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昨日青空”—小操场里又三年(三)关于课间阿鲁巴运动的那些事
说到“阿鲁巴”运动,这绝对是一个非常魔性的一个活动,并且不需要使用什么工具器材,随时可以开展,并且可以活跃气氛,不伤和气。它是一个带有BGM的活动,简直和俄国精神小伙土嗨神曲《Сука блядь》以及《だめ》的主旨神之符合。首先《Сука блядь》是给实施者的,这个BGM在抖音经常用于伪战术视频,内容通常就是一群拿着扫帚当家伙准备进屋清扫的CQB小队,而这也像极了阿鲁巴运动准备期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样子。而歌词就更贴切了:“Russian Village Boys!(呼叫兄弟们集合)I don't care where are you from (Мне похуй)(挑明立场,谁我都敢阿)Let's destroy your fucking home (Your fucking home)(说明要干的事)Nobody can stop me (Я русский)(告诫他人不要多管闲事)Are you ready? (Yes, I'm ready)Раз, два, три!(开始运动)”而对于被实施者来说,那就是字面意思“だめ(达咩呦)”,你可以看看那些被实施者的表情,简直是写满了达咩。
一
谈到阿鲁巴运动在我校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我初三的时候,那时候有一种与阿鲁巴及其类似的活动叫“颠沟子”,就是把人控制住从四肢上抬起来,之后一群人去踢这个人的屁股,这个当然是有分寸的。直到有一天,学校喷泉旁的一棵小树上发生的事情,直接点燃的我校阿鲁巴的火种。记得那是一个下午,大课间的我们正无所事事的走在操场上。这时,只见一个15届学长被高高抬起,向着小树轻轻撞去,让后开始绕着树干左右转动上下运动。一直以为学长是被人颠沟子了,但此时的这一幕让我们再也无法直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了。和“颠沟子”一样,这种恶作剧也有一种非常土味的名字“擦杆子”或“搓杠子”。
从此,擦杆子的“美名”开始在年级里传扬,而擦杆子的实践也开始在年级里进行。我们历史社的老魏同学首先就被班上的小分队擦杆子了。这是一个人菜瘾大的小伙子,所谓人菜就是在与同学打闹中的战斗力低、武德不够充沛、跑的也不快,瘾大就是非常热衷于给人奓刺,我之所以认识他就是因为他莫名奇妙的一记“千年杀”。于是乎老魏自然就拉到了好多“仇恨”。虽然不是同一时间,但是同一棵小树,今天老魏尝试一把擦杆子啊,奥利给,干了兄弟们!
二
我们可以看到,这时的阿鲁巴还不叫这名,它还叫擦杆子。而我第一次听说阿鲁巴的名号,还是老刘纠结了一群人想要把我搞了,当时他就说:“快把这货阿了!”由于我的激烈反抗,老P被我给在脸上踢了一脚,捂着脸就翻了,其他人都去看他了,也就没人想要搞我了。事后我了解了一下,阿就是阿鲁巴的简称,阿鲁巴就是擦杆子的另一种称呼。
随后,高中时代已经正式来到了,而本文也终于步入正题。
在我们刚刚进入高中时,隔壁中学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惊全市的事件——“文理班互阿”事件。不知是什么原因,刚刚进行了文理分班的高二学长以文科理科班为阵营,开展了面向全校的阿鲁巴活动。这场活动超越了班级,超越了性别,只要是文/理科班的不管是谁就团结在一起,只要是理/文科班的不管是谁坚决阿掉。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文科班武德不够充沛,最终败北。由于本活动的影响过于大,引起的校方的高度重视,校方宣称:“在本校发生的大规模‘托举撞击’事件中,高二学长给高一学弟做出了榜样。”
