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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小说《卡塔昌恶魔》第十八章

2022-11-13 15:44 作者:帝国老舰长  | 我要投稿

*本部小说的兽人篇章由@Super馄饨面老师翻译


诺格洛克(特战小子篇)

 

作为一个兽人,诺格洛克对自己的心理没太多的认知,可能没有意识到幸福不是绿皮所能达到的情绪状态。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几乎到达了某种程度的快乐,这是一种满足了他们基本进化目的而带来的愉悦状态,但他们从未真正快乐过。

虽然他们感到被驱使着去杀戮,并在杀戮的那一刻感到满足,但他们与之战斗的东西在那之后突然就死了,接着他们立刻又有了再次杀戮的冲动。总是有更多的东西需要被杀死。这种内在的本能欲望令战斗和杀戮更像一种幸福的毒品,他们不断地遭受戒除,而不是真正有意识的选择或理性的追求。这种不断寻找下一剂最能让他们满足的东西的状态,正是驱使绿皮们在银河中不断扩张,寻找更多可以战斗的东西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尽管在银河范围内发动了史诗般规模的战争,而他们似乎从来没有任何战略目标。对兽人来说,战斗行为本身就是他们的目标。

因此,当诺格洛克坐在四号前哨站的城垛上,仔细检查他最近回收的卡塔昌切刀那锋利的尖刃时,他认为自己很开心,更准确地说,他暂时满足了。即使是像诺格洛克这样的兽人,无论处于何种基因的缘由,并不是那么沉溺于嗜好,但仍有不断折磨人的吸引力需要满足。诺格洛克正全神贯注地思考着除掉老大锯牙的下一步狡猾计划,这时他的思绪被楼下某处战争头目跺肠者的怒吼打断了。

他那洪亮的声音太大都传到了外面,这显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仍躲在这里的兽人们几乎一直不间断地吵闹和喊叫,不耐烦地等待着下一次战斗的机会。诺格洛克知道那些死颅们已经快爆发了。他们的内讧比往常更加频繁和连续,这也是诺格洛克跟其他血斧特战小子们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屋顶上的原因之一。

每当一名死颅的战斗欲望过于强烈时,如果碰巧发现了其中一个血斧,那他们就会把挫败的情绪转移到对方身上。如果必要的话,他们会和自己氏族的成员干架,但最好还是从其他氏族中找些讨厌鬼。诺格洛克和他的暴徒团伙并不是因为怯懦而爬上屋顶,而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几乎整个战帮都是死颅,不需要一名技师小子的天分也能知道这意味着生存的几率很低。

“为什么俺总是错过干仗?!”战争头目跺肠者怒骂道,从他的音量和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愤怒。当然,诺格洛克听到了谣言;谣言在兽人战帮中传播的速度比从屠宰坑逃出来的史古革还要快。另一批巡逻的小子们还没有回来,这批比之前出去的一两批规模更大。“俺是头目,”跺肠者继续道。“只要有架打的时候,俺就应该去打架。”

诺格洛克翻了翻白眼,回头望着他们周围的丛林。战争头目跺肠者似乎不明白,如果战斗发生时你不在现场,那么你就不能成为这场战斗的一部分。如果他这么想干架,他就应该去巡逻。诺格洛克用手指划过他的匕首。事实上,那会非常棒 – 也许他可以溜出去并干掉跺肠者,就像他杀掉弗洛戈和斯纳咖那样。可能并不,但这是一个好主意。

诺格洛克正在观察着丛林,突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前哨站周围的空地陷入了黑暗。

“口胡,还有谁瞎了吗,还是只有俺一个瞎了?”诺格洛克听到弗利克在附近问道。

“等等,不,有人刚刚把灯关了,是吗?”

诺格洛克的眼睛也适应得很快。

“现在这是什么?!”跺肠者在下面咆哮起来,并很快冲上楼梯来到了城墙处。这名气势汹汹的战争头目望着外面突然漆黑一片的景象。就像诺格洛克预料的那样,战争头目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他和他的特战小子们身上。“你们这些血斧杂碎在这里干了什么?”

诺格洛克盯着他。“你认为那会是俺们干的吗?”

