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无二心
拉玛那提到,人与人的界限消失了。心是一的,不二的。
我还要继续留着这样的期盼多久?这有什么样的帮助吗。我知道自己在向往的是什么吗?还是说,只是树立一个靶子。随便这个目标是什么,只为了一个具体用力的方向感呢。
要以什么评断现在的状态呢:现在,我的心是宽广的吗?现在我的心有狭窄吗,我的心是纠结的吗。
如果游戏好玩,会让我在白天玩不到的时候惦记,让自己着急;要是不好玩,我为什么还要玩呢。怎么才是享受乐而没有贪呢?
这样做值得吗?你为着一个,所有人都在说这件事是陷阱是苦头,的事挂念着迷。只有你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着。把自己理想化,英雄化,不仅不把痛苦当作阻拦;反而觉得自己是史诗故事里不惧前险的勇者,自顾自的在想象的世界里演绎着那个幻想的英雄。你以为自己是不屈不挠的战士,却不去想自己是那个愚鲁之极缘木求鱼的傻瓜。你本可以远离痛苦,却自我束缚。
其实,你已经发现了那个破坏的关键。但问题是怎样可以更容易轻松的复制经验,难道每次我都要从头到尾想一遍吗。那个心有余悸,那个庆幸,觉得无聊甚至是感到恶心想要赶快离开,不愿留念。怎样可以不借助画面,就直接模拟这种厌烦的感觉呢。“还好,还好。”
我究竟在记忆的故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以至于我如此留念,如此不舍。
具体的下手处呢?体会无事可做的悠闲?不被负担压迫的自由?没有下一件事拉扯着的轻松?不用操心,不用记挂着下一件事“我要做什么,我一会要做什么”就只是这样,该怎样就怎样,不去期盼向往憧憬。不是因为你贫穷之极无可奈何,而是因为你世上最富有,你拥有一切。因此,你不对一切次品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