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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哲学】人的灵魂在哪里?(大脑就是一个灵魂窃听器,被害妄想症患者:“...

2022-12-09 01:50 作者:自言自语的小谱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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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灵魂它到底在哪里?

这是实质性的智慧,或者说我们之前学了那么多哲学,到这里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就是应用这些哲学智慧的时候了。所谓的什么学了辩证法、拉康、结构主义、海德格尔……那我们就要开始去了解这个问题啊。这个问题,我们先用一个小例子来来举这个例子啊。就比如说中国古代神话有什么?有一个叫刑天的家伙,刑天的家伙什么头砍了,双乳为眼。双乳为眼,什么脐为口。那么这个时候古代人就认为什么,灵魂不是在头上的,灵魂是在什么?灵魂是在心里面,是吧?虽然头被砍了,但是他心还在啊,灵魂在心中。心差不多就是两个 眼中间那个地方,中国认为人的灵魂是居住在心脏里面的人,因为心脏被捅穿了 就人就立刻就死了,可能比如说鸡头被砍了,鸡还在蹦达呢,它可能也是一些,就觉得那个心不停的在跳动,那个东西更像是生命,更像是活力。那么另外一个,这是关羽同志头被砍了之后,然后还怎么,去把吕蒙给吓死了,吕蒙给吓死了,怎么样?他不是无头的关羽,“还我头来”,对不对? “还我头”,拿把青龙偃月刀,“还我头来”, 关羽同志。其实如果按照现代的或者按照西方那套,应该不叫“还我头来”,而是那个头在那边飘在那 边,“还我身体来,还我身,还我身来”,这才对,对吧? “还我身来”。

那么西方认为人的灵魂是在……包括埃及人也认为,古埃及人也认为灵魂在什么?在心脏,灵魂在心脏。那这个死了之后,就会用用个东西来称这个心脏的重量,要称着,把你的心放在这边,然后那边放个羽毛还是啥的,放个羽毛,说什么“恶人的心比羽毛还要轻啊”。放根羽毛,放跟羽毛在这里,等等,羽毛在这边,还有他会把做木乃伊的时候会把人的脑子全全掏了,把脑子,脑子当成最没用的东西掏掏掉、掏空啊。最挫的,觉得那个玩意就是一种什么脂肪啊什么那种。做木乃伊之后把人的脑都掏空了。

比如说后来就是笛卡尔,笛卡尔他因为要解决一个问题叫做身心并行论。身和心之间是并行的。就是灵魂,你的灵魂、作为主体那个Subject,还有你的身体body,它们之间为什么能有一 种并行的关系。在笛卡尔观念论里面,那个时候不会认为身体是心灵的基础。不会这样认为的,他会认为心灵就是上帝所赐赐予的,上帝所创造的subject,它并不是在身体里面的,它不是在身体里的, 它是什么呢?很有意思,它是你的大脑里面啊大脑里面有有一个东西叫松果体,松果腺。这个松果腺啊它是啥?连接灵魂和肉体的,它是连……一个中枢一个枢纽(灵魂和肉体)的中枢枢纽,把它连起来了。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在笛卡尔那边,大脑是没有它的地位的。脑的功能,可能那个时候可能有一些医学实践研究吧,脑是对一些人的感知能力,大脑是一个感知集群、感知端口的处理器,可能是吧?但是真正,但是灵魂灵魂不是有大脑产生的,不是大脑产 生的。灵魂不是大脑产生的。灵魂是什么?灵魂是从这个松果腺连接到的。灵魂实际上是存在于某个灵界的,笛卡尔没有直说,它应该是存在于某个超验的transcendent,超验的一个世界,上帝也是在那个世界里面的,这个就是所谓的思想者,“我思”“我思故我在”吧。就是我思,那个思想者,这个玩意实际上它不是在脑子里的,它是被脑子接收过来的。我认为笛卡尔的这种思想实际上是……你作为唯物主义者就会始终会面临一种还原论的困境。唯物主义唯物主义会面临一个意识的还原论困境,把意识消解为脑电活动,脑电电位变化, 还有电通路的路的运动,就是(电通路)动力和静力关系吧,会把它弄成这种东西,还有或者它形成了一个拓扑网络,或者形成拓扑网络、结构,会把这种东西和和这个人的意识对应,把消解为消解为脑电,它不(是)脑电波、这脑电这里面的那些电路,就是神经网络它里面那些一个个神经的它那种所处的电位,它是激发的还是不激发的,这就有所谓的有1000亿个脑细胞、脑神经元,有1000亿个脑神经元。