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机四伏(20)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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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宴不愧是烟城“名宴”,曲水流觞惠风和畅、管弦丝竹声声入耳、俊乾美坤谈笑风生……又高雅又热闹。
云大夫人、云二夫人这等有身份的客人自是需陪着知府夫人一起的,其他身份不高过年岁尚小的客人们见过礼后便由知府家的小辈带去了点荷苑玩耍。魏婴不愿被那些内宅“贵主们”评头论足,请示过云大夫人后也跟着云音歌一起出去了。
只离了云大夫人她们,魏婴却没和那些坤泽们呆在一块儿玩乐,一来他满身霸道乾香,许多弱郎君柔娇娘闻了这伴香实在受不了,眼里水波荡漾,腿脚都有些软哒哒,不敢与他接近怕引了春潮;二则他是个妾,许多自诩身份高贵的夫人主君都不喜欢这种祸家妖精,那些未婚儿郎们更是不会主动搭理一个他们未见过的云府表少爷的妾室。连魏婴都没料到,蓝二爷在烟城,竟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魏婴坐在一个小亭子里,一边接过阿月递过来的莲子往嘴里塞,一边想:回来久了,总忘记蓝二爷如今只是普普通通的蓝府二爷,还不是前世那个威名远扬的狼骑主帅。不过即使身份不高,烂桃花还是不少……
“魏哥哥好些了吗?过来一起品茶吧?黄姑娘泡了雪芽呢~”微提起小裙摆的云音歌亲自走到亭子外,笑吟吟地邀请。
烂桃花又来了……第三次邀请,再拒绝怕是招人眼了。魏婴无声叹气,转头笑着答应:好哇,却之不恭。
魏婴起身跟过去,脸带微笑地坐下来,听他们聊坤泽家喜欢的话题。同桌的郎君姑娘们都对这穿扮奇特、伴香奇特却长相姝丽的魏氏很好奇,自以旁人不知地偷偷打量魏婴。魏婴旁若无人地吃着桌上糕点,有人与他说话便应着,举手投足皆落落大方,一点儿不害羞不怕糗。
那位亲自泡茶的黄姑娘性格开朗,她端了一杯送至魏婴身前:听云姑娘说,魏公子极喜蜀茶,这是蜀州雪芽,请公子一品。
魏婴道了谢后端起杯子饮了一口,眼神一亮:黄姑娘茶艺实乃一绝!
黄姑娘听到这么直白的赞美,开心不已道:魏公子如此夸赞,我听了竟有些脸红。
坐在一边的云音歌笑道:烟城谁不知黄姐姐茶艺不凡,音歌可佩服你了。魏哥哥是实话实说。黄姐姐,魏哥哥最喜品茶,你俩算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了~
黄姑娘听了,果真与魏婴谈起“茶”来。魏婴因自身坤香是茶香,两世对“茶”都情有独钟。与同样爱茶的黄姑娘可谓是“茶逢知己千杯少”,一拍即合。两人从茶艺谈到名茶种类,从茶质说到茶香……同席的人也听得津津有味。
说着说着,突然一声“哎呀”,把众人的眼光吸引过去,是云音歌不小心把桌子上一罐奶给打翻了,如今全身都是奶味儿。
魏婴冷眼看着她和贴身婢女“手足无措”的模样,心下只觉无聊,他回头看了阿月一眼,她不让人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黄姑娘和其他客人都帮忙处理,只那罐奶是羊奶,腥味儿很浓。云音歌擦拭了好几遍,闻着身上那股腥膻味都快哭了:怎么办?
黄姑娘帮她拉了拉大腿那一块已经湿透了的裙子,问:要去更衣才行,这么大的味儿,你带伴香了吗?
“衣服有,伴香却只带了杏花微雨。”云音歌有些苦恼。
好心的黄姑娘也有些忧愁:这么重的奶味儿,杏香怕是遮不住。你们都带了什么伴香?
