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动创记 无产的芬里尔》 第四话 启动
所谓的正义行为，都是建立在保护秩序为前提而被允许的行为，而秩序则是保护所有人的利益。
这番话对于卡罗 凡 法里德而言，是再也耳熟不过的话，作为象征天秤的法里德家唯一的后继者。
关于秩序与公平的教导，要远比其他家更为深刻，作为十二家之首，要控制住所有家族的欲望，绝对的秩序是必要的。
而此刻坐在酒吧包间陪着扎卡尔的卡罗 凡 法里德可以说是相当的憋屈，导致他现在这个状况的原因，归根结底来说就是现在的他正在执行的这个极秘任务。
事情要说到半个小时前。
二十区区长达尼的阵亡的消息，随着罗亚的回归不胫而走。
不明所属的机体和装甲列车部队的出现，可以说让事态进一步升级，按照接下来的程序，理所当然的是集结现有全部部队追击那辆带走未命名的机体以及不明所属的列车部队。
对于这点卡罗可以说是做足了心里准备，甚至说是做好了贯彻执行任务到底的想法。
然而——
当然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兵进入零时作战会议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这位新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
一间摆放了五十张板凳的作战会议室内，只有扎卡尔一个人坐在哪里，和他有说有笑的，正是这次的指挥官罗亚。
或许是自己来的太早，面对这个场景，就算觉得奇怪，那也是一开始，很快打消疑虑的卡罗，和往常一样用洪亮的声音喊了一声
“报告”
可能是和扎卡尔聊天过于投入，在卡罗喊了’报告‘后的两秒，罗亚这才反应过来，对着门口的卡罗示意了下关上门后，从凳子上站起来说道：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开始接下来的作战会议吧。“
有点难以置信吧，当卡罗把门刚关上，罗亚的话，他站在门口瞪大着眼睛，一面迷惑地看着罗亚。
两个人？
三个小队加一辆装甲列车都没镇压住的不明机体，去追击它的部队成员，只有两个人？
卡罗觉得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对于罗亚的这番话，他很不解地询问道：
”少校，难道这次追击就我和队长嘛？”
“是的，这次追击暂时就你们两个负责，中士请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
卡罗这样发问，是在罗亚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想好自己该如何解释，因此卡罗刚提问，他便回答了卡罗的话，并且再次示意卡罗坐在位置上。
虽然内心满是疑问，但是对于上级的肯定，就算是有着法里德家身份的卡罗也不敢当场否定上级的话。
因此遵从着罗亚的指示，卡罗找了靠墙位置坐了下来。
“这次的任务是S极密任务，请在座的诸位请严格保密接下来的作战方案，没有异议的话，接下来就开始说下这次的作战。”
说完了再熟悉不过的开场话后，罗亚直接进入了正题，打开了投影仪说到
“这次关于二十区区长达尼的作战行动结果报告，我想诸位一定是拿到了，这事情很让人遗憾，但比起这种事情，作为军方，我们眼下要做的不是哀悼，而是神秘机体的所属势力。”
随着罗亚的话，在他背后的投影上显示着一辆非常模糊的视频。
“如诸位所见，战场上出现了支援神秘机的组织，而对方也是做好对策，有一位相当优秀的指挥，成功地阻碍道了我们，现在仅凭这张照片和一段模糊的路线，我们要追击几乎是不可能的。”
对于罗亚的解释，就算是卡罗也是非常认可，毕竟这是一张卫星拍摄的录像，正常来说不可能全程拍不清楚。
但是从对方出现到远离，可以说是只怕到了车辆的色彩，其他重要星系一点都没拍清。
不经如此，因为是从水下撤退，卫星无法拍摄到，更别说预测到对方的路线，现在不管是追击还是拦截，几乎不可能。
那么要怎么做才能找到对方，对于这点卡罗还是有点办法。
“少校，我们应该从附近监控区域寻找，毕竟就算是能下水，装甲列出也不能长时间在水中移动，一定会上岸。“
卡罗的判断可以说是非常可行，不过对于罗亚来说太天真了，这种需要消耗大量时间来搜寻的做法，无疑会给对方足够的逃跑时间。
他是不会容许那种部队从自己眼皮底下跑过去，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摇着头笑着说到
”卡罗中士，你还是太天真了，这种方法看上去可行，实际上给对方太多时间了，对方可是有着优秀的指挥官指挥，一旦给他们喘息时间，对我们来说会非常的不利，但我们也不可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他们，所以我准备了一个伪造了类似于那辆车的数据盘，并且希望接下来我需要两位将这个东西，交给海盗的情报贩子，之后两位归队待机就可以了，这次作战方案就这么多，还有什么异议嘛？“
