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凝视（七）
帮nightmare庆生
（在考虑要不要专门出一篇文章或在评论区来解释一下一些比较晦涩，隐藏比较深的细节。同学说看我文看不懂，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也这样。个人感觉我把nightmare写成了病娇……）
【那个女孩？我不知道她。但老大似乎很喜欢这个女孩。不过这女孩很奇怪……十分古怪……当我经历那件事之后，我开始怀疑她真的是人类吗——error】
“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习惯了孤独，就不再渴望爱；习惯了疼痛，就不会想着逃避；习惯了不公，就不会再谋求公平，你觉得呢？对这世界越期待，越失望，失望多了变成了绝望。你不是吗？”在一片黑暗中，我望见了之前所见的神秘黑影。
“要想找回……你需要经历一个痛苦的折磨……是无尽的轮回？是光明的救赎？这取决于你对于这些回忆的态度。是正是邪，掌握在你手中；是神是魔，在你一念之间。”那黑影渐渐消失在我眼前，随之出现的，是那一扇扇尘封的大门。大门紧锁，黑色的剧毒藤蔓再次冒出来，我触碰了眼前的一扇没有那么多藤蔓的大门。它散发出了黑色的迷雾，将我笼罩在其中……
猛地，我睁开眼。突然坐立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行动惊醒了一旁熟睡的nightmare，他睁开眼，紧紧盯着我。
“……对不起啊nightmare，我把你吵醒了。”我不敢直视nightmare，眼神一直在躲闪。
“过来，小鬼！”nightmare硬生生将我拉过去，强行让我与他的眼神对视，“做噩梦了？”
“我……”我眼神飘忽不定，“嗯……”
“……呵。”nightmare伸出手按住我的后脑，忽的一使劲将我的头紧贴在自己的额前，“以后多做点噩梦，我可太喜欢这些东西了。小鬼。”
“老大，打扰一下。”error敲了敲房间门，“老大，今天莫不如来我空间玩玩？邪骨团最近几天都要执行任务，给我们放一天假休息休息？”
“也好……那……我就先去error空间了？”nightmare打开房门出去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吧，error领着murder，killer，horror，cross一堆邪骨进来。
“muriel，muriel！”error推推我，“来来来，你之前的衣服。我帮你晾干了。一会换了，和我去我空间。”
“啊？”我一脸疑惑，“不是让nightmare去你空间玩吗？叫上我干嘛？”
“呵，老大总是这样。不记得自己的生日。”murder冷笑着，“你真以为他只是想让老大单纯地去玩？他是想给老大惊喜邀功而已。”
“总而言之快点去换吧。我们很期待哦～”error大笑。
“过来，我和你说啊，一会……咱俩演个戏……”error凑在我耳边说了一个计划。
“懂？”error邪笑。
“nightmare会不会生气？”我盯着error看。
“这怎么会呢？你难道不想讨好nightmare，更好地活下去吗？”error笑的更大声。
“看你表现了。我们先去了，你慢来。门给你开着了，换好了过来就行。”
我拿着以前的衣服，在房间里换起来。
“老大，来。”error将nightmare安顿在了一旁一个比较小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束盛开的玫瑰花，散发着清香。“老大这是您的座位。”
其余邪骨坐在了一旁的大桌子，刚刚好坐满。“喂，error，你什么意思？”nightmare猛拍桌子，“你就让我坐这？”
“老大老大，消消气。别急别急。我们这没座位了，没有大点的桌子，所以才这么安排的。”error赔笑着说，“而且我安排了特殊嘉宾来陪您。”
“谁？你别告诉我你把dream他们请来了！”nightmare越来越生气，欲将error收拾一顿。
“我来了！”我穿着那件古风衣服，缓缓走来，“hello，各位。”
“我靠！”众邪骨惊呼，他们之前并没有好好看穿正经衣服的muriel。这次细看，只觉越看越清秀。淡淡的弯月眉，精致的白里通红的小脸，狭长的丹凤眼，朱红的小嘴……“我觉得吧……”murder一把推开error，“killer给我让开，exp坐我旁边最合适不过！”
“这还是我想说的！”killer说着准备和murder打一架。
“给我滚！你们没这个资格！”nightmare用触手将murder和killer拽着狠狠地往旁边一甩。
“哎哟！”murder和killer齐声惨叫，颤抖着爬起来。
“过来，小鬼。”nightmare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走向了一旁的小桌子。
“唔……”我看着面前摆的红玫瑰，脸涨的通红。
“呵……”nightmare狠狠地掐了掐我的下巴，“你该感到荣幸，小鬼。”
“其实……其实我喜欢你，nightmare……”我始终避开nightmare的眼神，怕他识破这只是个讨好他的戏。
