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不一样的结局（30）

*此文cp为S×F（UT的SF）为主，不喜勿入。  *同人小说，不与原作相干，若不喜请勿误入。  *私设Frisk为女生，眼眸为金黄色，身高比Sans高一点，年纪则7岁左右（UT的）。  *私设UF和US的Frisk的年龄都在8岁左右，身高比Sans高一些，UF的Frisk眼眸为翠绿色。  *此文，仅仅Horrortale的Frisk为男性，年龄为二十几左右，金色眼瞳，其馀AU的Frisk皆为女性。  *有私设人物会登场，不喜勿入。  *有除了UT外的AU的角色和场景，但cp除原SF外，尚未定，请放松心情看，谢谢观赏。  *只有在有AU角色见面或通话的前提才会在前面标明AU，例：“US！Sans”。  *守护者这一角色由繁花守护者提供。 正文开始： 你需要来点前情提要与……  ？（杂音）  是Undertale。世界他被黑色的树木给搀扶着、他伤痕累累、他好痛、可是Gaster却对他说若是你往下看没看见自己她就会不见。  ……  到了Underswap的世界时，总觉得…… ……  好像Undertale的他们走入Underswap就知道这条时间线是什麽了。  因为崩塌？并没有，仅仅只是啊……  Underswap的Sans紧抱住他怀里的人类，望着她有些颤抖的双唇，轻声道：  “同样的错误，十分钟之后的我，伟大的Sans绝不会犯”  Underswap的Papyrus眼看着Chara昏迷在自己怀里，罪恶感产生了变化，甚至是一种愤怒，所以，是谁重置了？……他的眼泪流出，十分钟前的两个骷髅是大打出手，原因只是有一个骷髅想要的不是这个，有个骷髅想要的是那个…… “兄弟，这不会是个好结局”他颤声道。  “咩嘿嘿，无所谓吧？兄弟”他嘻笑道。  有点疯狂。  ……  Undyne无法明白一片漆黑之中为什麽她会那麽想念她。  ……  Alphys不是在她身边吗？  …… ……  这一回是在他们与他们面对面看着彼此之时开始…… 而似乎Underfell的世界房子都自行崩塌了。  Toriel守住了Chara与Flowey，Sans与Frisk不知所措……Papyrus，你为什麽一直哭，到底他妈的发生什麽了！？？  ……  黄色的灵魂与黑色的灵魂四目相对，孩子握紧她的手道：  “意义可以是我”  骷髅与人类造成的裂痕无法制止的蔓延，她哭喊着，她…… “我不懂爱”  “你说幸福是爱”  黄色的灵魂只是一字一句的道“我也不会啊，可是我想学会它”  ……  滴！  …… 还有，Horrortale的Sans和Frisk决定寻找门的路口，据说有三个门，只有这样……  屏障、也就是结界就会打开。 这是古代预言者留下的人说的话语。  他有着紫色的灵魂。  谁知道，也许是白色。 …… ……  在Horrortale，骨头兄弟的房子，Core！Frisk望着身边的女孩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妳跟他熟吗？”  熟？  他？  Aliza像是被问到难题，有些疑惑的道“什麽意思？”  她只是坦然的道：“Papyrus”  伤痕累累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着头绪的道“当然啊，也不知道被他……”这话说到一半就有些愣住似的。  Core！Frisk压低声音的道“被他杀掉？”  Aliza有些喃喃自语的道“对” 头有点痛。  像是当初被敲开头骨的感觉。 晕晕的诶。 Core！Frisk倒是只是看着她的双眼，空洞的眼第一次似乎浮上了什麽，转而厉声道“这不该如此！！”  Aliza瞪大眼睛，有一股怒气上了心头，但是却是不知道为什麽，伸手想抓紧眼前的女孩，重心有些不稳，不知所措的感觉涌了上来的道  “我……我……我不知道妳怎麽了”  我可以帮你？  有点想说。  可不可以帮帮我？  有点有点想说。 