这1000亿个脑神经元就算子很多嘛,就有的人就认为这个东西可以用来模拟模拟出意识。所以他就说意识就是什么?就是算法,所以这些人通通就认为:意识不过是复杂的算法啊, 这种复杂的算法它只是因为计算单元多啊,很复杂嘛,这个量的一个堆叠,它归根结底也有限的啊, 是有限的。它是那那种有限,不是那种被界限束缚,而是被量束缚,不是量上的有限。这就是唯物主义它的一种困难、一种困境、一窘境,这样这样就会导致灵魂不存在,灵魂不存在。就是这个灵魂是一种信仰意义上的,超越性的信仰,超越的、伦理意义上的、纯伦理。就是那种不是出于利益动机的伦理,不是出于我最后算出来这个东西是好的对大家有好处的那种伦理,而是一种我就是要坚持一种准则、一种原则,哪怕它对所有人都不好,或者至少它对我不好,我都要坚持它。这种伦理的, 我就是不服从一种比如资本主义网络、资本主义网络对我的控制,我就是要反抗资本主义网络的控制,资本就是符号学网络,啊哪怕哪怕我1,000亿个神经元算出来,最后对我有好处的、有极大的好 处,我就是会逆反它啊。这种把意识还原成所谓的脑电活动了,物理还原论,它是种物理还原论。或者是一种设计还原论,复杂一点,就是它是设计层面的,设计图,它是一种设计图或者动态的一个设计动画,或者某种拓扑学结构、拓扑性的网络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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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唯物主义的困境,那么怎么来克服这个困境,我觉得我们就要回到笛卡尔。就是困境的克服。之前这几天我录的视频太长了,我录录录个短一点。困境的客服很简单,就是回到笛卡尔,而且是回到笛卡尔那个最最可笑的一个预设,笛卡尔的最神棍、可笑的的假设,就松果腺假设。大家在学哲学史的时候,都会把这个松果腺假设看成是一种残余,一种魔法时代残余,一种迷信的残余,迷 信、魔法的残余。回到这个假设,其实不仅仅是回到这个假设,不仅如此,我们进一步把这个假设, 给它怎么样?极端化。就是你不这样做的话,你是没办法成为一个海德格尔主义者,同时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以海解马的人,如果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它就是假以海解马。今天又有同志说的:不能用海德格尔的哲学来理解马克思主义。我说:某种意义上,可以当然可以,但是你中间环节你得做,就是最最紧要的就是这种,你要说一个天命说,海德格尔有天命说啊,Destiny,你要去,就是此在要指向你的天命,怎么去聆受这个天命嘛,问题是怎么聆受?这个你的物质基础是什么?因为你的物质性的基础是什么?物质基础是什么?这个物质基础得是一个可以实践的对象啊,不能是一个虚的东西,不能是一个就是它,比如说海德格尔在纳粹里面体验到否定性,体验带那种什么他从未见过某种、让他感动的、让他震撼的那种力量,它就是那就是天命了,德意志民族的天命就是纳粹了。 不行的呀,你得有个标准,有个尺度,对不对?我觉得无论如何你得用最挫的唯物主义,就是用这种啊还原论、物理学还原论,你也给它去寻找一种一种解释的空间、一个衔接上的一个一个中介。我们就要把这个松果腺的假设给它极端化,松果腺是连接灵魂和肉体的一个接收器。我们把它极端化,就是脑本身就是灵魂的接收器。这个论点你不要觉得它是一个民科的论点,因为我也实际上现在主流的科学界比我这个民科更民科我们来想一下这个论点,我的论点是脑是意识的接受器,你如果觉得这个东西难以……有我们有三个选项,这个东西是我的观点,或者是一种笛卡尔主义的观点:脑是意识的接受器receptor。主流科学的观点是:脑是意识的模拟器:大哥。还有一些非主流的、科学的、非主流的科学的,或者一些科学主义的,崇拜科学,盲目崇拜科学,我们加个 “唯”字,唯科学主义或者物理主义的一些观点认为脑是个机械性的结构,就是包括力学和电学,就是它机械性、机械性的结构;不存在意识,意识根本不存在,意识最后被消解掉了,没有意识。物理主义就这个:there is no such kind of things that is called consciousness .no such kind of things, 没这种东西。