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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梨叔,1-1-1-3

2023-04-10 23:20 作者:menchh_431  | 我要投稿

1-1-1-3,科学主义+享乐主义,一种轻浮的生存观。 我大概是在伞哥的微博评论区发现梨叔的。 他是七零后,材料物理方面的博士,后面大概是转到MCU行业了。我关注梨叔的年代,王垠还没回国,嚷嚷着说要做“对女性程序员最友好的YIN语言”,时过境迁,梨叔还是那个梨叔,但是王垠却在英国天天拿望远镜观察飞机尾迹,令人感叹。 梨叔是个米线很低的人,在各种普通人接受不了的地狱笑话底下也能臊皮几句,和我一样。他对于习俗是服从的,和我一样。他对理工科知识分子嘴里冒出的伦理学隐喻十分反感,也和我一样。 就如同前两天的例子:陈怡然关于美国大学的课程设置说了几句涉及价值观的话,梨叔马上就予以反驳。这里的原因是,梨叔大抵不允许价值问题漏到一堆似是而非的鬼话里,价值是可以放在一个相关的场域里分析完全、说明白的。说的时候,涉及到的是对相关场景下诸事件合适的归类和量化、然后提出具有时效性的分析和预测。 梨叔大概对人文学科的接受程度是结合考古学、文本、田野考察,又引入量化方法的社会科学的子学科。而他又有十分清醒的现实感,对于伦理道德,他总是站在某个具有时效性的场景之下来提出观点的。这些都和我一样。 因此我上面说梨叔如何如何,其实就在说我自己如何,只是这样可以更轻松地说话,减少一点自我反思的压力。 我之前看了一丁点儿拉康。准确地说,我看了一些二手的东西,比如大他者,小客体,能指链条这些p话。我发现接触拉康的人大多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试图理解自己的处境,自己的情感,等等。那套话术能够很轻易地,如同一种该死的宏大叙事话术,把相关的疑问安排妥当,那些人会说:“嗯,这样说得过去”,于是就一路黑到底进了精神分析的大坑,并且炮制出海量的空洞无聊的车轱辘话。 但是“解释框架”并非唯一。把各种现实问题塞到拉康那个框里并不会让情况变得多明朗,倒不如针对个体做一个case study细致分析。那些倒向精神分析一去不返的人真正的原因大概是: 他们即使做针对自己的case study,也觉得内容太过羞耻,因此在公开场合他们必须把自己的历史、自己的处境藏匿起来,把细节遮盖好,然后放到一个无关痛痒的话术体系中炮制出一套人畜无害的说辞出来。其实这不是诚恳的态度,换了私家侦探,他会对一个人做的事情是把他的档案袋里的信息、各种渠道搜集来的信息集中起来进行分析整理,这当然不需要拉康那些鬼话,只需要把信息置于适当的背景下做一个梳理而已。 我从某一个时刻开始就不再持乔姆斯基的那种立场。这源于早年林允清的一个讲座,他说:研究人类的语言现象不能采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因为你宣称自己研究鸟类时,这个鸟可以是一个精密机械装置伪装的鸟。这个说法颇有三体里智子伪装成基本粒子那个味儿,但是出发点不同。 人类的心智当然有先天的,dna导致的部分,但是你无法否认这一点:人具有“自编程”功能。除了先天的功能,一个人还可以是“具有存储的自编程机器”,就像MCU。 我是持有“人就是机器”的观点的,但是因为各个机器上跑的程序不同,也难以纳入一个简单粗暴的模型去分析,因此我认为人的精神生活和语言一样可能需要某种后期维特根斯坦而非乔姆斯基的方式去观察。 也就是说,一个人的精神结构(我倾向于认为人没有精神结构,而“精神结构”这种词实际上要表达的是由身体-环境信息交换的历史导致的实时状态)最终合适的分析方式还是case study,而不应该急着塞到什么预设了一大堆很具体的范畴的精神分析框架下去分析。 又或者这么说,我认为精神分析涉及的诸多范畴太过具体太过局限,以至于它不是一个合适的“基理论”。而怀特海的过程哲学并没有这么大的限制,我们在更宽泛的层面也许可以用过程哲学去大概讲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具体到一个案例可以提出适合该案例场景的范畴,去把信息几乎无遗漏地整合到一个解释下。 上述立场可能是一个外部观察者的立场,这里还涉及到对于自身意识现象的考察,我倾向于采用最原始的现象学方法,之前也时常夜游跑到长江边沉思做本质直观训练,不过后面变成了跑到长江边玩农,这也是1-1-1-3的一个特点:过于轻浮的态度。要是我持之以久天天冥思苦想我可能都觉得自己好不正常。 对于元数学我正在整理资料。明年会有一个很好的呈现,这才是真正体现我哲学观点的地方,暂时我倒是觉得没必要在这里提前说什么废话,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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