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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允三】且看明月照青山19

2023-08-22 21:42 作者:甜筒1014tian  | 我要投稿

双洁! 私设!ooc!误上升蒸煮!架空EABO背景! 角色设定: 天乾  渊政王(罗刹亲王)蓝湛 28岁  天乾  安平王(罗刹亲王)谢允 26岁 天乾  西思城  城主夫  北堂疾冲 (言疾冲) 27岁 天乾  西思城  城主夫  北堂冰云(言冰云)26岁 地坤  冷宫混血双生弃子公子婴(北堂婴)18岁 地坤 冷宫混血双生弃子公子三三(北堂无双)18岁 地坤  西思城第十一代嫡系城主 北堂墨染(双生子亲舅舅)  28岁(没错,就是和蓝湛一个岁数) 地坤  西思城第十代嫡系长女 北堂槿柔(北堂墨染大姐) 中庸  厌离 混血双生子婢女 34岁 (北堂槿柔曾经贴身婢女) 中庸  春桃  混血双生子婢女 16岁 爱宠 追日  西思城雄鹰  喜爱肉条 能分辨乾坤中庸之间的气息  最喜欢地坤气息 能力属性  天乾/地坤>乾元>坤泽>中庸 稀有属性  地坤最稀有,其次是天乾,中庸最多 天乾可多娶,无论属性 地坤嫁娶皆可,同属性不可标记 天乾,地坤因稀有属性,皆有伴生能力      夜色朦胧,星月尽隐藏于薄纱缭绕的云雾中,神都东市的清乐坊,依旧灯火通明,勾栏瓦舍仍是热闹非凡,好戏连台。高嵩的花楼里面迎来送往的嬷嬷被这乌泱泱的客流量喜的嘴巴合不拢,那匀在脸颊上的胭脂都快要笑脱了皮。      忽的一声雄鹰长啸从墨色夜空中飞快滑过,渐渐盘旋停落在矗立于屋脊高处的一个男子手臂之上,温驯的蹭了蹭男子的手心后得到了一块自己喜爱的肉条,立刻张嘴吞入腹中。      “唉?我说……你到底行不行……我让你去寻那俩小家伙……你总给我在这一片使劲儿飞是何缘故?”       北堂疾冲眯着眼眸打量四周的繁华的夜景,暗叹这皇城脚下果然是比那西思城的夜里要热闹些。可热闹归热闹,哪见那两个小家伙的踪迹……不是说这追日根据气息寻找地坤是一绝吗?以往次次送信都顺利,为何这次找人就这么迟缓?莫不是往日被那皮小子总拔毛给拔傻了?       追日又长啸一声,绕着花楼盘旋了一圈,回到了男子的肩上,就在疾冲正准备把追日揪下来揉搓一顿的时候,花楼下忽的盘踞了一些带刀的官兵,高声同楼内嬷嬷读着官府的搜查令,声称要稽查是否有军机要犯混入其中……霎时间各个宾客乌乌泱泱的从花楼里面被清出来,有些甚至慌乱的都没来及提好裤子。       “啧……这嫖客还挺多……”疾冲冷笑,好儿郎做什么不好,偏去做一等一的好赌爱嫖般的酒囊饭袋。         “哼,都是些无聊的臭乾元……”       在距离疾冲不远处的房脊屋檐处闪现出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只见她身着劲装,身后背了一把刀鞘,正在四处的探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只是腾挪纵移的速度竟快到话语未落,人就已经飞远,消失在了夜幕中。         疾冲抱剑,瞧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饶有兴味的挑眉,念叨了几句      “这妮子什么路数?二半夜不在闺阁睡那养颜美容的大觉,飞檐走壁还只背刀鞘未见刀身……”       更何况,瞧这气息也是个乾元吧?       追日没理睬方才路过的女子,自己扑扇了几下翅膀,忽的一个俯冲就往花楼里旋去。       “喂……有完没完了……鹰可不兴逛窑子……你去那儿就是盘下酒菜……”       疾冲一脸嫌弃,这傻货一天天的净乱跑,哪天让人揪住塞火炉里烤了都不知道……要不是阿染偏疼这货,他才不乐意带出来瞎折腾。      他一个纵身便跳下了房檐,闪入了一旁的巷道。也不打算去找追日,等这夯货匪够了,自然也就飞回来了,左右还不急,明日再寻那两个小家伙们也不迟。      疾冲走到巷子尽头,有人迎上出声询问“主君,现下可是先回客栈?”      疾冲说道,“牛乳买到了吗?”      来人抱拳应声,“已采买到了,方才已送到客栈交到药王谷弟子手中。”       疾冲舒了口气,“回去可以睡个好觉喽”       他此次一行除了带着几名随从,药王谷的弟子,一只鹰,还有一只还没断奶的猫儿崽子,其他都好办,就唯独这猫崽子,在他塌上日夜哀嚎,米汤,肉汤都合不口,就得是新鲜牛乳羊乳……少一顿都要使劲儿嚎,嚎的追日躲在屋檐上都烦躁不安……他若是再不管不顾,怕是这小不点儿还没见到双生兄弟俩就要撅过去了。        真不知这娇气包的劲儿到底是随了谁?还是混血的种儿都是这般难活?疾冲总觉得墨染非让他带着这那只雪白纯种波斯猫的的混血崽子出门总透着其他意味。        心肝儿墨染这些年所练的功法之一的星辰诀增进迅猛,大有要盖过城内占星台大祭司的的风头,或许是哪日夜观星象,探得一二玄机……不声张也定是不想与长老院那帮子再费唇舌。毕竟这混血双生子二人当初降世之时满天霞光普照,日月星三者同辉的异象至今都还让曾是小豆芽的他们印象颇深,仿佛一闭眼就在眼前。        疾冲推门才进入自己的客房,就得到了药王谷弟子阿宁告知那奶猫崽子吃完牛乳睡的极甜香的消息,瞬间心里松快不已。        嘿,还真是个奶猫儿,有奶就知足。        夜色越发浓黑,疾冲刚要合衣躺下就听见随从在门外密音传报,“主君,咱离开没多久清乐坊的花楼忽的着火了……楼内人倒是没有伤着……只是阁楼内里以及外围却都已损毁……”         紧随着随从的密报还传来几声雄鹰长啸。         “烧就烧了,也不是啥正经场所……让追日安生点,那猫崽子好不容易睡沉了,再给闹醒了,大爷我今晚还睡不睡了。”         “小的遵命。”                 渊政王王府,摘星阁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       院里屋门紧闭,垂帘内,谢允正俯身轻拍着床榻上裹着锦被的美人儿安稳入睡。        三三自从入夜到这会儿也由着谢霉霉按在塌上折腾个把时辰了,自是疲累万分,须臾间就进入黑甜梦乡。微卷的发丝散落在软枕上,又黑又亮,衬托着白玉面皮格外娇俏迷人。        他的小美人儿果然在安睡之时是最为可爱的,既不哭也不闹腾,更不会用掌风劈他出门……也不知这次又断了几颗倒霉催的小树。        “睡吧……哪怕真是摘星揽月……本王都捧于你面前……”        谢允俯身轻柔的吻了吻小美人儿的樱唇便悄声离开了屋内。        摘星阁惯常入夜从不留婢女小厮,院内四下更是幽静至极,偶尔能听到一两声飘渺的打更声。忽见纤细黑影掠过,一位高梳着马尾,背后背着把空刀鞘的女子趁着夜色无边,悄然而至。四处的暗卫仅微微探看几眼便四下散去,护卫的再远了一些。      她也不声张,睁着杏圆的眼眸,瞧着院内长廊附近几颗被强劲内力劈断的桃树,啧啧称奇。       “……掌风劈死了……谁这么有福气……若是挨上这一掌……奈何桥都无需排队……直接劈进阎王殿……”       谢允方才屋内便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不请自来。