“俺当然认为是你们干的,你们总是搞事情。”

更多的兽人,包括锯牙和他的杂碎们 – 反正是他们还剩下的什么,诺格洛克高兴地想着 – 大摇大摆地来到前哨站的屋顶,想看看灯光发生了什么。锯牙的目光也落在了诺格洛克身上。

“你们干了啥,你这蠢货?”

“妈的,”诺格洛克说道。“俺们啥也没干。俺们刚在这坐着,灯就灭了。”

“那是谁干的?”跺肠者问道,这让诺格洛克感到惊讶,因为他觉得这似乎很明显,尽管他一直都知道跺肠者在踩肠子方面比其在思考方面更在行。

“虾米干的,”弗利克说道。“那些外面的虾米切断了大灯,这样俺们就看不到他们来了。”

诺格洛克点了点头。他的暴徒知道什么是什么。“没错。是那些在丛林里鬼鬼祟祟的虾米们。其中一些是之前在沙漠里跟俺们作对的家伙。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偷偷关掉灯光之类的。准备进攻。”

“这不对。”

“这些虾米为什么要在黑暗中战斗?甚至都看不到你在捶什么。”

这些评论来自一些在屋顶加入他们的兽人。诺格洛克不会说他们害怕,但他们很困惑。大多数兽人不像诺格洛克。当诺格洛克看到虾米们在做什么时,他想了解一下;大部分兽人甚至无法理解他们在做什么。一想到虾米们在外面鬼鬼祟祟,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展开进攻,这对他们的真菌浆糊大脑来说太难处理了。

“愚蠢的杂碎,”跺肠者大声说道。“他们为什么不好好战斗?”

诺格洛克看着跺肠者脸上愤怒又困惑的表情 – 他的脑子和其他人一样是团浆糊。

“他们是在好好战斗,”诺格洛克说道。“像是十足的所有虾米,不像十足的兽人。”

锯牙转身朝向诺格洛克。“你一直都是个虾米热爱者。”

“俺从没说过什么热爱虾米,”诺格洛克说道。“俺只是实话实说。你以为他们会像俺们干他们那样来干俺们。他们不会这么做的。他们为啥要这么做?”

“俺们应该把所有的小子都派出去,头目,”锯牙对跺肠者说道,故意无视了诺格洛克。“他们不会预期到的。用一声响亮的Waaagh!朝他们冲去。”

诺格洛克恼怒不已,这次当锯牙向他转过身来时,他能看到这名老大已经准备好了向他发动突袭。

“你瞧,”诺格洛克说道,“你觉得俺是个虾米爱好者但俺不是。俺只是觉得俺们应该向他们学习。”他转向跺肠者。“头目,锯牙干人类的方法没起过作用,对吗?当俺们在这里等待你的增援时,他们一直在捅俺们,如果你把所有的小子都派出去,那他们就会趁俺们离开的时候夺回这座虾米基地,反正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俺说俺们需要像他们干俺们那样与他们战斗。如果虾米不会像兽人一样战斗,那么俺们才是需要改变的一边。”

锯牙已经听够了。他朝诺格洛克走去,眼里充满了怒火。“你告诉俺俺的方法行不通。你在说俺蠢,你这个血斧杂碎。”可以预见到锯牙会如此回应,冲向诺格洛克,准备再次将他击倒,或者暴捶他到死掉为止 – 可想而知,诺格洛克甚至在锯牙开始移动之前就已经举起了他的卡塔昌匕首。诺格洛克挥起刀刃,刀尖正对着那名更大块头兽人的脸。锯牙差一点就被那把凶恶的锯齿匕首给刺穿了。

“你朝着俺举起了武器。这是一个真正被暴捶到死的理由,血斧。”但当他看到面前挥舞着的这把利刃时,锯牙停住了,对着他所看到的做了个鬼脸,并非因为害怕诺格洛克持有武器,而是因为它是哪柄武器。这名老大的红眼睛从他皱起的眉头下向外端详,在他的视线移向诺格洛克之前,他仔细检查了诺格洛克手中的匕首。“俺认识这把切刀。”

“口胡,这个小东西?”诺格洛克说道。“是啊,这是俺最喜欢的一把切刀。有段时间丢了,但俺现在又找回来了。”

锯牙咆哮了起来。“弗洛戈拥有那把切刀。”

“不,”诺格洛克说道,无法抑制住他声音中的愤怒。“弗洛戈从俺这里顺走了这把切刀,现在俺把它拿回来了。”

“俺看见弗洛戈带着这把切刀和斯纳咖去巡逻而且还没有回来。你是怎么拿回这把切刀的?”

