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四章05
上期小乌の脑洞问题揭晓！
答案是 ：大概是紫藤花吧。
05 来自炼狱的审判者
第一十刃、柯雅泰·史塔克的行宫中。涅茧利正在满心欢喜地整理着来自技术开发局的成果。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连我都开始对这起事件感兴趣了，真是来对了，哈哈哈哈……接下来，就剩他了……嘻哈哈哈……来了来了！”
壶府凛对于这司空见惯的情景并没有多做反应，依然埋头进行着局长交给他的工作——调配整个虚夜宫的监视系统。正是他将乌尔奇奥拉穿过黑腔来到虚夜宫的消息通报给涅茧利的。说起来，壶府凛自己都觉得不太对：这样随意改造人家的宫殿真的好吗？虽说是顺便来虚圈做研究，而且这座行宫的主人也死了，但是他们真的有权利监视着整个虚夜宫吗？
没有，但谁有精力阻止呢？就算虚圈的王看到了，眼下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吧？果然还是不太好呢。壶府凛一边想一边开了一袋糖果，倒出一颗开始吮吸起来。他们来到这里已有五天，虚圈的破面们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各忙各的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呢。按照之前总队长下达的命令，虚圈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危险，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局长他就这么安心在这里做研究，真的不需要到处去调查一下嘛……啊， 算了，我们来也就是为了方便尸魂界和虚圈的联系，反正更木队长跟着去了，总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踏~踏~”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虚夜宫里回荡着，有两个人正在接近。
一个是被支出去迎接来者的绫濑川弓亲，另一个是回到虚圈的派驻尸魂界使者乌尔奇奥拉，即为来者。
乌尔奇奥拉推开第一十刃行宫的门，冷眼看着这被改得不成样子的宫殿。这里本来就只有一个床一样东西摆在中央。
“哦呀，这不是四刃吗？你怎么来了？还有，没人教过你进门得先敲门吗？蓝染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教的吗？”涅转过身，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盯着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强忍着内心的不悦，慢慢说道：“这里本来就是我们居住的宫殿，倒是你，这样坐在这里发号施令好吗？”
“你连这个都不懂嘛？真是个天真的家伙，你明明在尸魂界也拥有对应的权力，咱们的职位也是对等的吧？”
“这我当然知道，”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但你也要听从我们的王的指挥，而且，你监视虚夜宫这点是绝对不被允许的，难道你也想我来监视整个瀞灵廷吗？”
“哼，身为实验材料还这么多嘴，”涅茧利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戏谑的意味，“实验材料就该乖乖躺在实验台上！”
“我既不是来跟你多嘴也不是来做什么实验材料的，”乌尔奇奥拉站在门口边正色道，“我只是来声明一下我们虚圈的立场。你也说了，我们的职位和权力都是对等的，所以，你没有能够指使或者命令我的权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告辞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没有撤掉这些监视系统的话，我会亲手替你处理掉的。”
说完，乌尔奇奥拉头也不回就想离开。
“那个，乌尔奇奥拉·西法先生……”躬亲忍不住开口了，“这样，可一点都不美丽哦~我们甚至没有见到你们的王呢，只能暂时替你们管一管这个宫殿了吧……说起来，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你们虚圈的人了，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也能及时做出应对嘛，不然，怎么能叫先遣小队呢？请稍微配合一下我们，这样可以吗？”
