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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水仙文 《凉血珊瑚》 all绒 一发完

2022-11-26 20:07 作者:字母十行yu  | 我要投稿


100粉福利PART2!!🎉🎉🎉

•点梗:all绒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三观不正,圈地自萌!

•不要上升!不要上升!不要上升!


👀有私设如下:(全瞎编的别当真)

SCARLET,一种从红珊瑚中提取到的高危险性寄生物(类似于病毒),正常人被其感染会受到反噬并很快失去生命体征。只有极少数拥有特定基因序列的人可以承受其寄生,并且因为该寄生物的特性而获得永生。其他人与被寄生者发生x行为可以间接得到该能力,并可以通过控制频次掌握自己的寿命。


•本文没有骨科、恐怖元素,请放心观看

•❗️除了小绒全员恶人预警!虐文预警!(说不上是he还是be)有car预警!踩雷慎入!!

•看得开心!!

•cp:十绒、壳绒、飒绒,西炸



绒被惊醒之前,曾被裹挟入混乱交杂的梦境。



梦见海洋,梦见波涛,梦见蔚蓝之上嶙峋黧黑的礁石,梦见鲨的撕咬,鲸的哀鸣。



还有洋流之下,旺盛到令人心悸的血色珊瑚。它们仿佛新生,怒放着生长,粗粝的表面缠上绒的指尖,一寸又一寸,侵占,掠夺。



这是强烈致幻剂的结果。是立风给他的热牛奶里加东西后发现拿错了药,撇了撇嘴叫人送去绒的房间。



无所谓咯,反正他永生。



——



绒被珊瑚纠缠上的那一刻惶惶然惊醒,像是溺水片刻后呼吸到湿咸的空气。待到他回神,头还钝痛,自己房间那暗红色的古典壁纸令他联想到,而这也比不过手腕上冰凉银亮的手铐带给他的震惧。



体温偏低,他冻得打哆嗦。明明是盛夏天气,他把脚边的薄被扯过来裹住,却还是抵挡不了阵阵袭来的寒意。



分明是在自家老宅啊…?



“醒啦,小珊瑚?”房门突然被推开,传入耳膜的男声沾着漫不经心,甚至还有几分调笑。男人穿着随意,五官端正凌厉,短发清爽,自带一股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二哥?我怎么被锁着啊?二哥你快把我解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绒绒看着面前的壳,控制不住将要哭出来。



“啧。”壳摸摸弟弟的脸,冰凉又嫩滑。绒绒身上一重,壳把一个看上去古旧的小册子扔到他身上。



“Read your story?”



绒绒呆滞住。作为华家最小的小儿子,大哥西兰平日冷着一张脸,但二哥华壳和三哥华立风可是打小就宠他,什么时候他被手铐锁住,壳也视而不见了?



壳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叠,随意地拿起桌上一支笔把玩,脸上是不达心底的笑意。



“看看啊。怕什么。”



牛皮纸的笔记本,扉页上写着英文花体,绒努力辨认了出来。“实验记录”。



【SCARLET实验实况】

[一号]

实验体于寄生后三分钟失去生命体征。

[二号]

同一号

[三号]

实验体体温骤降,五分钟后失去生命体征。

[四号]

体温骤降。适宜加热设备有助于稳定生命体征。实验体于半小时后死亡。

[五号]

体温骤降。842号基因序列似乎与SCARLET适配度较高。

小结:截至目前第五次实验最为成功。

[六号]

实验体存活超过24小时。实验数据另行记录。参考价值极高。

[七号]

适配度极高。有望成功。

五天后补录:七号实验体成功,当下生命体征稳定,体温骤降状况得到缓解。



全部是西兰的笔迹。



绒看到这里还只是满心好奇,直到翻开下一页,他居然看见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被粘贴在笔记本上,旁边密密麻麻写着近况分析与实验进度。最令人惊悚的,是最后一页赫然贴着他近日在舞蹈室里练舞的照片,身材修长,脸颊因为运动而红润,动作看得出娴熟,长相却还是一片幼态。



西兰的连笔字在旁边写:“舞蹈是最有利于被寄生者保持身体活性、柔韧性的运动。”



最后一页的SCARLET详细介绍彻底解开了谜底,同时彻底把他打入深渊。



“保持身体活性…”他喃喃,“你们,你们这…我是你们的弟弟啊!?你们实验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实验?爸要是知道了…”



“弟弟?”壳仿佛看笑话,“我们当年搜刮了全国几乎所有的孤儿院,千辛万苦才在你身上找到适配基因。华家养你养了二十年,是时候拿出你的回报了,嗯?华绒绒?”