三种意见,我们现在并列摆到一块,你觉得哪个哪个最好接受?这个嘛(脑是机械性的结构),tmd太夸张了,我,靠断灭论,没有意识。这个嘛,脑是意识的模拟器,你给我解说:how? how模拟出来的。你们不是搞人工智能很厉害的,请你把一个第一人称意识能模拟出来。第一人称意识能模拟出来,那个算法能模拟出来之后,你是不是意识可以上传了,你可以把你的就是同种的……他那套算法你把它下载,至少可以下载,你把它下载下来,下载到某个什么,我不说吧,就是下来到某个猫或者某条狗吧,弄个芯片,让这个猫和狗它能说人话,能够有有思维,就直接一个神经电路板,生物学的电路板啊、神经电路板,用你的那些算法给它编成好的、写好的。把这些神经元细胞给它插到那个猫啊狗的脑子里面,让它能够去说话。做不到吧,你不不仅仅技术上做不到,反过来你想要用用纯电子世界里面、纯电讯号世界里面想模拟出一个很强的人工智能,很聪明的人工智能,你也做不到,对吧?那么这个这个结论现在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结论(脑是意识的接收器), 而且我个人来说这是一个比较中庸的一个结论,它是一方面它很中庸,另外一方面它又是个很保守的啊,它又是很激进的,因为它隐藏了一些本体论的一些预设,就比如说:灵魂可能是不死的和灵魂肯定是多来源、意识是多源。我直接:“脑是意识的模拟器”这个东西就没什么好说的,因为这大部分流俗的或者说主流的科学里面都是这样的,脑是意识模拟器模拟出来就像什么?就像这个就像这个电脑一样,电脑硬件是软件的模拟器,硬件是操作系统和软件的模拟器,软件的生成器吧, 其实就模拟器把它模拟出来模拟出来,就把它把它生成出来了,生成出来,生成器啊Creator,至少是个载体,对不对?这是个载体,至少是是个载体,至少是它loaded,你的consciousness is loaded on Your brain, loaded在在上面的,至少是个载体。主流的科学、神经生理学,还有这个意识理论、认知主义、心灵哲学和这个非主流的唯科学主义,他们两个都预设了一个就是意识是本地的、意识是本地化的。意识是集中在脑里的,集中装载在脑里的。他们的差别就是一个认为他是在里面,一个认为他不在里面里面、没有里面是空的。但是我要说的就是我们拥抱笛卡尔之 后,我们就有第三种选择,就是脑是意识的接受器,它是个接受器。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就可以理解就是说为什么它只能是个接受器呢?为什么它只能是个接受器?因为比如说颜色这种东西,颜色这种差异它可以用电讯号,就电位、脑电、脑电活动嘛,就是用脑电活动来解释吗?你无法解释啊,你没办法解释,你很难解释出它为什么这个颜色,这种规定性,这种规定性一定是多余的、是外在的。它自己有它的本体论,它自有其本体论地位的,它有它自己的本体论地位。就是我简单来说就是说他跟你的那个大脑里面发生这些事儿,它是可以是没有关系的,你知道吗?它可以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大脑的脑电活动,我认为它只是一个接受器、接受器。因为我没有很仔细的、全面的思考这 个问题,因为我也不是学分析哲学,我也不是学那个英美心灵哲学的,我的一个建议就是说我们不妨把大脑理解成一个天线阵列、脑…把脑理解成一个天线阵列,而不是理解成一个那个CPU和GPU阵列。我们不要把它理解成了这个,我们可以把它理解成它是一个天线阵列。那么我们的语言,为什么通过对和孩子和用语言交往能够唤醒他的意识,语言对脑神经的影响使之萌发意识不是一个制造的过程,不是一个制造的过程。它不是一个制造的过程,而是一个什么?而是一个调频的过程。语言它就是调频,调频你知道吗?就像这个一个收音机,然后它这边有个转轮,一个转轮,然后它这边有有有这么一条线,它可以一根线转来转去调调到这里,“哎,调到这里调重了",它就萌生出一些意识功能、意识结构,它就萌生出一些它就接受到了这些意识功能和意识结构。因为它这个脑里面的这个神经元这些结构初始结构,它是一个初始结构,遗传学的、遗传学意义上的这个初始结构和配置,就像一个收音机的一个出场配置一样的,这个它这脑是一个天线阵列,因为它可以……它是个收音机把它理解成。所以我在我看来大脑是一个收音机,是一个意识的收音机。那它接受的信息从哪来的呢?接受信息可以从很多、无数地方来。