偌大一个宫殿都没有留守强一点的破面而且所有人都几天没回来了……似乎，只有一些最下级的基利安以及亚丘卡斯还在了。
“恕我失陪，我现在要去找他们……虚夜宫，就暂时交给你们吧。”乌尔奇奥拉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没办法，只能暂时妥协。
“看起来浦原那家伙已经把你研究透了啊，”涅茧利声音里是深深的不满，“可是啊，这并不妨碍我的研究……你只需要做到不受伤就可以了，以免损坏我的试验品；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抓一只纯粹的瓦史托德级别的破面……”
乌尔奇奥拉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该死，给他面子不要……哼，他迟早回来，那时只能使用强制手段了……”涅咬牙切齿道。
“局长，”一直没敢说话的壶府凛开口道，“咱还是别做太过火了……欸，有其他强大大虚的反应！一只……啊不，一大群！”
乌尔奇奥拉刚离开虚夜宫准备前往大虚之森，只见不远处扬起漫天沙尘。
“哦，自己来了吗。嘛，算了，省的我去找。”乌尔奇奥拉停下脚步，独自站在虚夜宫前，任凭风暴吹刮着自己的衣摆。
突然，一具破面被抛到自己面前。这具破面正是路德本，看起来已经只剩一口气无力再作战了。
乌尔奇奥拉蹲下来检查路德本的情况。他认真地感受了一下——有归刃过的迹象。即便如此也被打成这样吗？这时路德本动了动，感受到那股熟悉而强大的灵压，艰难地睁开眼，便看到归来的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路德本艰难开口道。
“你别说话，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吧，辛苦你了。”乌尔奇奥拉从路德本身上严重的伤势不难看出战斗的惨烈程度。
“不……您千万不要……归刃……”
“喂，其他人呢？”乌尔奇奥拉试图得知更多情报，而路德本已然昏厥过去。
沙尘愈发地近。突然半空出现一大群黑压压的东西，似在雾中行走陡然显现出一间黑瓦的屋子一般。乌尔奇奥拉使用响转将路德本带到一座高大的沙丘后面，随后独自离开了路德本。
那群黑压压的东西愈来愈近，乌尔奇奥拉仿佛看见了那段影像播放的内容——果然是你们呐……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不过我终究是有过错，就由我来亲手解决吧！
只不过是些虚张声势的杂兵，搞得跟正式宣战一样。不多时，成群的蝙蝠虚来到乌尔奇奥拉头顶——他们无一例外地长着一对角、全身黑色皮质、生有一对巨大黑翼、一条尾巴。
集结了这么多啊，至少准备还算充分，看来自己必须小心应敌了。但是，不过是一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亚丘卡斯而已。
这时黑翼亚丘卡斯们突然散开，一只一只地向乌尔奇奥拉袭来。虽然它们的速度很快，但乌尔奇奥拉还是轻易地避开了所有的攻击。但他也没有出手攻击任何一只亚丘卡斯——乌尔奇奥拉并不喜欢滥杀无辜。他只需要小心引开它们、让它们远离虚夜宫就可以了。
可是，他很快发现这群亚丘卡斯的目标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不远处的路德本。他稍稍钻了个空子便把路德本捞了出去，打算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即便如此，这群亚丘卡斯虽没有继续靠近虚夜宫，却也没有一股脑全来进攻乌尔奇奥拉和路德本。远处，似乎还围了一小群。
还有人在那边！但风沙过大，即使是乌尔奇奥拉也看不清。他只能一边奋力护住路德本，一边打开探查神经向那边奔去。
但他瘦小的身躯根本无法在行进中保护好路德本。这些亚丘卡斯虽不能伤到自己，但数量过多，总能有办法钻到空子去攻击路德本。
他只能频繁地使用响转高速位移避开它们。
怀疑终于变为了现实。被众黑翼亚丘卡斯围着的正是赫利贝尔以及她的三位从属官。可她们的状态似乎很奇怪，似乎并不具有自我意识一般。
“喂，你们在干什么！”乌尔奇奥拉想要将这些盘旋的黑翼亚丘卡斯们赶走，却不想它们见他赶来却作鸟兽散，只留下来赫利贝尔她们。