他们从他身上获得永生能力的方式在绒脑海一闪而过,激起一阵恶寒。



“你要是敢碰我,我饶不了你!我一定会报警,我男朋友也绝不可能放过你!”



男人已经脱掉了外面的长袖外套,结实的肌肉可以在墨绿短袖下看出端倪。“男朋友?十辰于吧。小绒绒啊,你可真是个傻到家的小傻子。”



“你男朋友不会放过我,那么昨天他掐着烟,趾高气扬地看着我,和我炫耀他和你睡了,这怎么讲?”



“你怎么认识他?别跟我造谣,他昨天出差。”



壳顺便打开他的手铐,一只手就握住那两只纤细的腕子。“认识他?我当然认识他。那是个被从华家族谱上踢出去的私生子,连姓华都不配,这样的人,自然印象深刻。”



他盯着绒脸上越来越陌生的神情:“怎么样,没想到吧?你就真的以为你一个小小的舞蹈演员,可以迷住那个多金大总裁么?谁知道你身上的寄生物到底对我们有没有伤害,找个替死鬼才是最好的选择吧?跟你do了,没命了也是他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是真有效果……”



他压低了声音,残忍的话语嚼碎了灌进他耳朵:“傻孩子,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昨天十来找壳,炫耀功勋一般亮出了右手手腕。在脉搏跳动的地方,仿佛纹了一小枚珊瑚,透着血红,彰显着某种已经被赋予的能力。



壳并非善茬。他觊觎永生,又知道西兰对这项研究越来越深入,心底里就愈加生发出对绒的占有欲。他自私,甚至想着在西兰宣布其安全性后,直接把绒绒从十身边带出来,让十看着唾手可得的无限利益恨得牙痒痒。



壳厌恶这个同他流着相似血液的私生子,更看不得他得到华家任何好处。看到十捷足先登,壳更是压不下性子,跟立风一商量,把绒骗了回来。



而绒已经要崩溃了。他手忙脚乱地要推开壳,哭求着要给十辰于打电话。谁会相信呢。十辰于可是一点一点追他的呀!一点都不嫌他麻烦,带着他品尝美食,回家亲自下厨给他做饭,跳舞时略微扭到了脚,十都心疼得不行,一路把他打横抱回家。



原来这样细水长流的关心爱护,也可以伪装至此么。



壳绒car


壳并不管他,穿戴整齐往出走,在走廊里遇到了回房间的华立风。羊毛卷和金丝眼镜透着精致,立风挑眉看了眼他:“做了?”



壳点了根烟,手臂起伏中让立风看到了红珊瑚。“小东西。味道不错。”他笑笑。



立风内心的冷漠与美丽的外表相差甚远。他扶了扶眼镜:“吩咐人,给他洗洗。”



——



次日晚,那扇被锁住的房门打开,立风走进来,挥手开了所有的灯。原本生龙活虎的绒,此刻缩在床边。抬眼看见他,眼中丝毫没了看向哥哥的亲切。



“你们都是混蛋。”他轻轻说。



立风并不在意他怎么说,下一秒却看见绒站起来,猛地推开了最大的一扇窗户。



夏夜的风并不大,蝉鸣一下子涌入,却无人注意欣赏。绒的房间在别墅顶层,从窗户往下看,一草一木似乎遥不可及。



“你如果碰我,你看我敢不敢跳下去。”



华家为了这么个带着永生能力的小人儿费了多少心血,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周到,哪里会怕这小孩苍白无力的威胁?



“我看你不会。”立风甚至带着笑意。“对于SCARLET,你还是无知得可怜。你跳下去了,身体里那可怕的寄生物烧也烧不尽淹也淹不死,传播力又那么强,你是等着,全世界为你陪葬么?”



这当然是胡诌了,不过可怜的还是小绒。他被唬得一愣一愣,因为他确实干不出立风口中伤害全世界的罪行。绒什么也没说,心口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破碎掉。



立风向他走过来,伸手关上了窗户并锁死。衣角突然被人一拽,从绒脸上断了线的泪珠,立风知道这个小孩已经要被逼疯了。



“哥哥…三哥,我是绒绒啊,我是弟弟,你们怎么这样……放了我好不好……”



立风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瞟了眼换掉的干净床单,语气温柔:“是啊,绒绒是弟弟,弟弟要听话的。”



“不……”



立风把他的衣服扒开,绒还是忍不住反抗,推拒几次后算是把立风惹恼了,随意把眼镜丢在床头柜上,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响亮。



“壳说的还真没错,跟你就该捆着来。”



