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猩]家有阿飘(一)

我的文笔渣渣渣
大家凑合看嗷˙Ⱉ˙ฅ
都是私设 重度ooc
圈地自萌 勿上升蒸煮
某幻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相框从搬家用的大纸箱子里取出,摆放在桌子一角,伸出食指正了正它的角度,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搬家忙活了一整天,某幻早已累趴下。他不顾还没收拾好的床铺有多乱,身子软塌塌的瘫在床垫上,裹着被子拧巴成一条蛆,在床上顾涌。脑袋枕着柔软的枕头,不一会就昏昏沉沉,渐渐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昨天是房租到期的日子,一大早还没睡醒的某幻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然后……他们就无家可归了。
房东给的理由简单又合理:“这间房我已经租给别人了。”
某幻和花少北对视一眼,默默低下头。他俩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借口罢了,这件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年前说起……
年前的某一天清晨,某幻裹着厚实的睡衣,窝在棉被里睡得正香。可楼下施工工地上工人干活的动静,还有榔头抡地的声音比花少北的嗓门还要聒噪个几分,那声音大得仿佛有个人揪着他的耳朵,用尽了全身力气冲着他耳朵眼歇斯底里的叫嚣,震得鼓膜“突突突”直跳。
某幻烦躁的拿起枕头边的手机,幽幽的光有点晃眼,他眯起眼睛看了眼时间,6:33。
“@*#%&#*”
他气恼起身,走路带风的赤着脚走到窗边,“呼哧”一下猛的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了看。
六点半的天,窗外才刚蒙蒙亮,楼下正对着他卧室的位置正在施工,工人们紧锣密鼓的干着活,头顶戴着的黄色安全帽在暗淡的光线里格外刺眼。
某幻蹙着眉头,有气撒不出,最终也只能狠狠的将窗帘拉回来,闷闷的倒在床上,拼命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双眼妄想再睡一会儿。
可楼下的声音依旧能够透过绵软的被子,传到他的耳朵里。倔强了将近半小时,某幻终于放弃了,松开捂住耳朵的棉被,一脸生无可恋的平躺在床上,眼底失去色彩,与世无争的样子像是看透了人生的高僧,无欲无求。
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个屁啊!某幻越想越气,这声音怎么着也算是扰民了吧!
彻底清醒的他翻身下了床,忿忿的拿过手机,约了专业人员下午来他家测分贝。
“我某幻得跟个爷们儿似的去战斗!跟这些个社会不良现象作斗争!实名举报!走起!!”中二病上头的他紧握拳头高举手臂,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高声嚷嚷着。
然而战斗的结果就是,楼下施工方是他的房东,然后,他们就无家可归了。
某幻那叫一个悔啊,但凡他晓得施工方是他房东,他就算是睁着眼一整天也不会想着去举报的。如果真要举报,打死他也不会选实名举报这么拉仇恨的法子啊,这辈子就实名举报了这一次,结果还举报了位他惹不起的太岁……
“某幻!某幻!”花少北独有的喇叭嗓隔着门板依旧清晰,一声声叫魂似的呼唤伴随着有节奏的敲门声传入某幻的耳朵。
某幻迷迷糊糊的掀掀眼皮,又沉沉闭上,拼命从沙哑的嗓子眼里凑出两个字:“干嘛?”
“老蕾请吃饭,你去不去啊?”花少北的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声音没有一丁点儿降低的意思。
某幻闭着眼睛,飘忽的意识拽着他拼命朝着周公赶去,残存的一丢丢意志力迫使他轻轻的摇摇头,但很快反应过来,隔着门板的花少北好像看不到,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回答:“不了,你去吧。”
“哦。”花少北应了一声后,门外便没了动静。
某幻以为花大喇叭走了,他也就能睡一个好觉了。然而四周刚归于安静,便听见阵阵腻人的猫叫声透过门板,声声刺激着某幻的神经。
真是的,花少北这家伙就顾着自己吃饭,连花生米都忘了喂。某幻抱怨着睁开眼,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查看。
拉开卧室门,花生米赫然就站在门口,反常的仰着小脑袋冲着他喵喵叫,甚至亲密的贴在他脚边直撒娇。
“饿了?走,给你喂饭去。”某幻没多想,径直走到花生米吃饭的地方,可当他看见米子哥碗里满满的猫粮时,他疑惑了。
花生米不是饿的?难不成……难不成这只高冷的小猫咪突然发现它喜欢的其实是我?(米子哥:并没有눈_눈)
花生米突然的亲近让某幻受宠若惊,他困意全无的抱着它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伴着电视剧当背景音,一边刷着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全神贯注在手机上的某幻感觉周围渐渐有点冷,这种冷并不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寒冷,而是冷到心里,汗毛竖起的阴冷。
某幻不舒服的正了正身子,卧在他腿上的花生米突然警惕的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旁边的位置,一动不动。
他有点怕了,整个人僵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良久,一阵阴风从耳畔吹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左耳传来呲啦呲啦的声音,等他仔细去听时,又突然消失。
某幻吓得大气不敢出,他浅浅的呼吸着,感觉周围的空气有点稀薄,让他喘不上气。忽然,一个男人在耳边低声说话的声音,伴随一缕阴冷的风,清晰的传进他左耳。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个人贴在他身旁,凑到他耳边轻声耳语一般。
某幻终于忍不住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腾”的一下从沙发里跳起来,吓得原本蹲在他腿上的花生米飞出好远,缩在墙角炸了毛。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