对手赢到最后的那个人。
不仅如此,兵团的上层全部都喝下吉克的脊髓液,当然这是义勇兵先干的,但艾伦明知道也没有阻止:



当然韩吉还是有信息差,实际上不仅宪兵团,包括屯驻兵团、看守吉克的利威尔小队全都喝了,兵长是因为只喝红茶逃过一劫。
刚好说到兵长,其实我感觉兵长也不能算严格的韩派,因为他也是会单独行动的,在收到皮克西斯要埋伏艾伦的命令后,兵长怎么想都觉得很傻(为了艾伦特么死了多少同伴,连埃尔文都死了),所以决定应该被吞掉的是吉克,而他也打算这么干了:

实际上兵长最终季自始至终明确的目标确实只有一个,他并没有直接介入韩派VS耶派的路线之争(港口杀戮兵长因为重伤没有参与,绝对是谏山的偏爱),而是忠于自己,嘴上一直提的都是要杀吉克。
而因为漫画交代更多细节,这部分还暴漏了一个兵团的信息差,那就是他们得知希丝的预产期是错的:

希丝生孩子明明是地鸣的第二天发生的,结果兵长竟然说预产期是几个月后,当然可以反推104知道的信息也是这样——还是那句话,艾伦非常了解兵团各派,可是相反兵团各派没有任何人知道艾伦和希丝其实一直都是同一个阵营。
table talk
经典场景了,艾伦恶言相向分别骂了阿尔敏没用和三笠是奴隶,主要就是表现三人组决裂,艾伦的本心没有任何人知道,或许出发点是为了他们好,但实际上也是一种“拒绝谈话”,没有把内心真正的想法和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坦诚。




重温会很清晰地发现,三笠对艾伦一直都是有滤镜的,所以才会在解读艾伦内心的时候永远猜错,最经典的就是S1E3:



而猜对的是阿尔敏,事实上在出现分歧之前,最了解艾伦的人确实就是阿尔敏。
因为三笠对艾伦一直有滤镜,所以当艾伦作出一些不符合她滤镜的行为时,三笠就会开始怀疑人生:


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三笠的138长梦中的艾伦形象大多数人都感觉艾伦人设崩坏了的原因。
希干希纳区会战
按照约定,艾伦应该要在希干希纳区和吉克汇合,但是发生了两个变数:
1、兵长一意孤行要杀掉吉克继承给别人,吉克差点便当;
2、马来军突袭,一时之间大混战。
但多亏了马来军突袭,原本还在内讧分裂的兵团组织重新团结起来,旧兵团和韩派、耶派一起攻打马来军保卫家园。
当然结果是旧兵团因为吉克一声大喊、集体领便当变成巨人。
(想到这里真的有点点想笑,帕岛一个小岛居然可以分裂成这么多个派别,而世界各国联军居然眨眼就团结起来了,不过主角方是帕岛嘛刻画更细也正常)
反正混战结果到最后就是艾伦和吉克成功接触,然后PK一番之后是艾伦赢了。
坐标之争
这一段没什么复杂的,但是我注意到一个挺有意思的点,就是艾伦对“安乐死计划”的抗拒情绪也很强:

艾伦原话用的是「到底受け入れられない」,和拒绝五十年计划的话一模一样,不仅如此,当吉克命令了始祖之后,艾伦是急的手都断了也要跑上去阻止。
但是五十年计划艾伦生气是因为要牺牲希丝,那安乐死计划他生气又是为了什么呢?
目前有两种推测,一是艾尔迪亚人这样就不自由了这让艾伦很不高兴,他是为了大家(因为他四年就要死了肯定不会有孩子),二就是aoe派的推测,艾伦孩子正准备出生呢,这对艾伦来说就是一个非常私人的问题,不炸才怪。
但不管如何艾伦最后是赢了,继承了始祖之力,发表了著名的灭世宣言:

各人的反应
后面发生的事情反而就简单了,因为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韩派和耶派之争,后面是韩派和马来战士练手组成联盟,在港口屠杀耶派。
但是在艾伦刚开始推动地鸣的时候,各方的反应十分有趣,首先是阿尔敏——这个曾经最了解艾伦的人,一开始真的以为艾伦准备实施五十年计划的第一步发动小范围地鸣,后来就幻灭了。
在面对三笠的问题,艾伦该怎么办之后,阿尔敏终于情绪崩裂,说了一大串现在会出现的问题:


阿尔敏的确是聪明的,他提到的每一个忧虑全部都出现了,只除了一个,那就是“希丝特里亚说不定也会有危险”,以下全中:
1、韩吉和兵长说不定被杀了——确实差点被耶派杀了;
2、弗洛克说不定会把枪口对着我们——你谦虚了,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的;
3、阿妮说不定复活了——恭喜又中了;
4、兵团系统已经崩坏了,现在是无秩序——对,后面希奇就遇到了;
5、希丝特里亚说不定也会有危险——放心她最安全,只有这个猜错;
6、尼克洛和日出国的处境也很微妙——对弗洛克干掉义勇兵下一步就是要干掉他们了。
耶派以弗洛克为首,自称是继承艾伦的命令,而耶派确实威胁过每一位104成员和韩吉、兵长的生命,唯一没有威胁过的是希丝特里亚,这或许是因为希丝和耶派利益一致的原因(她选择了艾伦),但另一个方面也说明了很多,比如如果艾伦真的都是为了他的朋友们,为什么还任由弗洛克这样乱搞?
还有让的解释也很有意思:

艾伦同时拒绝了五十年计划和安乐死计划,选择了发动地鸣灭世。
让是头脑清醒的,他的解读是“为了不让我们绝育拒绝了安乐死计划,为了不牺牲希丝拒绝了五十年计划”——因此让的结论和阿尔敏一样,艾伦是为了“我们”,先不管艾伦拒绝“安乐死计划”到底是不是为了104整体,但“拒绝五十年计划是为了希丝”在让的角度是逻辑链清晰的。
当然这时候的阿尔敏和让都有一个信息差——他们不知道艾伦和希丝一开始就是一个阵营。
不过我一直没明白的一点是,在发动地鸣之后为什么艾伦没有阻止巨人们的动作,导致耶派、韩派、附近的住民都陷入了危险,难道是为了拖延韩派?

但我有一点是非常肯定的,而这一点随着重温考察越多就越发明显——那就是五十年计划确实是最优解,不管是对韩派、帕岛、兵团还是“世界”,这都是牺牲最少的选项——牺牲的只是希丝和她的子孙,还有艾伦的后任几个继承者;
其次是安乐死计划,让帕岛人民绝育,但起码活着的人都能活到最后;
最糟糕的方法是大屠杀,只不过耶派是想屠杀世界,世界想屠杀帕岛罢了,而韩派想追求两全其美先港口杀戮了耶派,但最后还是帮世界灭绝了帕岛。
而艾伦是从一开始就拒绝了最优解,选择了最糟糕的那个选项,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而我个人观点,就如同【考察】进巨的主题——现实主义还是理想主义?的提到的,艾伦有为了“现实”(“不管牺牲一切我都要保护你”)的因素,也有为了“理想”(“因为我从这个世界出生”“与其自由被别人夺走,我就去夺走别人的自由”)的因素。
复盘先到这里,日后有新的观察再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