飒绒car


绒在昏过去之前隐约感觉到立风的释放。他只做了一次,确认腕间的标识出现后毫不留恋地抽离。



绒躺在床上只剩下恍惚。困到极致,疲惫到极致,也从来没有像如今一样,怀念未知身世时的自在飞翔。



——



自从绒那日回了老宅,壳和立风就把他关在房间。将近一周了,他们虽然没再强迫他做那些帐中之事,绒在一日一日消磨中,也算认清楚了现实。



十再也没联系过他。



绒的窗外,可以远远看到市区。那里的夜晚热闹得非比寻常,七彩霓虹给半冷的暮风难以攀附的烟火气,或高雅或庸碌,或闲适或匆匆,都在繁乱却遮不住灯火的树影下高歌绽放。



他是懦弱者。他无法为自己而战。



生活从来不忘记给这个可怜的被寄生者作难。当他被两个保镖架住往外拖的时候,他被客厅里明亮的灯光晃了眼睛。



大哥西兰回来了。绒绒心里一片凉。



就是他给自己寄生了邪恶的SCARLET,他所要的,不知道比壳和立风多了多少。



壳没给他什么反应机会,把他拉去洗了个澡,换上轻薄的睡衣,天色还没暗下,就被塞进了西兰的房间。那男人手腕上的标识还没消去,关门之前看着他坏笑,说话意有所指:“要不要猜猜,大哥今晚上跟你,几次?”



壳直接“帮人帮到底”,拽了根绳子给他绑了手铐结。绒绒在傍晚一片暮色里徒劳挣扎,哪怕是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在西兰推门而入的时候还是满脑子想着逃离。



西兰看见他没有多大反应,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扶了扶眼镜。他走过去拎起绒的手腕,两下给他解开了绳索。



“滚出去。不准再进我房间。”





绒疑惑满心,居然直接问了出来:“你不想要永生?”



西兰当真没有正眼看他,脱下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扭头见他还不走,颇为无奈地解释: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比谁都想永生。”



“可我现在有爱人。而且我忠诚。”



所谓杀人诛心啊。绒苦笑。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个泡在爱情蜜罐子里的人,以为温柔的身边人能陪他到白头。哪里会知道变故如此之大,痛苦如此之深。



华宅次日家宴,华家早已没有了那最小的四儿子华绒绒。餐桌上却多了一人,位置安排在西兰的旁边。



绒在窗口拼命看,只瞟到了西兰爱人的一个侧脸。那人发尖微微翘起,气质清冷,笑起来,月亮都要黯然失色。



——



与十辰于重逢竟是以这种方式,绒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被他按在床上狠狠折腾一通,绒已经很难组织起涣散的意识来思考东西了。



他闯进他的房间,迎上他错愕的眼神,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涨价了我的宝贝儿。现在一个晚上好几万呢。”



珊瑚标识有时效性。华家开心。又能赚一笔了。



——


……


——



后来啊。



后来绒绒逃出去了。



如果问在欲仙欲死的巅峰时刻被割开脖颈刺杀是什么感受,恐怕只有壳和立风才知道了。



那天阳光很好,树叶被秋日凉风灼烧成一半青绿一半金黄。绒沾了满手血,洗掉血腥味之后看了眼夕阳,推门出去时竟然碰到了之前一瞥而过的西兰的爱人。



对方看见他温柔一笑:“你就是绒绒吧?我是炸,西兰的男朋友。”



“呃……”绒绒疑惑,不知道妥不妥但还是问了一嘴,“冒昧问一下,炸先生是怎么认识我的?”



“当然是西兰介绍的啊。他说你练舞很忙,不经常回家,今天也是恰好遇上了。正好啊,西兰身体不舒服睡下了,我给他熬汤,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



绒绒婉拒。他想到自己房间里带血的刀,只想越快越好地逃离。



“没事的,快去忙你的吧。我和西兰的婚礼也快了,到时候给你发邀请函,抽空来啊!”



绒笑着点头,不好说出那句“再也不见”。



——



海边小镇。



海中舞蹈的传说被创造以来,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祖辈传给父辈,父辈传给子辈,这个小镇的神秘色彩,来源于那位在浅海中轻灵跃动的舞蹈家。



无人知他来路,无人晓他归途。



这里淳朴善良的人们只知道,他美到极致,世间再没有什么言辞能勾画他的神采。不知是否为杜撰,有位渔夫说,他曾与那人有过瞬间的眼神相接,他的笑容,堪比漫天星辰。



小镇居民奉他为神。



可那神,分明有张少年的脸。



【完】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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