结果大家都只带了如今身上用的那款香。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夏风一吹,那股奶味飘散,不是完全压住了那些伴香,便是和伴香混成一团。这怕是遮不住什么,反而不伦不类……众人都面面相觑,只魏婴身上那股酒香能与它分庭抗礼,丝毫未受奶香影响。
云音歌恳求的目光投过来,魏婴微微一笑:既如此,云妹妹便用我的香吧~只要小心,这香霸道,可别用错了地儿。
云音歌一脸感激涕零:谢谢魏哥哥,音歌会小心的,绝不会浪费分毫。
“那便让阿星陪你一起去吧!伴香在马车里,她知道放在何处。”魏婴大方道。
“音歌还有个不情之请,魏哥哥的帷帽能借我一回么?”云音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低头掩了掩那被羊奶浸透的衣裙。
“……自然可以。”魏婴没有拒绝。
最后,带着黑色帷帽的云音歌在婢女和阿星的陪同下去厢房更衣了。
魏婴等人目送她离去。没多久又有婢女来寻魏婴,说是云姑娘请他过去一趟。魏婴一愣,又与黄姑娘她们打了一声招呼,带着阿月一起往厢房那去了。
离了一众客人视线,魏婴和阿月跟着那个穿着主人家婢女一样黄裙的婢女往更衣房走。一路越走越偏,魏婴却不慌不忙。
“到了。云姑娘就在房里。”婢女走到房门前躬身道。
魏婴点点头,没敲门带着阿月直接进去了。等他们一进去,房门便被直接关上。
“云妹妹?”魏婴轻声问。房内没人应声。
“人呢?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为何撒谎骗我?”魏婴仿佛才反应过来不对,立刻警觉地回头质问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婢女。阿月迅速挡在魏婴面前,冷冷盯着那个奇怪的婢女。
“没想到蓝忘机的宠妾竟然是一个这样的草包……”那婢女抬起一张普通的脸,语气和笑容却满带恶意:这张花容月貌,着实令人……厌恶至极~你说,奴要是在上边画只骚狐狸,如何?
说着从背后翻出握着匕首的右手。
“哇!你这么凶的吗?肯定是羡慕奴家想得美~”魏婴捂着脸,一脸害怕:啊!就是死,妾也不能让你毁了妾的本钱~这可是奴家亲亲夫君的最爱~
那婢女看魏婴捂着脸在那假惺惺地“嚎”:救命啊!有坏人要杀妾啦~妾好怕怕啊!你赶紧放了我,不然等妾夫君来了,要你好看!
“……”这么矫情又做作的坤泽,蓝忘机还保护得密不透风,要什么给什么,原来他口味这么……古怪的吗?那婢女一边快速举刀刺过来,一边心里嫌弃。
阿月迎上去跟她打了起来。魏婴躲到柱子后给阿月加油:阿月打她!踢她屁股!扯她头发!打她的嘴巴!让她骂我狐狸精!我可是夫君的“好孩子”~她在玷污我名声!
魏婴以前看过农家妇人打架就是这样的,你抓我我挠你,捶胸踢屁股咬耳朵……可粗暴可有意思了。
阿月:……
主子,我不是泼妇,谢谢!
“嗤!”那婢女一个转身绕到阿月身后,虚晃一招把阿月格到一边,转身一个发力,那把匕首便冲魏婴面门直直刺来。魏婴“呀”一声,矮身缩了回去,那匕首“哆”一声插入离魏婴头不远的柱子上,入木三分,可见力气之大。
“这么凶?”魏婴弯腰仰脸看着那把凶器,忙捂着头嘀咕了一句。又躲到另一边,翻了翻衣袖。
阿月追过来把婢女引开,只她武艺是承自正派镖局的腿法刀法,走的是刚猛之道,与杀手那种直取人命的阴毒手法不同,被假招式“溜”了好几回。好在她反应极快,否则魏婴不是被插中脖子就是被划到手臂了。
“阿月小心!”魏婴在突然朝阿月背后伸手,焦急地大喊一声。阿月耳朵尖一动,机灵地一个闪身。那婢女心道“果真愚笨”,趁机往还傻举着手的魏婴冲过去,却突然冲势骤停倒了下来。“砰——”
魏婴放下手,把袖子翻回去。急忙问蹲下身检查婢女尸体的阿月:如何?她……死了?