隔壁学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学校自然也受到了感染,我们年级里自然也发生了大规模的阿鲁巴事件。虽然没有隔壁学校那么激烈,但在各自班里还是热火朝天的。当然首当其冲的是我们军训的班长扎啤,每每到了大课间都可以见到扎啤被军训时班里兄弟们抬着,朝着教室门撞去,同时教室门还绕着铰链来回晃动,简直是二自由度的阿鲁巴。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期中考试来临的时候,阿鲁巴运动总会掀起一个高潮,对于该运动的组织者这简直是KPI爆棚力!或许是学业压力吧,这时候的阿鲁巴是不需要理由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被阿。
当时在班上被阿的比较多的一个人要数老黑,他就是军训时候的小黑裤。此人刚入学时在班上过于高调,总是展现出一幅大佬的模样,比如说在政治课上大谈什么货币战争、实际印制的纸币面值和在市场上流通的纸币面值之间的差别,搞得大家在课堂上一脸懵逼。(当然也有装逼失败的时候,化学课老师让他去黑板上默写一下甲烷自创了的结构式,结果这哥们自创了化学键——四键,直接用一个四键连接了碳和氢,成功创造了新物质“甲炔”。化学老师直接哭晕在厕所,直呼:“化学不存在了。”)还有一次难得有一节自习课,据传是作为物理课代表的他招来了物理老师。于是这样的一位“卧龙凤雏”自然受到了大家的特别关注,每次阿人必有他。但此人腿力不凡,每次双脚一勾,简直扳不开。
这其中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班的副班长,可以说是阿的最多的一个人。班副是个大活宝,平时就是个逗比,整出过很多可以入典的事情,具体的我记不清了,后面如果想起来的话可以再说。他军训的时候被龙哥拍下了穿着裤头到处跑的黑照,并且日常穿着一双小粉鞋,从此得名“小甜甜”。他之所以能当班长,是因为他和大家都合得来,人缘极好。这样一来阿鲁巴每次都少不了他,毕竟这也是一种互动方式嘛。他从此也称了第一个上门的人,没错就是阿着阿着就上门顶上去了那种。某次还被历史老师撞见:“你们玩归玩闹归闹,把门搞坏都行,别把人家身上的部件搞坏了!”
说道被老师撞见,这绝对是一个非常令人尴尬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四楼的大厅里阿健哥,一看四下里没有什么门或者杆子,我们直接把健哥怼在了支撑楼层的柱子上。正当我们用力的扯着健哥的腿往柱子上疯狂输出的时候,正对着大厅的办公室门开了,班主任面无表情的出来看着我们。说时迟那时快,一行人放下健哥立马四散分逃。下一节正是班主任老师的英语课,说来也怪,老师丝毫没有指责 “施暴”同学的意思,反而调侃起健哥来。
“他们这么搞你你就一点都不反抗?你卖保险了吗?你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好家伙,以卵击石,生动形象。
以上几人是比较好阿的,当然也有一些难啃的硬骨头,其中的典型就是二黑和老蔡,他俩都在之前航模队的文章里面出场。二黑属于是猴子型的人物,身手敏捷跑的贼快很难被抓住,同时反抗又十分激烈难以控制,一直以来都没有被成功阿鲁巴。为了把他阿了,我和小帅还一起研究了战术,小帅认为首先一个锁喉是非常必要的,之后是最快速度控制住腿。不过成功的实践是在高二实现的,这个后文再说。老蔡属于是体重过大基本没啥办法控制的,稍加反抗我们就基本束手无策。但老蔡是个逗比,一听说我们要阿他,他直接自倒,让我们直接把他抬到门上一顿操作。颇有成就的同学们不亦乐乎,躺在地上还骑着门板的老蔡哈哈大笑,教室内外都充满着活跃的气氛。
三
