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作《狂病——他不会流泪》
一线•第二章:现实很残酷 叠甲时间:本文纯属虚构,故事发生在虚构的宇宙中的虚构星球上的虚构的国家的虚构人物身上,文中出现的故事情节为剧情需要,不代表本人三观和政治立场,注意辨别,请勿盲从。 一线•第二章:现实很残酷 (一) 我现在躲在实验室不知道哪一个房间里,听着那些感染者的辱骂声瑟瑟发抖。我想错了一件,这间实验室根本不是什么新手村,这™是游戏主界面!刚刚我信心满满地打开了实验室大门,瞬间就有好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想挤进来,还没开人头大小的缝呢,那些鬼东西就争先恐后地挤啊,趴在最前面的那几个“人”都被挤碎了。淦,我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我感觉外面至少有一万个人想进来!见势不对,我只好立马关门。但是已经有四五个疯子挤进来了,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形,我看见最虚弱的那个还被其他疯子扯下四肢,拿来当武器,顺便当口粮。这些场面比我看过的任何电影都要恶心,加上刺鼻的味道,我直接吐了出来。疯子们看见我的惨样瞬间笑得更加狰狞,举起can破的四肢向我招呼过来。 我将手里的肾上腺素往地上一摔,此刻实验室里所有的人形生物都呕吐起来,但是他们的反应比我严重的多。我直接向后跑去,慌不择路,看见拐就转,看见门就钻,像只大黑耗子。 “这比生化危机里的僵尸强太多了吧?早知道,就先收集足够的情报再开门了,真是愚蠢啊!”我发自内心地辱骂自己。现在我知道了,世界不是《生化危机》而是《逃生》了。我躲进了某个房间,只有一扇门,没有窗户。完了,成王八了,完全没退路了。 我真心觉得自己是个“小可爱”。 我把能推动的东西全部推过来堵门,然后没招了。我环顾四周,用实验台的水洗了洗身上的血迹。蹲下来,绞尽脑汁想办法。但是外面的狂笑声让我无法冷静,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这是世间唯一的旋律。如果说还有什么杂音的话,那就是我的心跳,跳的非常有劲,很有精神!但是速率并不快,有违常理。 怎么办?冲出去无双?别开玩笑了,能把一个人的四肢扯断,那力气要多大啊。自己现在连30斤的东西都拖不动,刚刚能跑下来完全就是奇迹。采用迂回战术?就像刚刚扔药剂给他们催吐一样?这也许能拖时间,但没有一点实际作用。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这太痛苦啦!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不禁感叹,吾命休矣! 呸!休什么休?既然你们会自相残杀,我就和你们耗!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推断他们的肾上腺素应该也很高,而且不会像自己一样能降回来。这样的身体耗能很快吧?而且你们这么喜欢暴力,能忍不住不对其他人动手?就刚刚观察来看,你们几个应该是各自行动没有首领之类的。 话说自己醒来的时候不是最后幸存者吗,不应该战斗力很强吗?为什么,完全感受不到啊。是需要特殊的变身方式吗?我尝试着绿巨人,昭和假面骑士,大笑等方式变身,真幸运,完全没用。反倒是吸引了外面的疯子,现在他们疯狂地撞击这扇门。好吧,我再一次让自己处于绝境之中。 我看着门外渗进来的xue,这些东西宁愿把自己撞死也要冲进来。势不可挡,这扇门马上就要被撞开了。还是准备迂回吧,我再次拿出了一管试剂,紧张地看着门口……心脏跳的好快,恐惧使我的肾上腺素一直保持在高水平。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非常亢奋才对,可我却觉得精神恍惚,眼皮似有千斤重。完蛋,这是快被吓晕了吗?偏偏在这种时候……我眼前一黑,一个酿呛向前倒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吓人的怪物,他不断压制着我,我不甘屈服,不断的反抗……我失败了许多次,每次失败我都以为自己将死,但是并没有,怪物没有杀我。