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二十七章 哈尔滨的张富贵儿
才六点?真是醒了个大早。
放下手机,杨九郎馋兮兮地摸了摸张云雷。
最近张云雷忙得很,拍杂志上综艺做访谈,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尤其最近录国风,孩子怕大褂褶了,一直挺直了腰板坐着,身上又疼,肚子又饿,还睡不够,天天给他闹觉。这也不好那也不行,这也不要那也不成,杨九郎挖空了心思才求得张云雷的浩荡隆恩,开金口点了个门钉肉饼。
知道张云雷就是有意,杨九郎老老实实配合,招摇过市,秀了粉丝一脸,总算博得张云雷半个好脸。
昨天、啊不,已经是今天了,今天凌晨,好不容易等到张云雷回来,杨九郎恭迎上前,却被张云雷一脚踹开:我在外头累死累活,你倒好!在你家你舒舒服服,来了玫瑰园还是陪着你师父喝茶聊天!我呢?我活该给你当驴?
杨九郎陪着笑脸小心伺候张云雷洗了澡,头发还没给孩子吹干,张云雷就睡着了。
杨九郎也困得要命,一睁眼,六点。
那就起吧,今儿还得飞哈尔滨,张云雷最近忙,没空收拾行李,他得起来再点点看,别落了什么。
杨九郎凑到张云雷跟前闻了闻,媳妇儿好香。
今天晚上,俩人总能亲热亲热了吧?
杨九郎闭着眼打着哈欠从厕所出来,懒洋洋地要往床上倒。
嗯?怎么就上个厕所的功夫,被子就整整齐齐自动叠成豆腐块?
杨九郎的嘴也不枯了,眼也不涩了,身体也不滞了,脑子也醒了——小东西,没收我的被子,还装睡?
杨九郎飞扑:你是不知道你男人我馋成啥样了!
两个人一路腻到了哈尔滨。
和九郎说自己真的吃饱了,张云雷偷偷看杨九郎的脸色,恰和杨九郎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张云雷笑得像朵白菜花一样在九郎胸前画圈圈,把九郎原本要骂出口的那句“小兔崽子”给堵了回去。
16年,他凄凄哀哀地在哈尔滨唱了《心云》,本来只是想招九郎心疼,可谁也没想到,居然给媒体当成了他要自杀的佐证。
再次回到哈尔滨,旧事浮现,杨九郎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凶光。
张云雷钻到杨九郎怀里蹭:“别骂了,晚上回来接着打屁股还不行嘛。”
杨九郎板脸:“打谁屁股?”
张云雷献媚:“打我屁股,打辫儿屁股,打张云雷屁股。”
小胖脸肉鼓鼓的,贱兮兮又心虚地傻笑,不是跪就是求,再不像当年,死倔死倔地给他犟。
张云雷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啊,他当年怎么能舍得把张云雷欺负成那样。
把张云雷箍在怀里,杨九郎的眼泪洒落在张云雷的颈窝:“对不起啊儿子。”
时光不能倒回,唯有在未来的日子里,倍加珍惜。
张云雷柔声安抚:“你别哭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感觉到杨九郎的身体一僵,张云雷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跪下给九郎磕头。
13年就说好以后九郎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说好的要听话。立规矩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立完规矩,他就没完没了地给九郎闹。
九郎不让他唱歌,他非要唱。
九郎不让他和李欧来往,他非要今天拍个合照,明天拍个视频,一点点逗大了李欧的胃口,挑起了李欧的野心。
九郎和他生气,他梗着脖子就一句:“你都要结婚了,管我?”
九郎哄过他,九郎求过他,九郎为这个挨过他的打。只是他不满足,九郎越反感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要和九郎分开,他就是想气气九郎:你看,我不是离了你就不行。
九郎,我真的离了你不行啊!
过了二十七个月,哈尔滨的小剧场还是原来的模样。
观众依然热情上货,张云雷拿起桌上的尖叫鸡细看——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杨九郎:“金刚腿,鸡叼着鸭子鸭子叼着鸡。”
好污啊!张云雷面壁去了。
观众困惑疑问:“哪儿污了?”
张云雷笑得发抖。
他刚回德云社的时候,头发是那样的,满脑袋卷儿。师兄弟们调侃他是泰迪,九郎不同意。九郎说他是比熊,俏皮又可爱,还漂亮。
有天他俩出去吃饭,在商场看着个比熊玩偶,好死不死,那比熊嘴里叼着鸡。
杨九郎看看他,看看那比熊,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那鸡,差点笑死在当场。
九郎点了一桌子菜,给他直塞得满到喉咙眼。他哼哼唧唧抱怨吃撑了走不动了,九郎一拍手:“走,遛狗!”
遛狗?哼,那就遛狗!
后来看了《如懿传》和《延禧攻略》,张云雷学高贵妃喊爸爸,管九郎叫“老匹夫”,九郎不甘示弱,也叫他富贵儿:“富贵儿,仔细着,小心让人碰着了!”
可恨的是,他平时喊也就算了,上半年还在台上喊!搞得现在连粉丝都搭茬,喊他张富贵儿!
不行!只有九郎才可以叫他富贵儿!
驳回了粉丝叫他富贵儿,张云雷再次试图入活。
今儿说的是拴娃娃,得引到自己不如九郎有钱。张云雷先说自己没有老郭挣得多,“其实我桃……”
“我桃?”杨九郎打断他的大逆不道,“连师父都不叫了现在?”
啊?师父,张云雷心虚,是好久没叫师父了,那、那不是还有别的称呼嘛?
张云雷看九郎:“我夫!”
杨九郎:“你跟我师娘现在这么乱呢?什么叫我夫啊?我shi!好吧?”
你、湿?哦~~~~



感谢我心飞翔5、古道fatimah、小慢慢屋、月月东东1、笨笨特笨、神凡凡、月亮旁边的小星星、菠萝是颗凤梨酥给我充电!
感谢给我三连的朋友们!还有路过留赞的朋友们。
评论区的朋友们你们还好吗?
最近十天我都会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