“等下，少校，你是要我们和海盗合作？那些海盗可不值得信任！”
对于罗亚的这个作战指令，卡罗一定会有异议，本身对于那些海盗，他就没有那么待见，这些海盗可是经常掠夺分发给各区物品，以及各区上缴的物资。
甚至说，也听说过一些村庄被海盗洗劫，甚至杀害’件‘，可以说是无恶不作，要堂堂的正规军和这些家伙合作，他是无论如何无法接受。
不过对于这点扎卡尔是明白怎么一回事情，当然要细说也不是现在，对于卡罗的埋怨，他好声好气地对着卡罗说道：
“小子你也别急嘛，有一说一就现在来说我们也没别的办法，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可是需要得到议会批准，这可花的时间不少，现在我们没那么多时间等着。”
”可是……我明白了……“
本身想继续说，但是仔细想了下，扎卡尔说得一点没错，动用那么多卫星肯定要和议会商量，而这个结果会导致对方早就跑的没影。
对于急需解决当下燃眉之急的军方来说，也就只有选择和海盗合作，最后卡罗还是咽下了自己心理话。
不过就算是接受，对于如何和海盗合作这个事情，卡罗有点摸不清头脑，现在的他们穿的是便装，并不是军方的衣服，而关于计划内容，因为出发匆忙，自己也没来得及问。
不过在等情报贩到来之前，趁着现在空余的时间，卡罗算是有了点机会对着扎卡尔低声问道
”队长，你打算怎么说服那些海盗和我们军方合作？“
对于卡罗的这个提问，扎卡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压低低着声音说道。
”小子，你在想什么呢，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和军队合作！“
”啊？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的！还拿这么重要的机密！”
扎卡尔这个回答，属实让卡罗整不明白了，说要和对方合作的是上头，但结果对方根本不可能和自己合作，那这样的接头意义在哪里呢？
本来就感觉很憋屈，现在这样一来，他感觉自己是被两人耍了，不过对于卡罗这样的大叫，扎卡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到。
”小子啊，你声音太响，这地方可不是你那边，这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知道了，很难抽身。”
扎卡尔说着这番话，便用头示意卡罗往外看，而看到扎卡尔这样怪异的行为，卡罗顺势看了看门口。
此刻在包厢外，原本不曾有人经过的过道，来往的人有些多，很显然自己前面的话，确实吸引了不少的人，再搞下去，他也知道后续要脱身会变得异常困难。
对于这个情况，他也只能点了点头。
当然对于卡罗前面的行为，某些意义上对于扎卡尔来说，效果可以说是拔萃，门口徘徊的那些人都是海盗的眼线。
他们这酒吧里转悠，无非是想在情报商这里买到一手的情报资料，或者说从别的海盗口里扒出些情报。
而前面卡罗的一闹腾，再加上昨日飞机的击落和神秘机体的出现，会让这样的眼线一下子意识到这间包间里正在交易的情报很有可能和那2个有关系，都在伺机等待。
这样一来手上的这个情报可以发挥到最大的效果，这也难怪一向精明的罗亚会让卡罗参与这种明显不合适他的任务。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不少了。
两人大概继续坐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一个穿着黑袍托着背的人，走进了两人所在的包房。
“听说两位有’粉‘？”
”是！有’料‘！而且是管饱的那种。“
刚回答了黑袍人的话，卡扎尔便从口袋里拿出了罗亚给他的数据盘放在桌子上。
看到这样的东西，黑袍从袍子里掏出了一台便携式的电脑放在桌上，然后用仔细携带的数据线将其和数据盘链接。
大概检查了五分钟的样子，黑袍人看了看扎卡尔，在看了看外面的伺机等待的海盗，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到
”这’料‘是新鲜的，还是保质的。“
”老板，这’料‘来自飞鸟上的，而里面的质量，但凡干我们这行的，昨天发生的那点事儿都知道了，和那个有关，你说新鲜还是不新鲜呢？”
听着扎卡尔的话，黑袍人显然是有些心动了，他带来的这份资料可以说相当的劲爆，且足够，能谈下来无疑是一笔大买卖。
“那这’料‘打算多少出？“
听着黑袍人这问题，扎卡尔知道，这桩生意算是成功一半，不过作为老道的买卖人，对于出价这个问题，他故意的深出了五个指头。
看到这样的报价，黑袍人仔细地看了下里面的内容说到
“兄弟，人太贪，在道上可走不远。”
“我懂！但兄弟，这’料‘可是铤而走险从飞鸟上拔来的，少说点这个数要吧？“
面对黑袍人对价格的不满，扎卡尔显得很为难，但是又考虑到对方的情绪，最后他伸出了四个手指。
但就算这样的报价黑袍人似乎也不满意继续说到
”我自然知道，但这’料‘可保鲜不起，要是价高没人要了，这价值也会一落千丈，我让一步给你这个价总该可以了吧？“