这到底是……很不对劲，赫利贝尔她们很不对劲。很明显她们身上除了自己的灵压，还混杂了另一个家伙的灵压。很明显这是故意引我过来的……明目张胆地挑衅！这样想着赫利贝尔她们竟然摇晃着朝自己猛扑了过来。
空洞的眼神、僵硬的动作以及这完全不符合本人的行为，乌尔奇奥拉所能想到的就是她们被什么给控制住了。这个虚圈还能有控制住赫利贝尔的家伙存在啊……看来，这么多年来他是真的在努力呢……这样想着几发高密度的灵压炮弹向自己飞速袭来——很显然这是赫利贝尔的技能：苍剑炮。
乌尔奇奥拉轻易地躲开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动作较以往更为轻捷，是因为比起原有单纯地“获得”、现在更好“掌握”了死神力量的缘故吗？躲开苍剑炮后地乌尔奇奥拉尚未立稳足跟，荪荪、阿帕契、罗兹用野兽般的声音嘶吼着、挥舞着斩魄刀朝他扑过来。但这也被乌尔奇奥拉响转躲了开来。
四人不断地向他发起进攻。而他只是一味地躲避攻击。攻击她们是毫无意义的，他必须想办法打破这个局面，把那个家伙引出来。
自己成为十刃进入虚夜宫则更久。这么长的时间，他在等待什么呢？毫无疑问是为了变强。
自己离开虚圈不过五六天时间，但此前昏迷却长达十多天，总计二十来天的时间，而这恰恰是自己无法正常使用自己力量的时间。真有人仇恨自己、要来攻击自己……那么他在忌惮些什么呢？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情况，此时乌尔奇奥拉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是，不能完全理解。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它们似乎对破面的“归刃”很感兴趣。不管是在尸魂界的时候遇到三只大虚袭击也好还是回到虚圈遇到奄奄一息的路德本也好，都提到了“归刃”。难道，有什么原因不能归刃么？嘛，以现在的自己，不能称之为归刃了吧——也许应该叫“始解”。
管它是什么，他没理由攻击这四位女性破面，而且他要保存体力对付后面的大家伙。那就速战速决吧！
“封锁吧——”随着言灵念动，乌尔奇奥拉手中应声出现一把浅打——那刀柄，是黑翼大魔的形状，“——黑翼大魔。”
浅打的形状消失，乌尔奇奥拉张开黑色的双翼，手中持一柄绿色的标枪。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使出了始解下的最强招式：“雷霆领域！”
如他所料，四位女性破面在雷霆领域的效果下被牢牢地压在了地面上。不过，即使是面对失去意识的四人，但其中有一位是十刃之三的赫利贝尔，还是需要花费不少气力的。
受到雷霆领域的影响，范围内的黑翼亚丘卡斯们也纷纷落地无法动弹。他索性把路德本也放了下来。至少进入这块领域以内，他是相对安全的。但有一点——他也会受到雷霆领域的加重影响而无法行动。他估算了一下，他的雷霆领域覆盖的范围大概是虚夜宫总面积二分之一，而雷霆之枪的爆炸范围大约是虚夜宫的四分之一，虽然他可以基本掌控领域内的一切，可是，如果有人从外部搞破坏呢？
一股庞大的灵压正在从虚夜宫的对立方向接近雷霆领域的边缘。
来了！乌尔奇奥拉轻轻闭上眼，感知着对方的灵压。如他所料，对方正稳步提升灵压，看来是准备积蓄力量打破雷霆领域了。
这灵压很惊人。无论从灵压的量还是灵压的密度上看，完完全全是瓦史托德破面级别的。但即便如此赫利贝尔不应该输得那般不堪，自己必须小心应对。这样想着，他加强了雷霆领域的强度，并朝着那股灵压飞去。
来者显然不善，并且在察觉到自己靠近后就停止了灵压的攀升。是圈套无疑了，就等着自己往里面跳。他也没有办法，不想指望死神，也指望不上目前的虚圈战力，要保证领域内同伴们的安全就不能放任外人搞破坏。
“乌尔……奇奥拉……我在这里哦~”一个声音悠悠响起，“好久不见呐，变化挺大啊……有点出乎意料呢，看来你不仅背叛了我们，还背叛了虚啊。”
“这与你没有关系吧。”乌尔奇奥拉淡淡开口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啊，乌尔奇奥拉，”那个声音继续不屑地说道，“你还记得我吗？”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臭，沃达苏尼·撒姆，”乌尔奇奥拉冷冷道，“离开族群这么久，你看来精神了不少。”
“哼，你倒好，自从到了虚夜宫就再也没关心过位于大虚之森的我们呢。”
“我没必要以德报怨，我也没必要关心其他人。”乌尔奇奥拉始终波澜不惊。