诺格洛克笑了,他知道自己的拒绝回答会让锯牙愤怒到极点。

“俺说了,你是怎么把它拿回来的,你这该死的杂碎?”锯牙大吼道。“你杀掉了俺的小子!”

锯牙将诺格洛克的刀刃击到旁边,一把抓住了这名较小兽人的喉咙。诺格洛克挣扎着,但这名老大太强壮了。

“你杀了弗洛戈和斯纳咖是不是?这就是为什么你拿回了那把切刀?”

“俺把它拿回来了,”诺格洛克设法从这名老大紧紧抓住他气管的手中挤出话语道,“因为它是俺的。你要因为俺拿回了俺的东西而杀掉俺吗?这是俺和弗洛戈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你是不是老大。”

诺格洛克谨慎地选择了他的用词。他知道所有的兽人都热衷战斗,杀戮和残忍行径,即使在彼此之间也是如此,但他们确实有一种准则。当出现分歧时,兽人们通常会在不受他人干涉的情况下自行解决他们的不和。

这种情况下,正在围观这场较量的兽人们了解了基本的事件链路。诺格洛克追捕并杀死了弗洛戈,因为弗洛戈偷了他的匕首。对他们来说这是一场公平的游戏。现在锯牙对诺格洛克杀掉了他的一个小子而感到恼火,并且想要暴捶对方。这也足够公平。对诺格洛克有利的部分是,通常情况下如果一个小子无缘无故地袭击了一个老大,那他不仅要处理这个老大,而且可能还要处理一大堆保护他的小子。不过在这里,锯牙正在攻击诺格洛克,而如果诺格洛克能在自卫中杀掉锯牙,那么这就是这名老大的下场。

诺格洛克猛挥他的匕首,将其抽回朝着锯牙的脸砍去。锯牙则用他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诺格洛克的手腕,中断了他的挥砍弧线。锯牙对诺格洛克皱着眉头。他的声音如诺格洛克的匕首一般尖利。

“俺一直都在等着暴捶你。”

诺格洛克瞪了回去。锯牙将他的喉咙掐得更紧了,接着这名老大把诺格洛克从地面抬了起来;在空气进出肺部的通道被完全关闭之前,诺格洛克还是做了一个简短的回答。“一样。”

诺格洛克拿回了他的卡塔昌刀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丢掉了他所拥有的其他切刀。他故意让锯牙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把巨大的刀刃。它令人印象深刻,很容易吸引注意力,尤其是兽人们的注意力,他们除了杀戮之外,唯一的兴趣就是用来杀戮的武器。就在锯牙分心的时候,诺格洛克从腰带上滑出第二把匕首并向上猛击。锯牙没有第三只手臂来接住这一击。诺格洛克将刀刃径直插进了锯牙的下巴。它轻松地刺穿了那里柔软的血肉并继续向上,把他的舌头切成了两半,随后刺穿了他的上颚,直到刀柄撞到他的下颌骨底部才停住。

锯牙被吓得睁大了眼睛,他抓住诺格洛克喉咙和手腕的手松动了。诺格洛克摔在地上,预料到这个结果并站了起来。那名老大抓住从他脑袋底部刺入的那柄匕首。诺格洛克则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锯牙也猛扑向他,但在最后一刻,诺格洛克改变了方向。

诺格洛克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想要成为一名老大你就必须杀掉一名老大,但杀死一名老大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从定义上讲,他们比其他兽人更大更壮。诺格洛克早已清楚了答案。要杀掉一名老大,你就需要消除这些优势。他早就想找个机会跟锯牙打一场没人会干涉的架了。他需要做好准备,制定计划。而且他确实这样做了。

诺格洛克猛砍向锯牙的膝盖后部,割断了他绿色皮肤下结实的肌腱。锯牙则两腿一软,猛然摔跪在了地上。

诺格洛克不停地移动,迅速地绕着锯牙打转。这是第一个要处理的问题 – 老大的块头。锯牙那眉头紧皱的脸上发出一声咆哮,他从自己的下巴处抽出了诺格洛克的匕首,并用它砍向正在旁边移动的那名血斧。诺格洛克设法拱起身子向后一跳,使锯牙狂野的挥砍从他的肚子前面掠过。