说完这番话，黑袍男摆出了三这个数字，到这里似乎是快敲定了，但是此刻的扎卡尔似乎还不想轻易脱手，对于这个价格还是摇了摇头。
”’料‘的价格，说到地分的是对不对得起里面的价，这盘里东西我可是看过，不管那件都超过你这个数了吧，不如这样吧，我再退最后一步，这个价成交不成交？“
说完卡扎尔伸出两只手一只手竖起了三根手指，一只手竖起五根手指头，面对这样的价格，黑袍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外面聚集的人，然后笑着说到
”成交！那么当场结清，还是发码等转款？“
”当场结清！“
听到扎卡尔的选择，黑袍人毫不犹豫的从袍子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与手机的机器，而扎卡尔也拿出了一个类似的机器，两个机器只是轻碰了一下，黑袍人机器里三十五万的数字跳到了扎卡尔机器里。
看着数字没错误，扎卡尔笑着说道；
”下次有什么’料‘我还会找你。“
“那期待你下次能拿更好的来。”
这场交易就这样结束了，事后扎卡尔和卡罗走出了酒吧，对于前面的交易，卡罗对扎卡尔的行为有些顾虑。
太过于熟练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这样干。
“队长，你难道以前也参加过卖情报这个事情嘛？”
“参加过哦，而且一直都是！”
对于卡罗的质疑，扎卡尔毫不掩饰的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听到这样的话，卡罗有点生气，这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在这个被称为伊甸的共同体内，每一次出现的劫车，劫村都无疑是军队所为，也正因为如此，他立马对着扎卡尔大吼道
“队长，私下买卖情报这种事情，是违反了法律的，被发现会被审判的！！”
卡罗的这番话，在扎卡尔这里变得无关紧要，扎卡尔不仅没有被卡罗的话吓到，甚至还悠闲地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小子，因为无法战胜自然，人类团结在了一起对抗自然，当人类战胜自然，人类又因为资源而选择相互对抗，当人类解决了资源的问题，又因为文化的各异继续的对抗，每个时代都是如此，如今大统一的现在，人们依旧寻找对抗的理由，而这理由则变成了我们，而我们能保持这个平衡道永远，说白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议会默许的，即便被告发，也只有我一个人被象征的处理了，你会好受，剩下的什么都不会改变。”
对于扎卡尔的话，卡罗犹豫了，他明白扎卡尔的话，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一个事实,一个非常不讲道理的事实。
“那么人们为什么喜欢寻找东西来对抗，难道那个机甲也是这样的产物嘛……”
话说到这里，一股强劲的冲击突然从背后传到了胸前，还没等卡罗反应过来，扎卡尔那豪放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种麻烦事情，现在就不用考虑啦，你现在该好好想想这么花前面赚的钱。”
“啊？”
听着扎卡尔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卡罗楞了一下，前脚还那么严肃地和自己说关于私下买卖，后脚就自己说了些话就开腔要带自己溜达。
看着一脸茫然的卡罗，扎卡尔自然就开始替他选择如何消费刚才的账款。
“我听说，这街前面有个红巷子，看你这一副没碰过女人的样子，像你这种年纪是该碰碰了！”
等到扎卡尔拉住卡罗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的卡罗这才意识到自己要被他带到些不怎么入眼的场所，因此急忙说道：
”等下，队长，我可没打算……“
但这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扎卡尔一边拽着卡罗走，一边说道
“没事儿，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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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以一机之力击毁九台机甲这样的战记，在印象里一定是一位有着丰富作战经验，年龄大约在二十一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战士吧。
可是当机舱打开的那一刻，固有的印象都被现实所看到的事实粉碎的一干二净。
从机舱里出现的是两人，一位少年、一位少女，两人的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五左右，目测的年龄差不多也在十二三岁左右的样子。