我似乎理解了,这是一种试炼……我觉得,我应该将他称之为——“造物主”…… 我稳住身体,刚刚应该是在画画才对……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外面传来了欢快愉悦的声音,嗯……他们想找我玩。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想一想,我之前应该是发疯了,现在才清醒过来,所以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个解释完美!总之先看看吧,什么都没有可赢不了游戏。我选择这把椅子,铁制的,我拆掉了四条腿上的护垫。嗯,很合适的游戏道具。门被打开咯,我兴奋的看着外面的玩伴。 “1,2,3,4,5,不对,……哈哈哈4个半!哈哈哈”第五个人的四肢被其他人拿着呢,他自己也被拿来撞门,已经被撞变形了,真有趣。看着他们手上拿的四肢,我觉得创意不错,但不是好玩具。四肢的关节会在攻击时卸掉很多力,打人费力还没实际作用。看来这些人也是一群没脑子的蠢猪,我瞬间失去一半兴趣。我踹飞向我扑过来了一个,蹲下闪开另一个的攻击,又用将他踢倒,起身时手中的椅子向上拍去,将第三个拍翻,第四个人用断手在我背后打了一下,真纯啊,我转身鞭拳打在他的头上将他击倒。接下来就是椅子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将椅子腿一下一下地插入这4人的眼眶,直到他们停止制造噪音。至于第4.5个,被我tong破肚脐,撕开腹部,用他的肠子给他洗了个澡…… 我还想继续游戏呢,便闻到熟悉的味道,想都不用想,我需要再睡上一觉…… “啊,哈哈哈……不过瘾啊……哈哈哈……” 我醒了,我居然没死!我看着旁边那几具……不知道是几个人的尸体……先吐一会儿再说。我回去刚刚的房间清洗了一下,除了身上更痛了一点之外好像没什么异常,当然除了一股子莫名的饱腹感,我是不敢多想的,有就有吧。我果然有超乎寻常的力量!刚刚只是一闭一睁,这几个疯子直接被全灭!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潜意识觉得棒极了!我果然有外挂,虽然使用方式好像是……被吓晕? 我重新回到主控室,我现在有两个方案。一个是一点一点放进来,然后自己被吓晕,用外挂解决他们;一个是不断折磨嘲讽他们,让他们发狂找周围的同类发泄。作为外挂持有者,我果断选择了后者。先不说用外挂之后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虚弱,要万一翻车了自己可赔不起。 于是我开始不断开门关门,保持着让他们绝对进不来的缝隙大小,不断吸引仇恨,这种在安全屋里面捉弄小怪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我不断听着他们的辱骂,和狂笑,虽然内心还是有点害怕。但当我确定自己几乎绝对安全后,心里爽的一批。我在实验室某个走廊里还找到了所剩不多的食物和水,足够吃两天,但我最后省着吃了3天,为的就是一个保险。 现在,我已经听不见外面的狂笑声了,我甚至大胆的把门开了脑袋那么大的缝,也不见动静。这扇门不知道夹死了多少疯子,是我当之无愧的最强武器。我又打开一次门,这次大胆的把头往下探去,很好!视野范围内没有疯子。我又试着把门完全打开,然后马上放下,也没有疯子冲过来,我甚至还在哪里像泼妇一样骂了几分钟街。 “不愧是我。”如果是普通人,绝对没有开门的勇气,新世界果然是属于我这类人的! 我拿着一管药剂,警惕地看着前方,只要不对劲,我立刻扔出去,直接撤回实验室。我看着门口如地狱般的景象,冷汗直冒,四周安静的可怕。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直到我走上通往一楼的楼梯,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很强的呼吸声,几个手持防爆叉的人突然向我冲过来,他们的嘴巴上缠了十几圈胶带,所以没有发出笑声!我立刻向楼下跑去,但负一楼里面也冲出来几个这样的人。 “md,你们会埋伏啊!快晕!快晕!”我祈求身体赶快晕过去,只要一闭一睁,我就是无敌的……但是这次根本晕不了! 我见他们只能用鼻子呼吸,立刻将试管摔破,我几乎快对这恶心的味道免疫了,但是他们不一样,吃了这样的“贴脸雷”,嘴还被封住了,吐都吐不出来,想必十分难受。