Core！Frisk却是忽然道“妳流血了”  此话一出，Aliza是吓到了，有些害怕的道“欸！？哪里……？”  “眼睛”冷静而陈述事实的淡定语气。  …… 有点骚动。  烦躁。  有种毒在蔓延。  滚烫。  朝着房间内的两个女孩瞧，她望着她，她看着她，房间不大不小，她还是看着她，可她却好像看不见她，明明人的躯体就在这，但是却好似一直再被谁取代……  Core！Frisk抬手替她抹了些已经流在脸庞上头的血，而血在那灰色的皮肤上显得更加鲜豔，这让Aliza感到更多的不安，眼睛流血是第一次发生，纵然她死了那麽多回，但……  这可不正常。  难道地下世界跟地上世界一样有病的存在吗？这样的非正常、非常理世界？Aliza不免觉得有些荒唐。  Core！Frisk觉得有些烦躁……  她道“这不可能”  Aliza颤抖的道“这，该怎麽办？”  Core！Frisk道“先止血”  可当她找到给她擦血的物件时，原本一直沉默不说话只是颤抖的Aliza突然大叫着着“啊……啊……好痛……好痛……”  灰白色的少女将空洞的眼眸抛向她，一字一句的道“冷静”  被杀死好多次好多次的女孩哭泣着同时夹杂怒意的道“闭嘴”  …… ……  “这就是妳刚刚发生的事情”  回到现在。  头发乱了的Core！Frisk身上沾染着一些鲜红色的血，衣服有些破碎的痕迹，同时她的脸颊蛋上有点抓痕，而她也只是一边有些疲累的说道。  说真的，要跟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打有时候常识与理智是一种累赘。  她真信这个道理。  鼻孔被塞了一团东西，还不停拿东西擦血的Aliza委屈到不行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说光是进到这里我就没印象了，我怎麽记得刚刚的事情”  委屈的很啊！！喂！！！  灰色的女孩眼似乎瞪了过去，难得没好气的道“闭嘴”  ……  Core！Frisk无法理解她的没有印象与无记忆是否代表有他人的存在或是在哪一个瞬间她变成别人，又或是谁夺走了什麽，也可能是她在说谎…… 这种困惑感与瞬间思考让她想起来某个全身都是乱码的身影。 让她混乱。 …… ……  Error曾经说过一个东西，说她的事情，Core！Frisk有些愣住，她道 “为什麽可以如此确定”  “啊？因为看得懂啊！！！” 也许那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梦。  ……  她沉默的定义于此。 所以当他突然与Ink出现在这的时候，对，当她想到他的瞬间，他出现了，带着慌张的神色，Ink则是也是一样的神情，为什麽？…… 不是，Error和Ink突然从房间天花板坠落下来到她面前，全身手上还有线……  不，噁心到了，真的。 Core！Frisk感觉到一股超级强烈的恶寒爬上嵴椎…… Error大骂了一句“他妈的给我滚开！！！”  原因是那个肢体接触……嗯，Ink倒是反常没有捉弄他，而是冷着脸起身并且亲自将那条不是出自于两个骨手笔的线斩断，望向愣住的Core！Frisk时似乎没有太多的诧异或是疑惑，只是道  “被赶到这里的”  灰色的女孩会意，问道“你们刚刚在哪里！？”  Error拍着衣袖，没好气却放轻几个声音的道“Underfell”  对此得到回答的女孩有点意外，他似乎有点反常？Ink解答了她的疑惑道“Error的现在状况不正常，不如说，不稳定……不过不是大问题，妳可以暂时注意一下吗？Core！Frisk”  “……”  灰色的女孩皱起眉头。  困惑？  她道“他喝了什麽”  乱码的骷髅磨牙道“看看他身上空的瓶子不就知道了……是说，妳这副模样会不会太好笑了点”  Core！Frisk望向他身上七彩多姿的线……噗！笑着道“彼此彼此”  难得的露出一点点什麽？