这样的两个孩子击坠了九台正规军的机体？着实让人有些事有蹊跷。
不过仔细看的话，两人的身份还有那么点微妙。
男生穿着一件类似于抹布一样的灰色T恤，女生穿则是一件人工合成纤维制作出来的白色长裙。
很明显少女来自于墙的另一头，而少年很有可能是村庄的幸存者，这次的骚动多半是少女引起的，而少年则是作为少女的仆人帮助少女。
在尤莉看来对于他们的印象大概就是这样。
于是在两人落地时，她非常热情地站在两人面前说到
“初次见面两位，我的名字叫尤莉·哈斯塔，是哈斯塔商会的会长，你们也可以认为我是这辆铁拳号的车长，请问两位是……”
“我叫朔，她叫……”
对于尤莉的热情，这名自称叫朔的男生很快做出了回答，但女生这边显得非常的警觉，盯着眼前的尤莉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这里属于伊甸管理区域，虽然感谢你们的帮助，但是你们绝不是什么单纯商贩，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
原本一位是温室的大小姐，却没想到能关注到那么多，说实在对于这样的人，尤莉知道这非常的棘手。
任何的掩盖，在这种人面前都毫无意义，倒不如是接下来再说谎话，反而会让对方对自己产生更多的不安。
因此被拆穿后，尤莉并没有焦虑，也没有反驳，而是保持着笑容说道
“不愧是住在高墙的大小姐，正如您所说的我们确实不是什么单纯的商贩，我们隶属于极东合众联盟共同体，按照预定计划是回收艾兰博士研发的次世代机甲芬里尔的。”
来回收芬里尔，先不说艾丽莎是怎么想的，他首先是不会答应的，这可是父亲的灵位，不可能轻易的拱手让人，
对此还没等艾丽莎开口说话，朔瞪了尤莉一眼，非常坚决地说道
“这是我父亲的灵位，我不会把它交给你们的！！”
听到这番话，尤莉瞪大着眼睛，显得非常的惊讶，而周围一些拿枪的人，立马进入了战斗的姿势。
但是很快他们的这个行为很快被回过神的尤莉制止了。
“你的父亲叫艾兰？“
”是……“
朔的话，让尤莉有些犹豫，这可和之前说的有些不太一样，如果说是旁边的女生说这番话，有那么几分可信，但是一个件，可信度没那么大了，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但这种质疑，她也不敢明说，毕竟回收目标在对方手上，而且对方能驱动起原本报告中无法驱动的机体。
这之间或多或少，有点更加特殊的情况，轻易的激怒对方，会损失什么，在目前的选择下，只是先装作相信。
”看来这和我们先前的计划有出入，是有持有者的话，那么我们之间要就要好好讨论一下，但今天太晚了，要谈也要等到明天，现在你们正好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先在我们这里住一晚，这总比在外面露宿比较好吧？“
或许是对于尤莉的不信任。
对于她的邀请，朔还是犹豫了下，最后对着她说道。
“我先住这里就可以了，有房间的话，给艾丽莎安排一个……”
“不！我和父亲在一起！”
看这个样子这个叫艾丽莎的女生是不打算离开朔，对于这种事情，尤莉也不会勉强对方，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等下我会派人送点今晚必用的生活用品，你们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尤莉便带着自己的部下们从朔的视野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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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物资后，尤莉坐在格纳库内的观测室观测着朔和艾丽莎，这里是唯一能看到且不会打扰他们的地方，同时也是隔音最好的地方。
”任务可以说顺利完成了，剩下需要做的事情只要说服持有者就可以了，可你为什么还一脸忧愁，这有点不太像你啊，大小姐。“
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观测室的门口，一位带着眼镜穿着西装的女人笔直地站在门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面对这个女人，尤莉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朔两人。
”呼碧妮，那个叫朔的男孩，真是平静的让人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尤莉的话，呼碧妮是可以理解的，无论怎么说，村子消亡，和朔有关的事情，全部被消灭了。
正常的人早已经崩溃，大喊大叫的报酬，或者自顾自的冲进管理区大闹吧，但是这个叫朔的男生，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太平静，就好像暴风雨前夕一样。