我趁此机会向楼上跑去,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智商,我踩中一个陷阱,随即被倒吊起来。我被那群人抓住,我以为我马上就要被五马分尸,但没想到他们把我的衣物全部扒guang,到处打量。似乎是查看我也没有感染迹象。我也发现这些人身上都裹得严严实实,嘴都封了,口水都不会喷出来。我被架起,他们似乎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千万别是屠宰场啊! (二) 我被几个感染者架着押送上楼,一路上其他疯子向我冲过来的时候,都会被这些裹着衣服感染者的直接砍翻。不是吧,这些东西不但会打埋伏战,个个战斗力还这么高。这种怪物,不应该这么早诞生啊,病毒爆发才过了半个月,就出现有组织的感染者群体,我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还有多少希望,当下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怎么活下去。这些感染者似乎是专职捕捉人类的,身上的装备是为了防止体液感染正常人,而且对人类使用的是主控制的防爆叉,封闭的嘴巴还能减弱发出的笑声,几乎完美的捕捉手。 我被押送到中间楼层的办公区,他们直接将我砸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我面部扭曲,大叫着,喘着粗气。这些感染者看见我痛苦的样子,发出了低沉的笑声。我像落水狗上岸一样爬起来,环顾四周,这里还有其他正常人。他们同样被扒guang,有的抱着头蹲在角落;有的跪着双眼空洞无神嘴里念念有词;还有的则是不停在哭泣。我试图走过去和其中之一说话,可刚触碰到他们,反应打的就像受惊的兔子,尖叫着爬远。反应小的,用绝望的双眼缓缓抬起来看着你,不说话,任你摇晃。不难想象,这些圈养人都经历了什么。他们身上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想跑是绝不可能的楼上楼下都是感染者,跳窗也是必死,要么自尽,要么接受绝望的拥抱。我必须想办法逃走,眼下只有等待时机,需要多多观察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几个感染者开门进来发放食物,他们将烤熟的人类组织像洒鸡饲料一样洒到人群中。人们看着这些东西,有的麻木的放进嘴里,有的抱在怀里痛哭。也许是自己的家人朋友吧,又或许把这东西看作是自己的愧疚心……痛苦的情绪像感染者的兴奋剂,有个守卫感染者再也按耐不住欲望撕开嘴上的胶带,胶带将他的嘴撕出了几个口子,狂笑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养人场”,有些人听到笑声立马抱头鼠窜躲在阴暗角落。那个发狂的守卫立马被其他感染者叉到在地,随后便被疯狂nue杀。 我看着面前的“食物”,我居然不反感这东西,我越看体内的冲动越大……随即开始大快朵颐,全部咽了下去。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立刻远离开来,仿佛我是异类,虽然我确实是,说实话,这种来自于我自以为的同类身上的排斥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午餐”不久后,有几个感染者进来抓人,四男男一女,包括我。我被粗暴的踹进袋子里,那几个人知道自己要被抓时,哭喊着大叫起来,女人被纠着头发一下扔进去。有个男人试图反抗,结果被niu断双手双脚,然后被袋子一点一点吞噬…… 我们被带到多媒体会议大厅,像垃圾一样被倾倒在讲台上。天花板上悬挂着形态不一的S 体,好似菜市场里挂的腊肉。会议室的最后一排,一个双感染者坐在填充血肉的“王座”上,他没有手掌,起代替作用的是两把刀刃。在这群疯子的社会形式里,一个残疾的感染者能当上王,只能说明他的战斗力极强…… 现在怎么办?跑吗?会议厅在一楼,拼劲全力的话……也™的跑不出去啊,荆轲刺秦的时候秦武阳都不敢跑!谁知道外面还有多少感染者,这些感染者还不会立刻杀了你,外面那些抓到你就直接大卸八块…… 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滴下来,我真的想不出任何办法,要不不当人了,表明自己半感染者的身份臣服于他,兴许人家一高兴还能赏我个一官半职…… 正思考着投诚词,旁边的一男一女被一个巨汉抓起,那个巨汉起码有2米1,可能是病毒强化了他的身体吧。