现下趁着朦胧月色瞧清了这位不速之客,笑嘻嘻的引着她往王府外的屋檐飞去。       安平王王府,水榭凉亭。       劲装女子调笑着指着这高门大院的屋檐说道,“你这明明不是有自个儿的王府么?不知晓的还以为皇帝小气……让你和蓝氏那小子住一块儿共用同个王府呢……”       谢允靠着栏杆,捏着酒杯,瞧着杯中的清亮酒液,叹息,“阿臻,你这小姑娘家家的,二半夜翻墙进别人院里可不妥,怎样也是个名门淑女……”       被唤做阿臻的女子抱臂,瞪着杏眸,嫌弃谢霉霉唤她闺名,嗔怪道,“没大没小……叫小姑……  ”       谢允暗笑,抬手给身边女子倒酒,“老来得女,拼着命得来的宝贝儿疙瘩可不就是个小姑娘么?”        他这位闺名唤做谢臻的小姑姑,是他那死鬼老爹同父异母的小妹,老顽童的掌上明珠,顽童老爷子当年一心就想抱个坤身女娃娃,卯着劲儿的闭门捣鼓,这才好不容易得了个女娃娃,只可惜是个乾元,着实让老顽童哀声叹气了许久……        阿臻托腮瞧着谢允, “谢霉霉,你一从边境军营回到神都就日日使着劲儿往蓝湛府里蹿,一天天不着家,不回王府……别是瞧上你新嫂嫂了吧?”        谢允猛地被酒呛着,这丫头,怎的总是这么虎……第六感还准的吓死人,只不过他瞧上的不是新嫂嫂,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嫂嫂胞弟。        “别胡说八道……这话可别让蓝湛听见……你还不知他是醋精投胎么……这几日竟醋出来个要命的易感期……新嫂嫂都快长在塌上发芽了。”        “方才在他府里就嗅到了……还以为夜里开赏莲大会……”       阿臻撇嘴,天乾血脉了不起啊,信香威压开那么大是多怕别人觊觎他的宝贝新夫,香味儿冲的其他乾元都脑瓜仁子疼。       “……不对……你别打岔……方才那个院子里不是蓝湛的信香……分明是你的……你和谁共渡春宵了?”        谢允喝着酒,心里略有些发虚,幸亏阿臻是乾元,而非天乾,无法直接分辨摘星阁院子里信香彼此之间的关系。        “ 大人之间的事情儿,小孩子别瞎问 。 ”        阿臻抬手推了把谢允的额头,不满的说:“都说了叫姑姑……老头子可发令要逮你回去……”        “姑娘家家的,别这么粗鲁……好歹也是阁老府的闺秀……”        “我可是乾元……自然比不上你娘亲作为坤泽的仪态万方……”        谢允讪笑,他小姑姑自小常送到蓬莱岛上同老顽童的几个江湖老伙计拜师学艺,逢年过节才会回家探亲,自是没曾见过他娘亲用软剑劈他的时候是何种飒爽英姿。       “对了,方才没问,你的刀呢?我娘两个月前才给你寻了把宝刀……怎的又只剩一个刀鞘……”       阿臻耸耸肩,无奈道: “断了呗!”       谢允挑眉,揶揄她,说道:“莫不是去劈山救母了?不亏是江湖人人称赞的断刀女侠……何种好刀在你手里都熬不过三个月……”       谢臻说:"还不是从岛上往回赶的时候路过彩衣镇,瞧不上一些狗乾元当街强抢坤泽……一时半刻气不过就砍了过去,谁知对方打手里有个怪人,功法罡气异常迅猛,刀砍过去的时直接就卷刃折断了……还碎了一地……只能用掌力迎敌……真是恼火得很……”        谢允暗惊,能直接挡着阿臻刀劲儿的人,还能用罡气震断玄铁刀身……这功法招式莫名的透着股熟悉……        “可有伤着哪里?”谢允帮她探脉。        谢臻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一点点小内伤调息一下就无碍了,其他都没啥事。就是浪费了这把好刀。”        