接受信息,你可以说它里面的电位活动的那种秩序啊,或者那种tempo,或者哪个词?反正有一个英语的词它的意思是纹理的意思,但是它又有另外一 个意思,那个词你们聪明的人你们可以去找一找。 反正它脑电的电位活动,它被声音,声音是一种很单调的一种信息,声音是一种语音,是一种很单调的信息,语音的单调重复。你就能能把意识给唤出来,其实这是一个很诡异的事情。你跟小孩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都听不懂的,他一开始都听不懂 的,但是你是通过一些重复的一些语音以及一些生活情境嘛,生活情境、基本的生活情境。但是基本的生活情境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因为孩子在他……你那个时候没有记忆的,你没有记忆等于说你视觉都没有,听觉都没有。就是你在意识层面的,你的自主意识层面的那个稳定的听觉、外听觉、外视觉、外身体轮廓…这个时候都没有的,当你是个刚出生的小孩的时候你都没有的,老哥老哥,你那个时候你和这个天线阵列搭上线的,好吧,它没调频的。这个时候它是个动物,婴儿在那个时候是个动物,它的脑是个天线,它还有待调频,它能感受的其实都是很直觉性的东西,它生活情境比如说母亲的温暖、气味、还有饱腹感这种东西,这些信息都是很单调的信息,它们都是非常单调的、不精致的信息,你不能解释一些很不精致的,很偶然的、粗糙的,偶然的;粗糙的信息它竟然能够去生成同样的一种、所有人的自主意识类都很类似、意识结构都很像、意识结构都类似、意识结构都类似。 所以这个意识在一开始它的这个……你比如说调频过程,它肯定就是一个误打误撞的一个调频过程, 了解吗,而且它是这个范围是越来越会缩小,越来越会缩小,但是它这个收音机它有一种什么有有点像那个助力一样的,就是调频助力,调频助力功能,它越调频越调频,它的范围越缩小,最后它就锁定在那个点上,那个点上就是一个符号性学阉割的点。我觉得就是我们整个地把大脑的功能、大脑和意识之间的关系去把它颠倒一下,我们就能去解决很多问题。就比如说人工智能在我看来就是彻底就不可能的,人工智能彻底不可能,因为你就算你造出某些电路板它能够怎么样?那些意识它不是本地生成的,它不是从那里创造出来的,它是它是收音机一样收到的啊。脑电位活动的那种秩序、那种temple、那种纹理,它怎么样?它和某种本体性的运动达成了共鸣啊,形成了就是resignation, 达成了共鸣,这是我理解的一个意识生成的。它形成了共鸣之后,这个共鸣它会在本地也感受到这种共鸣,这个共鸣实际上就是基本的、基础性的物理学机制,它应该是每个原子都有,每个光量子,不仅是光量子,每个基本的波色子、费米子,每个场、每个态它们的那种标准的规范性都是有的。就是说你的脑电活动的话,在那个维度上就是和这样的一些基本的原子或亚原子层面的那些基本的物理的规定性,它们形成了一个耦合,形成了一种共鸣,形成了和亚原子层面的这些一些规范性、规定性、一些规定性、一些定律形成了共鸣,这个时候才能够解释为什么你的意识结构里面那些东西那么硬,你知道吗?这种共鸣可以解释为什么为何人的意识结构如此之硬,你们不知道这个叫硬,就是你感到疼,对不对?你感到疼,你说这个疼,比如说疼痛,这个疼让我让……疼痛消失,行吗?办不到。还有你要遗忘,你就不得不不遗忘,就周期性地会遗忘,你可以说它是脑功能,那它为什么会又会有记忆呢?或者说就是说,你的意识的敞开、你的清醒状态,你应该说我这个清醒状态我怎么样?我要让它消失掉,(我要我)我不要敞开、 不要让意识敞开,你有办法做到吗?你做不到呀,它很硬的,你根本做不到,这个意识太硬了,人内心的一些结构是很硬的,内在的一些结构是非常硬的,就跟这个物理学的那些结构、跟物理学里面的一些亚原子的那些…我不懂啊我不懂物理学,亚原子里的一些定律啊或者是一些什么对称、破缺、自发性破缺、对称的自发性破缺,还有什么我不是太懂那些东西,还有一些必然的那些趋势一定会怎么样,一定会怎么样,它很像就是它们两个之间是有一种短路的可能的…我认为不是短路的可能,而是一种短路的必然。短路的必然就是说这是一些,就是这是本体性的,本体性的,它是本体论层面的,本体论层面;或者是在数学上,数学上一个系统要那样运行,它只有这些可能性,在数理的本体的层面,数理的本体论层面,某些信息系统要稳定运行,稳定还有自反性的运行,它还有自我反思的自反性的运行,必然采取、运行必然采取的策略,必然采取的策略、基本策略基本策略。