诺格洛克本可以将这名老大砍倒至一个更容易处理的尺寸,但他还有第二个问题需要处理 – 锯牙压倒性的力量。即使他受了伤,锯牙的一击也将足以结束这场战斗。诺格洛克知道,这次如果他被打昏过去就没有后面的事了。锯牙会把他捶成真菌糊。

诺格洛克一直盯着锯牙,而后者也迅速转身跟踪着对方,准备发动另一次攻击,诺格洛克把手伸进自己裤子的口袋,掏出了他计划的下一步。他的剧痛针。如果那个敲诈他的剧痛小子杂碎是对的,那这个应该会让锯牙变得不再比诺格洛克更强壮。诺格洛克紧紧握住那把剧痛针。在那名剧痛小子如光天化日下抢劫般该死的开价面前,他只能付得起一剂,所以他只有一次命中的机会。如果他搞砸了,那他就等于被永久性干倒了。

诺格洛克等待着锯牙再次向他猛攻。他向后一跳,锯牙从自己下巴处拔出的那把匕首又一次从诺格洛克身边掠过。很近,但还不够近。诺格洛克抓住机会向前冲去,同时伸出那把剧痛针,用长长的针尖开路。他这一击正中锯牙的背部。起初诺格洛克以为针很容易就扎了进去,但后来他看到针头在注射器本体的附近折断了。他听到围观人群的某处传来了窃笑的声音。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剧痛小子;他他妈的故意把针头弄坏了。

“愚蠢的杂碎,”诺格洛克低声咒骂道。

锯牙纵身挥摆,而这次诺格洛克被反手重击,令他沿着城墙飞了出去。他砰的一声撞在城垛上,脑袋嘎吱一响。他倒在地上,几乎没有了意识,但头脑还清楚地知道他的卡塔昌刀片掉了,但他仍然拿着那把注射器。

锯牙爬了起来,右膝再次发软时绊了一下,但他最终还是站了起来,笨拙地向诺格洛克走去。他伸出手再次掐住诺格洛克的喉咙,咆哮了起来。

“现在俺要向你展示为什么他们都管俺叫锯牙。”他说道。他张开嘴,露出他所有锉过的牙齿。他身体前倾,狠狠地咬住诺格洛克的左耳。他头往后一仰,便在鲜血飞溅中将耳垂彻底扯了下来,他把撕下的肉吐在地上。“一片一片的。”

锯牙再次张开嘴,准备咬下诺格洛克的另一只耳朵。诺格洛克动作迅速,将那把注射器放进了锯牙的嘴里,并尽可能深地塞入这名老大的喉咙。他用另一只手猛敲注射器后面的栓塞,将紫色的黏液直接注入锯牙的食道。他还没注进去多少,锯牙就用他下颚肌肉的巨大力量咬了下去,把注射器切成了两半,玻璃圆筒也碎了。里面有一半的紫色东西洒到了地上,但至少另一半流到了锯牙的喉咙里。这名老大一边咳嗽一边吐沫四溅,但其一只手紧紧抓着诺格洛克的喉咙,用另一只手抓住嘴里破碎的注射器。他将其拽出来并吐出紫色的黏液,用手指顺着舌头将玻璃碎片刮掉。诺格洛克则在这名老大仍然强悍的力量下努力试图挣脱。

诺格洛克看着锯牙的脸。当这名老大感到变化时,他的眼睛瞪大了,他突然无法把诺格洛克的脖子捏成一根史古革面条了。诺格洛克看到了恐慌,而非锯牙眼中通常那种强烈的愤怒。他似乎无意间发现了银河中唯一能让兽人感到恐惧的事情:失去他们那恐怖的力量。

诺格洛克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成功踢开锯牙,打破了他的控制。锯牙习惯于用野蛮的力量战斗,在几秒钟内就能压制住他的受害者。他不知道如何赢得一场公平的战斗。

诺格洛克滑到一边,从锯牙壮硕的身躯下钻了出来。他冲到那把卡塔昌匕首掉落的地方,抓起它,然后转向锯牙。他必须快点,在剧痛针的作用消失之前。那名老大向诺格洛克猛挥出一记勾拳,往常这一击会把诺格洛克干躺下,但他举起了自己空闲的手臂试图格挡这一攻击。两个兽人的前臂接触,相互碰撞。诺格洛克振奋起来,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挡住了锯牙的猛击。