谢允把她背上的空刀鞘拿了下来,仔细端详片刻,笑着说:“这刀鞘就暂时留给本王了……得空寻得新刀再还你!”        谢臻点头,说道:“终于知道孝敬长辈了……且缓你几日……等皇家狩猎完毕,立刻就逮你回去……”        谢允坏笑:“那你再多练几年轻功再来,需能追的到本王才行。”          “臭小子……留心别让我抓住你的小情人儿……”        “那也得勤练内功……断刀大侠……”        谢允戏谑般的调笑,若是让他这小姑姑见到他的彪悍小美人儿,那宝刀约么还是保不住要断喽!        谢臻送了个白眼给已经飘然飞走的谢霉霉,这人老大不小了一天天的净给她显摆天乾血脉的伴生能力。        “可恶,且盼着老天哪天开眼,定要赐你个河东狮,天天喉你没商量!”          渊政王王府,东偏院,丁香阁        庭院深深,偶有小虫低鸣。烛光昏暗的屋内,香炉中仍有余烟袅袅。虽至浅夏,可夜间微风徐徐,伴有凉意。忽的飘来萦萦绕绕的莲花幽香弥漫于空气当中,扰的罗青羊来回翻身,无心安睡,索性起身离榻,用银簪挑亮灯芯,披衣伏案伴着烛光瞧着手上的书册。        偏室小榻上打盹的婢女香韵发现自己主子醒了,也立即起身侍候。        “小姐,可是又头疼了?半夜三更的,咱看什么劳什子的账册?”        罗青羊笑了笑,说道: “你且去睡吧,我左右无睡意,倒不如赶快把手上活计做完,明早正好交差。”        “那我陪陪主子……省的明早交不出账册,西苑的如夫人又要给咱们脸色,寻由头扣咱们月例银子。”        香韵自小就跟着罗青羊,她家小姐虽说是 京畿守备营长官罗海塘的大女儿,可却因其母为金家庶出女,地位低微,总是不得这位守备营长官丈夫宠爱。甚至连带着自己亲生女儿被当礼物般盲婚哑嫁到了渊政王王府中为妾,平白的耽误了她家小姐青葱乾元之姿。         罗青羊瞧着自家婢女发呆,用手轻轻敲了敲桌面,“要么快去安睡,要么就专心的替我研磨……做事定需专心一致。”        香韵偷偷吐舌,娇声说:“这不是快快的磨着呢……您不好好安睡净折腾,反倒来催我……”         罗青羊微微一笑,纵着身边小妮子冲她撒娇。          “这几日天乾的威压气势有些强烈,夜间偶尔让人头胀,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夜里安睡妥当了,便不再扰你甜梦。”        香韵笑嘻嘻的说:“原来您是为这个失眠呀,府里医师有对应的药丸,明个儿就去替您求一些……其他院子里都是坤身妾室,可没您反应这么大……”        罗青羊细心叮嘱:“讨药的时候可莫声张,莫让王爷作难。 ”        香韵笑着说:“那是自然的,王爷虽从不来小姐处歇息,可日常吃穿住行也从未克怠。素日对各个院中妾室都是冷情冷意,但并非不知礼数,都遵循蓝氏家训中王府内院的各项规矩,极为雅正端方……哎不对……如今有特例……中院里的那位六妾夫可是破天荒的与众不同的特例……”         罗青羊仔细审看着内院各个妾室的吃穿用度的花销明细,唯独中院的花销是并在王爷专属的主院里一道清算的。         吃和穿自是不用揣度。日常膳食不是王爷院子里的私厨所出就是摘星阁那位小殿下院子里的小厨房,由那管事的厌离姑姑亲自烹饪,为求的便是皇子的饮食皆要安心稳妥。衣裳就更不用说了,从里到外皆是蓝氏几代惯用的姑苏城的老师傅量体裁衣,同蓝氏阁老府一般的规格,甚至还高上一星半点。王府上下其他妾室可享不到这般福气待遇,就连之前已妾夫身份便能参加宗室宴,甚至入里殿奉茶也是从未有过的特例。看来府内一些院里悄传的蓝氏如今代宗主亦是阁老的蓝启仁对这位六妾夫私下颇为钟意,真真是所言非虚。        