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鹤唳华亭——“事君尽礼，尽善尽美。风弹事件，太子的选择。”

鹤唳华亭许昌平人物情节梳理【5】

视膳问安迟了，事君尽礼。

许昌平：殿下今日没迟吧？ 萧定权：迟了。 (视膳问安因为文昔说出乳名阿宝迟了)

许昌平：不胶不离，不黏不脱，是今后殿下御臣下当有的态度。温柔和顺，尽善尽美，是今后殿下事陛下当有的态度。臣昨日千叮万嘱（殿下明日能早起，还是尽量早起吧。视膳问安是殿下的本职，平日迟了也不是小事，况且眼下，殿下还是不要在这些事情上予人口实。） 

许昌平：陛下信否，决于陛下。殿下为否，决于殿下。臣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殿下，又非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呢。

萧定权：你这算什么事君尽礼！ 

许昌平：君父与臣子，臣子什么都不做，天生就有错了。不做都有错，何况是事君尽礼，不是谄谀。马上就到中秋了，至少在武德候安然离京之前。殿下，还是要伏首忍耐。公德也好、私德也好，就不要再干予人口实之事了吧。 

萧定权：你们都当……我想吗？

纠弹武德侯纵敌养敌（有可能就是陛下所为，借此机会欲将逢恩召回）

皇 帝：在这之前，也有人参他消极怠战，朕只当是幺么小人，忌妒军功、沽名卖直，把它压了下来。现在倒好！ 

李重夔：大理寺看管战俘的吏员，也听到他们私下的交谈。 

皇 帝：朕留着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胡说八道！让殿帅听见吗！重夔，你去查。

萧定权：这是什么时候的剳子？ 

张陆正：今早看到的，都是昨天下午送到的。我怕陛下看到，先拿来给殿下。 

萧定权：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署名，还传到了中书省，恐怕陛下已经看过了。 

张陆正：武德候即将离京之际，变生这种事情，莫非是齐王？

萧定权：孟直，你知道殿帅的控鹤卫衙门，除了管本卫事务，还要替天子兼管什么吗？ 

张陆正：控鹤衙？这种事交给？ 萧定权：跟他那儿比起来，刑部算什么？宗正寺又算什么？张陆正：果真如此，臣唯殿下马首是瞻。殿下钧意可否示下？臣若负殿下，满门赤族！   

萧定权：孟直，这次你还真表不上忠心。背后谁是指使，我自己去查。
没太弄懂殿帅说的“臣愚钝，是臣曲解了上意，去审了战俘”（定是皇上授意，落实罪名吗）
皇 帝：是谁让你去干的这种事！！！朕不是让你去查上疏的人吗？你查战俘干什么！！

李重夔：臣愚钝，是臣曲解了上意，去审了战俘！ 

皇 帝：这话听了还记下来。他们这么供述，不是畏死！就是想让国朝自毁长城！！   

皇 帝：你！献俘的时候，为什么要赦了他们？ 萧定权：臣也想不到会——臣知罪。 

皇 帝：你舅舅回来之后，你还没去看过他吧。 

萧定权：他是外臣，又是边将，臣不便去。 

皇 帝：朕许你去。这个人留给朕处置，你把这个交给他，叫他不要多想。

萧定权：臣遵旨。 皇 帝：还有，你跟他说，让他把逢恩叫回来。 萧定权：逢恩吗？ 

皇 帝：将军和储副都是国本，弄成这个样子，叫他回来澄清。 

萧定权：可臣听说他伤得—— 

皇 帝：怎么？！难道听信一面之词，再让朝中惹出更大的乱子吗？！ 

萧定权：臣告退。

许昌平还是倾向于让殿下妥协，平息事态叫逢恩回来好让武德候顺利离京

许昌平：逡巡避战？阴令部下纵敌养奸。毕竟嘉义伯私自去的军中，这回武德候私自回京，也没带着他。殿下记得臣说过吗？中书令一位，人去尚政存。无论谁上去了，都有可能成为第二个李柏舟。可兵柄，人去即政止，世间再无顾思林。除非……真变成了世袭罔替的琅琊王氏。陛下这是想看看，武德候是不是想把，兵柄再传给嘉义伯。殿下是怎么回复陛下的？ 