另一方面,锯牙则对这个结果感到震惊,他瞪着眼睛,惊讶地发现诺格洛克竟然没有被打飞到城墙的另一边。诺格洛克趁机将他的卡塔昌匕首刺进了锯牙的肚子。他将刀刃一路拖过那名巨大兽人的躯干。当他抵达另一边时,诺格洛克将那把武器抽了出来;当上面的锯齿卡住时,他不仅抽出了他的刀片,还取出了锯牙的大部分内脏器官。伴随着咕噜声和恶臭,锯牙的肠子溢出了四号前哨站的城墙,让这里好像被塞满的兽人厕所一样。

锯牙低头看着自己的内脏,似乎花了一点时间才注意到它们现在在外面。他抓住它们试图将其推回去,这样他就可以继续战斗了。兽人可以在一些可怕的损伤中幸存下来。如果护理得当,锯牙甚至可能在三分之一的内脏被彻底切除的情况下存活下来,但当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试图收集他的内脏时,诺格洛克再次拿着那把卡塔昌匕首跳上前来,以确保没人有机会为他包扎。这一次,他刺穿了这名老大的眼窝并戳进了他的大脑,不止一次而是六次,把这个兽人的大脑撕成了一团浆糊。当诺格洛克最后一次抽出他的刀刃时,他喘着粗气向后退了一步,让老大古鲁克·锯牙的身体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告诉过你俺会干掉你的,你这杂碎。”

周围的兽人们很安静。诺格洛克没有期待死颅们会在一旁庆祝 – 他毕竟是个血斧 – 不过这是场恰当的战斗,并且一名老大被暴捶,而这通常会引起更多的反应,而不是比锯牙更死气沉沉的寂静。诺格洛克环顾四周。大部分绿皮看起来都很震惊。诺格洛克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战争头目跺肠者身上。锯牙曾是他最信任的老大之一,但这名战争头目似乎并不太在意他死掉了。如果他虚弱到肠子都掉在地上了,那么他终究不配当老大。

“你觉得你现在是个老大了吗?”跺肠者问道。

诺格洛克耸了耸肩。“俺杀掉了一个,不是吗?”

跺肠者走到锯牙的尸体旁。这名战争头目用他巨大装甲靴子的末端轻推了推这名倒下的老大。

“是啊。看起来你杀掉了锯牙,但这不是一场恰当的战斗,是吗?”

“什么?”诺格洛克说道。“俺杀掉了他,不是吗?”

“你必须给他喝那种紫色的果汁,是不是,”战争头目跺肠者说着,将注意力转回到诺格洛克的身上。“你需要削弱他的力量,是不是。俺不能让一个在战斗前需要先削弱敌人力量的兽人当俺的老大。”

“俺杀了他,”诺格洛克说道。“从什么时候起,俺是怎么做的变得重要了?干架没有规则。胜利就是胜利,不是吗?使用毛哥的狡猾没有任何错。不是吗?”诺格洛克把这最后一个问题问向了所有在围观的绿皮。“俺说 – 当他们没有回答时,诺格洛克提高了说话的嗓门 – 你杀掉了一个老大,你就会成为一个老大,不是吗?!”

“是的。”

“估计是。”

“不,当你无法在一对一中击败他时,就不会了。”

“诺格洛克切出的肠子还在那,不是吗?那真是太棒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很多支持诺格洛克的主张,但也有很多不支持的。跺肠者看着诺格洛克。他咆哮起来,这是一种恼怒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声音。

“好吧,”跺肠者说道,“就这样了。俺仍然认为你用了非兽人的方式对付锯牙,但你确实干掉了他,俺不能说你没有。所以,你需要做点别的事情来证明你有能力成为这个战帮的一名老大。你怎么说?”

“杀掉虾米就行,对吗?”诺格洛克说道。

“是的,”跺肠者说道,“当然行。完全可以。”

“是啊,自从俺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你们连一个虾米也没杀。如果俺去杀掉一个虾米,那俺就会成为一名老大,接着俺就能按俺的方法做事了。”

“是的,好吧。你到外面的丛林里去,杀掉一个虾米,把脑袋带回来给俺,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跺肠者笑着说道。“但你得一个人去。”

“很好,”诺格洛克盯着跺肠者说道。“俺一个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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