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ABO】傲娇帝王真香以后(八)帝王湛X臣子羡 微强制/不虐/真香打脸
怀中的魏婴衣衫不整,已完全被情欲吞没。
“难受……”魏婴扯着自己单薄的里衣,唇贴上蓝湛的面颊。
可怜白衣君王手足无措,只能双手护住魏婴,生怕在他身前作乱的人摔了去。
屋中花香四溢,勾得清檀的香味乱了章法。
里衣被魏婴扯开大半,蓝湛用自己的外袍裹了人,急中生智对外道:“去寻本书来。”
“是。”高总管高声应下,好在这栋酒楼之中,一切物件都是现成的。
……
……
……
醒来是在一座陌生的殿宇中,魏婴茫然睁开眼,手无意识地攥住了锦被。
“醒了?”
昏睡了一日夜的人醒来,蓝湛总算松了口气。
记忆渐渐回笼,魏婴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身上的里衣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件白色的。
像是知道魏婴心中所想,蓝湛犹豫解释道:“原先那件被你……撕坏了……穿不了。”
他不说话了,二人四目相对,殿中气氛登时无比古怪。
颈后那个临时标记克制而又守礼,除此之外蓝湛再无越雷池一步。
魏婴垂眸:“陛下恕罪,臣……”
欺君乃是死罪,不会轻轻揭过。
出乎他意料,蓝湛未因此事动怒。
“为何要扮乾元?”他只这么问他。
沉默良久,魏婴道:“我……不想被王室当作笼络朝臣的工具。”
唯有乾元,纵会备受王后打压,他却依旧有机会获得自由,掌控自己的命运。
“陛下饶命,臣并非有意欺瞒,只是……”
榻上人小心翼翼,蓝湛轻叹口气:“天福楼,你是以坤泽之身进去的?”
“嗯。”魏婴安静点头,天福楼中盘查甚严,若是坤泽倒容易许多。
他欲请罪,蓝湛按住了人。
“不会有第三人知晓的。”他宽慰魏婴道,“饿么?”
魏婴摇头,眼下刚过午时。
蓝湛未强求:“再睡会儿罢,无事。”
昨夜榻上着实难熬,魏婴眸中满是疲惫。
想起雅间内之事,二人皆不大自然。
蓝湛守着魏婴到现在,政事尚未处理。他叮咛魏婴道:“你若有事,吩咐高总管便是。”
他起身离开,留魏婴继续休息。
魏婴望他远去背影,心下触动。
眼下他确实疲累不愿多动,慢慢地又躺了回去。
身下被褥柔软,魏婴后知后觉,此处莫不是蓝湛的寝殿?
他腾地坐起身,乐天知命安慰自己道,反正犯的死罪多了,睡龙榻都是小事了。
“陛下,魏公子回府去了。”御书房中,高总管禀告道。
“知道了。”蓝湛未阻拦,“告诉所有人,昨夜之事不准透出半字。”
“是,老奴省得。”
……
于魏婴而言,事情似乎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
蓝湛当真未降罪于他,至于福元酒楼则是停业整顿三月,除此之外那日之事没有半分消息透出,无需他再费心。
温宁来告知时魏婴只是沉默,他明白是谁在背后帮他善后。
狗皇帝有的时候……真的很好。
事情揭过,魏婴照例履行自己与皇帝的交易,仍去御书房中。
只不过无论是他还是蓝湛,二人相处间都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却无人戳破,默契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有了蓝湛的临时标记,魏婴第二月的雨露期都好熬许多。
当然,临时标记不会留下太久。
梁史第一卷已整理完毕,魏婴这一日便到翰林院中与百里弘毅审校其中细节。
魏婴生父乃梁武帝,一代英主,奈何天不假年。
言语间谈起武帝事迹,百里弘毅颇为钦佩。提起父王,魏婴与他相谈甚欢,连带着枯燥的修史之事都多了几分趣味。
“这一处要改,有失偏颇。”
百里弘毅凑过去,魏婴一一与他说明,二人越谈越在兴头上。
“陛下这边请。”
掌院学士亲自引白衣君王来此处看修史盛况,百里弘毅回神,与魏婴一同行礼:“拜见陛下。”
蓝湛面无表情,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打量,最后停在了百里身上。
“先下去罢。”
“是。”
掌院学士与百里一同退下,屋中无第三人,蓝湛方克制道:“他是乾元,你得离他远些。”
“那有什么?”魏婴完全未放在心上,不解蓝湛之意,乐呵呵道,“他当我是乾元啊,而且他的信香根本不影响我。”
他一心扑在史书上,以为蓝湛是来看修成的第一卷,便将手中书捧了过去:“你看,我觉得这里还要改,还有这里。”
蓝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