前文说道,传统的阿鲁巴就是旋转摩擦,最多加一个撞击。所以说,那种直接把人送上门的玩法属于是一种邪门玩法了。要说邪门玩法的路数,还是隔壁一中以及师大附中的同志们玩的嗨,什么 “天地人柱”“双十字交乘对阿”都是他们那边实践过的。当我们还在执着于摩擦和撞击时,人家都已经搞出花的,要不是说学得好的人别的本事也牛逼,学习上整出了瓜大附中的气势,“课外活动”也非常多彩。据说他们在学校里成立了阿鲁巴社团,英文缩写CZAA(我至今也没搞清楚全称该咋写),然后各处征战,可谓是战功赫赫。某一次L同学给为我说:“那天我直接让人给搞到门上去了,差点就下不来了。”讲真当时我直接亚麻呆住了,还有这种玩法,给这老妹抬门上去了,孩怕。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了上门这种邪门玩法。至于说“双十字交乘对阿”,具体是啥玩意咱就不解释了,初中那会的七班长在一中就被这么操作了,他的心里阴影有多大我也不好说,搞不好反常积分就发散了。
前文还提到“天地人柱”的说法,这里重点说一说人柱。当活动现场找不到柱子的时候,就需要有一位“义士”勇敢的站出来,用自己的身躯充当柱子,完成作用力的施加。在高一的一次物理实验课上,小谢(就是军训那篇文章中提到的女疯子)再一次发扬了勇闯男寝的女流氓精神,指着体委贾硫(不是甲流,这哥们名字里有一个像硫的生僻字,大家不认识就这么给他起了一个外号,我更倾向于叫他钾硫或K2S)一脸兴奋:“把他阿了,我当柱子!”这是什么开幕雷击的虎狼之词啊,当时我就给了她一个神补刀:“卧槽,你要干嘛,难不成你想脸接!”当然你也能想到,她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吃了九转大肠的曹可凡。前文提到的L同学对此人做出了锐评:“她是有多那啥才说这话啊!”
四
转眼间进入了高二,故事的主线剧情才真正开始。这是文理科分班完毕,我从原来的三班到了理科班二班,或许是因为理科班多是一帮小伙子吧,阿鲁巴运动呈现出了隔壁中学的高发态势。刚到班里,我班同学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那一次的月考数学挺难的,数学老师(就是前文军训篇的女鬼)说选择题大家都错的一塌糊涂,但老李做到全对了,在课堂上好一通吹,结果成功替我拉来了仇恨。下课后班上的阿鲁巴活动的积极者甲甲和Z就来问我,你是如何做到选择题全对的,太牛逼了。我说这算不上啥牛逼的,有运气的成分,可以说是蒙的。这个是实话实说,确实有一道题我不会,蒙了没想到对了,这不选择题就全对了嘛。好家伙,这话在他们那成了凡尔赛,对我采取阿鲁巴行动也就有了理由。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扔”上了门,在一片哄笑声中“不知所措,被水淹没”。
真正的阿鲁巴活动一般会出现在运动会和期中考试前后。高中生活大抵都是比较枯燥和单调的,这也许是学生们一个可以调剂生活的口子吧。校运动会如何我记不清楚了,或许是刚分完班,大家还不太熟悉,三天的时间都相安无事。转眼间期中考试临近,兄弟们那种躁动的情绪开始在年级里蔓延。这种情绪直到期中考试后的半学期里达到了高潮,颇有一种隔壁学校“托举撞击”的气势。
因为这次期中考试我考了年级第一,当然这是我在高中三年为数不多的几次高光时刻。本来我是被这一波集火的人,但我在那是扭伤了脚,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阿鲁巴我是不合适的。之所以说是疯狂,是因为它蔓延到了班上的每一个人。当时的阿鲁巴活动没有放过班上的任何一个人,每到了下午大课间就是活动开展的时候。当然这个时候我都回去航模队的教室,门一锁,谁都拿我没办法。这个时候,班上能阿的阿,不能阿的创造条件也要阿,实在不行就施加其他制裁。这里就比如说杰哥,这哥们过于敦实,实在放不倒(和老蔡不同这哥们会反抗的),那就叠罗汉压他!班上的七八个小伙子直接就把杰哥给压到最下面了,阿妹你看,上帝压狗!(玩个梗啊,这里可没说杰哥是狗)这下大喊不要的成杰哥了,哈哈哈。当时杰哥那叫一个惨啊,让压得脸都白了。
当班上能阿的人都阿了个遍,没意思了怎么办,嘿嘿,那就整一些平时没整过的。当时的这一行为确实狠,不过充分的践行了某一种现在在网上吵得很凶的“平等”。某次大课间结束我从外边回来就看到做我前面的老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就调侃她:“你这是咋了,让人阿了?”
