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aph|米露米/冷战组-永夜
冷战组-永夜
aph/ch|冷战组一永夜 by:Ming
12.25苏联解体,不旨在还原历史
Summary:My soul will be buried in that winter.
雪降莫斯科。
夜,纷繁的夜灯,在酒精的作用下散开做不眠的莫斯科频临破碎的梦。嘈杂的音乐声空灵地回响在这座城市的上空。
伊万带着一瓶半空的伏特加,瓶中摇晃着轻飘飘的过往。他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溺在酒精的麻痹之下,视野模糊做兴奋剂般的迷蒙。在伊万看来,伏特加是极好的,不亚于他家里那根水管。
酒可以欺骗一切东西,战争的苦痛与鲜血,泡沫之下的繁华,以及…
妈的,琼斯,又是琼斯。
"你难道忘了是谁让你们关系破裂?是谁让你成为现在这样?"
伊万恶狠狠地将那瓶伏特加扔出去,玻璃瓶在碰到阴冷的墙壁后碎了一地,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忽然想起,那瓶伏特加是琼斯送的,第一次开封是二战结束的那个夜晚。伊万试着透过那个瓶子的碎片和泪光找寻着他与琼斯欢饮庆祝胜利时的模样,那份记忆已流淌在雪地里消失成冰凌。
伊万叹了口气,看着凝固的冰雾重叠在远方重工厂的浓烟。寒风将烟雾打散,宿醉过后是头痛和清醒。凛冬的西伯利亚,有的只是冰雪与不变的夜。
伊万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孤独地笼罩在铁幕之下。
王耀在会议室门口看到伊万之前无疑内心是忐忑的。
近日伊万的状态越来越不好,而昨晚带给他的留言又来自琼斯。
"我?我不过是想请我的好朋友聊聊而已。"
他想起琼斯把留言给他时的表情,扬起那副高傲的笑,给伊万的挑衅吗?王耀想着,目光已注意到不远处的伊万...当然,还有琼斯。
“Merry Christmas!”
琼斯特意拉长了音调,尖锐的声音在冬日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他搂着王耀的肩膀,用手指着伊万:
"就目前的关系而言,我应该用AK47指着你的头作为见面礼....”他踱步走到伊万身旁,玩味着对方难看的脸色,"不过我是不会像野蛮的斯拉夫人一样的,所以还是....圣诞快乐!"
他把手比作枪状,朝伊万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嘭~"他高声笑着,得意地走进会议室。
会议很快开始,又很快结束,双方都没有好脸色。这样的会议已有数次,落幕是王耀的劝解。而这次他只沉默不语。
"我还是希望你和你的盟友以和平的方式加入我们。"
伊万坐在王耀的车上,琼斯的话还回荡在耳边。风凝固了一切声音,静得他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真实。他试着让自己的眼神游离,以此来跑避琼斯的话语。
西伯利亚的寒风叩着车窗,伊万看见白茫茫的荒原上有几具饿死的尸体,雪层层将它们吞噬,掩盖起悲伤和泪水。
"第几次了?"王耀伸手捡起掉落的棕色皮夹克。
"琼斯来找你了?"伊万打断王耀的话,对方没有回答,凌乱的黑发让伊万看不清他的面庞。
"不要死在重工厂的浓烟中。"寒风送来王耀的回答,带着冬日的凛列和悲哀。
似乎触碰到那只西伯利亚熊的死穴,伊万吼道:"然后屈服在资本..."
王耀踩下刹车,转头看向伊万。他摇下车窗,在寒风呼啸中伊万捕捉到一丝声音,来源是一具皮包骨的躯体。饥饿已夺去他生而为人的模样。
“先生,给点面包…”
他伸着手,宛若诚的天主教徒等待着上帝的救赎。伊万可以清淅看到,在皮包裹的骨架上,伤痕代替条条血管。
他们只是想要一片面包,就像你一开始同他们承诺的一样。
伊万莫名感到一阵恐慌,衣兜里的半块列巴是他脑中留存的唯一选顶。他笨拙地解开扣子,手浸着汗,颤颤巍巍地握着那块冻得僵硬的列巴。
他将那块列巴递到对方手中,在那瞬间伊万明白了恐慌的来由--半块列巴已不足以挽救他的生命,而是下午或是夜晚死亡的前北。
他示意王耀摇起车窗,别过脸躲避那个人--如果还能算人的话--乞求神明般的目光。
"已经…第几次了?"
"可笑吧?我背负着这个国家的名号,感受着它的灿烂,而它现在腐烂了,我呢?能说无能为力吗?"
伊万笑着回答,王耀一时分不清那笑里是无奈亦或是悲伤。
车突然暗下来,车子已驰入西伯利亚的永夜。
TBC.
大概明天把下半部分完成
是老师的转载,原稿指路
冷战组-永夜-ming不想摆烂 https://am-ming.lofter.com/post/75d2d282_2b7ac006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