“这不清楚，但他确实不是没有目的，明天的交涉可能会有点困难。“
呼碧妮的回答，就如尤莉所想的，就算没有血缘，也有着什么联系，不过这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问题。
在得到回答并肯定的同时，尤莉又对着呼碧妮说道
“是啊，确实对交涉阻碍，而且他能驾驶艾兰博士的遗产，说明他的身份，如果选择放弃他，我们可能会付出巨大代价，不过比起这个那个女生也是个问题，她又是什么目的。”
对于尤莉的话，一向以办事效率严谨的呼碧妮，在这一刻沉默许久后才说道。
“因为她是高墙的人嘛？。”
确实正因为艾丽莎是来自高墙，尤莉才会忌惮，住在哪里的人，绝不会轻易的到墙外，即便是和过去的自己一样的’件‘
要出来也是相当困难，除非是内部有人安排，但那也不会立马被卷入战斗当中，艾丽莎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但这个秘密，就算是能看懂人心的尤莉，也无法能看到一个大概的样貌。
“是的，她出现在墙外的理由，我们更本搞不清……”
尤莉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又沉默一小会儿，对着身后的呼碧妮说道；
“呼碧妮，盯着那个叫艾丽莎的女生，她有什么奇怪的行为立马报告给我。”
“明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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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父亲‘，在一间放满仪器机械的房间内，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中的器械，而自己就像现在一样，坐在芬里尔的驾驶室内，默默地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父亲‘了，这样的’父亲‘仿佛的回到了过去，不禁地让艾丽莎想起了一些和’父亲‘有关的事情。
于是轻轻地说道：
”’父亲‘在’母亲‘去世后变了……变得可怕起来了，不过现在失去记忆的父亲，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对于艾丽莎的陈述，朔并没有立马回应，他不是艾丽莎的’父亲‘，也不知道艾丽莎为什么非要认为自己是她的’父亲‘。
但从她的一系列行为来看，她对于自己的’父亲‘有着强大的执念。
对此朔只是听着，没有回答，或许是知道朔在听自己说话，艾丽莎觉得自己多说一点，大概能让’父亲‘恢复一点点记忆。
”说来’父亲‘你还记起来嘛，第一次带我去学院的时候，大家都因为很吃惊，那时候父亲可高兴了，抱着我到处夸奖，不过也因为我的问题，被母亲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你说的这些，我不太想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有什么方法让这个世界不再存在’件‘和人。“
对于艾丽莎的回忆，朔打断了她的说话，他想去卡布罗岛的目的和艾丽莎不同，他并不是想修复什么所谓的记忆，只是利用一下眼前这个天真的少女，得到改变这个世界的方法。
无论少女怎么看待自己，他也不会和少女产生共情，更不用说，去聆听少女的故事。
对于他的这个态度，艾丽莎低着头沉默了，她实际上有些失望，她希望’父亲‘能想起来点什么，或者像过去一样摸摸她的头，但这些她没有得到，得到的只有冰冷的回应。
而这个样子毫无保留的表现在了朔的面前，当朔看到艾丽莎这个样子的时候，铃的轮廓似乎和眼前的少女慢慢融合到了一起。
这个样子朔看到过，是今天早晨的铃，那5528次出现的新对话时铃表露出的表情，即便是现在崩坏的自己，面对记忆中的铃还是他还是显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或许是想弥补当时的遗憾，想再一次看到铃的笑容，又或者是不希望铃在自己的记忆中永远留下那样的表情。
这时候的朔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艾丽莎的头上。
“对不起，我说的有点过分了，早点休息吧。”
温柔的声音，自己所期望’父亲‘的行为，无论朔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对于这一刻的艾丽莎已经不会在意之前他所犯的错误。
“父亲！！”
伴随着艾丽莎的叫喊，她就像孩子一样，扑倒了朔，开始撒娇起来。
这样就好了吧——
看着艾丽莎的样子，朔刚才内心中的愧欠感减轻了不好，或许也是这个原因，他逐渐地失去了意识就这样昏睡在了驾驶舱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