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come back 第一章

前言：某个医师：她的名字叫裘雨，她与她的丈夫在她十二岁时认识一路走来……对，她的眼睛有化学药剂溶解或是烧伤的痕迹，她丈夫没有一隻耳朵，眼球上、除非用仪器看，那不然看不出有自残过的痕迹……不可思议，他的眼睛竟然没有任何功能上的毁损，只是听说他看不到一些颜色……哦，还有听说他在小时候就失去了双亲，真的很令人感叹，哦，我是替他们接生的医生，可以叫我葡萄女士。 …… 第一章，第一部分：  裘雨是一个女孩子。  在她的眼睛还完好前，她遇见了那个男孩。  男孩的双亲是他的主治医师，他的年龄看上去才十一岁，实际也是如此，不过他好像比她大好多岁的感觉……  无论是思想还是视野都比她还要厉害。  已经学会欺骗成日常，她只是要找到出路，躲避这些一直要被打针和抽血的世界。  不过神奇的是自从从家乡被拉来这些地方，这是她第三待的实验所，应该说，她大概知道他们说是医院的地方……  她没有吃过任何的药。  是有提供但不强求……  她讨厌那味道。  而当她告诉那个自见到她没有三小时就不断要拐走她所有的男孩时，他愣了一下，道  “那个啊，我也讨厌！”  有点小孩子的脾气。  有点可爱。  即使知道彼此的内在似乎都不是……那种东西。  他们的脏器与灵魂，早就不是……纯真的小孩子，不过他八成会对着她说但是不代表不能装一下吧？她对于她的父母与家人也早就已经……  模糊。  连是否当初看的人是她还不是都不敢确定。  即便她的大脑依然没有被更换。  肉体也没有。  她依旧是她……才怪！就算是长大后的她也会不自觉这麽想着。  而她的丈夫只会一如既往的道“我也觉得”  总是如此。  而年幼的裘雨与她的丈夫俨默……俨默不得不承认，当年身为他们儿子的他是一个年幼又微小、可怜又好笑的帮凶，他是这麽形容的。  而长大的妻子只会笑着，用残破的眼眸看向他道“有什麽，我是病人，你是医生啊！！”  长大的俨默会将人笑着抱个满怀，笑得不停，说“我那时为了打针追妳跑得三圈有！！”  长大的裘雨笑道“不是追到了吗？”  ……  无论如何，当时他真的追的她满屋子跑。  不过两个笑得都很开心就是了。  ……  顺带一提，他见到她的那天她住进了他在的房子。  而年幼的裘雨原本认为他也只是帮凶……  即使是一个孩子。  但看着他手上还未消失的缝合痕迹，她就明白。  而那时拿着观察纪录和一隻笔的她，他习惯的转笔，向那个新来的一男一女发出邀请，笑道  “欢迎！”  如此欣喜。  不得不说自来这裏就被关在房子的人真的不会有好感。  是说……看看他，他的身上，新的衣服、没有药味的衣服、乾淨整洁的物品、疼他的双亲……  她原本以为啦。  当住在他家的第一天，她将他定义为同类，疙瘩完整没了，特别是那伤痕露出，母亲的拳头与手上的利器碰到他躯体和看见他那似是冷漠的表情时……  特别不舒服。  所以当晚哭了，还被那个男孩哄着说没事的，吓到她了。  可对于一个本来就是因为想要好生活才允许那个男孩入侵她的领地的她，这才是更加难受的，但是……  她的手那晚没有让他挣脱。  两隻手、两个掌心、十指手指，似乎在那个成为丈夫之前慢慢、缓慢的朝着混乱又模糊之处轻轻碰触，因为那晚他们的手是碰触着彼此，那是一切的开头，长大后的裘雨笑着如此说道。  ……  她继续说道，很久以前有一天，又一次被家暴的男孩跟她说了一件事情，这个身份还有一个妹妹没有回来这里，他们是这麽说的。  住进这个家的第几个月，少年对着他的少女，疲惫却又温柔的道 “我会尽全力保护妳” 与他四目相对的她没有说话。  年纪仅仅如此，现在才与他看过这个世界万物的她该说什麽。 那时的她和长大的她都会说“有一个拉扯感，明明不希望却又希望”  因为无论哪一个都无意识相信他会如他所说的……  尽全力保护自己。  不自觉的。 而在原本要“捐赠”器官的人自残了他的某一个部分，那个导致她的眼窝成了个洞的事情发生时，裘雨听到了那个男孩撕心裂肺的怒骂和尖叫。 “拜託……不……” “……”  他被一群大人拉着。  平时对他友好的大人们此刻在斥责他。 说他怎麽不懂事。 说他应该…… 可，他不是那个人啊。 