萧定权：陛下圣明，臣遵旨。 

许昌平：尽善尽美，这就好。殿下，就叫他回来吧，彼此安心。

萧定权没有听皇帝的去找舅舅，也没有听许昌平的尽善尽美，而是去查了风弹之人。

何士钊：差遣下人去买碗馄饨去。（御史中丞值宿）  

何士钊：这么快就回来了？钱不够吗？萧定权：何中丞值宿。何士钊：这是？风弹？ 

萧定权：本宫一直认为，何中丞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怎么会这么不懂事？让自己的部下，做出这种动摇朝政，悖逆纲纪的事来。 

何士钊：风弹是我部的本职，本朝也没有以言获罪的先例。皇太子殿下是不参政的储君，有什么权力来责问监察首长？ 

萧定权：监察首长连自己的部下都监察不好，怎么去监察别人？何况匿名风弹乃本朝大忌，以言获罪不成，以言乱政就成了吗？ 

何士钊：皇太子殿下，这么大的帽子，臣戴不住。 

萧定权：今天殿帅提审了被赦免的战俘。 何士钊：控鹤卫指挥使，他凭什么？！ 

萧定权：凭什么？拜你们所赐，才闹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国本清白，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随意诬蔑的。何中丞，廷试的事情，本宫还没有跟你们清算，如果这一次再查不出是谁，我向你保证，中丞什么都保不住。 

何士钊：殿下宜自重。殿下夤夜来臣这里，难道是来威胁臣的吗？！ 

萧定权：做得到的，就不是威胁，只是通告。

第二天用早膳之时，陛下殿下何士钊对手戏（这段其实挺精彩的）

皇 帝：今天早啊。 萧定权：臣惶恐。 皇 帝：吃过早饭了吗？ 

萧定权：臣还没有。  皇 帝：给太子殿下添副碗筷。

皇 帝：逢恩有消息了吗？ 萧定权：这个，臣，还要再……   

殿外何士钊径直闯进来

何士钊：臣昨夜比对了几千封在职僚属的奏疏存档，发现匿名风弹之人，又是陈九思。也不知道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诬蔑武德候。他如此兴风作浪，臣已将他移送法司了。   

何士钊：陛下，既然陛下让臣接替了陆中丞，担任这个言官的首领，那臣，就再进谏几句。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陛下是天下主，天下主都心存偏私，那还何谈王道坦途呢？臣——！ 

皇 帝：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何士钊：储君！……和将军都关乎国祚，臣的部下匿名风弹，请陛下按照国法严惩。当然，臣，也会自负其罪。   

何士钊：可惜啊，臣的馄饨到现在都没有吃成。皇太子殿下，倒很有胃口。慢用吧。   

何士钊：殿帅是国家之臣，不是天子私人！凡事要多劝谏！不能一味地逢迎！  

皇 帝：他要是不说，朕还真没有看出来。 萧定权：是，臣起早了。 

皇 帝：辛苦你了！天天往这儿跑。要不然就住回来吧。 

萧定权：臣听陛下的。那这样，还要嘉义伯回来澄清吗？

皇 帝：你说呢？ 萧定权：臣不敢自—— 

皇 帝：李重夔！何中丞的话都听到了吧。去办三桩事。陈九思已移交司法，你绝不许再插手。你办事不力，罚俸半年。至于太子嘛。既然你胃口这么好，就把这一切都吃了吧。

以人废言，不过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情。

王 慎：这是吃坏了什么了？还是着凉了？殿下，要不要把太医正叫过来？ 

许昌平：不要紧，只不过是积食，掐掐虎口会舒服些。 王 慎：积食怎么可能呢？   

萧定权：不知道的要当……你不是我的主簿，而是陛下的承旨呢？

许昌平：以人废言，不过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情。马上就是中秋，武德候安然离京为上。殿下为什么要因小失大，去惹这种事情？ 

萧定权：本宫以人废言的事，也不止这一桩。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看看。她应该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