“昂,可不是嘛,刚甲甲他们干的。”
我去,这什么玩意啊,当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甲甲时,他嘿嘿嘿的笑了:“刚没人阿了就把她给解决了,太重了,抬着费劲。”
听了甲甲的话,后排的小李(此人在前文中出场过,初中和高中都是二班的同学)一脸不屑:“这玩意算啥,上次给我也整么整过。”
最狠的活要数接下来的这位了,简直就是重量级。小卜,二班短跑冠军兼知名女疯子,打人贼狠跑的贼快,按我晨哥的话说那是脱缰的野狗。不过这么狠的人她是打不着我的,谁让咱是搞飞行力学的人呢,在此为后话,暂而不表。在某一个周五放学后,班上有人大喊到:“老苏走了,把她给我阿了!”只见群人冲向门口,抬起一个粉色的身影冲向后门,咚咚咚,咚咚咚。当人散去,我才看清这个人,我去居然是小卜。或许是小卜平时在班上咋咋呼呼“树敌太多”,更有可能是对老苏的一种制裁。老苏当时一直喜欢小卜,而小卜没答应也没拒绝,于是乎他俩在班上整过不少小豆和桃桃式的烂活。按体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法:“老苏,你俩啥时候给咱再骚一个。”后面听晨哥说,小卜被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据说某次要不是老苏心软了,这厮就直接上门了。从这里可以看出,这是在制裁老苏啊!
当阿鲁巴运动进行到一定程度时,专业团队的出现也是是在必行的,和加纳的专业团队类似都是抬人的,而且都可以表示寄。虽然没有像一中出现社团组织,但小团体是完全成型的。隔壁一班搞出了一个叫 “小太阳”的小团体,可以说是见人就阿,但凡熟络点的基本上是逃不过的。像什么老黑那都是经常的被整的,这里咱重点说一说二黑。这小子作为阿鲁巴的积极参与者却从未被阿过,一直以来都是大家尝试的目标。但这小子就栽到了“小太阳”的手上,据说一天被阿了三回,阿鲁巴啊,三回啊三回。这成了二黑的耻辱,但凡你在他面前提起此事,他都会跟你急眼,特别是在航模队里当着小尉的面提起此事。当时航模队板报搞了一个“蓝天白云小太阳”的主题,这下给二黑造成了一万点暴击。有一会“小太阳”在阿老黑,我本想着上去帮忙,结果被魏晨(这哥们名字发音是这样的,挺像那个演员的,字不一样)一脚踹了出来然后关上了门。事后他说,要是不把你踢出来,你也得“上门”。
既然隔壁班都有这种专业团队了,我班和六班也不甘落后,分别搞出了“蓝月亮”和“飞虎队”(洗衣液和穿越火线是吧)。后者有什么战绩我不清楚,但前者的战绩就包括老王。上课铃响了我从外边赶回了班,一进门就看到前门围着一堆人,门上还一前一后骑着两个人。我定睛一看,我去这不老王和秉区嘛,诶,还是看看远方的雪山吧家人们。这也成了老王高中三年为数不多的几次阿鲁巴经历。
抛开专业团队,杰哥和晨哥还有一件非常虎狼的事情。一次课间,我的同事同为化学课代表的钢盔妹在给晨哥奓刺。之所以称她为钢盔妹,是因为高一的时候这老妹换了个发型,按他自己的话说那是丸子头,但我咋看咋像GK-80钢盔,而老王当面一句“我去,钢盔头”直接把这外号给安排上了。我调侃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小心我晨哥给你阿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小豆补了个刀说高一那阵他和晨哥把人给办了。听了这话,晨哥那是说啥都打算整个梅开二度了。那场面就是晨哥在后面追,钢盔妹在前面跑,给娃吓坏了。看到这副景象,杰哥站出来主持公道:“晨哥你怎么能去阿一个女娃娃呢?”
