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27·Lund·Plants (1)


常见种类,在当地有几个近似种,但不同马勃表面有不同的贴图。我国亦有。
能吃,但其内部结构呈海绵状,比较好的做法都需要用到很多奶酪和油脂,这不符合我对蘑菇的认知。(所以我没吃过)

虽然现在的木贼科没几个种类了,但某些常见种是真的常见,跑了几千公里,还能看到。
问荆对马有毒,而欧美有不少人喜欢养马,所以木贼属植物在欧美很多地方都是需要清除的害草。

当地常见的香蒲,门口的水塘里有很多。
虽然国内也能找到,但并不常见,国内最常见的还是香蒲本种。
香蒲的嫩芽能吃,江苏人开发出了清炒、糖拌等多种吃法,但是我并不打算真的下水去摘。

星露谷玩家的老朋友——防风草。这个种在欧美很多国家是比较重要的蔬菜,一年四季都有产出,价格实惠,营养丰富。
可食用部分是其膨大的根,形状类似胡萝卜,但颜色苍白,不甜,气味更接近当归。做法很多,但我不太喜欢吃西餐,所以只用它来煎薄饼。

看起来很像伞形科,但实际上是菊科植物,差点被它坑了。
国内亦有,从西周开始,古人用蓍草的茎作为占卜工具,后来才有用竹签或者铜钱替代蓍草的方案。
不过我不信这个,占卜要是有用,周天子最后也不会变成光杆司令。

当地最常见的蒿,也是蒿属的模式种,国内见于北方。
与艾蒿近缘的常见种,理论上也能用来做青团,但是我连糯米粉都买不到,做个锤子青团。

与矢车菊本种的差别颇大,反而与蓟属某些种类相似,算是蓟与典型菊科花序形态的过渡类型。
国内有引种,大城市的植物园里有机会看到。

当地比较常见的蓟属植物,花相对比较小,但刺很多,最好不要用手摸。
在我国仅产于新疆,产自国内的个体与欧洲个体有少许不同,花序似乎更大一些。
这个真不能吃。

常见植物,但一堆菊科混在一起不容易分开。孟德尔曾经试图用它做实验,但没料到它会无性繁殖。
不能吃,但长期以来被当作蛋白质染色剂,主要用于染制羊毛、丝绸。听说有人试图用来制作化妆品,但是蛋白质染色剂能不能用一般的手段洗掉,我且蒙在鼓里。
国内也有,广布北方。

拉丁名没有问题,但中文名对不对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有问题,因为老资料比较乱。
比较常见的菊科植物,生态位接近国内的野菊和千里光。新疆可能有,但也有可能是前人误定。

草地上常见的小型菊科植物,除花薹外没有明显的茎。照片上看起来很大但实际上不如一角硬币。
国内很多公园有栽培,但大多数所谓的滨菊应该是本属的另外一种。
这些菊花的花都长得差不多,想鉴定最好多看看叶子。

花的形态接近山柳菊,但稍小,但茎叶更接近蒲公英属和国内的小苦荬,似乎没有被毛。
这个属在国内有分布,我似乎在四川的山地地带见过,但这个种国内没有,中文种名是我自己乱写的()。

享誉世界的入侵植物(错乱)。菊科入侵植物在世界范围内都算是难题,一般来说,比较有效率的方法就是啥也不干,忍着,等当地食草动物适应这种新食物,它就不是入侵植物了。
这东西哪都有,但认识它的人基本都不太喜欢看到它。

蒲公英都长得差不多,这一种国内不产,但其实它的长相跟国内的种类差不了多少。
众所周知,菊科杂草蘸甜面酱是北方人民的传统艺能,但是我不喜欢吃蒲公英,目前也不太敢做甜面酱,所以暂时没办法让欧洲人感受土味生活。

当地极其常见的种类,比之前几种菊科加起来都要多。国内见于新疆北部,记录产地为塔城。我国北方另有一种三肋果,与本种相似,但舌状花较短。
其瑞典语的正式名很有趣,如果直译成英语,叫做Balder's brow。Balder 就是那位被奎爷暴打的裸男(迫真)。

国内没有自然分布,但似乎有零星的引种,地点不明。紫草科植物,体表密被直立的白毛,有点扎手。中文名似为低端音译。
在当地亦不常见,图中个体见于牧场边缘。

欧亚大陆广布,不管是国内还是欧洲,都很常见,且资料甚多,我觉得这个种没有介绍的必要,如果是在国内,我甚至不会拍这张照片。
英文名Pigweed,直译为猪草,国内也有用它喂猪的养殖户。在华北,其俗名为“灰菜”,粗粝难咽,若非饥荒,无人采食。

当地常见种,高大,茎叶有明显的酸味,但不太可口。近缘的大黄属在当地用于饮食,类似柠檬。
本种分布广泛,整个全北界都能找到,但在我国某些地区不如尼泊尔酸模等近缘种常见。

这个种刚刚被物种日历介绍过,如果想看比较详细的科普,可以去找对应的文章。
这里的超市里可以买到接骨木果酱,据说香味独特,但我从来没试过。

以前在学校里经常看到,但都是园艺选育后的观赏品种。当时有人告诉我,这东西的果实能吃,但我在国内从来没见过它的果实。
然后,我在这边吃了一颗。
现在我只能祝当年那个说它能吃的人三天之内必定心想事成。

珍珠菜属,过路黄亚属,特征非常明显,有经验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原产欧洲,为一园艺植物,有野化的记录,国内可能已经有一定程度的引入,北京植物园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栽培地点。
如有错漏,欢迎指出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