不知道呢，似乎在这个时候他会让她有点的安心感，不如说刚刚的沉重感被这骨奇怪的形象弄得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喜悦感，因为很好笑呢…… “啧，拿去”  他递给了绑在他手上的线，似乎是红色的线，她伸手捏住了它。 Error说“妳最好别给我扯后腿”  Core！Frisk弯起唇角，没说话。 而身上带着巨大画笔的骷髅冷漠的开口说道“那条Underfell已经只有毁坏的路了”  Error嘲笑的道“哈？你不是什麽AU保护者吗？哈……真的要让他们自生自灭？”  Core！Frisk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Aliza目光来回他们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唇瓣都快被她咬出血了，而Ink却是目光放到她身上，忽然道 “我很好奇，角色遇到疼痛时会不会说实话，还是说妳也是一个悲哀可笑的伪谎者？可爱的小姐” 一人一骨“……” 瞪大双眼，同时还在拼命擦血的Aliza“……？？？？” Ink只是继续冷冷的道“这不是一个非合理的问题，纵然无人懂我的问题与源头，但，我可以说明的是我在十分钟之前的时候落入了这个世界” Core！Frisk眨了眨她黑漆漆的眼，一边儿道“……他怎……”  还没说完就被她身旁没有太远的他打断道“啊……他在传送过程中的三分钟之前就在自言自语一些话语”  “听起来不是好现象”  “……看我身上的线像好现象吗”他似乎难得没什麽脾气。  只是斜眼瞪过去瞧着她，忍不住的，Core！Frisk生起来些笑意。 而Ink只是道“我可以得知到……” …… …… “妳，明明这一次不是第X次，妳不可能对Papyrus有那些认知”  若他们没有坠落的话的十分钟。  “……我记得次数没有……”  十分又XX秒。  “几次？”  十分又……？秒？是秒。  “……”  没有发生的事情在这十分钟的时候。  “这是第二次”  十分钟的倒数可能决定棋盘上的人有谁？？  “……不对，更多……”  拜託谁来救救我。  “妳有跟他玩过游戏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有啊”  ……  “妳得到了谁的记忆？” 滴！ “拜託别动他们，他们太脆弱了（有点杂音）” 遗迹中的她忽然跪在回家的半路，大喊道。 周围的怪物们似乎只当正常行为。 嗯，平常就差不多这样不是？ 可是她在流血？ 不不，怪物不可能有血的哦，除非她有DT…… 嗯？ “Papyrus冷静”  “不要杀死那些无辜的人们哦”  “不然你会更舒服的” 雪地之中狗狗的残骸很多，高大的骷髅在冰雪之中有点疯癫，脸上有着满满的红色的液体，也许有些腥味吧…… 对啊，无辜者不能伤到哦。  所以我这是维护了正义吧？ 哇！Undyne今天一定会因为我这个功绩而让我进入皇家护卫队的！！！  即使我好像不大记得……  今天几号……  Sans身边的人是谁…… 我……  我还是一个伟大而仁慈的我吧…… Papyrus是一个最棒的骷髅对吧？  连自己都已经……  要愤怒该对谁愤怒，是我的错……？  骷髅茫然又忙碌的看着周围的尸骨，忽然，他眨了眨混浊的眼，又笑了起来。 “伟大的Papyrus该上去迎接他的爱慕者展开最棒的约会囉！！！捏嘿嘿！！！”  骷髅笑嘻嘻的道。 …… ……  坠落这之前的，那并没有发生过的三分钟之前的Core！Frisk望着眼前的女孩，只是靠在牆壁边，又道“还是说听到什麽声音还是……？”  明显，在仅戒。  Aliza似乎想起什麽东西，有点愤怒的道“不要靠那麽远”  不要像我坠落之前的那些人那样离我那麽远！！！ 啊……  连眼神都那麽像？啊？ …… ……  “不要靠的那麽远？妳是不是也听到了？原来的应该有的事件”  Ink面色无法形容的道。 Aliza无法理解的道“什麽东西？”  她真的很茫然啊！！ Ink又道“知道没有办法自行出来的AU是如何奔向另一个AU吗” “这取之妳的回答，角色”  是谁把我与他扯来这里。  目光扫过被他斩断的线，啊…… 那是手铐对吧？  