那么这个维度的话,哪怕我说和它形成共鸣的那个东西不是、不直接是原子和那……或者说亚原子的那些物理学定律,它哪怕不直接是这些东西,但它至少说在本体论上它有它自己的一个维度,它有它自己的一个超越性的维度。那个超越性的维度,它不受这个……它跟你这个脑的电位活动是没有本质性的关系,你脑电位活动取消了的话,这些本体性的运动,它还会运动,它会在一个那个位面继续运动。那个位面也可以就是说是灵魂所在的位面,这个时候你可以继续说灵魂所在位面是一个什么位面,是一个亚原子的位面,还是一个比如说星云的位面?星云就是大型的星云之间的那种、就是相对论效应级别那种涌动啊,或者说它是一个什么位面?它是另外一个叙事层面的,另外它不是在我们这个四维时空的这个叙事层面,它是在另外一个符号学和我们的符号学关系是平行的或者……就是它是另外一个故事呢,还是它是凌驾于我们之上的,凌驾于我们之上的就是说它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一个编写者,那不确定啊~不确定。它是另外一个叙事层,那它至少它不是一个低于我们的叙事层我认为就是说至少灵魂的存在不是一个……如果你认为灵魂存在是人的语言所创造出来的,那你就意味着、这个就意味着它灵魂所处的那个存在论的那个层面、那个层级要低于四维时空,它的叙事层级。四维时空它不仅仅是个物理学概念啊,你不要觉得我这里是个物理主义,四维时空它至少是我们这个共同体交往的一个叙事层面,对不对?共同交往的, 交往啊,(或者)在叙事层面(共同体交往的叙事层)。所以这个四维时空层级要……如果是意识灵魂是语言创造出来的,那怎么样?那就是高于它呀,就是这个灵魂的层级啊,灵魂的叙事层级、灵魂的叙事层级就要低于这个四维时空的层级,这个是不可接受的。这意味着就是说那我们就去研究物理学就行了,我们所有人去研究物理学,我们不要去实践了呀就是说,我们就是就是期盼着就是物理学规律或者数理逻辑的规律它能够,数理逻辑都不一定是同一个叙事词,它可能平行的,物理学规律啊。全去做实践啊,那么所有人大家都去做做努力也要维持这个能量上的盈余,然后用这些能量去造什么高能对对撞机什么这些玩意的,就是完全匍匐于技术治国论啊,对啊, 那灵魂就本身就没有意义了呀,这个意味着就是大部分灵魂就没有意义……如果低于四维时空,那就意味着大部分普通人的生存是无意义的,这是我们接受不了的,我不想用任何逻辑去为此做辩护,这是信仰,反正我接受不了,至少我的灵魂接受不了,没来由的。你不要说用什么物理学,用什么什么经济学给我做辩护,我不做辩护,我就说这接受不了,我必须去维护就是每一个, 反正他是活生生的个体,他有他的精神,有他的灵魂,他他生存的利益和价值就需要被被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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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唯一能接受的就是说这另一个叙事层面,要么是平行要么是凌驾啊。就是灵魂所在那个叙事层面。所以如果它是平行的话,它是亚原子,我觉得因为没有办法被物理学直接描述,我可以接受。如果它是星云,如果灵魂是存在于星云那种大型的宇宙级别的、宇宙星体级别里面的那种物质结构里面,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接受。但无论如何我是没有办法接受,就是大脑本身是创造出灵魂的,我接受不了啊,我受不了。我的立场就是说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要奋斗的,要去努力去调整这整个社会的基本模式的,改善它的。那我们唯一能接受的一种唯物主义的立场就是脑是收音机啊,脑是收音机,脑是收音就意味着:有可能你把握这个收音机,你把握这个声音、你的声音画面、还有这个比如说那个运动,所有这些东西,他们都是怎么样?不一样的呀,它们都是可能来源是不一样的;可能声音是来自于什么亚原子的某个什么什么什么……亚元子维度的某些什么什么什么…..一些秩序一些规则;画面呢,它来自于什么星云星云层面的某个什么什么…那么运动啊,它是来自于什么?可能是来自于另外一个叙事层面的,另外一个叙事,另一个叙事层面,另一个叙事层面,你可以说有可能是平行宇宙啊或者什么什么什么。反正它通过你的大脑里的电位活动,脑电活动本身接上了嘛,就这么简单,接上了。