“哦呵，是啊，跟着蓝染那家伙有地方住，还可以提升力量，”沃达苏尼无不鄙夷地说道，“你不过依靠别人变强而已，而且只是排了个四号……我只是靠自己而已，就击败了位于你之上的第三十刃，怎么说？”
“我不说第三遍，这与你没有关系。与我也没有关系。”
“嘛算了，”沃达苏尼压低声音说，“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超越你，并且比你更适合被选上待在虚夜宫。”
“你是在质疑蓝染大人吗？”乌尔奇奥拉依然不动声色。但在沃达苏尼看来，乌尔奇奥拉已经接受了他的挑衅。
“是不是被选上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我就直说了，虚夜宫应当由我们自己管理而不是跟在死神的屁股后头、听从死神的调遣。而如今赫利贝尔已经被我控制，我认为我有资本当虚圈的王，而且，我要夺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对赫利贝尔做了什么？”
“没什么，稍微动用了下自己的能力而已，”沃达苏尼得意地说道，“你不可能逃得脱我的能力的。”
“那么少废话了，让我来试一试吧，”乌尔奇奥拉响转，瞬间来到那破面身后，“我回来虚圈就是为了处理你的事。难得平息了战争，我不希望有任何因素来破坏眼下休养生息的机会。如果你有资格做虚圈的王，你应当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呸，话真多，”沃达苏尼猝了一口痰在地上，转头便对上乌尔奇奥拉绿莹莹的眼睛，“我可不记得你这么多话……哦，你那时甚至都不能讲话，只是个露出一双眼睛的可怜家伙，跟现在一样，白得刺眼。”
“……”
“那个时候，明明是我保护了你，族群里只有我愿意跟你做朋友，你倒好，对我不闻不问，难道我不应该是你进入虚夜宫以后第一个应该回想起来的伙伴吗？我可告诉你，我已经回到原本的族群很久了，并且成为了统帅。”
“如果我所想不差，你当时还组织屠杀了一众前往大虚之森的死神吧。”
“哦？……算了，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错，我是杀过。那又怎样？你不会怜悯起死神了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虽然还不够肯定。”乌尔奇奥拉闭上眼，似乎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莫名其妙。也罢，我就不多跟你废话了，今天我要攻占虚夜宫，第一个敌人就是你吗？”
“我来是为了你的事，但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哼，开玩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特意等你回虚圈才出动呢？实际上我击败赫利贝尔那个女人已经过去两天了，此后还来了她的援军，我也统统将他们控制住了，甚至还来了一个死神，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并无大碍，我的手下向我汇报已经赶走他们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两天他们也没有动静，估计被我们压制住了吧哈哈哈！”
“这么掉以轻心……我有义务提醒你，尸魂界过来的死神可是有着‘怪物’之称的更木剑八。我不认为他一直蛰伏不动是被你这种货色压制了。”
“我这种货色？……”沃达苏尼彻底被激怒，血压升高，面红耳赤，右手转瞬间就搭在了斩魄刀柄上，抽出，正撞在乌尔奇奥拉凝聚好的雷霆之枪上。刹那间火花四溅，激烈碰撞的灵压转瞬间炸平了一处高大的沙丘。“我这种货色啊，确实，但我还轮不到你说！”
“终于肯拔刀了吗？我才是被小看了，我早就解放斩魄刀了，你不打算解放吗。”
沃达苏尼震惊。什么意思？这是他的解放状态？他观察着乌尔奇奥拉的样貌和灵压——黑色的双翼，这是我族的显著特征之一。除此以外就是完完全全的人类——不，甚至可以说就是死神的样子，只是其中混杂了相当大比重虚的成分。
乌尔奇奥拉观察着沃达苏尼，推断出他已达成完全破面，并且处于上级大虚水平。实际上，从虚进化以后，破面的力量在得到大幅度提升的同时，斩魄刀也封存了其持有者的原本的大部分灵压、力量，也是为了破面本体的力量能够有更大的空间来进行提升。破面的斩魄刀是能够无限容纳的，它容纳的越多，其持有者所能够提升的空间也更大，其实力也就更强。这样一来，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对于灵压的控制能力相比一般的破面要强很多，除了斩魄刀的大小、形状，他们也能将自己的体型、外貌控制得更像是人类。显然从外表看，沃达苏尼符合瓦史托德破面的特征，至于灵压更是毋庸置疑。