还是那种只有我才能看见的颜色，多麽好笑。 啊……？  “来的路上我听见了很多有趣的事物”  “像是妳的本名” ……  “与妳身上的痕迹” 伤痕累累的女孩眼眸之中多了不敢相信。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会露出的事情。 约好了，不说出口哦，我们的祝福，我没有做过这个啊…… 我一定没有。 Aliza呼吸困难了起来。 刹那间，室内多了什麽，灰黑白色的女孩被全身缠绕乱码的骷髅拉到更远的地方，也许那叫怨或是痛，她不知道，Aliza不知道，她，应该叫这个名字，为什麽提到名字，她有千万的话语需要呐喊，需要腐蚀，她道 “我……”  她相信自己一定没有做出那种恶行。 “没有” ……  正确的答案，大门被外头的骷髅猛得打开，血腥味传来的令人与骨反胃的…… 到至熟悉的程度，对本名为Aliza的她而言。 她沾有年岁增长的痕迹。 …… …… “门，快点打开！！！她要来了！！！”  一堆透明且五颜六色的灵魂们在遗迹的门口敲着门，哭喊着。 我们好害怕。  谁来救…… 在Underfell，Alphys正怀疑自己眼花不成，不是的，刚刚走道两个身影就这麽消失了……？不是的，她不愿意往那个方向想啊……  而电话之中的Sans只是道“不是跟妳说有……不过他们逃了倒是知道，啊……也不是说无所谓，但是……现阶段真的不是该……”  很明显，他在烦躁。  而且还是极度的。  Frisk正在跟每一隻Temmie询问身体状况，他们似乎都有些感冒了，这让他们的人类极度担心。  而另一边的Alphys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了一会，道“Sans……给他们注射……”  “这个免谈！！这只会让情况更糟！！！”  Sans道。  Alphys扶着额头，疲倦的道“我知道……但，你知道，若是他们盯上了他们！他们极有可能变成那玩意儿！！！？注射这个至少我们知道他们会变成什麽！！！还有对策！！！”  Sans跺了几下脚，用力却又不着痕迹，隐忍着愤怒道“你知道会发生什麽不是吗？不怕被怂恿失去民心吗！？？噁心可笑的科学家！！！”  Alphys“……”  Alphys有点颤抖的道“Sans……拜託……” “收起你那没有用的道德心” “这样做救不了任何人” “……”  Sans只是把电话挂了。  哈…… “连个喘息空间都没有，真是……”骷髅呢喃的道。  刚这样说的没一会，Frisk就小跑到他的身边，将资料给他，那是一些其实……没有太大用处的询问单，她有些担忧的看着骷髅将单子细心的收起来，一边问道  “怎麽了？Sans你看起来不太好”  “……”  骷髅望向小小的女孩儿，他不自觉的想着几个分钟原来就可以把沉重变质成更加沉重的难受，有种被压着的感觉，真是……  原来人命是如此重的东西。  可跟那些被他们这些存活者弄死甚至逼死的生命比起来却显得有差距……啊，他们，我们认为这是一个正常环境下的不正常规则，不能存活是常态，存活下来是常态……  为什麽会有重量的差距，当初他们好像都没这麽伤感呢。  Sans道“我很好”  Frisk担忧的道“没事的，我……我也觉得情况不妙，有点可怕……”  “……”  骷髅只是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瓜道“别想太多，也许很快就会迎来光明？嘿，笑起来吧，妳是个漂亮的女孩”  被他逗乐的人类只是忍不住捏了他几下，道“嗯，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哈……我们回家吧”  Sans将人牵住手的道。  Frisk握住，一边说“我们不用再去一趟实验室？”  骷髅眉头毫不可查的微微轻皱，轻声道 “不必” “欸……” 语落，两人消失在原地…… “对妳来说，幸福是什麽？” 在瀑布，黑色的灵魂的主人正对着眼前的女子淡淡道。  正义望着眼前的Undyne，不知道该说什麽，最主要她应该也不认得自己吧？