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润】Poker Face
「勿上升纯脑洞 感谢观看食用愉快」
这次听这首⬆️(看标题喔
乌龙茶A✖️茉莉花O


我闭了灯,转身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上床,我一直拉着窗帘,因为我实在是讨厌阳光。
膝头刚刚沾到床沿,什么人把我扑倒在床边,用力压上去伸手扯我的衣服。我早在这之前就把全身都裹了被子,把被角压在身子下,任由他无法近身而狂躁。
他生气起来,俯身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按在床上,嘴唇贴上后缠绵几番又用牙齿啃咬,虽然力气不很大,咬出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早知道是他,这家里除了他也进不来什么人。
我跟他吵架了,刚好赶上他的易感期,他差点病倒在办公室里还硬撑着不按时吃药,我要他去挂号就诊他也只当耳旁风。
是的,他是个要强的人,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可这不足以成为他折腾自己的理由。于是我生气起来跟他大吵了一架,说什么都要他自己扛那也不再需要我这号人。
我回家了,回去了嫁给他之前那所小房子,我把婚结摘下来放在他的手机旁边在半夜走掉了。
他易感期到了,我知道他会多么需要我,我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决心不给他点教训绝不善罢甘休。
第二天如我所料,他疯了一样不停来电话,我关了静音,微信也不理睬他的任何话。我甚至能感受到家里他的乌龙味的泛滥,他应该很困扰,从离开Omega的不安难熬和全身心的焦躁。
只要我释放一点点茉莉味他就会像饥肠辘辘的猛兽一样扑上来,抱着我不肯撒手,嗅着我身上的茉莉味他就像安静的小猫,不吵不闹。
我接起来了左航的电话,对面他大约在陈天润家里,一边大声安抚着对面不知道如何狂躁的陈天润一边叫余宇涵和张泽禹把陈天润按住。
“弟妹啊,你赶紧回来吧!卧槽陈天润有话好好说你放下花瓶!!…呃咳咳,内什么弟妹你再不回来陈天润可真控制不住了!”
电话在陈天润扑上来之前掉在了左航附近的沙发上,隐隐约约听见陈天润吼着问我在哪里电话里是不是我。我听见他像幼虎崽崽一样低沉的呜咽声,那股从他身上飘出来的乌龙茶味甚至都快要穿破手机冒出来。
左航说过自从我们结婚后陈天润的易感期越来越放肆,跟他高中时完全不同,像是被我宠坏了一样终于有了自己的小脾气。
也跟我起初认识他时完全不同。也许你还没有忘记我们是合约婚姻,起初他的易感期只会向我讨一个吻和信息素来缓解生理的难熬,直到我告诉他,我爱他离不开他之后他的易感期才逐渐有了依靠。
电话被我挂断了,我在原地徘徊,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心软总是会把我所有的铁石心肠击溃,我告诉左航我在原来的住所,左航说家里毁掉了些东西,说把陈天润送到我这边来,让他度过易感期再回去。
于是就有了那一幕,陈天润知道了我在哪里,于是跟我一样借着月色跑了过来,用之前的钥匙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在黑暗里把我扑倒在床上。
他把我抱得很紧,他不善言辞,尤其是那些暧昧的话语,他的动作似乎在宣泄不满和委屈,他在我的颈窝里嗅着,寻找着让他安心的茉莉香。
我推开他想要保持我的固执,他张口像委屈的猫咪一样,发哑的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继续向我讨吻,嘴唇落在我嘴角的时候软软的,从脸颊到脖子上的皮肤无一不被临幸,直到摸索到了腺体,他蹭了蹭,张口之前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咬。
我笑出声来问他哪一次不是咬狠了的。
尖牙刺破腺体,他的信息素充斥了房间。这一次是永久标记,在此之后茉莉香中总会带着乌龙茶的气息。
我仰着头接受着他的冲击,手指抓紧了床单用力攥了下,他俯下身来问我受不受得了,然后在黑暗里贴近我的嘴唇,抵着我的舌尖吻了上去。
“坏人…”
我气急败坏地像只小狗一样反击,坏心思的咬上他的锁骨。
无名指上有个什么凉凉的东西被推上来,卡在手指的最末端。
借着冷清的月光我看清了那个闪着光辉的东西,是我和他的婚戒。
他重新为我戴上了戒指,然后十指相扣从背后抱着我。他的脑袋埋在我颈间,呼出的热气洒在皮肤上,我偏偏头刚好能吻到他的鼻尖。
我坐在他怀里,他抬起头来跟我接吻,这次比开始时温柔了很多,像是在安抚我的情绪,也像是在讨好,向之前的行为道歉。
我想着说起话来硬气一些,可一说出口话就像软掉的棉花糖一样没有半点杀伤力。
我们原本都知晓彼此的本意并非如此,无非是矜持着不肯让步的心思,还有冷着的脸让人心生冷意。
不过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我接着月光,重新吻上了我的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