很快沃达苏尼就难以招架雷霆之枪的力道，选择跳开来。他显然有点气急败坏，嚷出了他的归刃解放语：“夺取吧，炼狱使徒。”
他的归刃形态跟自己以往的二段很像，因为族人们长得都差不多。他看起来就跟没有泪痕的自己差不多，只是他的瞳色是血红的，全身除了头、脖颈、手和脚是白的，其他部位都是纯黑色。看起来就像来自深渊的索命徒一样，并且始终对周围的一切保持着仇恨和反叛。除此之外，他的斩魄刀变成了一柄类似于锏的武器，却是烧红的样子。
“真是奇怪，像你这个样子却是使用这样的武器吗……”乌尔奇奥拉跳开来，“真是意外。”
“啰嗦！这可是我自己领悟的，跟你们这些凭借崩玉的下烂三的破面可不同！”
“是吗……”乌尔奇奥拉也不打算跟他解释。毕竟是能够击败赫利贝尔的存在，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同时，他也厌恶同类争斗，特别是面对沃达苏尼，他根本没有出手的理由，从情理上讲他也是占下风的。
“你在犹豫些什么，该不是变得像个人样了，连行事都变得像个人类了吧！”说着挥舞着锏打了过来。他使用了响转，乌尔奇奥拉来不及思考便举起雷霆之枪防御。由于他们的交战位置是雷霆领域的边缘，因此沃达苏尼并不受重力的影响，而乌尔奇奥拉也无意将其引入领域内作战。沃达苏尼频频进攻，而乌尔奇奥拉始终保持着防御的架势。
沃达苏尼有些恼火。他使用了更频繁的进攻，而乌尔奇奥拉也没有更积极地防守，似乎根本没用心在战斗上。这下可彻底惹火了沃达苏尼，他二话不说便使出了技能：他将锏高举过头顶，那锏便周身燃起了火焰——沃达苏尼狠命向乌尔奇奥拉挥打过去。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乌尔奇奥拉并没有闪躲。
“你是觉得你不需要躲吗？！”伴随着沃达苏尼的怒吼声，锏重重地砸到了乌尔奇奥拉身上，砸得乌尔奇奥拉重心不稳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地。与此同时在乌尔奇奥拉周围升起一圈火焰。是炙烤的折磨吗……不过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奇怪，没有烧灼的感觉……很快火焰便熄灭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乌尔奇奥拉不明所以地看着沃达苏尼。思考着他的能力。
“代表审判的深渊之锏，给予其正义的审判吧，”沃达苏尼冷冷道，紧接着大喝一声，“堕落之炎！”
好干、好热……他的能力似乎是操纵火。可是这个什么叫做堕落之炎的招式却没有一丝明火，但自己的身体的每个关节、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在烧灼。全身上下都被不明的火焰烧灼着，真叫人痛苦，可是外表并没有出现伤口。这是自内而外的吗……
“我的火焰已经读取了你的能力，”沃达苏尼狞笑道，“那么接下来就成为业火的玩偶吧！”
一切烧灼的感觉都突然停止了。乌尔奇奥拉感到浑身无力趴倒在地——连意识都似乎变得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只要趴在这里就好……
“嗯？奇怪，怎么回事！？”乌尔奇奥拉耳边突然传来沃达苏尼恼羞成怒的声音，“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不攻击了？”乌尔奇奥拉爬了起来，身上又重新出现烧灼的感觉，但似乎在一点一点减退。身上只留下了被锏重重敲击的疼痛。不过这点疼痛很快也消失了。
“不可能……不管你具有什么能力，只要被我的火侵入全身，我就可以像操纵火焰一样操纵被审判之锏击中的对象啊！尤其是归刃状态下的……你？”沃达苏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禁不住往后撤了几步。
“真抱歉啊，我的确是背叛了我的种族、我的族人……尤其是背叛了你……”乌尔奇奥拉跟没事人一样站起身，缓缓向沃达苏尼走去。
“你……你为什么还能自己动！”沃达苏尼咆哮道，挥舞起审判之锏想要再一次攻击乌尔奇奥拉，这一次却被乌尔奇奥拉抓住了手腕。