是说，整个地下世界哪个怪物认得哪个人类，除了生物主角的他们又有谁记得他的名字、她的容貌、她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肉体…… 唯一记得的只有灵魂的颜色而非主人真正的“灵魂”。  有的甚至灵魂根本还没和残骸拉扯开，可痛的。 正义想了想，可自己不怎麽厌恶他们，爸爸曾经告诉他肉弱强食是世间道理，可一个人是强者时也不代表群体是弱者，可强者与强者是一个群体…… “你总是太爱作梦了，儿子”  他只是提出假设。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就会笑着拥抱自己那长相不怎麽突出的父亲，亲吻他的脸庞，手坏心眼的揉着那个啤酒肚，嘴巴像是酿了香甜美酒的道 “你当初也是这麽个样子的哦，爷爷说过他……”  “你该学着闭嘴，小姐”  “老婆？”  “夫人”  他总会吻了她的芳唇之后才不厌其烦的对着他们的儿子道 “那得你有那个价值，儿子” 被利用与利用别人的价值。 ……  像是捉到他的心似的，黑发的女孩猛得转头看向他，银色的眼眸似乎有点愣住，她忽然轻声道 “那就是幸福？”  “……”  正义愣住，她看到他的记忆……？还是听到他的心声？  她像是飢渴着这个充斥着反复提问又回答的答案，急切的问道“这是幸福吗？那种暖暖的感觉！？”  “……”  正义望向她的轮廓，她似乎快哭出来了，顿住，又顿住，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不知道几年然后莫名奇妙被人挖起来，他的记忆停留在当初死亡的那一瞬间，母亲和父亲的事情好像都跟他是不同的世界，又忽然想到那些灵魂似乎哭过、喊过、救命？他总觉得这几分钟是他死后人生中最糟糕的时刻…… “你问一个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幸福的定义……这是一个……” 银色的瞳孔倒映的一个少年挣扎与痛苦的模样。 那是他当年的样貌。  才几岁。 四目相对，明白他没有要回答这种对于他而已对于死者毫无意义的问题时，她的表情也没有半点不悦，只是……  有那麽一时间，正义有点后悔。  因为她的表情，就像洋娃娃一样，毫无生气。 她收回目光与头转了回来，又道了一样的问题。 Undyne有点鸡皮疙瘩，恐惧感？她尽全力去无视它，同时…… “幸福对于我来说就是能和我爱的人们在一起” 啊…… “原来是这样啊”  黑发的女孩眼睛又亮了起来，兴奋至极的道“果然跟我想得一样，呐，你刚刚干嘛不直接告诉我啊！！！”  眼前脱离躯体控制的女人正惊恐的遮着自己的嘴巴，害怕佔据她的眼眸，怒视那个眼瞳闪烁着愉悦神色的女孩。  而女孩却又思索了下的道“可活着在一起会有很多问题对不对，像是没有办法每个人都住一起什麽的？” “……”不要。  “我的意思是听说爱有很多种欸……啊呀，哪个才是幸福还是全部都是呢？”  “……”不要回答。  “还有啊，妳的愿望是什麽？当作为我提供答案的报酬！！”女孩甜美的笑着。  “……”不要回答！！！  “哦，没关係，我有让你诚实的方法”笑声。轻笑着。  “……”不！！！ 颤抖的嘴巴吐出的几个字，道“我只希望……” …… “愿望的能力一使用就无法归还，同时妳成为一个真实形体时，成为一个角色时，你必需一定要使用这个”  “……明白博士”  “还有，最好以幸福二字的意思来寻找愿望使用者，当最大的愿望得到了最大的代偿，世界的毁坏就会被修復，这样你就可以与留下的人们一起建造新的文明，不会有人在互相凶恶的打斗了”  “……明白了”  她记得她是在漆黑之中得到这种规则理解，同时……  也是第一次了解一件事情，就是自己会回答了，那个声音，她听他说过各种科学理论与话语、心声，尤其是对于骷髅的厌恶与喜爱，也许他也是一个骷髅吧，仅仅只是……  他从不放弃。  所以她在这里。  他说他一直尝试着控制虚无之中的那麽一点的魔法。  或是虚无。  她是因为这样诞生的吗？