然后这些东西才是意识(声音画面运动…),它可能是在这里面(脑电位活动)相互形成某种连接、某种当下性,它获得某种当下性,当下连接起来了。那你的自我意识,我认为你的自我意识;自我意识的话,这个时候就有大问题了:自我意识它是来自于你在脑电活动里面当下连接呢(或者说我们的时间意识啊)?还是来自于某个外部的来源,这个我就不太确定。它自我意识是一种效果吗?时间意识我们之前讨论过,内时间的话是差异,是这种脑电活动跑不过它们,了解吗?脑电活动是可以被数理的把握的,就说是一种分析能力。这些其他的外部的、本体性的这些内容,它的涌现,它不叫涌现,它的降临,我现在我们可以说不要用涌现这个词,它不是涌现,它是降临是降临,它是降临下来的,是这些东西是降临下来的,它们是降临下来,然后被综合起来,脑可能也有综合能力,就是先分、裂解开来,原本就是裂解开来,裂解开来,然后再综合起来。那么脑电活动化是对它进行某种认知意识上的分析,它们之间的这种速度差就形成了时间意识,时间意识,就本地化和下载,就是你可以理解是下载和这个写入硬盘之间的这么……下载速度和写入硬盘的速度之间的这个差异下载速度快、写入硬盘速度慢,所以写入永远赶不上下载,所以写入永远要瞎写一部分,它来不及“我就瞎写、精简地来写,把它压缩了再写"……所以这个时候就会导致时间意识,而且会导致第一人称的时间意识,也就会导致第一人称自我意识。所以某种意义上你可以看成是两者之间的矛盾,两者之间的差异,两者之间的那种斗争,降临下来的东西本来就连接在这边(是通过四维时空的物质力量或者生物学连接在那边、原本就连接在那边的结构和某些通过宇宙法则、或者通过某些其他位面降临下来的这些东西)。所以你可以……我认为啊,就是说这也是包含了斗争的,它不是一个单纯的被动的受体,脑虽然也收所谓的灵魂、接收意识,但是它不是个被动的受体,它是有一定的抗争的,这种抗争就是动物的这个生存史所遗留的、所遗传下来的。所以我们比如说我们叫降临了,降临在这个生物学的这个脑里面之后,我们的意识某种意义上和它接上了,接上了,远程给它接上了,这个信道是通的,信道会一直通的啊,你的脑会一直能够感受到同一的一个颜色,这个时候颜色的同一性你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我看到的红色永远是同一种红色,因为它的同一性不是靠这个大脑、不是靠脑电活动来维持的,而是靠另外一个层面的、存在论的结构来维持,但我这是举例子啊,不一定就是星云层面,有可能我所说的二维主体啊,二维主体生存论斗争,都有可能,它答案是很多种的,我这做哲学不是做实证的,我告诉你具体就是哪一个,我是一种思维方式告诉你。它在那个维度就有它的同一性,它一直保持着它的同一性,因为它就像是一个棋局一样,它就要某些棋局要赢就只能下那种套路,不下那个套路它赢不了,所以在这种唯一的,它与其说是同一性,不如说是唯一性,一种唯一策略,策略的唯一性,生存的策略的唯一性决定了它这这个模式有它的同一性,那么这个颜色在那个维度它就有它的同一性。所以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看到的蓝色它永远是同一种蓝色,我们看到红色永远是同一种红色,它是保持同一的。它的同一性的根据不在本地,它的同一性的根据在他者那边,所以这些东西(亚原子、星云、另一个叙事层面…)我们统统在哲学上都叫做他者,这些他者是超越于数理逻辑体系的,超越于四维时空物理学这些东西的,超越于数理人类既有的数理体系,还有物理学,超越这些东西的…它也超越一种我们既定的一些政治观念意识形态啊……只要我们对于这个他者的分解还没有能够让我们自由地去支配操纵人的意识和灵魂,如果我们不能自由地支配、操纵人的意识和灵魂,就意味这个他者还是一个他者,它还是一个超越于我们之上的他者。而且我个人的伦理倾向是不要去、不应该去过度破解、破译这些这种关系,这个东西就像普罗米修斯盗火一样的,你盗一 点火种那可以,你那个盗太多的把下面全烧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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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资本,我现在要说的capitalism。我觉得资本就是眼前的一种信道,或者就是就是声波源。就是这个资本它是内化为意识结构了,很多人的意识结构。资本是内化为很多人的意识结构了。那么资本本质上是什么?本质上只是人的物质活动而已,交往活动。