“没用的……我所想不差的话，你的能力应该只对虚和破面起作用。对吧？真是有够卑鄙的能力，不过你能击中赫利贝尔，关于这点我就称赞你一下吧。”
“哼哼……你还故作游刃有余吗……既然这样就来硬的，硬实力我也在三刃解放状态之上！你就算变强了获得了新的力量，也不可能赢过我！”沃达苏尼一副相当自信的样子，他握紧了锏，那锏竟突然伸长，成为了长鞭的样子。
乌尔奇奥拉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羞辱我是吗？这叫业火之鞭，你就好好体验一下什么是惩罚吧！”话音刚落，长鞭竟以离弦之箭一般的速度挥打过来，过程中产生了幽蓝色的火焰……不，这一幕似曾相识。这不是火焰，而是灵压。上一次见到这样类似的攻击，还是与黑崎一护打斗的时候。没错，这也是将灵压附于武器之上的打法，增强每一次攻击威力的同时能减少出招和收招的前后摇（原谅我使用了这样的说法）。这附带着灵压的鞭打，就像手执正义处置犯人一样，总会把鞭子烧红以后来抽打犯人。在沃达苏尼面前，乌尔奇奥拉确实像个犯人。他一动也不动，等待着“处置”地到来。
“你明明就是，得了便宜卖乖……明明我比你更强，你却可以凭着十刃的地位嘲讽我……我们一族本来就是不可能拥有什么怜悯之心的，所以我也不指望你会回来找我们，”沃达苏尼每抽打一下就骂一句，“真正让我感到不爽的事，你有一次明明都已经来到我面前了，我们就正面相对隔着几米远，就算打一架也好，可你呢，像是不认识我一般，径直走开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拥有了力量就傲视一切的态度啊！乌尔奇奥拉·西法！”
“我也不想听你狡辩……你现在恐怕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吧……维持着这么大的灵压空间不说，我可没有手下留情啊！……”沃达苏尼气得甚至挤出了眼泪，不过很快被他的灵压烧干了。眼前的乌尔奇奥拉，虚夜服早已破烂不堪，全身上下都是鲜红的伤痕和血迹——他似乎拼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所以我拼命变强啊，我早晚要取代你，只有取代你、剥夺你的一切才是我最想要的……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啊！呐，乌尔奇奥拉！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持续地挥耗灵压逐渐让沃达苏尼也吃不消了，他也开始气喘吁吁了，不禁放下了手中的长鞭，虽然已经很累了，却仍然盛气凌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乌尔奇奥拉（身高差——up注）。
乌尔奇奥拉此时已经将雷霆之枪深深插入地面支撑着身体。不过可以明显看出他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可恶……超速再生……”沃达苏尼表示自己的功夫白费了！不过乌尔奇奥拉的灵压防御也确实太强了，他迟迟无法伤到致命处……不过，他也并不打算把乌尔奇奥拉弄死，他只是想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亦有想要羞辱他的意思。
“你变强了啊，不过有点超出我的预料。”一眨眼功夫，乌尔奇奥拉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是啊没错我变强了，不过什么叫超出你的预料，明明一切都是靠我自己！是我自己找到了可以变强的地方！”
“我本来就不打算你来感谢我，而且我当时有要事在身，没想到我急匆匆走了、居然让你记恨了我这么久……你当时，应该有捡到一块硬邦邦的碎片吧？”
“什……”
“那是我自己还在流浪的时候弄到的具有神奇力量的石英树丛的碎片。正是那片石英树帮助我实现了力量的突破，你应该是借由这块碎片的指引找到了那里吧，否则是很难到达那里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就撇下了一枝带在身边，可是它除了指引，再也没有起什么作用，我想这大概是我自我突破的极限吧。进入虚夜宫的时候，本来想着在合适的时候给蓝染大人过目，但是我想崩玉可比这碎片厉害多了，就一直没有拿出来献丑。正好那天遇到你，但我并不想面对那个曾经给予我帮助的你……就只好丢掉这碎片走掉了。我想如果你捡到了，你一定可以变强的吧。”
