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if：假如首席遇到卡俄斯

一日后，在指挥官的坚持下，他再次出院了。 这也要多亏露西娅再次炸掉了厨房，不然他肯定还得多躺几天。 临走前希波克拉底教授还调侃他要不要办张卡。 记忆数据带来的冲击并没有持续多久，但记忆带来的幻痛却还是时不时作用在他身上，让他产生自己还置身于海底的恍惚感。 他再次坐会自己的办公桌前，瞥了眼自己那份体检报告，然后将其封好，锁进抽屉。 他打开笔记本，拿起笔。 他需要好好整理下脑中的信息，这些信息他不敢录入电脑，但朴实的文字在这一刻可以成为最好的加密方式。 即使是为了让他，为了让另一个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他也要将这些信息的效用发挥到极致。 托这份记忆的福，他第一次了解到了克希拉计划的全貌，也充分意识到这个计划的冰冷与血腥。 黑野的动向他也有了一定把握，这个对于科学近乎狂信以至于完全丧失人性的组织，他第一次有了脱离他们摆布，走到他们前面的感觉。 黑野估计也不会想到灰鸦的指挥官会以这种离谱的方式得知这些密辛吧。 还有就是升格者，老实说他现在对于升格者的情感很复杂，对于冯·内古特一侧的升格者可谓是痛恨至极，但对露娜一侧的感情就比较复杂了，尤其是在加百列死后。 而且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和升格者牵扯的有些过多了。 对于拉弥亚，他是不愿与她为敌的，海底的种种都历历在目，虽然一开始她假扮了莉莲，但之后却都是这个人鱼少女陪伴在另一个自己身侧，在最后，人鱼的垂泪中，那泪水中包含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抛开升格者的身份不谈，他愿意将拉弥亚视作同伴，就算加上升格者这个身份，他也实在不愿与之为敌。 而露娜，不但曾经并肩作战过，月球基地那次也欠了她人情，再加上她还是露西亚的妹妹…… 罗兰也似乎曾在月球基地出手帮助过空中花园，在一些事情背后也能看到他的身影。 阿尔法也是如此，那场雪原上的对决他记忆犹新，而且她甚至救下过露西娅，再加上自己也对她的过去有一定的了解，总之，她是个可敬的对手，但，似乎也谈不上敌人。 曾经的对手在如今看来敌我界限好像已经没那么清晰了，所有人都在改变…… 再就是冯·内古特这个代行者，从海底得到的资料来看，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基尔戈医生就是冯·内古特人类时的身份。 不过基尔戈这个名字总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让指挥官有种想发笑的冲动，不过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以及对冯·内古特产生某种不必要的怀疑，指挥官选择将其忽略。 不过，惑莎都能是男的，冯·内古特是…… 算了算了，这无关紧要。 划掉纸上的胡思乱想，指挥官才发现自己已经记满了整整六页纸，上面不仅有海底的信息，还有些指挥官自己基于一些细节提出的疑问，以及一些合理的推论。 感觉大脑有些疲倦，下意识的伸手摸向咖啡杯，拿起却发现已经空了，正准备再泡一杯，自己的肩膀却被一双洁白的手按住了。 “我来吧，指挥官。”耳边传来少女轻柔的声音。 指挥官抬头望去，看到的是白鸟般美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