阿月收回放在那婢女鼻下的手,看着魏婴举起大拇指:死了。主子做得极好!
“吓死我了!”魏婴这才舒了一口气,埋怨道:二哥哥送的暗器每次发出去都震得我手腕疼!好在提前练过,不然哪有什么准头!阿月,你能从她的招式看出她是哪的人吗?
阿月起身摇头:主子您也太高估我了。杀手学的都是杀人的本事,如何能分辨哪处的,不过她就算用南话掩饰得再好,口音却是不对。至少不是江南的人。
“好叭~不管了,咱们去寻二哥哥吧!”魏婴扯扯领口和袖子,又揉好几下眼睛,把眼泪憋出一汪来:告状去!
阿月看看一片狼藉的房间,只用力推开房门:主子请。
“嘤嘤嘤~二哥哥……”魏婴一路哭得那叫一个惨,可无助可伤心。
只跑出院子没多远,却迎面撞上知府夫人和云大夫人、云二夫人并一大群急匆匆往前院赶去的内眷。一碰面,双方都是一脸震惊:阿羡?
“大舅母、二舅母?”魏婴眼眶发红。
云二夫人本是假急,只看到衣服稍乱却一脸委屈跑过来的魏婴,眼里瞳孔紧缩:魏……氏?你怎么在这里?
魏婴看她们浩浩荡荡一大群人,神情各是复杂不一,很是惊惧地冲到云大夫人身边抱住手:大舅母,吓死阿羡了!有刺客跑进内院了!!
本是一脸看戏的夫人主君们很是紧张:什么?怎么回事?
云大夫人赶紧扶住“瑟瑟发抖”的魏婴:阿羡怎么了?你不是在前院落水了吗?
“什么前院?什么落水?”魏婴泪珠欲落不落,看着众人表情,眼里除了恐惧,脸上也添了一丝莫名。
云二夫人狠狠拽住他的手:刚刚婢女来报,说你落了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月见魏婴被抓住手疼得蹙眉,立刻借扶人的姿势用力掐了一下云二夫人的穴位,迫她软力放了手:云二夫人,您从哪儿听到这等假消息?我家妾君在后院更衣房差点被杀了!
“什么?!”周围听到的人一片喧哗。知府夫人很是严肃地制止道:荒谬!此等话语怎可乱说!
“夫人!夫人!遭了,前院出现了刺客!大人受伤了!”知府夫人闻言豁然转身:你说什么?
“有刺客混进来了!前院快被攻破了!”那伺候前院客人的蓝衣小厮声嘶力竭地回道。
响应着他的话,一阵刀剑碰撞和哄闹声伴着惨叫时大时小地传来。
仿佛晴天霹雳,客人们脸色倏地一白,皆慌成一团:天哪!夫君在前院!