结果晨哥一句:“你怎么能假定她的性别!”给所有人都干沉默了,不得不说这波晨哥走到前面了,比国际服更新的都快。
至于后面杰哥的话我就不完整转述了,简直是虎狼之词。简而言之就是提及生物学形态来证明钢盔妹是女人。杰哥说你看X啊,晨哥回怼还没你大,全班大嘘;杰哥说你再看X啊,晨哥没说啥,全班震惊。随后矛盾成功转移到了这哥俩,然后晨哥疯狂追杰哥,试图“猴子偷桃”。
五
前文说到阿鲁巴活动会出现专业团队,而在其他的专业团队就是咱们说的学生社团中这也成了一项传统项目。咱这个专题的主角之一老刘当年是学校街舞社的积极分子,关于他们社团的故事都是他讲给我的。
街舞社有一个大姐D是爵士那边的扛把子,舞跳得非常好,可以说是门脸了。这个人是老刘的同班同学,平时性格和穿着打扮都很“奔放”,我学弟周子加她微信就是为了在朋友圈看美女。性格奔放,这个是确实奔放到让人害怕的。高一刚开学,军训时三排的磊哥就给我说他们班有个D,非常恐怖,一言不合就给你“猴子偷桃”。在毕业多年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老刘向小刘周子小王详细讲述了D的光荣事迹,在这期间小王一直强装镇定,直到听到别人做引体向上时她的手就在下边等着呢时直接绷不住笑炸了。虽然说她的行为在现在看来挺离谱的,但确实因此她和街舞社的小伙子们都处成了兄弟。在街舞社这种活泼好动的地方,她也成了重点照顾对象。老刘和另一个同学在被她给突然袭击后通常会以阿鲁巴的形式还击,那个同学抬头,刘润生抬腿,直接对着门框子或者说是墙就怼过去,不管是图像还是音频都过于哲♂学或者说inm,咱就不展开了。这样额场景我是见过一次,D对着另外两个同学啪就一个“大力螺旋丸”,很快啊。没想到那俩同学是有备而来,防住了,上去直接撂倒D就是一顿“颠沟子”。这是语文老师村姐面无表情的经过,他们也经历了我们阿健哥时的场景,扔下D直接跑路。
前面说到过,老刘还从街舞社招来了S,虽然她试听了一节社课就被劝退了,但她在街舞社也可以说是二号人物了。某次她给老刘扎啤等人奓刺后将要被制裁,灵机一动的她和另一个女生抱在了一起,兴许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老刘等人看到这一幕,抱一块了,怎么搞,一块干掉!于是乎两个人被叠在一起阿掉了……
咱再来看看航模队。二黑在被小太阳阿了几回后元气大伤,放学后来我班找我,没想到被老刘晨哥魏晨等人偷袭,一拥而上按到了直接往门上送。没想到这小子的书包巨沉,根本推不上去。大伙一看这样子,放下来,按住卸书包,一顿操作就把二黑给送上门了。可能是操作过于虎,二黑的鞋都飞了。看着骑在门上的二黑,这下真是天真无邪啊,哈哈。
当然老李我也有翻车的时候,小刘伙同老刘在大课间出操带回时就搞过我,三回啊三回!不过很快,我就让小刘知道了什么叫老李的逆袭。我和老刘伙同了小周以及他班上的几个同学,众人一听要阿小刘都非常的积极。大课间大伙把小刘喊出教室,出其不意的放倒,之后就往门上送。别看小刘有点胖,可他一点都不重,很顺利的就上门了。但小刘个子高啊,上去的同时头咚的一声撞在了门框上的玻璃。按小刘的话说,爽是挺爽的,就是头疼。
