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读了《狂人日记》,寒意未有,却因夏日炎热,出了身热汗。
先生的故事依旧如常,文风荒诞诡谲,内容趣味横生,初看是疯人吵嚷,细看满篇只写了讥讽,如同手术刀般,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割开病人皮肉,似乎还能听到肌肉撕裂的脆响,直至白骨,刀也不停,挠玻璃似的,嘎吱嘎吱,誓要让这病灶消弭。
不过小说好像失去了方向,作者多是为了稿费屈从市场,无可厚非,谁还能不吃饭呢?然后,也似乎没有什么振聋发聩的声音出现了,我同是铁屋中的人般,闭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