这些活动、这些物质活动的内在的那个规律、内在那个temple,你的大脑就接受到了嘛,你大脑就接受到这个玩意,啊这个就是一个例子,一个非常显显而易见的例子…它会使你的大脑就去抽象地把握某一种符号学的同一性,它会让你的大脑强行生成一个符号系统,一个大他者,超越于一切经验之上的一个先验符号系统,这个先验符号系统它寄生在你的语用学习惯里面,寄生在你的内听觉的那个各种,它是会制造出各种同一性的幻想,它会制造各种同一性幻想,这种幻想就是一种神经症啊,它就是会导致一种神经症。就会让你觉得就是说,比如说劳动、一般等价物啊、金钱啊、劳动是可售卖的、金钱是纯质均质的啊,它就会有这种能力,然后就价格是某种准天然属性。它像个病毒一样的,但是它肯定 是来于……它不是大脑凭空接收的,它也是也是你参与实践的,人参与了具体的实践。所以不仅仅是一个是一个脑层面的,也是一个外围神经系统的,是你整个身体的爱欲结构所导致的。所以情况比这复杂得多,因为资本毕竟不是一个非常原初的,你一个小孩你好好教育他也可以成为一个无产阶级斗 士,他不一定就会成为资本家的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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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讲了这么多,其实我自个其实是,我并不是很在乎在这个灵魂或者精神它到底是从哪来的。但是呢它至少会成为一个替代品。就是这种接受器理论啊,大脑是接受器理论,至少可以帮你暂时的度过一些无我论,就是那个物理主义无我论,克服物理主义无我论的方法就是去把你的大脑理解成是一个接受器,你就把它克服掉了,你就把克服掉了,物理主义无我论或者说一种还原论。 你要知道至少在亚原子层面或者在非常尺度非常大的一些层面,物理学对于那些物理现象是没有解释 力的,那些那些层面可能就有一些,你你明白吗?或者说如果说我们的意识就是由那些层面结构出来 的,那它就满足一个眼睛看不到自己的一个原则,眼睛看不见自己啊。这个原则就是一个接受器理论的一个衍生品,接受器理论衍生品,眼睛是没有办法看看见它自己的。所以就是我们为什么没有办法进一步去探索这些维度?就是因为那个就是眼睛嘛,比如说一个粒子:它为什么它的动量和它的位置没有办法同时被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去同时知道一个原子的或者一个亚原子、某个微观粒子的位置和动量和位置,因为说不定我们自己就是。这是认识我们自己,认识自己,但是问题是就做不到呀。我们顶多说通过这种无能的情况下,我们知道我们的存在是比这个脑电说比这个脑电说要更深层次的啊,或者说更超越性的一个维度,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说什么1000亿个神经元,然后它们的组合关系就有二的1,000亿次方啊,等等,看上去很多,但是还规定的它是有限的啊,它是有限的。这样实际上就形成一种束缚,一种束缚,一种就是把人还原成是一堆骰子里面,或者这是个这么多面的一个骰子,那随便掷了一个或者怎么样的,人就变成一种偶然的无我论的一种关系,或者变成一种宿命说。要么它是被物理学完全彻底规定,要么它就是完全随机的,就是这种变成一种虚无主义。所以我觉得我这个视频就是有必要就破解这,脑基础说、脑的载体基础说……然后我也不同意那个多重可实现理论:多重可实现,multiple realizition什么的,可实现理论。 就是认为就是说,不同的的载体、硅基,硅或者说碳基,或者什么什么其他的金属啊,或者什么星云都可以产生都可生成意识。因为我不认为这个是意识是生成的,所以我不认同这多重可实现理论啊。我认为这意思是被接收的,它存在的那个维度它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识维度,它是离散的,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意识维度,它的来源是多元的,甚至我认为它是不同维度的关系决定了你的意识结构。我希望过了多少年之后,人类可以发明,能够把这个问题搞清楚,然后就能有能力就是灵魂捕获,捕获到这些东西,灵魂捕获能力。