航模队有一个小伙子,是和我们一起加入的初中生。他姓宋,名字里又恰好有“上”这个音,于是乎得到外号“送上门”,甚至老刘还当着他们班同学喊过,起到了“独立宣言”般的效果,当场社死。
有的时候问老刘和老蔡,下一个目标是谁,他俩总会想到小尉。也不知道是为啥,可能是因为小尉是老蔡的徒弟,老蔡 “关爱”自己人,我的人只能我自己阿!至于老刘,那是因为他经常被小尉锐评,什么“跟你出门都不用带水,因为你骚出水”“男人不能说不行”之类的搞得老刘很是无语,这或许是一种 “感谢”吧。这俩人曾当着小尉的面说过阿她的事,把她吓得跟钢盔妹一样到处跑,一脸雅蠛蝶的表情。从此以后小尉是怕了老刘了,毕竟“就地正法”这种事老刘干得出来。就在毕业前队里通知拍一个合影,小尉一脸MMP的给我发消息询问老刘会不会有所行动,说不想晚节不保。我数学班的一个同学锐评过此事,说这是用词不当,这哪叫晚节,那叫童……当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这就是一种威慑或者说讹诈。
六
最后再扯一扯一些比较奇葩的事情。前面咱不是说过老师的忠告“宁要物坏,也为人全”嘛,结果这种事就真的发生了。临近高三上学期的期末,同学们都很累。为了排解一下压力,大伙又想到了这个活动。这次目标选为了隔壁一班的文杰。因为好久没搞过了嘛,所以二班的同学们都跃跃欲试的参与进来,有望风的,有潜伏的,还有诱骗的。当文杰来到包围圈时已经在“杰”难逃,陷入 “人民战争汪洋大海”中的他很快就上了门。谁能想到,那个门已经年久失修,铰链所承受的应力超出许用应力后失效了,门板直接掉了,你就说狠不狠吧。
就在不久后,我在去补习班的路上遇到了军训时的同班战友,他们要把青山阿了,咱当然要助人为乐嘛。刚好旁边有一棵树,青山算是实践了阿鲁巴的别称“卡大树”和“树人”。为啥要说这件事呢,因为这不在学校里,是被我们那手机现成取证了的。
一般来说,阿鲁巴都是在同学之间开展的,当然在一些特殊时期老师也会被波及。高三的运动会上,初三的学妹们行动果断,直接把年级组长霞妈、语文老师靖姐直接阿掉。当我和老刘看着学妹们抬着老师往跳高用的垫子上奋力撞去时都呆住了!多亏是体育组长吹响哨子来救驾,霞妈和靖姐在披头散发的从一群学妹中出来。虽然人很狼狈,但脸上的笑容却很真实。运动会确实是师生之间放下架子、友好玩耍的机会啊。
毕业季也是一个阿鲁巴的高发期。毕业典礼的那天,拍完了毕业照的我们阿了离校前的最后一波人——小胖和老黑。这时扎啤想到了学生处主任兼数学老师的DQ,可能是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拍完毕业照就马上跑回办公室了。这也成了我们这届的一个遗憾,扎啤每每想起都会很后悔的说:“怎么就把他给饶了?”这个遗憾我们的学弟帮我们在之后的运动会上给圆了,小刘周子他们把年级组长奎哥、副校长老高给阿了,还拍成了照片发网上了,哈哈哈哈哈。
以上就是我的中学时期身边阿鲁巴行为的真实写照,我本人只是一个王淼那样的人形摄影机,对上述事件有啥意见不要找我,没用的,因为当事人我也找不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