那个时候的此时此刻他只想打死那个时候的自己…… 那个看到相片而假装那个人的自己。  假装特别。  ……  可是，如果这样，还有现在吗？连住所都进不了吧？因为只有特别……  只有特别才可以，他们的认定。  他的双亲是这麽觉得的，对吧？  而直到父亲把母亲打晕，把可以救那无辜孩子的药泼在她的眼窝处，叫俨默滚时，他难以置信也难以接受，抱起他的她，父亲只是疲惫不堪的道  “……去你叔叔那，假装一切都……”  不然以他那性子，可不会收留你的。  他露出笑容道。  ……  “听说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返家一趟？啊……是的，我明白，妳那个时候髒话可多的”  “……因为你”  “……”  我知道。  ……  长大的妻子沉默了一下，又道“但是，现在还是因为你”  长大的丈夫顿了一下，笑了起来，道“我怀疑妳在邀请”  ……  她曾经尝试过自杀。  在那些日子。 而在某一次的返家，他们一直没有家暴的、可爱、惹人疼爱的、被他们疼爱至极的妹妹亲手杀了他们。  而听说她的外貌长得跟原来一模一样。  而听说哥哥的外貌像极了叔叔的孩子。  而听说叔叔总是会装作不知道。  而在那天他赶走了才十七岁的男生和十八岁的女生。  而俨默刚搞懂狙击枪，对，长大的他是一个狙击手，不过他在日常时常常要戴眼镜。  而裘雨刚把眼睛治了一部分但……  “就这样吧，这样最好”  她很认真。  而长大后的裘雨会随着他去这里那里，她的身体能力算厉害，但耳朵其实有戴让听觉更加灵敏的器具，只是只有跟俨默去工作的时候才会戴着，而她的正职是一个小提琴手，优雅至极。 第一章，第二部分：  月羽是一个女孩子。  年幼的她是一个……  难以说明。  因为，是这麽说的，长大后的她没有否认当初吃了那个东西，绿色的药丸，绿色的糖果，至少那时候大人们说那是糖果。  有的孩子说它的味道令人作呕。  她却觉得很香。  为什麽？  直到她年长的哥哥在双亲的坟墓前再一次遇到她，他的身上还挂着那个跟他刚调完情不久的女人，她的眼睛不是当初看过的颜色，那张哥哥与她笑得灿烂的照片只是因为她夺走她的眼睛而沾上了那个她自认没有用的哥哥自残的鲜血。  因为他一直珍藏、贴身放在身上的贴身物品。  如此重视。  只是有一天那个东西被妹妹拿走不见了。  早就已经没有自杀念头的妻子斜了他一眼，也不管有没有瞪到都要摆出那凶哒哒的表情，嘟着小嘴，道  “再拍一张不就好了！！！”她又没死！！！！  想到就火大的某默“……”  心情忽然好起来……咳咳，不是！！  而在那天，当月羽将手上的花轻柔的放下时，看到俨默与裘雨时，只有一个想法……  怎麽可能？  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她第一位男朋友说的对，她是一个有病的人。  她竟然想怒吼什麽。  她很想要说，想要责怪是因为那个让她疯掉的药……  那个时候看你被家暴还泼你辣椒水好多次，很抱歉。  那个被我意外弄死的女孩抱歉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那个年少时，那个学校椅子飞向那个总是体弱多病与那个男孩两情相悦的女孩时，她刹那间只有一句话……  完蛋了。  救我。  而在她因为那个药在长大后的作用时，对，狂暴的自残自己，她疯了，但是……  她等到了她的英雄。  拯救她的人。  他给她吞了药。  他给她一个拥抱。  他给她说了通关密语…… 害怕。  同时还有看见好看外貌时的欣喜。  察觉到的他笑了，道 “只有特别的人才能……”  拥有记忆。  也许甚至可以保持自己，活着，因为…… “我听过这就是这个机构的目的”  她的兄长、哥哥揽着他的妻子如此说道。  而他围着她与他的围巾，那是一个冬天。  同时，他的妻子眼里倒映出那个标誌。 身为组织狙击手的标章。  身为掌权者的人有的标誌。 ……  而月羽在听见那句话时，手指捏碎了自己的手臂。  ……  她总是会力气过大。  这是她的哥哥与那个戴着不同眼睛的女孩没有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