“呵……你会在意我？你是冷酷无情的四刃大人，这是你变成人样后临时想到的说辞吧！真让我笑掉大牙。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你也是羞辱我！我……一直为你进入虚夜宫感到高兴……可是万万没有想到……”
“事到如今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了，可是你确实如我所愿变强了，只是我始终没有想到你是因为这个仇恨我（乌尔奇奥拉的回忆详见第四章02），我看过录像后就更加认定你是对我进入虚夜宫感到不服。早在尸魂界，我看到自己的族人入侵的时候，我便多少意识到了幕后主使，我不认为还有其他族人有向我宣战的可能性……你真是挑了一个好时间过来呢，我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了。也许就像你说的我现在变得跟个人类一样，像人类一样言行，但是这无法改变过去……也许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吧，虽然想着我不在意任何事物，但是被其他十刃、破面吐槽过很多次‘这一点也不像你啊’……我只是选择服从蓝染大人的命令，安心完成蓝染大人安排的任务，这也能被吐槽吗？是因为我以前无所谓的行事作风反而让别人觉得我就该一直这样吗？我细细回想也确实是如此。作为虚，作为破面，是不可能对所谓同伴抱有一丝念想的。果然当时犯下的过错就得由今天的我来承担，我那时就不应该在感受到你的灵压之后还多滞留了一会。”
“没想到你还是个话痨啊乌尔奇奥拉……你真是蠢到了极点，你想想我是那种会嫉妒你去虚夜宫的人吗？我本来就很讨厌自己曾经的弱小、没能保护异类一样的你，你倒好，那时看我一副死鱼脸的样子……就跟……你现在这个表情一样！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真让我觉得不爽！”
“是啊，你那时是第一次见到破面以后的我，”乌尔奇奥拉说了一大堆话，此时看起来有点累了，“我并不知道我这副样子让你觉得是在羞辱你……我向来如此，也难怪我现在要被虚夜宫甩到一边去呢。既然已经不是虚，蓝染大人也不在了……我也确实没有再待在这里的资格……”说完，雷霆领域陡然被解除了，被一直压制的赫利贝尔以及从属官们有些发愣地站了起来。
“我们这是？为什么在这里？”赫利贝尔有些迷糊。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在大虚之森失去意识的时候。
“赫利贝尔……你们已经没事了吧。”乌尔奇奥拉还是保持着说话的姿势。
“嗯？乌尔奇奥拉？你回来了？衣服怎么破破烂烂的。”赫利贝尔有些吃惊。
“看来已经没有事了。”乌尔奇奥拉说完，便解除了“始解”状态。“黑翼大魔”也自然地变回了斩魄刀的形状。
“喂，我是你的敌人啊，不要放松警惕了还背对着我！”沃达苏尼嚷道。
“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敌人，我也讨厌拼杀，”乌尔奇奥拉冷冷道，“今天我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是你赢了。”
“真让我觉得不爽！该死！”沃达苏尼跺着脚，“都到这个份上了，一决胜负啊，拿出你的全部实力啊！”
“我已经尽全力了。而且该解释的我也都解释了，再争斗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也毫无意义。你可以继续恨我，那么来找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但你明目张胆地入侵尸魂界、控制虚圈的王和主要战力，我要求你要完全杜绝这种不成熟的做法。”
“乌尔奇奥拉，”赫利贝尔打断了有一堆话想要喷薄而出的沃达苏尼，“你跟这位是什么关系？”
乌尔奇奥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故交而已。”
赫利贝尔还想说什么，但在场的“人”突然都警觉起来。
凭空传来一声暴喝。
“哟！真是了不起的灵压啊，”看来来着不善，“事情都解决了吗？那就不要婆婆妈妈的，来享受战斗吧！”
说着来者一刀劈向了沃达苏尼。
小乌の脑洞问题
十三、萨尔阿波罗有没有可能拉上小乌做过实验呢？会是怎样一番场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