他发出傻笑的声音将他们钉在十字架上,凄惨的声音立刻挤满了整个大厅。男人被倒吊起来,女人被送到首领面前的肉桌上。几个感染者为首领的双刃清洗,消毒。双刃在烈火的炙烤下渐渐和火焰融为一体,随后他跪在女人身上ci穿了她的肚脐,划开了她的胃……女人疼的痉挛起来,这样的情况下会叫不出声音,但会发出阵阵类似哭泣的呜咽。首领对着女人破洞的肚脐做着不 ke 描 shu的事情,同时旁边的感染者从女人的胃中不断夹出刚刚吃下去的肉喂给首领。其中一个因为手抖将肉抖在地上,被首领一刀从自肩膀到腰杆劈成两半。 一个感染者向我们扔来一把手术刀,首领看着台下,指着我们又指了倒吊的男人。 “哈哈哈哈……表演……哈哈哈哈……精彩……赐予…天赋…哈哈哈…失败…成为甜点……哈哈哈哈” 直到首领笑出声来,其他感染者才放声大笑,疯狂的笑声夹杂着惨叫呜咽,粗暴地**着我的耳朵。 我看着地上的手术刀,这是唯一的机会,只要取悦这个首领,他就会感染我,到时候假装成为疯子之一,看准时机就可以直接跑了。我捡起了手术刀,看着面前倒吊的男人,他的此刻痛苦的表情扭曲的甚至比感染者还令人害怕,眼睛哭的充血变红,断掉的四肢似乎都有各自的想法,无规律地颤动着…… 我手抖的像帕金森,我真的下得去手吗?我的内心深处一直认为自己是“人”,如果做出这种事,自己的人心还能保持多久?可恶!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选择不了!本以为自己是主角,没想到自己只是自负个小丑罢了。唯一好一点的便是靠着半人的身份放弃尊严苟延残喘!四周的声音嘲笑着我的怯懦,看这种胆小鬼的抉择是他们的高级乐趣,我能怎么办呢?我看着绝望着不断摇头的男人,抱歉啊,我连自己都保不了,更别说拯救你了。 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和我一组的那个男人率先动起了刀。他咬紧牙关飞速地动起来,他首先割下了“搭档”的眼皮,这样“搭档”就不能因为恐惧紧闭双眼而错过“精彩演出”了。他一边飞舞着手术刀,一边念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呆呆地看着他,我并不歧视这种行为,谁不想活下去?谁不想?大家都身不由己罢了。很快,“搭档”便成了一个xue人,被ba皮,被pou腹,chang子流了一地。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死。甚至能看见肌肉的颤抖和肠道的蠕动…… “哈哈哈哈哈…精彩…哈哈哈哈……” 表演者听到这个答案,一下子软了下来,跪在地上,脸上分辨不出是愧疚还是笑容。首领用刀指着我,脸上满是戏谑。 “哈哈哈…5…4…” 一旁的感染者听着倒数,兴奋地举起斧头,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想活下去!我必须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我的手腕传来很微弱的长鸣声,类似耳鸣。可由于精神高度集中,我还是能听见。 只剩3秒了,怎么办,我可想不出这么变态的做法,如果“作品不够优秀”,我还是得死! 2秒……这些人的变态艺术细胞怎么这么强啊!我不断思索着迄今为止看过的所有电影……其变态程度都不及旁边这个优秀啊! 1秒……我完全放弃了,初出茅庐时还满怀壮志,欲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齐光。没想到如今却是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0秒……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我看见斧头缓缓落下,越来越慢,最后几乎静止了一般…… “拜托了,不管是谁都好,帮帮我吧!”我的内心在歇斯底里的呐喊着,我眼前一黑,周围的声音被无形的力量所吞噬,手表鸣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刺痛着我的耳膜……我眼前是无尽的汪洋,我坐在椅子上。