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的梦
溪水从极北流到极南。
我就在这里拖着木棍守望,
一张无名的信笺飘到荒野——
荒野是,互相欺骗的麦秆
与像一位妇女的青蛙的归属。
无题的梦
对你有莫名的亲切与归属感。而零落星朵朵照亮我的归路。
我们总是这样嬉戏,这样假装热情,用那冷淡盾牌藏着荆棘大闹一切,让时间自去收拾。
粗枝大叶的我,缺少生机;巨婴的我,缺乏理性的灵魂;只有无趣气质的我,缺少探索的眼光。
可正因你我才知晓真谛,我以泪水做羹。
我就蜷缩在幽谧之夜,我乌黑的眸像龙眼干。
我想和你倚栏吹晓与晚风,聆听大地的喉咙中气息点点,我想...我醉倒于幻想,忽略了你。
我祈求,这莫名的伤感消失、不要冷淡——
可这主张的实现却于无你之夜,我在听树叶骚骚,光斑游弋。
我沉溺于酣,在一位流浪汉家里,沉寂...
我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额前垂柳的丝,模糊的爱与不爱流失从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