只是这每月吃喝穿统共花不了几个钱,所用的药材却花费银钱甚多,且品类繁杂还不乏名贵之物。如此精细养着,也不知究竟是何宿疾如此折磨人。       怪不得从前香韵提过,中院里的仰月阁,平日里空气中氤氲缭绕的不是花香便是药香,不知原委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处仙山琼阁,里面住着一位谪仙活菩萨。         罗青羊笑了笑,冲香韵说道:“怎么,才反应过来?那位可是真真切切的有与众不同的本钱的。”        香韵忽的才发觉到其中的玄机:“怪倒是呢,还想着为人妾室,就算是皇子嫁过来,怎的不是角门进入,选的则是入正门进的王府,这不就是嫡妻主君的制式么……模样又生的极美……那这几日强烈的天乾气息是那中院里出来的?”        罗青羊瞧着自家婢女娇憨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说道“能让天乾安心与之共渡易感期的人,可不就是心尖尖上的那位么?不然如何才能疏解?”        香韵咋舌:“那便对上了,这几日西苑那如夫人虞氏的脾气日益暴躁,定也是察觉到王爷不寻常的天乾气息了,但却没选择去她院里……今儿个白日晌午还碎了自己屋子里的琉璃屏风,渣子撒了一地板,听说可不好拾掇了,屋子里婢女好几个都划伤了手……”        罗青羊审完了三分之二账册,分别都码放整齐,继续看着剩下的:“最近躲着点西苑……无事也别打扰中院里的那位……摘星阁也少去……就知晓你爱和那唤春桃小丫头粘在一起……”        香韵笑嘻嘻的说:“这位殿下实乃仁善之心,从不仗着皇子身份欺辱下人,殿下的双生胞弟,更是自己在院中常亲力亲为,有些子异域风情的俊美还不失爽利……让侍候的婢女们都可稀罕了,时常争着去院里洒扫……厌离姑姑和春桃姐姐都对人都很亲和的……”         罗青羊点头,“其他不论 就光着账目上来说,那位殿下如今就是独宠无二了,这月例也是按嫡妻给发的,连带着贴身侍候的婢女所领的月例也是府内一等规格。”         香韵想了想说道:“ 双生殿下们哪哪都好,就可惜和咱们都是庶出子……若是……”            罗青羊皱眉,沉声打断香韵道:“庶出又如何,你我庶出是命定,虽不可生来自选,但从不妄自菲薄,亦不妄自尊大,往后如何皆是自主从心而终……何况在那皇室内宫子女除去能入主东宫那位,其余皇子岂不都算是庶出?此时再纠缠嫡庶有何裨益?我们母家与殿下根本无法比拟。双生殿下血脉地位尊贵无匹,母妃更是当时四妃之一,若算母家恩宠位份岂不是比当今圣上还要高一截 ……嫡庶这话莫要再提……免得日后惹祸,也让殿下与王爷恼怒……”        香韵低头知错,说道:“小姐,您提点的对……是婢子多言了……只是觉得西苑如夫人往日总拿嫡庶尊卑问题故意纠您协助审帐的错处,三五日里面总会磋磨您一次,之前也去找两位殿下闹过……为你们打抱不平罢了……明明都是良善之人……却要困于……”         罗青羊有些出神……略略回忆了下自己在这位九殿下才嫁入王府第二日就恰巧隔着水榭偏廊远远瞧见的那天,当真如传说中仙子一般眉目如画,身姿玉立,尤其是脑后的那条潇洒俊逸的绯红发带随风飘荡,稍不留神就荡入了人心。         一朵红艳艳的带刺蔷薇花么……         她低头勾唇一笑,合上了最后一册账目,冲香韵笑着说:“咱熄灯安睡吧,或许能做个好梦。”      酱酱酱~两位女乾元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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