面前还有一把椅子,坐在什么的人脸逐渐清晰起来……他有着和那些疯子不一样的笑容,他的笑容里充满了傲慢与不屑,他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哈哈哈……有趣,哈哈哈…用你的感情来交换吧!哈哈哈……”狂笑的我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都快死啦!什么要求不能同意? “我同意……”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哈哈哈……交易成功!你还剩两次机会!哈哈哈……” “机会用完会怎样?” “你会明白的,哈哈哈…“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恐惧和害怕居然是这种感觉!我再次苏醒,看见那弱小的自己快被砍死了!我真的好想知道,恐惧是什么感觉,这种好奇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我感觉比不让我杀戮和吃饭还难受!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意识了,这具身体里存在着两个自己!另一个自己弱小得真想亲手rou躏他,摧毁他。但是我必须得到那些我没有的东西!斧头就快砍下来啦!求我吧!求我吧!我乞求你!快求我吧!哈哈哈哈!你终于还是这么做了!等我获得全部我想要的,这具身体,就只属于我了! 斧头即将落在我的头上,源源不断的灵感从大脑里奔涌而出。我顺势夺下斧头,抡圆了kan在倒吊的男人身上,他直接被我pi成两半,为了宣泄刚刚的恐惧我一下又一下地砍在他的关节上,鲜血喷洒而出,淋在我身上。一刀毙命就是我给予你的仁慈,我杀红了眼,顺手将斧头主人的脑袋K成两半。 我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感受着交易带来的力量,真的很强,很强。 首领惊喜的看着我的表现,如果刚刚的表演是优雅的轻音乐,那我所演奏的,便是狂野的摇滚曲。 “哈哈哈哈哈…精彩…哈哈哈…赐予…天赋……哈哈哈” 首领说完,将身下的玩具踢下台阶,她滚到我们面前,显然已经感染了,脸上变现着无法极度扭曲的笑容。男人跪下,向肚脐吸了起来,喝下了**。虽然刚刚砍死感染者的时候xue液已经溅到我身上,但是首领还是要求我像男人一样做。我的力量已经得到强化,可仍然远不是他的对手,我无奈只好照做。真的很恶心! (三) 男人和我喝下**后不久,他便开始止不住的狂笑,控制不住的发狂,向我发起攻击。我也笑了,我抓住他的头疯狂往地上扣,直到他失去气息。我还在笑,我看着台阶上的首领,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在厕所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回到被抓住的地方,换回自己的衣服。与内心的恶魔交易过后,只要我处于激动状态下,会主动攻击我的普通感染者都变少了。比起我,他们更喜欢先折磨半死不活的同类。 我终于从这个鬼地方逃出来了,我所受的屈辱,都将转为怒火,将这个鬼地方烧成灰! 我在路上走着,感受身体的变化,我的听力变得极为灵敏。我听见了机械的声音,子弹上膛的声音……我寻声探去,发现前面有一队“武装到头发”的军人。 我心中瞬间有了一个计划,我故作虚弱,吸引周围的感染者朝我跑来,我带着他们向那群人跑去…… “救命!救救我!求你们了!” 我发出了哭爹喊娘的气势,唯一不足的便是根本哭不出来……那群人看了我的这个方向,随即用黑洞洞的qiang口瞄准了我。 “别开Q!我!前面是一个药物研究所!我有那儿的钥匙卡!” Q口调转,高效迅速地放到了后面的东西。我跑到他们面前,大口喘气,我身上的衣服是白的,所以他们认为我应该没被咬什么的。 “小子,不错啊,这么能跑。刚刚说的不是假话吧?” “不是,我就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安全屋里穷的只剩药了。” “什么?全是药?小子,你要说的是真的,给我们带路,事成之后,我们送你去最近的营地。” “不用这么麻烦了,事成之后,能不能送我一把qiang?” “哈哈,看你表现了!”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