但是就现有的这个学术准备和这个技术准备都没有都没有实现,那么首先第一步我们就要破除这种本地创造说,我认为是不行的,就是它是一种,要么是就是接受,它就是接受,但是它是一种汇集性的接收,然后是一种关联性的接受、交互性的一个接受说。它自己本身,我倾向于认为是碳基是合理的,就无论是什么基础,它得有一个生物学演化的一个过程,生物学演化的那些博弈的过程,因为这个博弈过程当中也有很多的范式被界定下来,这个过程是不可割舍的。但是这个过程是会使得你一些非理性的层面,比如说一些贪图享乐,或者说让你有那个生殖的欲望很强的生殖欲,这些东西是,但是它是次要的。这是我的一个,如果说作为唯物主义者,你必须要承认脑是实在的,那肯定的呀。因为它是可以交互的,它是可以一个影响的,你比如给你打一针什么内啡肽下去,你确实就很爽是吧?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必然要摆出一个立场出来, 那意识还是存在的,意识还存在,但是它是接受器,它是接受器,而且是一个多维度的,而且是在相互之间的关系当中去接受意识。所以这样我们也就是保留了一个形而上学讨论的维度。我保留了形而上学,我们也我们也保留了一种主观主义的一种方法,我们保留了现象学,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好的一种,就是笛卡尔主义的一种策略啊。这是我个人的立场,你可以不同意。我不在乎,因为往这个方向的话就是有很多研究可以去做。就比如说就是灵魂示踪学,还有一些什么灵魂什么,还有一些什么业力学,对,这种东西可以去,这些学科才有可能出现,才有可能出现这种自然科学和精神科学深度交交叉的一种局面。如果这个大前提被否认的话,那么就永远就是这些东西就,那就是他们之间接的一个点就是复杂的算法,那个算法、那 个数量级,老实说你就说出来,你把那个数字列出来那那个那个就是意识吗?就像那个一个玛丽的, 就是,不是玛丽的中文物,我就说或者是玛那个那个黑白房子,黑白房子。我记得分析哲学里面有有这么一个,它把所有的关于色色彩的那些光学、神经生理学的、生物学的那些机制全交给一个女孩 子,但她住在黑白房子里面,它里面的它包括自己是个白化病患者,他从来没有有伤口,他长出的指 甲都是白的,或者他一天到晚睡觉的时候就被别人把浑身上下都喷成白色,反正看见看不见其他的颜色,这个时候他走出黑白房子,你说他能看到新的?他看到的有颜色的东西,他有没有学到新的知 识?这个时候你就要问他了,他是个知识论的,他有没有学到新的知识呢?有没有学到新的知识,当然有学到新的知识啊。我就说了,就说那个时候他的他的那个神经电位它才发生了真正的调频道那个 可以让他接受到另外一个维度的这种规定性的那个频道上面去,那可以帮他调频道他能够,就这些面的那些真正的电的刺激,对他视网膜的刺激并不是。那些电、光波的刺激并不是刺激了之后,让他的大脑获得某种真正意义上的电位变化,那个玩意啊并不是颜色本身,而是它通过这种方式调频到某个频道上和某个超越性的维度形成了共鸣,它才能够采集到那个颜色本身是什么东西。所以我认为是存在一个形而上学世界,但是那个世界是个分裂的,是一个多维度的,相互之间 是一个处在动荡和抗争之中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也是我们死后要去的世界。所以在这意义上,哲学会对死亡抱有一种比较乐观的态度,至少我的哲学是这样。我不承认死后是寂灭,但是我也不简单的 认为死后就是灵魂就是一个完整的,你的灵魂会散掉,对吧?大概率会散掉,然后是这些基本的规定性会还回去,或者说你会怎么怎么样?在哪里又能够重组怎么样?这都不确定,这些都不确定,你不能妄下断言。所以这个东西是可以导出某个最低限度的灵魂不死说”,但是它会被拆掉,它会拆掉、被拆解掉啊,除非你能够还能够维持某种非常强的某种某种同一性、自我同一性这个时候这个自我同一性就是你还能够有时间性的体验,那么这个问题的话就非常非常的复杂,非常非常复杂。这就是我们死后的现象学分析,这个东西要很聪明的人才能去做这种东西。我们只是起了个头,我不可能就花几十分钟时间就帮你把这个东西讲得非常清楚,很多探索需要你去自己去做,而这是实实在在的一些理论工作,不要去搞那些虚的,我觉得这个时代太缺少思想了,就是实实在在的思想太少了,所以没有人去突破,没有人去想这种方法。好了,那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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