“我家哥儿也在外面!我得去看看!”一个主君快吓晕了,面无血色跌跌撞撞地要往前院跑。
“站住!都不准动!”魏婴认真看着那传话的小厮几眼,赶紧呵住因恐惧和担忧而四处分散的人,“他在撒谎!阿月!”魏婴只对阿月一点头。她立刻朝那作恐慌状的小厮跑过去。那小厮看阿月气势汹汹不似假装,脸色突地一变,转身就跑,却几下被阿月抓了回来。
云大夫人扶住被几个慌张的人横冲直撞弄得又急又气的知府夫人安抚:夫人莫急,这小厮反应不对!咱们怕是上了当。且听阿羡如何说。
那知府夫人也慢慢冷静下来,她刚刚已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惊得慌了神:是了,我是急了,反倒不如一个孩子稳重。
“大家别急!若是前院真乱了,绝不会只他一人跑来报信,知府大人带来的官兵和各府的护卫们也不是吃素的!依我猜想,此人必然是故意来哄骗后院内眷的,只要咱们一急,慌中出错,若真冲去前院,才是给大人们添麻烦。”魏婴声线一低,学着蓝忘机那般语调,几句便缓解了众人恐慌情绪。
知府夫人也跟着说道:魏妾君此话有理。诸位千万冷静,莫要给前院爷们儿添乱!
“真的没事吗?”“快问清楚这贼人!”
阿月压住小厮的手一用力,错骨之痛让他瞬间冷汗直流:啊!饶命!奴才没撒谎!的确有刺客啊!
“什么?”客人们又慌了起来。
魏婴冷眼道:的确有刺客,但那刺客到底有没有那么大本事闹宴伤人,又是另一码事了!若真已伤人无数,为何没伤者跑来后院求救?连刺客都只有一个……
“公子!”阿星突然从前院方向跑过来,“二爷在捧荷苑遇到好几个刺客!”
魏婴刚刚还特冷静,一听这话立即揪住气喘吁吁的阿星衣袖慌张道:你说什么?爷没受伤吧?
“没,爷没有受伤!不过,云姑娘也在捧荷苑里……!”阿星喘息着回道,脸上表情却有些古怪。
“云妹妹也在?”魏婴喃喃道,手里力道松了下来。
“什么?!音歌呢?她是不是出事了?”云二夫人听了阿星吞吐的话,心底那股自看到魏婴后便涌出的强烈不安犹如火遇热油,直接爆开。她唇色发白,嗓音好似打了结:音歌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在中庭?os:捧荷苑已是前院范围了!
“云二夫人,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阿星小声道。
云二夫人不顾闻言,直接往捧荷苑奔去。云大夫人扫了沉默不语、有些失神的魏婴一眼:阿羡,与我一起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好……”魏婴整整心神,也急步跟在她身后。
知府夫人作为东道主,看情况有异,也不好不管,带着一群也想去前院探探情况的内眷们一起去了。
刚进捧荷苑,那股熟悉霸气的烈酒香便窜进众人鼻子。乾元信香……大家不约而同回头看向落在后边的魏婴,虽然淡了些,但的确和魏婴身上伴香一模一样。
只酒味乾香里却混着一股清雅的莲花坤香。两香缠绵,厢房里还有软哝昵语……内眷们皆震惊中带着明了。
魏婴脸一黯,仿佛明白了什么,扶着阿月的手,很是失魂落魄。
云二夫人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不知是喜是悲。云大夫人却神色惊疑,看看房门看看云二夫人又看看魏婴,好似有些不明白。
“诸位夫人……为何在此?”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带着惊讶:夫人,你不是在内院么?怎地跑到这来?
众人回头,知府夫人又惊又喜,急忙朝他走过去:老爷?您没事吧?刺客抓到了吗?
知府大人摇摇头又点点头:夫人放心,我没事。刺客都抓到了,只一些客人受了伤,安置在前院。未料到竟有贼人扮作下人,潜入中庭来,好在蓝公子反应快,将人捉住了。咦?蓝公子和那些刺客呢?不在捧荷苑?
“这……”知府夫人回头看看荷花坤香越来越浓郁的厢房,os:这么猛的香潮,恐是这云姑娘的潮汛被引发了……
“知府大人?”一个清冷低沉的男声从另一处院子传来。
“咦……?”

魏小羡:蓝二狗爬墙了嘤嘤嘤……负心汉!
蓝二爷:小作精又给自己加戏了。
阿月:护主,我是专业的。
阿星:卖惨,我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