“小鬼……你……”nightmare的头上冒出许多冷汗，“你认真的？”
“老大……生日快乐！”error端上来一个生日蛋糕，“老大，今天是你生日，我们特意这样来给你个惊喜。”
nightmare愣了一下，突然用手重重地打了一下桌子，桌子瞬间碎开。nightmare用触手紧紧裹住error，又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继而开起了审判眼：“特意这样？TMD，你们玩我？”
“老大，息怒！”error劝说道，“我只是看你生日，让你开心……”
“咳……咳……”我喘不过气来，“nightmare……我快被你掐死了……”
“被我掐死？对了，小鬼……”nightmare放下error，“你骗我骗的挺好啊？嗯？”
nightmare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视野越来越小，我拼命挣扎：“night……mare……我……”
“老大！”众邪骨一拥而上拉住nightmare，“老大！再掐她就真的要死了！重置的话就不一定会回来了！”
nightmare一咬牙，松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error的空间。
“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好……好难受……”
“你自己先待一会……我去和老大说说……”error带着众邪骨赶紧赶回去，“老大生气很可怕的，但愿别出事。”
“咳咳……”我跪倒在地上，一股腥味充斥着我的口腔，“呕……”
一口鲜血被吐了出来，地板瞬间被染成鲜艳的血红色。“好疼……”我捂着胸口，只觉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感蔓延开来。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在发软。我瘫倒在地板上，恍惚间我看见了一个黑影。绝对不是nightmare的，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她就捏着我的脸，用尖锐的声音说道：“哈哈哈……看吧，看吧！你还在渴盼什么？”
“什么……我在……渴盼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慢慢合上了眼。
“总在关怀与爱之间追逐，总在痛苦与希望之中挣扎，总在失望与绝望之中谋求。”那个身影不屑地放下了muriel的头发，“你我皆在深渊，并无大异。只不过一个通过'解决'来谋生，一个通过逃避来苟活……不过哪个是逃避，我想你很清楚。”
女孩的气息很薄弱了，黑影也不管女孩的死活，慢慢消失了。就这么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人管，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心疼。是的，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奄奄一息，却无人顾及的冰冷，似爪牙般牢牢按住了女孩。我感觉身体在往下坠，往深处坠，坠入了满是烈火和尖刺锁链的地方。
“小鬼？”有东西晃动着我。
我眼前的景象剧烈晃动，如镜子般支离破碎。随之一些恶魔的低语声在我耳边回荡，我睁开眼，发现nightmare还是回来了。脸色看起来缓和了不少。“night……nightmare……”我伸出手。
nightmare轻轻握住我的手，慢慢放在地上。“nightmare……你……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骗你的……”我用尽全力想坐起来，“原谅……我……”
女孩晕了过去。nightmare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将女孩背在背上，回到了根据地。为什么……我会有种失落……会有种难受的感觉。nightmare将女孩放在沙发上，将手放在女孩的鼻前，气息越来越弱。nightmare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一时的冲动，可能会让他失去一个对于他来说……像是黎明带来的光明的存在。nightmare静静看着瘦弱的女孩，一时间有种复杂的感情向他心中用来。杀了她，给个痛快，她就不用受尽折磨了，但重置后不会再回来；想办法帮她，让她活下来，但她可能不会在像之前一样对你好。再也看不见，还是能看见，但过往不再？nightmare颤抖着将手靠近女孩的脖子。女孩的生命现在掌握在他手中，只要他一用力，从此他与女孩再无瓜葛。过着以前平淡无奇的生活。“……算了。”nightmare叹了口气，将手放了下来。
“就算你不会再对我好，不会再害怕我……”nightmare轻轻搂住了沉睡的女孩，“我也不想再也见不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