他说可能是的，我的小女孩。  他抹去一些他对于这个高级实验品所做的伟大贡献了？  她望着自己不再破碎又重组的手臂与心脏，哦，是的。  她…… …… 正义对着身边的身影道：“妳是因为别的愿望才毁灭世界而不能供出来那个人吗”  黑色长发的女孩只是道“……我不知道”  “幸福的内容这麽想知道？”  “……对，所以差点打了你”  依旧在瀑布。  正义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麽厌恶她了，在她忽然转头质问他那个答案的时候，嘛……他忽然道  “我父母的答案是对，但我的答案是错，因为那不是我的东西”  银色的瞳孔多了什麽，答非所问道“……愿望不是我许的”  正义沉默了很久，道“我知道” ……  他们身后还有昏迷的鱼人。  ……  “我希望Alphys可以成为我的人！！” “……不是这个也无所谓，只是美梦也好，她为什麽要一直拒绝我，我都快疯了她没看见吗！？？” “我可以对她温柔的，不要怕我啊……”  …… ……  Alphys在实验室时曾经跟Sans说过一件事：“Undyne？啊……我，我……”  “这也是我最逃避的事情”  “你说？该怎麽同时喜欢又害怕又厌恶又……” “恐惧一个人？”  “她当时是真的差点杀死我” …… …… 在Underswap的雪镇，刚从Undertale来到这个地方的Sans与Frisk正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 无法理解。  荒唐。  Frisk眨眼说道“我们到底是什麽东西？”  她又道：“只有我们不是这个东西？”  只见骷髅也跟着嘲笑的道：“我们不是这个东西啊，他们是这个东西？”  守护者看着周围的画面都是乱码，他们充斥着这个世界，风景全是数字，包括人的躯体也全是数字堆叠的画面，令人极度的极度的不舒服，可同时也看得出来外来者与居民的眼睛是不同的，在他们看来只是正常的世界罢了对吧？  荒唐。  Dream有点紧张的道“这……我们的魔法应当可以照常使用吧？先确认这个应当是现在最先的事项”  Nightmare看他慌了神，彻底的，又看看自己流着液体的触手，沉默了一下，淡淡道“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而是想……” “这个AU还是AU吗？”  “还是这异变的时间线会完全成为我们这种存在？” 守护者闻言，直接道“应该不只一条吧” 眼角撇过一旁的一骨一人。  ……  而，也是在这麽一秒的下一个分钟，骷髅忽然道“这麽做如何”  他的人类女孩有些不明白，她还在颤抖，那些数字令她害怕又熟悉…… 她是从这里诞生的？  她是由数字堆叠起来的？  她…… 她……  不得不说她比她的骷髅还恐惧这个。  只是因为听说她的出生是一个错误。 ……  数字。令她熟悉。这让Frisk更加恐惧一些事情。  拜託。  不要。 难道说他们看起来也其实活生生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数字与代码堆叠出来的“人”吗？ Frisk颤抖的想着。 也是在这时，她骨头这麽说了 “Frisk妳的眼眸倒映的是数字与代码吧，除了我们以外的”  “欸……”  “我看到的是妳，妳的躯体与灵魂还有轮廓，所有”  她有些愣住。 Sans哼笑一声，又一声，笑道  “妳知道的，你也只看到我的全部” 心忽然平静下来。  那是…… “可以跟我一起……” 骷髅的灵魂有些光芒。 “让我听妳的心” 那是听到心与心的灵魂…… Frisk只是道“你在感觉我？”  Sans道“你在感受我” 那就是世界那时交给他们的东西。 如此的温柔。  由他们的延伸。  他想要感应她的感应。  让妳的感受成为我的吧。  ……  “这样似乎就没有秘密了”  “毫无所藏”  ……  不是说什麽刻意，到很多年 之后Frisk都不知道他究竟关了没直到更多年他说他永远不会关时她笑了没说话。  ……  人类的女孩不再颤抖了。